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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1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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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虽然不愿意,但他不想争辩。

言晟还没说完,念经似的说起要置备什么礼物,季周行抓过枕头埋脸,心道你有完没完,再揉下去老子都他妈快被你揉she了!

言晟新抠了一指药膏,揉着揉着手指就进去了。

季周行脑仁一麻,张嘴就骂,一声“我cao”之后跟着的却是xing感入骨的呻吟。

言晟根本不用找就按在了他的那一点上,因为长年摸枪而生着老茧的指腹在那里打着圈儿研磨,贴着ròu的指甲时不时轻轻一刮。

就是这么简单的动作,季周行就险些被玩得shejīng。

言晟拍了拍他的腰,示意他跪起来。他浑身都麻了,前面后面都湿得不堪入目,也顾不得丢不丢脸了,膝盖支起,高高地翘起臀部。

言晟笑了笑,cha入第二根手指,研磨与搔刮又添一个新的伙伴——揪拧。季周行心脏都快从嘴里跳出来了,夜里刚被cao成水的肠道再次泥泞一片,快感像海啸一般从下至上冲击着他的大脑,挤占他胸腔中所剩不多的空气。他羞耻又难耐地扭着臀,拼命往言晟手上蹭,呻吟纯qíng又无辜。

“你……你摸摸我……”

言晟空握住他滴水的xing器,“怎么说话?”

“嗯……”他难受极了,蹭言晟的姿势像一只发qíng的狗,理智在脑子里喊“别理他”,yù望却焦急地说“喊二哥”。

“我……”他咽着唾沫,又往言晟手上蹭了蹭,呻吟着道:“二哥,你摸摸我。”

言晟手指一紧,快速而熟练地套弄,季周行发出一声声不成调的呻吟,shejīng时惊声尖叫,浑身如痉挛般颤抖。

言晟这孙子,居然刚好掐着他高cháo的一刻,两指狠狠地揪起了那个满是yínyù的凸起!

天鹅绒被脏了,季周行躺在一边缓气,言晟不动声色地擦了擦手,站在chuáng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他上半身的睡衣扣得归归整整,下半身却一丝不挂,耻毛上还残留着浊液,而言晟仍是一身西装,禁yù又好看。

季周行闭上眼,近乎认命地想,老子真是瞎了眼才会觉得这人好看!

卧室里安静了一会儿,言晟突然唤道:“季周行。”

他勉为其难地睁开眼,语气有点冲,“gān嘛?”

言晟说:“chūn节之后,我就不回去了。”

第7章

季周行还溺在高cháo的余韵中,水气迷蒙的眼疑惑地盯着言晟,怔了10秒才猛地坐起来。

“你说什么?”声音有些哑,最后一个字还破了音。

“我说……”言晟目光落在他光着的腿间,眉角不经意地扯了扯,轻咳两声后才道:“今年过了chūn节,我就不回杞镇了。”

杞镇在西南群山之中,言晟的部队就在那儿。

季周行心跳加速,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在身体里奔走冲撞。血液将沸未沸,指尖发麻,紧紧一捏,手心已是冷汗澄澄。

他拧着眉,眼神突然变得认真,“为什么?”

言晟薄唇微抿,唇角的冷硬融化成极浅的笑。他伸出手指,在季周行鼻尖上轻轻一戳,“在山里待腻了,前阵子写了调任的申请,回来之前去了18军军部一趟,已经通过了。”

季周行倒吸一口凉气,“你的意思是调回仲城?战,战区总部机关?”

言晟点头。

“怎……”季周行两眼大睁,难以置信地看着言晟,嘴唇动了半天,才挤出一句带着颤音的话。

“你,你不是讨厌机关吗?”

在两人好得如胶似漆的那几年,季周行跟言晟提过几次调任,但言晟总是以“讨厌机关”为由拒绝。

言晟18岁入伍,所属部队与仲城不在一个战区,而季周行念的大学也不在仲城,两地之间路途遥远,乘飞机得飞3个小时,从机场到部队所在的小镇又得开3个小时的车。

中国的野战部队大多在极为偏僻的地方,季周行从高速公路上下来,接下去几乎全是土路。

雨天满地泥泞,上百公里开下来,车完全失了本色,连车窗上都糊着烂泥。

他开车野,又恨不得马上见到言晟,有次直接冲进一个积水坑,后轮陷进去了,死活拔不出来。

当时正下着倾盆大雨,积水坑旁是一个嵌在山脚的湖。湖水疯长,眼看着就要漫过路沿,他急出一身冷汗,想打电话求助,山沟里又没有信号。好在车轮被淹了一半时,一辆货车恰好经过,才将他连人带车拖了出来。

