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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1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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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么麻烦,看样子还有的耗。

在大谎言搞定之前,必须靠别的小谎言来撑一撑,不然顾家世世代代肯定来他梦里召开家族会议。

等雨一停,顾长安就拎着他的鱼篓去河边钓谎言鱼。

河边没人。

顾长安随便找个地儿放竿,头脑发昏,想睡觉。

鱼漂下沉,顾长安提竿,昂刺鱼在空中摇|头|摆|尾。

“小志,妈妈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你要听爸爸的话,做个男子汉。”

顾长安把昂刺鱼从钩子上拿下来,不小心被它嘴边的刺扎到手。

有血珠冒出。

顾长安用嘴吮掉,冷笑道:“小东西,找死是吧?”

昂刺鱼感受到危险,在钩子上拼命挣扎,鱼要是会流泪,它已经泪流满面。

顾长安屈指一弹,昂刺鱼不动了。

他拽拽鱼线,昂刺鱼跟着晃动:“这个谎言挺没劲的,我不要了,放你回去。”

话落,昂刺鱼被顾长安扔进了河里,转瞬就游走了。

顾长安突然感觉灵魂一震,他回头,镜片后的眼睛眯了起来,扫视四周的目光带着探究。

有东西来了这座小镇,还是个大的。

第5章

感觉到那股强大的力量以后,顾长安的心脏就出现不正常的跳动频率,一下一下撞击着他的肋骨,四肢百骸的血液疯狂流窜,躁动不安。

就在顾长安准备去镇上搜查时,那股力量消失了,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

顾长安把三个小谎言交给吴大病,并告之如何揭穿,他继续跟着张威,几天后碰到王婷婷来福新厂找对方。

跟出租屋那次一样,两个人发生激烈的争吵。

陆续出来的工人扎堆围观,明目张胆的指指点点。

“张威那小子最近跟变了个人一样,大方了不说,还甩那么正的妞,他不会中邪了吧?”

“我看是何健走了,他思念过度,引起的神经错乱。”

“不会吧,他俩关系有那么好?”

“要是不好,张威能跟那王婷婷分?仔细想想,何建长得比王婷婷还白,屁股也翘,说不定还有其他的过人之处。”

“没准张威是被搞的那个呢,他整天把衣领扣那么严实,谁知道脖子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玩意儿。”

“可何建不是喜欢女的吗?厂里谁都知道的吧。”

“搞腻了,想跟男的搞搞呗。”

一阵哈哈哈的哄笑传入顾长安耳中,他掏掏耳朵,欲要迈开脚步,听到接下来的谈话后顿住。

“诶你们说说,何建好好的干嘛跟王主任吵架,还辞职不干?”

“谁知道呢,脑子抽风了吧,王主任作威作福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把他当个屁给放了,忍一忍就是。”

“何建老家是哪的?”

“西宁。”

“搞不好是老家有急事,没请假就赶回去了。”

“反正何建有个什么事别人不知道,张威肯定……”

“对了!何建走的前一天晚上,我看到他跟张威在巷子里说话,不知道说的什么,张威把他推倒在地,看起来很凶。”

“有古怪,那边吵完了,话说王婷婷的腿又细又白,腿玩年啊。”

一道道放肆的目光落在王婷婷身上。

顾长安不忍直视,他将掌握的信息整理整理,趁机跟踪王婷婷,一路跟去了一间酒吧。

王婷婷似乎是酒吧里的常客,她脱掉小外套,露着雪白的肩膀在舞池里跳舞,清新干净的感觉消失无踪。

顾长安坐在吧台位置,要了一杯酒。

酒保第四次投过来视线,顾长安侧过头,屈指点了点台面:“我不喜欢男人。”

酒保满脸娇羞,嘴里的话却是相反的直白露骨:“你长得让人想日。”

顾长安哦了声:“是吗?”

酒保没皮没脸的笑着问:“那位是你的猎物?”

顾长安没承认,也没否认。

酒保的上半身趴到台子上:“你把你的手机给我,让我存一下你的号码,我可以提供你一些……”

顾长安起身就要走。

酒保把人叫住:“等等,你坐这儿,我看看你就行。”

似乎是生怕黑发青年后悔,他连忙说:“那女的可不是外表看起来那么单纯,她的胃口大着呢。”

顾长安坐了回去,他问:“多大?”

酒保暧昧的笑:“特别大。”

顾长安眯眼望着跟男的贴身跳舞的王婷婷:“特别大是多大?你举个例子。”

酒保凑近些:“她每次都勾搭外国佬。”

顾长安看去,那男的还真是外国人,正在和王婷婷面对面的调|情。

酒保啧了声:“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是外国佬的确比咱要更雄伟,我可是听过有把人给活活|干|死的。”

顾长安抿口酒,冷淡道:“就这些?”

“……”

酒保看起来像是卖力讨好青年,甩出猛料:“她在这里挺有名的,也玩得起,我的同事也都知道她,两个月前她谈了个男朋友,是个小白脸,叫什么阿建。”

顾长安挑眉,小白脸是何健,看来他真的搞了张威的妞。

以之前顾长安从那个好孩子嘴里套出的话来看,何建是个挺会作的人,搞了同事的妞,还会让对方知道,存心显摆。

太容易跟人结仇了。

张威知道王婷婷跟何建搞到了一起,他一怒之下对何建下手,藏尸后假装何建给家里发短信,说哪天去了云南。

之后张威打去何建家,等于是印证了那件事。

这是一种可能。

至于另一种可能……

顾长安将视线放在舞池里的王婷婷身上。

“说他是小白脸只是看着像,性子很火爆,比那女的还会玩,喜欢磕|药。”

酒保前言不搭后语,好似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对同性抱有其他想法,“你的脖子真漂亮。”

顾长安撩起眼皮,眼里没有温度。

酒保干笑:“这里经常有gay出没,在你左后方的帅哥就是,从你进来就盯着你看,我猜他已经在脑子里幻想出了不下十个跟你做的姿势。”

顾长安置若罔闻:“那个小白脸最后一次出现是什么时候?”

“我想想……”酒保思考了会儿,“一个月前,他磕了药走的,以后就再没来过。”

顾长安沉吟,按照正常逻辑推理,何建是辞职后心情郁闷,越想越糟心就跑来酒吧喝酒,他磕|药回去以后,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惨遭杀害。

放了老鼠药的红|烧||兔子肉又是怎么回事?

酒保给一位客人调了杯酒,继续凑到青年面前说:“有一次我下班回去,碰巧看到他们在酒吧外面吵架,我好像听到那女的说什么兔子为什么死了,是不是你弄死的,那样子很恐怖,像是只要那男的承认,她就会把他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