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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耳朵和灰尾巴完全可以说成是怀胎八月后早产,只要去县衙打点些银钱,也就没事了。
这件事得由顾三和裴策去官府回禀。一个是林家出门打点事务的赘婿,一个是证明顾三人品担保他在孝期一直与妻子分房而眠的秀才。
屋里顿时少了两个男人。
宋言想跟学生亲近亲近,奈何身边不但有赵平在陪噜噜照顾孩子,更有常遇安排的那两个丫鬟。他既舍不得走,又没法动手,心里着实不好受,特别是他迫切地想知道,学生现在亲热时还会不会长猫尾巴。
赵平就没有那么多花花心思了,认真地教噜噜如何抱孩子,如何给他们换尿戒子等琐事。
常遇送裴策二人出门后,就没有回来,大概是在前院忙活吧。
樱桃从外面进来,瞥了赵平宋言一眼,走到炕沿前,拿手中绣到一半的小衣问噜噜:“大小姐,你过来看看这个新绣样,你要是喜欢,我就绣两条一模一样的,给两位小少爷一人备一件。”
“什么绣样啊?”噜噜好奇地走了过来。
樱桃趁机在她耳边轻声道:“大小姐,常管事在西边屋子等着你呢,待会儿你就说要去方便。”恭桶就摆在西里间。
噜噜虽然不明白为何要这样,但她习惯了听从常遇,就照办了。
她去方便,身边有樱桃陪着,宋言和赵平都没有多想。
到了西屋,樱桃停在侧间门口守门,噜噜自己去了里间。
这边布置跟东边差不多,只是在地上竖起长长的屏风,恭桶就摆在屏风后面。
噜噜刚跨进门,旁边忽然伸出一条手臂,猛地将她扯了过去。没等噜噜看清对方是谁,她已经被拦腰抱到了炕上。身体被推到,她笑嘻嘻地看着常遇脱掉她鞋子,笑着看他压上来,“你这是要做什么啊?”
常遇没有笑,他扯了自己的腰带,盯着她的眼睛道:“要你。大小姐,你要吗?”
光听他的话大概会有些迷糊,但配合着他的动作,噜噜明白了,“要!”从昨晚到现在,看着身边五个男人不停地晃悠,偏偏一个都不能碰,她早就想了。
时间紧迫,常遇不愿làng费,熟练地绑住她嘴,然后一边褪她裤子一边将她衣衫肚兜都推了上去,“昨晚我就想这样了。”低头含住她胸脯。
被男人含着跟儿子吃奶的感受绝对不一样,常遇刚刚碰到她,噜噜就紧紧抱住了他脑袋,使劲儿往上挺胸,送给他。
常遇着了火,用力揉她吃她。
噜噜的热qíng最直接地体现在了下面。
伴随着一声轻微水响,常遇毫无障碍地挺了进去。
久违的亲密让噜噜仰起了头,水眸紧闭。
常遇发狠地撞她,似是要将压抑在心底的那些嫉妒那些等待和忍耐全都发泄出来。
这是他的大小姐,她最先要的是他,他才是第一个答应她的男人,却因为身份因为诸多变故眼睁睁地看着她被裴策抢走被顾三抢走甚至被宋言抢走!偏偏他不能生气,不能惹她伤心,还得帮她得到那些男人,只因为不忍看她哭,只为了天天都想看到她开心地笑。
他愿意忍耐?愿意将她推给别人?愿意看她给旁人生儿子?
他不愿意!
他使劲儿往后拽她的腿,深深撞她。
他是她喜欢的男人,是她亲口索要的男人,他要她要的理所当然,谁也不能gān涉!
他将她翻个身,掐着她腰一次又一次地进出。
大小姐,你知道吗,我早就想这样要你了,想要你很久了!
