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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未说:“这个可以保证没有。这个裙子的胸这么小,只有你才能穿。”
柳箬虽然知道他是故意打趣自己,但还是怒道,“你太欠揍了,找你的大胸女人去。”
站起身抬脚就要离开,楚未赶紧把她抱住了,说:“好了,箬箬,我错了。这里只有你我,没有过别的女人。”
柳箬狠狠给了他两下子,但还是气得面颊绯红,“以后再说这种话……”
楚未接口道:“我就跪键盘去,行了吧。”
柳箬这才被他逗笑了,很不服气地捏他的脸,“我讨厌你开这种玩笑。”
楚未搂着她,“我错了,好吧。”
又亲了亲她露在外面的修长的颈子和圆润的肩膀。
柳箬让楚未把自己的箱子提进卧室来,从里面找出了自己的长裙睡裙穿上,楚未赶紧去打电话叫外卖,柳箬洗漱的时候,楚未就把她的新睡裙拿去准备洗一洗再用烘gān机烘gān,但是却不知道该怎么洗,便问柳箬:“这个就放水里洗一洗就行了吗?”
柳箬瞥了他一眼,说:“我才不会穿这个呢。穿了和没穿有什么区别吗?”
楚未说:“正要这种效果嘛。”
柳箬一边刷牙一边瞪他:“你说,人gān嘛要在这种事上想出这么多花样来。”
楚未笑着道:“宝贝,难道你不觉得这是一件很神圣的事吗?”
柳箬说:“动物界的繁衍生息的确是一件很神圣的事,但人类这种不分季节随时随地都能发qíng的动物,比起是为了繁衍生息而做爱,大多数只是放纵yù望感受xingyù的快感而已吧,而且还有很多人,因为沉迷jiāo配的快感而荒废掉人生里很多其他的责任,并且由此产生很多犯罪行为,这有什么好神圣的。”
楚未坐在浴缸边上,便只是望着柳箬笑,柳箬穿着与xing感毫不沾边的长睡裙,即使穿着胸罩,那睡裙似乎在受地球重力的影响下布料也呈现直线下垂的趋势。
但他为什么会这么想触碰她,想无时无刻地把她抱在怀里,听到她动qíng的低低的呻吟,就完全控制不住,简直想和她合成一体,永不分开。
他当然知道原因,因为他爱她,时时刻刻想看到她,灵魂上的爱与吸引,带来的人作为动物的ròu体上的愉悦,其他,又如何相比。
上帝为什么会让人拥有灵魂,楚未是不知道答案的,但他感谢自己拥有灵魂,因此而产生的爱,才让人生变得这般与众不同地美好。
柳箬被他笑得背脊发麻:“笑什么啊?”
楚未说:“我不告诉你。”
柳箬漱完口,又开始洗脸,“为什么不告诉我。”
楚未:“因为你只知道破坏qíng调。”
柳箬:“……”
楚未对他这住处周围的餐厅并不太了解,所以定外卖只能叫必胜客。
楚未洗澡时,外卖来了,柳箬穿着睡裙去开门接了外卖,又给了钱,送外卖的是一个高高瘦瘦的帅哥,对着柳箬笑着说:“chūn节快乐!”
柳箬也对他笑了:“chūn节快乐!”
楚未这时候正好已经从浴室里出来,走过来看到柳箬对那个外卖小哥笑,便一把搂过了她,那位帅哥瞥了楚未一眼就走了,楚未关上门,就说:“你穿成这样,不要随便开门,你到底有没有一点警惕心理。”
柳箬将披萨盒子去放到餐桌上,没好气地回答他:“我穿成什么样,我这样的睡裙,即使穿去上街也没有关系。再说,你这话什么意思,好像我会遇到什么坏事一样,我看了外面是送外卖的人才开门的。”
楚未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去厨房里开冰箱,“刚才那个男的,你没觉得他的眼神很有问题?他一直看你的胸口。”
柳箬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又不是吊带裙,难道能看出什么来吗,她说:“怎么可能。你自己是贼,看谁都是贼。他最多十八九岁,chūn节期间还在披萨店里打工,你不觉得值得表扬吗?”
楚未拿了牛奶倒进玻璃杯里拿去微波炉里热,“我是贼吗?”
他回头对柳箬挑眉:“我看自己老婆,难道都不能看了。我看是正大光明理所当然,别人则是不能看的,不仅不能看,想也不能想啊。而且刚才那个男人,怎么可能只有十八九岁,我看二十八九岁差不多。”
柳箬对他的不满不以为意,也去看冰箱,发现里面除了蜂蜜和牛奶就是啤酒,再无其它,她就把冰箱门关上了。
楚未看柳箬对自己的话毫无反应,就不满地道:“你不觉得我说得很对吗?”
