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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周行高叫着shejīng,但之前已经she过多次,这次喷she而出的jīng液稀稀落落,很快歇火。

yīnjīng还胀着抖着,急不可耐地挺着,但他却she不出来!

“呜……”他难受得快要疯掉,无力的双手不停地套弄,喉咙里发出破碎的闷哼。

言晟在他耳孔里chuī气,“停下来。”

他哪里听得到,继续毫无章法地摸,双手手腕却被卡得无法动弹。

言晟深吸一口气,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钢枪带着火,几乎刺穿季周行的心脏。

暖流滑过腿间,一股接着一股,是没顶的快感,也是无法抬头的耻rǔ。

他被caoshe,接着又被cao得she尿。

she尿的感觉不如shejīng猛烈,但更加绵长更加温和更加细腻,他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只能任连绵不断的快感席卷全身,最后溺毙在那无限延长的羞耻中。

言晟放开了他,并从他体内退出。失去支撑令他神经一紧,想撑住却无法做到,如一滩泥一般跌坐在一地污秽中,茫然地抬起头,失神失智地看着面前的人。

言晟抬起他的下巴,即将爆发的巨物正对他的脸。

他看着那熟悉得早就烙入骨髓的xing器,愣了2秒,竟然嘴角一扬,勾出一个魅惑又单纯的浅笑。

子弹铺天盖地地袭来,打在微张的嘴唇上,半阖的眼睑上,挂在英挺的眉骨上,落在清隽的鼻梁上。

言晟的jīng液尽数打在他的脸上,他似乎有些难受,呜鸣两声,粉红的舌头伸出来,近似本能地舔着嘴角的浊液。

言晟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嘴,将高cháo后仍jīng神跳动着的xing器塞进他嘴里,摸着他湿漉漉的头发,眼中的黑火渐渐熄灭,灰烬像被风扬起的雪,卷起不知是厌恶还是宠溺的qíng愫。

“喜欢口jiāo?喜欢颜she?喜欢被cao成泥cao成水?行,我挨个满足你。”

第4章

季周行醒来时已经不在寒庐满室yínyù的套房了。

他躺在自家主卧柔软gān净的chuáng上,出了几分钟神,偏头看了看被拉得严严实实的窗帘,不知此时是日上三竿,还是暮色将合。

他屈肘支起身子,天鹅绒被滑至胸口,他低下眼睫,牵起被角一看,嘴角勾起一抹冷淡的笑。

记不得昨天是怎么回来的了,只知道被彻底cao晕之前,言晟将他压在吧台上,顶得他几乎窒息。

他翻了个身,拿过一个靠垫枕着酸胀的后腰,有些吃力地坐起来。

肌ròu的活动扯起后xué的痛意,他呲了呲牙,沙哑地骂道:“cao!”

那里肿了,或许还见了红。他手指挤进股fèng摸了摸,带出一手滑腻。

嘴角的笑又冷了几分。

他仰靠在chuáng头,闭眼就想起言晟将他cao至失禁的一幕。

那时他脱力跪地,瘫在污秽中如烂泥一般,言晟还要火上浇油,将浊液全she在他脸上。

他十指紧攥,骨节泛白。

言晟像玩jì一般羞rǔ他,完事后又将他带回家,替他清理gān净体内体外的所有污秽,帮他在被cao肿的后xué涂上药,可能还按摩过,又给他换上gān净的内裤和睡衣,将他抱上chuáng,甚至还给他盖好被子,拉上窗帘,最后放了一杯水在chuáng头柜上。

季周行毫不怀疑做这一切的是言晟——就算两人三年前就说好了分手各玩各,但这个控制yù占有yùqiáng到变态的男人绝对不会吩咐其他人为他清理换衣。

他有些疲惫地闭上眼,激烈qíng事的余韵仍在身体里回dàng,头很痛,身子也轻度发热,喉咙gān涩疼痛,不知是因为叫得太嚣张,还是后来被姓言的捅破了口腔黏膜。

一想起自己跪在地上含住那根钢枪的样子,他就浑身燥热,烦躁难安。

那时他完全没有挣扎,甚至没有半分排斥。言晟按着他的头抽cha,他非但不觉得难受,反倒习惯xing地收紧口腔,就像很久以前言晟含着他时那样。

刚确定关系那一两年,他仗着季家少爷的身份,隔三差五就往言晟服役的部队上跑。言晟带着他去镇里的招待所开房,午饭都来不及吃,从中午gān到夜幕降临。

两人从小跟着兵哥训练,体力极好,年轻的ròu体几乎能玩出各种高难度花样。

那时他喜欢让言晟舔,言晟乐意宠他,从他脚踝吻至大腿内侧,又吻到腹股沟,舔遍jīng身上的每一处经络,含住的时候会抬起眼,装出受nüè者一般的神qíng,可怜又迷恋地望着他。

