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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25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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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动间,谢西槐透着泪眼偷瞄盛凛,被盛凛逮个正着,他以为盛凛会笑他,谁知盛凛却扶着他的背捞他起来,嘴也温柔地贴了上来。谢西槐迷迷糊糊被他吻着,下面昂扬的东西也被盛凛伺候着,不多时便泄了出来。

许久过去,谢西槐后面都麻了,盛凛一个挺送,弄进了谢西槐里面。

盛凛松开谢西槐的腿,小心从他身体里退出来。谢西槐累得要晕过去了,身上裹了层热出来的细汗,眼睛也哭得发红,侧着躺到一边,小声喘着气,细声说了句什么。

盛凛没有听清,低头叫他再说一次。

谢西槐有气无力地说:“我的小软被……还没拿。”

他腰酸的要命,浑身上下没有哪里是舒坦的,马车上摊着的糙席又糙又硬,他背上被磨了这么久,火辣辣得疼,想起了自己的小软被,更是想哭。

谢西槐不等盛凛回答,就翻过身去,又问他:“我背上是不是破了?”

谢西槐的背红了一片,是有些许地方弄伤了,盛凛的手碰在他背上,谢西槐疼得更厉害了,反手推了盛凛一下:“你别碰。”

他那一下就跟小猫挠人似的,没什么力气,盛凛的手动也没动,顿了顿才,改向碰着谢西槐腰间,答应谢西槐:“待你好些,再带你去取被子。”

谢西槐点点头,他现下手脚酸软,是只想找个地方躺平了休息,便让盛凛拉他坐起来,靠在墙上。

盛凛替他拉好了衣服,又脱下自己的外袍,给他披上,道:“先回客栈。”

谢西槐闭着眼“嗯”了一声,突地想起来盛凛吐的那口血,又睁开眼,抓住了刚要出去的盛凛,急着问:“你,你的内伤……”

盛凛脸上神qíng缓和了些,触了触谢西槐的脸,才道:“无碍。”

谢西槐放心下来,他脸上还留着些薄红,身上被人彻彻底底疼爱过一番,只觉得这一天如同在梦中一样,一点儿也不真切。

马车动了起来,谢西槐脑袋里一会儿是阿瑞那狰狞的脸,一会儿是盛凛在他身上动作的时候qíng动的表qíng,忽然间,身体又发起热来,定是那合欢蛊的毒xing重新泛了起来,谢西槐只觉得自己要死过去了,眼里含着泪小声叫盛凛的名字。

盛凛的问合心法甫破九重,真气充盈,耳目都比从前清明了些,谢西槐一喘气他就停下了马,转身掀了帘子,谢西槐正巧扑在他身上,紧抱着他,好像想要撒娇,又怕被盛凛推开,头埋在盛凛颈间不动。

盛凛把他按回了车里,俯视着问他:“怎么了?”

“我……”谢西槐低头扯着衣服,似是羞臊得快要哭了,盛凛给他穿得妥当的衣服又被他扯开了些,抬手也不敢碰盛凛,只好抓着盛凛的衣袖,细声道,“我还想……”

盛凛把他抱了过来,叫谢西槐坐在他身上,低声问:“想做什么?”

谢西槐抓着盛凛的手往自己衣衫里带,叫盛凛碰着他腰上腹上,看盛凛嘴角扯了扯,谢西槐怕盛凛笑话他,立刻抢先凶他:“你不准说话。”

见盛凛还想张口说什么,谢西槐索xing凑过去用嘴堵上了盛凛的嘴,他没什么技法地吮着盛凛,想叫他感受自己中了邪毒,急切需要医治了,并不是他自己想要白日宣yín,谢西槐可是病人。

好在盛凛为人还算有些品德,一心一意给谢西槐治起了病,没有再笑他了。

只是不知为何,到了后来,天色也暗了,谢西槐的怪病都医好了,正躲在一旁休息呢。

休息了一阵,盛凛却说怕谢西槐又在半路发作,要多灌些jīng血在里头,否则到时候进了宝昌府,总不能在大路上和谢西槐行这些事,所以只好硬是压着谢西槐又弄了一次。

最后谢西槐股间全是那些粘腻的白东西,被盛凛捅得前面泄了好几次,盛凛还是按着他像不会疲惫似的抽送,任由谢西槐不断哭闹推搡着说不要,都没停下来。

谢西槐抽噎着斥骂盛凛,什么话都说出来了,声称到了京城,要找御前侍卫割了盛凛的孽根,反被盛凛捏着挺翘的阳物,末了还哭着求他快一点给他医病。

宝昌客栈这晚上当班的是个叫小林子的店小二,夜里大堂打烊了,他坐在柜台边守夜。

一盏青灯,一碗冷茶,四周鸦默雀静,小林子困得直打瞌睡,半开的门板突然“嘎吱”一响,小林子一下惊醒了,他抬头一看,一个高大的男子,手里抱着个人,那人身上裹着条大袍子,脸也被遮住了,身型看着比那男子要小上不少。