噜噜不知道,她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身后这个男人跟她认识的常遇一点都不一样。她被他撞出去,又被他狠狠拉回来,身体在柔软的炕褥上来来回回蹭动,溢出来的奶水都将褥子洇湿了。
她想求他慢点,可嘴巴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还没有他撞击的声音大。
她想撑起来爬到里面躲开他,可胳膊肘刚支起来,他突地狠狠一撞,当即撞得她重新趴在炕上。
逃不掉,她抬手想扯掉嘴上的腰带好开口求他,可他突然拽着她的腿朝炕沿一扯,她便毫无预兆地趴在了炕沿上,双脚勉qiáng触地。他站在她两腿中间,两手攥着她手再反压在她腰上,扶着她往后迎接他。
魂快丢了的时候,他忽然俯身趴在她耳边,喘着问她:“大小姐,喜欢吗?”
噜噜扭头看他,刚想点头,他猛地掐住她腰往后一扯,下面深深顶进来,她顿时失了魂儿,连呜呜声都发不出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见耳边急促的喘息,听到了水击地面的声音,滴滴答答,由急到缓……
~
旁边炕上早就准备好了一身一模一样的衣裳,常遇飞速替噜噜换好,亲亲她耳朵道:“我先回前院了,这件事大小姐别跟他们说,一会儿回去你就说困了,然后好好睡一觉吧。”
噜噜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迷迷糊糊点头。
常遇有些不忍,柔声保证道:“大小姐放心,下次常遇绝不会这般莽撞,绝不再让大小姐累到了。”
噜噜嘟起了嘴。
常遇恋恋不舍地最后亲她一下,悄然离开。
樱桃红着脸进来,准备扶大小姐回东屋去,只是,瞥见炕沿前面的那一滩水渍,还有炕褥大红牡丹图案上的奶白痕迹,耳边忽的再次响起刚刚听到的动静。
……疾风骤雨。

123

其实灰耳朵和灰尾巴很好哄。
昨晚嗷嗷大哭两次后,两个孩子彻底接受了不能爬走不会叫的现实,想嘘嘘了就啊啊的叫吸引娘亲注意,想吃奶了就直勾勾盯着娘亲鼓鼓的胸脯,乌溜溜的大眼睛十分灵动,完全不似刚刚满月的孩子。
亲爹不在场,两个孩子对赵平和宋言也是各有偏爱的。
灰耳朵更喜欢体贴温柔的赵平。赵平一过来,灰耳朵就朝他咧嘴笑,笑得还挺含蓄羞涩,再加上他生的白嫩嫩,不知道的恐怕真会把他当成一个小姑娘。赵平也没有因为孩子不是自己的就不喜欢灰耳朵,再怎么说,这都是噜噜的骨ròu,特别是那双眼睛,简直跟噜噜一模一样,看得让人直疼到心里去。
府中无事,赵平就侧躺在灰耳朵身旁,轻声跟他说话。说着说着,他犯困了,毕竟,昨晚折腾了一宿。裴策他们还躺着歇会儿,他大多时候都在帐子里陪噜噜的。灰耳朵见赵平不停地闭眼睛又睁开,知道他想睡觉了,就老实了下来,小手搭在赵平的大手上,慢慢地也想睡了。
旁边灰尾巴可没有那么老实。
他不停地伸胳膊踢腿,使劲儿练习翻身,因为这样躺着不能动的滋味儿实在太难受了。
宋言坐在旁边,对着眼前的小土豆冷笑。
噜噜不在场,他跟赵平一人看一个,他想照顾裴策的灰耳朵,奈何灰耳朵喜欢缠着赵平,没有办法,他只好替顾三看娃。在他眼里,顾三嚣张霸道还喜欢欺负学生,简直比常遇还让人憎恶,所以,对着一个满月大的小顾三,他实在喜欢不起来。
灰尾巴却很喜欢宋言。哥哥似乎不怎么喜欢鱼gān的味道,可他喜欢,而宋言身上就有这种味道,很轻很淡,鼻子不灵的根本闻不出来。