他兴奋得难以自持,征服的快感浸入四肢百骸,好几次他都早早jiāo待在言晟嘴里。

为了报复,他也经常埋在言晟腿间,还故意金膝点地,楚楚可怜地勾着眼。

但言晟自控力比他高上百倍,想忍的时候,随他怎么挑衅都没用。

他不知道昨天言晟有没有she在他嘴里,口腔里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反倒有一股绿茶的清香。

言晟这混账不仅用家里桂花味的沐浴rǔ给他搓了澡,还不辞辛劳给他刷过牙。

他gān笑一声,低骂道:“绿茶diǎo。”

又坐了一会儿,他轻轻磨着牙,摸了摸被蹭破的唇角,拿起chuáng头柜上的玻璃杯,仰头喝了个gāngān净净。

掀开被子起chuáng,刚一站起却突然天旋地转,他眼前一花,颓然往下一坐,后xué隐隐发痛。

缓了好一阵,才抬手摸额头。

手掌也很烫,根本摸不出有没有发烧。

昨晚言晟用冷水冲他,还将他按在浴缸里,他一想就来气,手脚都跟着哆嗦了一下。

晕眩感稍稍淡去后,他撑着chuáng头柜慢慢站起,想找手机看时间,望了一圈都没发现手机的踪影。

言晟应该不会帮他将手机也带回来。

他叹了口气,慢悠悠地朝窗边走,抬手一拉窗帘,眼皮条件反she地阖上。

昨晚竟然下了雪,窗外白茫茫一片,银装素裹,院子里的腊梅傲雪而立,清高冷艳。

雪后初晴,天光洒落在积雪上,被捎带上了几分冷冽。

看样子应该是中午了。

他放下窗帘,打了个哈欠,头晕沉沉的,很重,四肢也没有什么力气,于是返回chuáng榻,准备继续补眠。

门外却响起十分克制的扣门声。

兴许是刚睡醒,反应尚有些迟钝,听到扣门声的一瞬间,他第一反应竟然是言晟,1秒后自嘲地笑了笑,骂自己被cao糊涂了。

怎么可能是言晟?

姓言的骄横跋扈,从小在院儿里横着走,打从穿开裆裤的时候起,言二少进出他的房间就从没敲过门。

更别说敲得这么恭敬,跟禁yù似的。

前阵子被打发回顾家老宅的管家弘叔回来了,敲门三声,问道:“少爷,言二少吩咐玲嫂做了蟹ròu粥和鱼羹,您已经睡到中午了,是您自己出来用餐,还是我给您送进来?”

季周行心里有些憋火。

弘叔明明是他顾家的人,却老是听言晟的话。言晟让回来就回来,还拉着厨娘玲嫂一起,说不定花匠司机佣人全回来了。

当初他就是嫌烦才将人全部赶走,平时也不常住在落虹湾,现在倒好,言晟一回来,别墅又清净不了了。

言晟一定跟弘叔jiāo待过——中午叫季周行起来吃饭。

所以弘叔根本不问“少爷您现在用餐吗”,只问“少爷您想在哪儿用餐”。

季周行一腔怒火,又不愿迁怒弘叔,忍了好一会儿才冷声冷气道:“放着吧,我自己出来吃。”

他下楼的时候披了件羊绒居家袍,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明知道言晟不在,落座时还是警惕地四下看了看。

玲嫂将温热的蟹ròu粥端上来,接着是一碟蒸得粉红透明的水晶虾饺。

他十几个小时未进食,虽然身体不适,食yù还是被挑了起来。

饭后他靠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困意更浓,上下眼皮打得难解难分。

弘叔拿来一杯温水和几片药,温声道:“言二少说,让您饭后半小时吃。”

他低眼一扫,“什么药?”

“感冒药。”

cao……

还他妈知道准备感冒药?

季周行更来气,咬住食指的骨节磨了磨,一脸愤懑。

你他妈也知道老子泡冷水里会感冒?

你不是以为老子钢筋铁骨,皮厚耐cao吗!

弘叔又提醒道:“少爷,已经半个小时了。”

季周行抬起眼,接过药片仰头一吞,重重将玻璃杯砸在茶几上,头也不回地上楼。

身子是自己的,他犯不着拿不吃药和言晟赌气。

重新躺回柔软的大chuáng,他连翻好几个身,直到坠入梦乡,心里还在骂言晟。

言晟一直没回来,傍晚却让徐帆将落在寒庐的手机送了回来。

季周行睡了一下午,感冒还没好,但酸软的劲头过去了,脑子也清醒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