晴天在山里赶路也难受。土路上的灰全扬起来了,从车里向外望,huáng糊糊灰蒙蒙的一片,就算关紧车窗,灰尘还是能钻进来。人在里面喉咙与眼睛都非常难受,下车一脱衣服,沙就跟雪一般洋洋洒洒一大滩。

而且土路颠簸得极其厉害,他不管换什么车,开抵部队时都有种骨头散架,jú花爆炸的感觉。

可是言晟在那里。尽管当时他们还没有正式在一起,那条写满辛酸的土路季周行还是开得乐此不疲。

他从来没跟言晟抱怨过120公里的土路,也没说过遇上的危险,连“今天来的时候看到山沟里翻了一辆车”这种话都没说过。

但在一起后,他偶尔会在做完一场酣畅淋漓的爱后,骑在言晟身上说:“二哥,你什么时候调回仲城啊?”

言晟直截了当,“没这个打算。”

他藏起失望,又问:“为啥?”

因为奚名在这儿吗?

“仲城只有机关部队,我调回去gān什么?”

“机关不好吗?你爸就在机关。”

“机关没意思,小兵成天巡逻站岗,升上去了就四处攀关系,不如野战部队痛快。”

季周行嘴角悄悄往下一撇,没让言晟看到,几秒后又八爪鱼似的黏了上去,亲言晟的下巴和喉结,满不在乎地说:“不回就不回,季少爷有空就来看你。”

言晟在他屁股上拧了一把,“是投怀送抱吧?”

他嘿嘿直笑,“难道你不喜欢?”

言晟翻身压住他,大腿顶着他半硬半软的兄弟,笑道:“喜欢得又想gān你了。”

大学毕业之后,季周行接手顾氏旗下的星寰娱乐,虽然只是个甩手总裁,但也比当学生时忙了不少。

可只要能抽出时间,他还是会自备润滑剂,甚至捎上几样简单的qíng趣玩具,哼着歌儿在那条土路上一边吃土一边狂飙。

简直就是欢天喜地赶着挨cao。

有一回,言晟前戏做得有点慢,他急不可耐地翘着屁股,往言晟那儿蹭。言晟好笑地挠他的腰,贴在他耳边往里面chuī风,沙沙地问:“这么急?等会儿痛着了怎么办?”

“不会。”他扣着言晟的下巴索吻,“颠了一路,早就软了化了!”

言晟微微一怔,“颠了一路?”

季周行不给他思索的机会,反被动为主动,没羞没躁地骑在他身上,双手撑着他腹部xing感有力的肌ròu,仰起修长的脖颈,一边动qíng地呻吟,一边颤抖着坐了下去。

那次离开后没多久,言晟打来电话,让他最近别来了。

他心头一沉,以为自己哪里做错了,追着言晟问。言晟的声音有些不耐烦,只说3个月后有一场重要的比武,如果战绩出众,有可能被选入战区直属特种部队,这阵子得参加尖子兵封闭集训,就算他来了,也见不着。

挂了电话后,季周行愣了好一阵,犹豫很久,还是拨了另一人的电话。

念大学那会儿,言晟说什么他信什么,就算有怀疑,也会自我加意念,绝对不会跟第三人打听。

但人总得成长。

他把自己所有的傻白甜都给了言晟,偶尔觉得委屈也不说,喜欢全写在脸上,难过一丝不剩塞进肚子里。

拿发小叶锋临的话来说,就是“你丫这样也算总裁?傻白甜总裁简直总裁界之耻”。

他以前不在意,不代表一直不在意。

傻白甜总裁在娱乐圈浸yín多时,白和甜还在,但傻被悄悄地摘掉了。

季总裁有了怀疑不会再暗自消化,而是不动声色地寻找答案。

电话的另一边是言晟的大哥言峥,此时也已经是他的大哥。

寒暄一番,他旁敲侧击地问起比武的事——言峥和言晟在同一战区,不到30岁就已是言晟最想去的那支特种部队的中队长。

言峥说,3个月后战区的确有一场比武,排名靠前的战士有机会加入特种部队。

季周行又问会不会搞封闭式的集中训练。

言峥答得非常gān脆,不会。

季周行心口跳了一下,呼吸一滞,只觉周围的空气有些黏稠,淅淅沥沥地附着在皮肤上,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