翻身游戏玩累了,灰尾巴使劲儿对着宋言伸手,让他抱他。
宋言没动,他才懒着抱顾三的孩子。
灰尾巴不高兴了,撇嘴要哭。
赵平刚睡着,尚浅,听到那边的动静,睁眼看了看,好心提醒宋言:“灰尾巴想让你抱呢。”
宋言不好意思当着赵平的面欺负一个孩子,只好把灰尾巴抱了起来。孩子到底太小,他不由放轻了动作,按照之前赵平教的,一手托着灰尾巴后脑袋勺,一手托着他的小屁股。因为小孩儿衣裤开档比较大,手指就直接按在了那嫩嫩的屁股上。
瞥见赵平重新睡了,宋言声音压得很低:“想嘘嘘了提前吱一声,敢尿我手上我打你。”
灰尾巴才没听他说什么,躺在他腿上,脑袋直往宋言袖口那边拱。
宋言脸色一变,他那里藏着鱼gān……
没想到这小子鼻子挺尖,不愧是噜噜的孩子。
想到孩子娘,宋言脸色没有那么冷了,轻轻把灰尾巴脑袋扶正,看着他眼睛轻声道:“别着急,等你长大了,你乖乖背书,背对了我就给你鱼gān吃。现在你还没长牙,给你你也嚼不动。”
灰尾巴眨眨眼睛,嘴角流出一道晶莹的哈喇子。
宋言忍不住笑了,“跟你娘一样,都是馋猫。”转身拿过帕子,替他擦嘴。正擦着,门帘一动,樱桃扶着噜噜走了进来。宋言是面朝门那边坐着的,一抬头,便瞧见了噜噜。
他手上动作一顿。
“我好困,我要睡觉。”噜噜可没注意到先生脸色变化,直接爬到纱帐里睡觉去了。
赵平惊醒,回头,模模糊糊中见她已经躺下,便没有多想,噜噜本来就喜欢睡觉的。脑袋转回来,瞅瞅怀里已经睡熟的灰耳朵,困意袭来,赵平终于再也忍不住,沉沉睡去。
宋言回过神,低头看看灰尾巴红润的小嘴儿,自言自语地道:“灰尾巴流了这么多口水,是不是肚子饿了?那我抱你去找你娘吧。”说着,站起身,直接从赵平身上跨了过去。
樱桃送完噜噜就退回外屋了,他放心大胆地进了纱帐。
噜噜面朝炕头睡,宋言在她背后坐下,小心翼翼地将灰尾巴放到噜噜怀里。灰尾巴虽然不饿,可娘亲怀里的香味儿太浓了,他忍不住挥起半握的小手轻轻打娘亲,口中呀呀出声,唤她给他喂奶。
噜噜迷迷糊糊睁开眼,瞧见小儿子,也不看身边有没有人,本能地解开衣带,然后将灰尾巴往怀里抱了抱,把下面的粉尖儿送到灰尾巴口中。感觉到儿子的吸吮,她又闭上了眼睛。
宋言眸色渐暗。
她白嫩嫩的胸脯上残留着欢好的痕迹。那红色的吻痕,明显是刚刚印上去的。
他要过她,知道她欢好过后会有怎样的风qíng。脸颊泛红眉眼慵懒妩媚,跟现在一模一样。
去西屋方便?
常遇那家伙!
宋言又怒又妒,冲动之下,挑开她半搭在肩上的衣衫,大手伸进她肚兜,覆在了那团绵软之上。
胸口被人按揉,噜噜疑惑地睁开眼,扭头看去,“先生……”
“别出声。”宋言迅速抽手按住她红唇,嘘声道。
噜噜眨眨眼,用眼睛询问他为何不能出声。
宋言掏出油纸包,见学生双眼发亮来了jīng神,马上又将东西放回袖袋,低声嘱咐道:“听话,只要你不出声,一会儿就给你吃。”
噜噜连连点头。
宋言摸摸她脸,脸上一本正经,手指却慢慢拂过她下巴脖颈,重新握住灰尾巴没有吃的那团,恣意撩拨。
噜噜身子一颤,张开嘴,差点叫出声。
宋言面无表qíng地看着她,目光里却有无声的威胁。
噜噜只好咬住唇,qiáng忍着那苏骨的痒。
宋言满意地笑,手慢慢往下移去,探进她裤腰,拨开她亵裤,轻轻摩挲。
噜噜颤得越来越厉害,偏偏她不能出声,也不能动弹。身前是灰尾巴小小的身子,身后是先生紧紧抵着她的膝盖,他盘腿坐着,眼睛始终不离她的脸庞,右手却在她身上四处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