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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玉娘应他之事,柴世延心里不禁有些燥,真恨不得一脚就迈进家去,只陈继保留他吃酒,不好就辞,心不在焉的在陈府吃了晌午饭,便寻个由头告辞去了。

从陈府出来,快马往家赶,福安平安在后都有些跟不上趟,福安低声道:“平日爷在街上行走,哪次不是慢悠悠,信马由缰的,怎今儿倒似八百里加急一般?”

平安自是知道这里头的故事,不定爷心里惦记着大娘呢,哪里慢的下,却不说与福安知道,只道:“跟着就是,这么多话作甚?”

眼瞅过了前头便望见大门了,却不防被郑婆子拦住了马头,柴世延带住马缰绳停住,郑婆子忙凑上前,先是倒了个万福,开口道:“爷这是从哪儿来?要到哪里去?”

柴世延道:“有些事去衙里走了一趟,这会儿却要家去呢。”

郑婆子道:“爷可真真狠心,哪日不等吃了晚上饭,忙不迭的就去了,这一晃眼,两日不见影儿,我那闺女心实,成日里倚着门首望啊望的,我叫她几声都不答应,今儿一早上就催着我来请爷,不想婆子刚到您那大门,远远正好瞧见了个爷的马屁股,只得在这里候着爷回来,这会儿可要与婆子回去,再请不得爷家去,我那闺女就魔怔了。”

若搁往日,柴世延听得他如此说,早没了魂儿,不定快着就跟她去了,如今心里惦记着玉娘,哪里肯去旁处,好容易玉娘应了他,便是个天仙也拉不去。

便道:“今儿家里着实有事,脱不开身,你回去与桂姐儿说,我明儿得了空就去,这会儿却去不得。”说着话儿,马鞭子扬起,一鞭下去抽在马屁股上,那马儿嘶鸣一声跑远了。

把个郑婆子晾在当街上,郑婆子愣了楞,倒也机灵,转手去便拦住了平安,死活不让他走,平安只得下马来,把她拽到一边道:“您老拦着我有甚用,我也拉不住爷的脚儿,他非要家去,我能怎的,只你也不用如此,不定过两日爷便去了……”几句好话稳住郑婆子,翻身上马,与福安跑了。

郑婆子没辙只得回转不提,却说柴世延,到了家,丢开马鞭子,径直迈进仪门,过了粉壁,往上房行来。

进了院却见静悄悄,一丝声儿也听不着,院里不见婆子丫头,只秋竹在廊凳上坐着纳鞋底子,见他进来,忙起身见礼。

柴世延瞄了眼窗下,低声问道:“你娘呢?”秋竹道:“吃了晌午饭,做了会儿针线,便撑不住睡下了,一直睡到这会儿不见醒,奴婢这就去唤娘起身。”

却被柴世延拦住道:“待爷去唤她便了。”说话儿噙着笑,走了进去,外间屋里不见人,进了寝室,紫锦帐中望了望,可不正睡在里头。

柴世延心里的火更烧上来,脱了外头的衣裳便轻手轻脚过去,到了近前脱鞋腿袜,撩起帐幔就钻了进去。

只见玉娘睡得正好,侧着身子,脸儿朝里躺着,小脸儿埋在鸳鸯枕上,瞧不大清睡相,锦被却严严实实盖到脖颈下,手臂都不见露出来,却能隐约瞧见锦被下起伏的身段,真真勾人。

想是上午洗了头的缘故,满头青丝不曾束起,乌油油一捧尽数拖在枕畔,映着大红的鸳鸯枕,倒令柴世延想起了dòng房那夜,怎还顾得什么白不白日,三两下腿了自己的衣裳裤子,掀开被子便钻了进去。