柳箬过去端牛奶,说:“对才怪。我是我自己的,你也需要我的恩准,才能多看我一眼,明白吗?”
楚未被她逗得笑了起来,“那我谢主隆恩了。”
凑过去就亲了柳箬的脸蛋一下,柳箬说:“赶紧吃东西了,我们一会儿去故宫吧。雪里的故宫很好看。”
外面还在飘雪,从厨房里的窗户看出去,雪花正被风chuī得打着转飘落,屋子里却非常暖和,楚未的心也如这屋子里的暖气一般,温暖甜蜜。
他在吃饭的时候说:“这么大的雪,外面太冷了,我们不要去故宫,再说,等我们到了那里,走到太和殿故宫就该关门了。”
柳箬说:“那我们gān什么?”
楚未目光殷切地看着她,道:“回我家去见我父母一面,怎么样?”
柳箬“啊”了一声,有些紧张:“你有对他们说起我?”
楚未点点头:“对啊。”
楚未希望他家里看看柳箬,见到柳箬,他们一定不会说他又jiāo不三不四的女朋友,以至于不允许他和她结婚,并且在他有了女友的qíng况下,还为他介绍相亲。
再说,他希望将柳箬介绍给他们,然后,他准备向柳箬求婚了,他们可以商量一下未来。
柳箬抿住了嘴唇,像是有些忐忑,过了一会儿,她问了楚未一句:“你和他们说了要带我回去的事?”
楚未正在啃披萨,愣了一下,才想到自己还没有和家里说好,他在和柳箬的事qíng上,总是大脑发热,还被浆糊糊住,考虑不周。
但是既然已经和柳箬说了,要是不带她回家,就像对她不够重视一样,楚未说:“还没有说,不过,chūn节的时候,去正好。而且大哥也正好带了大嫂在家里住。”
柳箬端着牛奶杯子,微微垂了头,“他们会不会不欢迎我。”
楚未说:“他们看到你,一定会喜欢你的。”


☆、第六十五章

第六十五章
外面还在下雪,只是很小,路上的雪被车轮碾压,化成水同地上的灰尘混在一起,早已经没有了在空中时候的洁白晶莹,只有路边路上的积雪还保留了莹白。
柳箬坐在车里一直看着车窗外的风景,楚未看不出她到底在想什么,只得问了一句:“要是你不想去我家见我父母,我们就不去。”
柳箬的确不想去他家见他的家人,这种排斥,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也许是因为第一次见男朋友的家人未免会紧张,心里没有底;也许是因为她在心里并没有要接受他们的意思;还有她没有做好要和楚未厮守终生的准备……
但柳箬不会让楚未难做,她笑了笑,说:“我只是有些紧张而已,我都没有带什么礼物,就这样过去,会不会太冒昧了。”
楚未伸手捏了捏她放在腿上的手,安慰道:“不必紧张,我们以后又不和他们住在一块儿,你只是去见一见他们而已。礼物的事就更不用往心里去了,你是儿媳妇上门,该他们给你见面礼才对嘛。”
柳箬对他撇了一下嘴,“这就是为什么要过年去吗,正好可以讨到红包。我又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了,还好意思向长辈要红包吗,已经是我该给人红包的年纪了。”
楚未笑盈盈地道:“你怎么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在我心里一直都是。”
柳箬轻轻哼了一声,目光若水,又柔又悠远,静静看着楚未,似乎在通过现在的他,看十几年前的他,那时候,两人都还是青chūn年少的花雨季少年少女。
柳箬甚至不由想,要是他们那时候就在一起谈恋爱,会怎么样呢。
但居然是无法想象的,她当时既喜欢楚未,但是也害怕和他在一起,甚至他多看她一眼,她就会紧张。
车在大院外面接受了检查才开进了小区,他的父母在一年多前搬进了现在的这个住处,是一套一百八十多平的跃层楼房,外加两个一共六十多平种花的大阳台,里面住的全是他父亲这一个级别的官员,何迎家正好住在对楼。
柳箬看这里面管理森严,之前一直紧张的心,不知为何,反而平静了下来。
楚未说:“这里面住着实在不方便,年轻人,大多不会和父母住在一起,愿意住在外面。”
柳箬“哦”了一声,下车的时候,又问了一句:“这样空手而来,真的好吗?”
她在路上时,其实是想去买点礼物的,但楚未不愿意停车,楚未说:“不要带礼物了,不然别人还以为你是要来行贿呢。”
他过来搂着柳箬去乘电梯上楼,柳箬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楚未笑嘻嘻地低头亲了一下她的脸颊,柳箬不得不嗔视他:“庄重点吧。”
电梯口的士兵看来认识楚未,敬礼之余,眼风之中含着笑意,之后还问了一句:“这是嫂子吗?”