他们又走近了些,小林子认出来了,这高大男子是之前住过二楼上等厢房的客人。

前天他来住宿时,也是小林子带这他上楼的,小林子印象很深。这位高大的背剑的大侠是傍晚到店的,带着一个细皮嫩ròu的小少爷来,那小少爷脸色发白,身上有股怪味儿,半个人靠在大侠身上。两人要了一间一张chuáng的上等厢房,走上楼时走到一半,小少爷还是给大侠抱了起来抱进房的。

他们昨儿个一早就离了宝昌客栈,还问小林子宝昌府哪里有卖马车的地方,像是赶路要去什么地方。

就是不知为何,今夜这位大侠又折返了回来,又不知他怀里抱着的这个人,是不是前天和他一起来的那个小少爷。

大侠依旧要了一间上房,让小林子送一桶热水上来,这会儿大家伙儿都睡了,热水早已经没有了,但大侠看着委实叫人不敢拒绝,小林子只好去后院看看还有没有人醒着的。

谢西槐窝在盛凛怀中,身上酸得想哭,盛凛的大袍子罩着他,他眼前一片黑。

小二隔着他不远与盛凛说话,袍子下的谢西槐身上没有一块好皮ròu,全被盛凛弄得紫紫青青。若不是那蛊的反应实在太过qiáng烈,谢西槐真要怀疑中蛊的人究竟是他还是盛凛了。

与小二要了热水,盛凛把谢西槐抱进房中,放在chuáng里,掀开了罩在他身上的袍子。

盛凛背着烛火,谢西槐看不清他的表qíng,只听盛凛低声道:“还疼么?”

“疼,”谢西槐听着盛凛中气十足的声音就气不打一出来,张嘴刚想埋怨他,却发现嗓子gān得快发不出声音了,只好说:“好渴。”

盛凛回身给谢西槐倒了杯茶,扶着谢西槐,将茶杯递到谢西槐嘴边喂他喝。谢西槐不愿叫盛凛喂,接过了杯子偏要自己喝,可他喝得急,手想将杯子斜过来一些,又没掌握好力度,一下就把水全倒出来了,半杯水没进嘴的水淋了他一身。

谢西槐听盛凛在那儿像是叹了口气,想到就是因为下午晚上被盛凛折腾,才手都抬不起来的,心中怒火更盛,可他又没力气再说什么话了,只好抓过盛凛的手,咬了他一口,以示愤怒之心,但他咬得也不重就是了。

盛凛的手还要提剑护他一路进京呢,也不能真伤了。

谢西槐咬了一半就卸了力,盛凛没被他咬疼,便捏了捏谢西槐的脸,问他:“又怎么了?”

谢西槐适应了屋里的光,便看清了盛凛的表qíng,盛凛脸色依旧淡漠,可是又好像比以前要不一样了。

是因为他们肌肤相亲了吗,谢西槐心里总有一些疑惑。

虽然知道盛凛是不得已才为他解蛊,但做了这些事qíng,应当还是与别人不一样了的。盛凛与谢西槐,比与别人或许都要熟悉一些了,他的手碰过了谢西槐的身体,两个男子行了有悖人伦之事,哪怕是同chuáng异梦,到了京城就再无瓜葛,也终究不同了。

“不同”二字在谢西槐心里激起了些水花,他现在孤苦伶仃,盛凛像他的浮木,要载他去对面真正的孤岛上去。

这浮木大却又很滑,谢西槐牢牢攀着,还是溺了多次的水,他的心里那么不甘心,总也想去攀一攀别的浮木,看是否能回到他出生长大的那片平原上去,却不曾想,若是他回去了,那片丰饶富美的平原,是不是又会化为另一座孤岛。

谢西槐恍恍惚惚地想着旧事,想起娘亲去君山前对他的叮嘱。

商灵不再年轻了,却还是很美,美得凌厉,举手投足都带着骄傲的锐气,只有看着谢西槐的时候,才会变得絮叨温婉。

她拉着谢西槐,说了一大堆话,谢西槐都忘了,只记得商灵最后看着他yù言又止,抚摸着他的脸问他何时才能长大。

谢西槐那时候一点不懂凡尘俗事,还不愿承认自己就是小孩儿脾气,一拍桌子道:“本世子沉稳得很,我看已经是全府最稳重的人了。”

商灵笑着去捏他脸,被他一跳就躲了开去。

这场景近在眼前,又远得像上一辈子的事qíng一般——谢西槐离家太久太久了。

谢西槐的前十八年快乐无忧,什么都有,前些日子从邯城出来往京城去,有盛凛护着,也没真的吃什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