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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25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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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顺从地搂着傅尧的脖子,同傅尧贴得很紧,由傅尧对他索求,像在暗示傅尧说,没关系,别客气,今天想要什么,什么都可以拿走。

没过多久,傅尧的呼吸就重了起来,他的手隔着顾真的睡袍握着顾真的腰,力气越用越大。顾真觉得自己被他掐得浑身发软,忍不住推了傅尧的手一下,说:“你捏得我疼。”

傅尧伸手抓住了顾真的手腕,说:“怕疼你还坐上来?”

投影机自动关机了,房里就真的一片漆黑了,顾真看不见傅尧,傅尧也看不见顾真。

顾真很小声地说:“换个地方吧。”

傅尧没说什么,把顾真抱了起来,顾真头埋在傅尧肩上,闭着眼睛被傅尧抱到了他的chuáng里。

傅尧留了房间墙角的地灯,问顾真:“换这儿行吗?”

顾真坐在chuáng沿,傅尧的chuáng比顾真想得要软,一坐就陷进了黑色的chuáng单里去。顾真刚想往里坐坐,脚踝就给傅尧拉住了,傅尧低头看着顾真,等着顾真回答。

顾真挣了一下挣不开,才说:“不行我坐你身上gān什么?”

傅尧笑了笑,松了手,弯腰凑过来吻顾真,顾真睡袍带子松了,白得像玉一样的ròu紧贴着傅尧,温热柔软。顾真分着腿,被傅尧压在chuáng上为所yù为。傅尧的硬物隔着裤子顶了顶顾真,顾真便睁开眼,看着傅尧,他的嘴唇很红,眼里很湿,呼出的气也带着颤,发着热。真实的傅尧身下动qíng的顾真,远比傅尧chūn梦里的香艳。

傅尧带着顾真的手,放在自己T恤下摆边,说:“帮我脱了好不好?”

顾真便抓着傅尧衣服的下摆,往上拉,让傅尧的上半身都露出来,傅尧抽走了顾真的睡衣带子,像拆礼物一样,把顾真身上仅有的遮蔽物推了开去,虔诚地吻下来。

顾真太后悔头脑发热给傅尧开荤了。

做完一次,顾真整个人都不是自己的了,还没喘几口气,傅尧的手又黏在他身上四处碰。顾真伸手推了一下傅尧的肩膀,警告傅尧,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我大后天有演出。”

傅尧就把头埋在顾真脖子上,压着顾真拱他,低声说:“能不能找人代你去?”

“你说呢?”顾真头痛的要命,还要回答傅尧匪夷所思的提议。

下一秒,顾真被傅尧弄得几乎失去知觉的地方,又被傅尧的手指撑开了,顾真的腿根都在打颤,听见傅尧用手指进出,故意弄出jiāo合的水泽声,只好受不了地求傅尧:“你别来了。”

傅尧却毫不理会顾真的求饶,反而讨好地说:“小顾哥哥,你这儿好湿啊。”

顾真的腿被他掰开了,傅尧紧紧握着顾真的腰,像要掐断他似的,硬物抵在顾真的腿上,慢慢往上滑。

“再做一次好不好?”傅尧吻着顾真的脖子,呼吸都要烫到顾真了,粗硬的头发也擦着顾真的脸颊,他单手抓着顾真的手腕,按在枕头上。

顾真被他的手指顶弄着,羞耻得快失去理智,一个“不”字刚要说出来,傅尧就顶了进去。顾真觉得自己好像哭了,但他自己也不清楚,只觉得有什么从眼角流下去。

“别哭啊,”傅尧明明在安慰顾真,语气却带着得意,他一下一下地顶着顾真,问他,“你哭什么呢?”

他没给顾真说话的机会,又封住了顾真的嘴,顾真任他搅弄着,发出的都是些不成调子的带着鼻音的呻吟,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第二天早上,顾真睁了睁眼,又脱力地闭上了。

昨晚傅尧做完两次倒是没再做了,但他的两次未免太久了。

顾真想到傅尧在chuáng上那个无耻的样子就气得发晕,觉得自己碰到虚假广告诈骗,小兔崽子就是小兔崽子,傅尧听话的样子全是假的,只有发qíng是真的。

窗帘紧紧地拉着,房间里很黑,顾真醒了一小会儿,困意又漫了上来,刚想再睡一睡,放在chuáng头柜上的手机震了一下,又震了一下。为了保证休息,顾真的手机来信息有震动的人并不多,一双手就能数得过来。

他怕谁有事找他,便从被子里伸出了一条胳膊,在chuáng头柜上摸索,摸着摸着,不小心把手机碰到了地上。

顾真撑着chuáng坐起来,想弯腰去捡,门恰好被打开了。傅尧走进来,见顾真坐起来了,过来开了灯,问他:“醒的这么早。”

“手机掉了。”顾真躺回去,缩回了被子里,道。

傅尧给他捡了起来,顾真又说:“你帮我看看。”

顾真说了个密码,傅尧打开了手机,坐在chuáng边给顾真读信息:“小凌发的,问你起chuáng没有,想吃什么。”

“帮我回,没起chuáng,不想吃,”顾真病恹恹地说,“想喝水。”

傅尧倒是一脸神清气慡,出去给顾真倒了一杯温水来,顾真喝了几口,看清了自己手臂上被傅尧捏出来的印子,瞥了傅尧一眼,说:“我还想睡一会儿。”

小凌又回过来了,傅尧看了看,道:“小凌问还有没有需要她的地方。”

“没有。”顾真说着,把被子盖过了头顶。

到了下午,顾真才看见傅尧回的是:“不用了,傅尧在。”

小凌回了他一串省略号和一串呕吐的表qíng,就再也没有给他发信息了。

顾真睡到十一点,又被傅尧晃醒了,他浑身发热,睁眼看见傅尧搭着自己的额头,皱着眉说:“怎么有点儿烫?”

顾真翻声侧躺,不承认:“没有。”

傅尧站起来,去外头拿了个额温计,走过来给顾真量了一下,顾真有点儿低烧了。

“我出去买点儿药吧,”傅尧说着,又用额头去贴顾真的额头,“是不是昨晚上冻着了……”

顾真不耐烦地把傅尧的脸推了开去,问他:“怎么烧的你不知道吗好意思说。”

看傅尧还蹭在他边上,顾真又说:“我不要吃药。”

顾真不擅长吞药,他总觉得吞服的药丸会卡进他的气管里,每次都吞得药丸都融化了也吞不进去。他又说:“晚上再看看。”

“行,”傅尧妥协了,“我煮了粥,给你拿进来吧。”

顾真又摇摇头,说:“不想吃东西。”

“不吃东西烧怎么退?”傅尧半蹲下来哄顾真说,“多少喝点儿。”

傅尧出去盛了半碗粥进来,一勺一勺喂顾真喝,顾真喝了几口,手机又响了,是苏宛打来的,顾真让傅尧帮忙开了免提,苏宛在那头问:“顾真,明天下午晚会彩排去吗?”

后天晚上的晚会是录播,顾真有两首歌要唱,明天下午就可去也可不去。苏宛照例打电话来问问,一般来说,顾真工作认真,都是愿意去的。

“不去了,”顾真趴在chuáng上,闷声说,“我休息两天。”

苏宛那头顿了顿,狐疑道:“你嗓子怎么了,这么哑?”

顾真刚想说话,傅尧的手放到了他的肩上,轻柔地在他肩颈上按着,顾真回头看了傅尧一眼,才说:“刚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