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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1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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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脉深处冲破的热làng袭击着大脑,找不到发泄口,在那一刹那的空白之后,他的手已经捏·住沈默胸口的rǔ·头,手劲很重,林建白没有什么技巧,只是依靠蛮力,想着把指尖的豆子捏碎。
被玩·弄的地方传来肿·痛感,沈默在林建白怀里轻微动了一下,下一刻就迎来更紧的钳制,压着他的双腿就跟火钳子一样,摩擦着,纠缠着。
“将...将军....”沈默抓起林建白的一簇头发,轻喘着,目光蒙上一层雾气,“我是谁?”
视线落在那颗仿佛鲜红滴血的朱砂痣上,林建白浑浊的双眼有瞬间的停顿,手指捏着沈默的下巴,厚实有力的舌撬开他的唇齿,野蛮的吸啜。
男人的气息里带着烟草味,争先恐后的闯进他的呼吸,口腔黏膜被舔·舐的发疼,沈默皱起的眉宇间是难言的情绪,直到自己主动伸出舌头去迎合,他才恍然。
林建白堵住沈默的呼吸,不留一点空隙,把他抱到书桌上,堆积的文件和墨水瓶子全都掉到地上。
后背抵着冰冷的桌面,前面有火热宽厚的胸膛,沈默看着紧蹙剑眉的男人,看着他坚毅冷硬的轮廓在灯光下模糊。
军裤皮带几乎是扯掉的,林建白赤红着眼,手心的器|官硬得青筋bào凸,他按着沈默的臀部,没有开拓,粗狂的侵·入,越往里推越gān涩,绞上来的力度让他有种会被折断的感觉。
收紧下颚,抿紧削薄的唇,隐忍的汗水从喉结往下滴,埋没进松开的衬衫领口,林建白低吼一声,绷紧浑身肌肉直冲到底。
肩胛骨猛地收缩,后背突然弓起,沈默的脸色完全白了,豆大的冷汗从额角渗出,手指在林建白后背抓出一道道血痕,痛的窝在他怀里不停颤抖。
空气里散发着汗水味和雄性气息,包含着丝丝血腥味,沈默大腿肌肉轻微绷直,牙齿在泛白的唇上留了一圈齿痕。
燥热的温度焚烧着血液,林建白把衬衫整个扯开,露出结实健壮的腹肌,随着每次运动,有着qiáng烈爆发力的肌肉硬的像铁。
沈默大张着腿,林建白把他抱的很紧,全身肋骨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书房有一派书架,书架外面是那种玻璃框,一块擦拭gān净的玻璃上可以清晰的看到伏在他身上的男人漂亮的肌肉,紧绷的脊背。
红紫狰狞的器·官湿漉漉的从他腿·间剧烈进·出,紧贴的部位红·肿的厉害,有血丝流淌。
jiāo·缠的两具身体全是汗水,身体的不适和疼痛都麻木了,从体内蔓延的是不容忽视的异样快·感,沈默松开发白的手指关节,缓缓拥住林建白,把冷汗涔涔的脸埋进他的肩窝。
在狂风bào雨中昏了过去。
将军府这天晚上出了两件事,一,将军发了很大的火,打死了莽撞闯进书房的下人,二,副官匆匆出门,很快又领着西洋医生匆匆回来,接着二楼将军的卧房又有一次枪声,将军府的人再也没有看到那个西洋医生出来。
“将军,尸体已经处理妥当。”副官眼观鼻鼻观心,后背冷汗直流,还没有被灭口的就只剩下他了。
站在窗户那里,林建白双眼深沉,冷漠肃然,黝黑的看不见一切,“备车,去花坊。”
花坊?将军要找女人?偷偷瞄了眼chuáng上脸色苍白气息虚弱的青年,副官啪的来个军礼,“是。”
半个多小时后,花坊,林建白坐在两个女人中间,浓烈的香水味,丝薄的衣物下扭·摆的躯体,靡靡之音与女人的娇笑声,yín·dàng的勾·引。
“将军~”其中一个穿深红色紧身裙的女人用手在林建白军装领口抚|摸,苏软的声音轻唤。
黑dòngdòng的枪口指着那个女人的头,林建白面如罗刹,“滚。”
看着还有一个脸上露出喜色,打算靠过来的女人,林建白眯了眯眼睛,戾气涌出。
坐在恢复安静的包厢里,烟草味渐渐遮掩空气里让他恶心的女人香味,林建白用力揉着太阳xué,脑中全是紧紧压在身下的柔软肉·体和那种落在耳边压抑的喘息,夹杂着轻微呻·吟。
只要这么一想,快·感便会汹涌而来,林建白一手夹着烟卷,一手随意搁在沙发上,烟雾笼罩着他那张过于冷硬的脸,会给人一种不近人情的冷漠,以及铁血的杀戮。
容四那杯酒有问题,但他后来分明认清身下的人是谁,却没有拉回该有的理智,反而更加激烈的占有。
本以为是过长时间禁·欲的原因,所以他来花坊,依旧提不起半点欲·望,只有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