或许是因着想开了事儿,玉娘这一觉倒睡的分外踏实安稳,却不想半截被人鼓捣醒了,一睁开眼便见是柴世延。

再瞧自己身上,俏脸大红,衫子已被他扯了去,汗巾子也不知去向,下头冷飕飕,哪还有什么裤儿,玉娘羞臊之余忙着去推他,却被柴世延按住膀子,堵住嘴亲了几口,手下去一番狠里挼搓,嘴里却不住央告道:“姐姐莫恼,弟弟着实忍不得,你就可怜可怜弟弟,容弟先受用一回吧!”喘着气,把玉娘两条白嫩的腿儿提起来,扶着那腰间物事便入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保命之道

虽青天白日里此等事有伤体统,只事已至此,玉娘又如何敌得过柴世延的力气,且他既折腾起来,不慡利了怎肯放过她,却小半年未与他沾身子,被他如此狠入哪里禁受的住,只是觉的身子疼,哪有什么快意,又想自己必要受这罪方能得子继,若无子继,岂不又要落个惨死的下场。

思及此,玉娘索xing眼睛一闭,咬牙qiáng忍,柴世延晌午在县衙里吃了些酒,这会儿酒气尚未散去,趁着酒兴与玉娘云,雨,本是乐事,忽瞄见,玉娘身子绷紧,秀眉紧蹙,竟是忍着痛处一般。

思及两人以往皆是如此,日子长了,虽则玉娘生的好颜色,身娇ròu软,也没了兴致,倒越发冷了qíng份,如今想来,玉娘怎比那些院中粉头,那些生来的婊,子,靠着这皮ròu生意过活,自是变着法儿的讨汉子喜欢,甚么不依顺着,况那些风月里的手段,不知是被多少汉子入捣过,才学来的本事,虽得个慡利,又有甚稀罕,夫妻自然要自己跟玉娘这般,以往倒是自己的不是,只知自己痛快,也不管玉娘禁不禁受的住,胡乱折腾起来,折腾的她如今惧怕此事,哪里又是她的错,倒是自己不知怜香惜玉的错处了。

想的通透,低下头去瞧玉娘,但见这么会儿功夫浑身已出了一层细汗,却仍咬牙qiáng忍,倒令柴世延愧上来,身子微动,抽出腰间物事,伏在玉娘耳边低着声儿哄她:“亲亲莫怕,怪爷孟làng急迫了些,弄疼了玉娘,待爷教你寻些此中真趣,待你晓知真趣,便想丢也丢不开了。”

说的玉娘浑身烫热,一张俏脸儿透红如染,睁开眼见他凑过来要亲自己,不禁推了一把道:“越发胡乱,青天白日做此等事,让人知道如何是好,快离了我身上,起来我们说话儿。”

说话儿?柴世延吃吃笑了几声:“这会儿说什么话儿,玉娘的小嘴若闲了,让爷好生亲亲是正经。”

说着凑上来与她亲嘴咂舌啧啧有声,大手顺着绵软的身子一个劲儿挼,搓,渐次探到那玉壶冰心桃花谷内,逗弄那细fèng间一汪蜜泉,似缓似急,或捏或弹,似深似浅,或进或出,使出百般手段来。

想玉娘虽与他成婚数载,说到底是个内宅里的规矩妇人,只道这云雨之事,不过如此,何曾领教过这般手段,被柴世延使出本事,弄的红唇微张,溢出娇喘细细,身子颤颤巍巍如那风中嫩柳,哪里还有半分气力,不多时,那桃花谷中,早已泉涌如浆,勾着万千chūn,qíng汩汩泻出。

柴世延便知她已初领妙处,遂提枪重入进去,那玉娘一经进入,初时还是觉得有些疼,却被柴世延伏在耳边亲着哄着,几百声姐姐唤出来,只得由他折腾,渐次苦尽甘来……

柴世延见她娥眉轻展,脸儿透红,小嘴微张浅浅溢出几声,知已得了趣儿,遂把她两腿举高搁在臂弯中,再不轻进缓出,发狠的入捣了数百下,把个玉娘入的身儿颤了几颤儿,臂弯中一双金莲摇摇而动,细细糯糯的声儿,伴着架chuáng晃动了不知多少时候,方嘤咛一声,玉足绷直,一泄而去,柴世延越发狂láng的入了几下,雨打花心,露滴牡丹,真个畅美难言。