楚未笑着说:“嗯。”
柳箬便对那位长得又高又帅的士兵笑着问好:“chūn节好。”
于是上电梯之后,楚未又吃醋了,说:“你对他笑什么?”
柳箬不满地捶了他一下,故意说,“人家长得又高又帅气质佳,我不能开心地笑一笑吗。”
楚未说:“难道我不比他更帅,为什么你不对我笑。”
柳箬眼看电梯顶,“你就自恋吧。”
随即发现电梯里居然有监控,她赶紧低下了头,埋怨楚未:“为什么不说这里面有监控?”
楚未笑着扣住她的手,“有人愿意看我们打qíng骂俏,又没什么关系。”
柳箬瞪了他一眼,随即,电梯已经到了。
楚未将她拉出了电梯,走到家门口,楚未没有自己开门,反而按了门铃,保姆阿姨付婶很快就来开了门,看到楚未,就笑容满面地说:“您回来了。太太刚还在说您去哪儿了呢。”
楚未将柳箬拉在自己身边,带着她进了门厅,并对付婶介绍道:“她叫柳箬。”
付婶在看到柳箬时,脸上出现过瞬间的愕然。
她在楚家做事有近十年时间了,这些时间里,她听说过很多次楚未有女朋友或者换女朋友的事。
在她心里,楚未作为楚家这种人家的少爷,长得好,自己又很有本事,做投资做得风生水起,不靠家里的关系和帮衬,也发展得非常好,甚至让家里的父母都为他而骄傲,这样的人,换女朋友在付婶的心里是有本事的象征。
但,楚未这么多年来,还从没有带过女朋友回家,而连付婶都偏向于何家的闺秀何迎要做楚家儿媳妇时,楚未居然带着女朋友回家来了,付婶难免是要惊愕的。
但她毕竟是在楚家这种人家做保姆有些年头了,心里自然有些丘壑城府,只在转瞬之间就收起了那份惊愕,对柳箬客气地笑着说道:“柳小姐您好,欢迎您来。”
柳箬也对她笑着打招呼:“您好。chūn节快乐。”
因为一路不会受冷,柳箬只穿了黑色长裙,胳膊上挽着一件大衣,而且未免穿那双十厘米的高跟鞋会和楚未差不多高,她只穿了平跟的短靴,脸上画着简单的luǒ妆,手上提着黑色的包,虽然一身黑,但这黑更衬出她肌肤明媚若皎月映雪,眉目之间,既清纯又风qíng隐现。而会穿黑色,是柳箬觉得这样会显得比较正式庄重。
付婶在心里赞叹她的美貌更甚何家的闺女几分,要接她的大衣去挂上,楚未已经拿过她的大衣,亲自替她挂在门厅的衣架上,又亲自为柳箬拿替换的新拖鞋,付婶看楚未对柳箬殷勤备至,不由在心里想,看来他的确是对柳箬一片真心了。
付婶家的丈夫,是油瓶倒了也不扶的类型,所以她不觉得男人在家里应该服务于女人,更何况是楚未这种家世好能力qiáng的男人,而楚未愿意为一个女人做这些事,自然只能说明,他真的很喜欢这个女人了。
楚未才刚带着柳箬走进客厅,迎面就碰上了何迎。
楚未没想到何迎居然在他家,脸上有瞬间不豫,但他随即说:“你在我家啊。我带你嫂子回来了,她叫柳箬。”
他把柳箬介绍给何迎,何迎穿着单薄的米色的蝙蝠袖毛衣,下面是磨白的牛仔裤,头发挽了起来,脸上是淡妆,很有邻家妹妹的感觉,同柳箬上一次见她的样子,有很大的区别。以至于对显微镜下细胞的辨别能力比人qiáng的柳箬,根本就没有认出她来。
柳箬对她笑着打招呼:“你好。”
楚未又介绍何迎:“这是何迎,就住在我家对面楼。”
柳箬脸上闪过惊讶,为自己刚才居然没有认出她来而颇有些不自在的样子,她没有在楚未面前提之前何迎找过她的事。
何迎颇有些讶然地面对了柳箬,qíng敌见面分外眼红,但她保持了良好的教养,打招呼:“你好。”
要是是几年前的何迎,一定会口出恶言,但是在商场上混了几年的她,也已经学会了控制qíng绪了。
楚未又对何迎说:“我带柳箬去见爸妈了,你自己随意。”
随即,就拉着柳箬往一边去,又问付婶:“我妈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