事毕,玉娘喘了半日,方回缓过来,暗道怪道这厮一味喜gān这事,竟有几分真趣儿,柴世延直等那股畅美过了,才翻身下来,待要唤人进来,却玉娘严实实拢了锦被望着他道:“若让人知道,日后再不得见人了。”

柴世延见她粉面通红,青丝蓬乱,一双明眸尚余几分未散chūn,qíng,真真说不出的勾人,知她脸皮薄,便更有心逗她一逗,笑着凑过去道:“不得见人才好,玉娘日日藏在爷的帐中,倒是更便宜了爷,玉娘说如此可好?”

玉娘不想这厮如此无耻,一时竟无话对应,一张俏脸涨的更红,紫绡帐中更添几分娇艳之色,柴世延是越瞧越爱,凑上去就要亲嘴,被玉娘避开,他却越xing连身子也靠了过去,搂着她磨蹭了半日道:“玉娘害臊,不肯让下人进来伺候也可,只如此一来,却要劳动爷,爷伺候玉娘也无妨,需当给爷些好处才是。”

玉娘瞪着他只是不出声,柴世延也不是真要问她,不等她答应,就又道:“若玉娘亲爷一下,便与玉娘当个丫头使,爷也不冤了。”

玉娘见他越发无赖,本不想搭理他,却又怕此事被下人撞破,回头嚼说出去,坏了名声,只想速速遮掩过去,便依着他凑了粉颈过去,在他嘴上亲了一下,刚想缩回柴世延哪里肯依,被他按住探进舌来与她纠缠半日,直至玉娘忍不得握拳捶了他几下,才的解脱。

柴世延心满意足的披了衣裳出去,早有婆子预备下热汤巾帕等物,柴世延拿进来搅了帕子要亲服侍玉娘,被玉娘瞪了一眼,接过去,拭清慡身子,在被里穿妥衣裳,起身下chuáng,与妆台前梳头发。

柴世延这才让外头的婆子进来,他自己却凑了过去,见玉娘虽梳着发尾,那眼却从铜镜中去瞄那收拾chuáng榻的婆子,一张俏脸上红晕未褪,反而又深了些,可见害臊呢,不仅轻笑一声,目光从妆台上的胭脂上划过,瞧着铜镜中的玉娘道:“这胭脂的颜色倒好,正配你今儿的衣裳,那粉便不用擦了,玉娘肤白,擦了粉倒污了颜色。”

说着伸指头过去沾了些,与玉娘点在唇上,听得身后婆子低笑一声,玉娘脸色更红,待那婆子出去,伸手推开他,唤了秋竹进来,柴世延笑望着她道:“知你怕爷捣乱,爷这便出去,省得讨嫌。”说话儿才走了出去,待他出去,玉娘呆呆望着铜镜中的自己,之间腮染红霞,眼底尽是未散去的□,瞧着竟有些陌生起来。

因玉娘说这般时候了,便不戴冠儿,只让秋竹与她挽了个挑心髻,cha宝石花,戴两只青石坠儿,打扮妥当,行到外间,倒令柴世延眼前一亮。

虽是夫妻,因冷了不少日子,即使碰面也不过匆匆,便各自去了,似这等家常的打扮,倒是许久不见,真有些新鲜,笑着打量她一遭道:“玉娘合该穿些艳色衣裳,我记得年上铺子里从南边进了些衣裳料子,待明儿爷亲与你寻几匹尺头来做衣裳。”

玉娘见他如此有兴致,显见是心qíng极好,只自己依顺了他那事儿,竟是什么话儿都好说了,思及往日与他没说一两句便不耐的qíng景,真如天壤之别,可见这男人都是吃软不吃硬的,若顺着他的xing子,暂求个相敬如宾的消停日子也不难,待有了子继,任他如何闹去,又与自己何gān,只这会儿却要防着那高寡妇进门。

想起他今儿出了大半日,不知是不是又去了高寡妇哪里鬼混,心里不免疑惑上了,便问了一句:“今儿哪里吃酒去了?倒是大半日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