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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25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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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明面上有的都删的很gān净,”小凌说,“不然肯定还有花样百出的各种潜规则版本。”

“其实有什么好公关的,”顾真带着qiáng烈的护短qíng绪,看着镜子负气道,“傅尧又没说什么出格的话。何况我们在一起,别人迟早会知道。”

顾真这么说,小凌也不知该怎么回答,两人沉默了下来。

苏宛和演出的总导演沟通完了,推门进来,才化解了房里的尴尬,见两人都不说话,便问:“你们怎么待着不动?”

“没什么。”顾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顾真的状态不算太好,幸好这天晚会上,顾真唱得两首都是慢歌,难度也不大,顾真上台唱完了两首,没久留,让司机先送他回了家。

那天下午,傅尧没做到最后,后来顾真又怕傅尧发qíng,抱着Robin回自己家去了,除了大半夜傅尧来把Robin抱走了之外,并没有特别的事发生。顾真身体还不错,那天晚上就退了烧,第三天时只要不乱动,便已经没有大碍了。

回到家里,顾真和傅尧一起整理了行李。顾真前段时间给全家买了礼物,都一并塞进了行李箱,他给傅尧也准备了东西,放在一旁,犹豫了一下,才拿起来。

傅尧把两个箱子都推到门口,一转身,看顾真拿了个盒子走过来了,递给他。

傅尧一看,是个珠宝制表牌子的盒子,便问顾真:“这是什么?”

“你打开看。”顾真说。

傅尧看了顾真一眼,没打开盒子,却低头亲了亲顾真的脸,问他:“这是小顾哥哥给我的礼物吗?是不是手表。”

“是礼物,”顾真脸有些热,但还是抱了一下傅尧,说,“你打开看一下。”

傅尧被顾真抱了抱,受宠若惊,拉着顾真手臂,把他按在廊边,低头吻他,顾真也很柔顺地迎合着,直到傅尧的手伸进顾真的毛衣里,顾真才抓着傅尧的手,推开了他,说:“明天一大早上就要走了。”

“你今天怎么这么乖?”傅尧边开盒子,边说。

见到盒子里的东西,傅尧愣了一下,一时有些不知该如何反应。

顾真买了一对对戒,从任何角度来看,应该都是属于婚戒类型的对戒。

在傅尧认知中,这种正经婚戒,应该是他找个顾真特别喜欢的地方,叫上家人亲友,历经千难万险,抱得美人归时,才能给顾真戴到手上的。而不是顾真随随便便递给他,说礼物,叫他打开。

“让徐如意找设计师订的,”顾真解释说,“原来想明年给你,但是戒指到了,我觉得好看,就当做新年礼物送给你了。”

傅尧看着顾真,有些心悸,也有些口gān,他哑着嗓子问顾真:“你什么时候订的啊?”

“上个月,我们夜里去小区临江道上走了走的那个晚上,”顾真想了想,又说,“我当时想,等到明年你生日,我们应该已经在一起了吧。”

顾真拿起宽一些的那枚,抓着傅尧的手,想帮他戴,说:“我没有你的尺寸,徐如意帮我按照你照片的比例算了一下,也不知道准不准。”

傅尧却把手抽了回去,还后退了一步。

顾真没想到傅尧会这样,一手拿着戒指,看着傅尧,没反应过来。

“送戒指什么意思你懂吗?”傅尧的眼神有点儿吓人,直直看着顾真。

顾真忽然觉得傅尧像只面对着重大威胁的猛shòu,傅尧好像把浑身的感官都搁到了备战状态,要是现在顾真说出一句傅尧不想听到的话,傅尧能咬他。顾真看了傅尧几秒,平静地反问他:“你半夜拉我看电影我是不是去了,你的信息我哪条不回,衣服那么厚手也出来给你拉了,我什么意思你不懂吗?”

顾真把宽戒指放回去,把自己那枚窄点儿的戒指戴上了,指了指盒子说:“你戴不戴。”

“戴,”傅尧戴得很快,拿过来就塞进了自己无名指,“我戴。”

顾真瞥了他一眼,握住了傅尧戴戒指的手,转了转他的戒指,说:“大小合适吗?”

“合适,”傅尧说着,又问,“回Malibu也戴着吗?”

“喔,”顾真这才想起来,他们明天就回家过年了,便能屈能伸地想把戒指拿下来,“不戴了,好不容易在家里过年,还是过个平静点的。”

傅尧阻止了顾真,他扣住了顾真的手,把顾真抱了起来,往顾真家卧室走,说:“明天再摘。”

傅尧早上起来,非常yù求不满。

顾真说怕早上起不来,还说傅尧吓到他了,硬是把傅尧赶回隔壁去睡了。

早上傅尧亲手把顾真手上戒指摘了下来,放进盒子,锁紧保险箱里,两人去了机场。

他们坐车进了停机坪,上了飞机,顾真看了看,问傅尧:“怎么一个服务的人都没有。”

傅尧含糊道:“将就一下吧。”

等飞机平稳了,顾真才知道傅尧一开始就没安好心。

傅尧把帘子拉了起来,座椅放倒了,按住顾真,顾真一挣,就觉得傅尧顶着他了。

“我年初三就回去了,”傅尧贴着顾真说,“在家里又做不了。”

顾真被傅尧顶着,也有些感觉,但在飞机上做,又很是挑战羞耻心,用腿夹着傅尧,内心摇摆不定。

傅尧解了皮带,扔到一旁,俯下身来亲吻顾真,一手掐着顾真的腰,一手去解顾真的裤子。

顾真被他弄得浑身没力气,不知什么时候,下半身就光着了,傅尧挤了些早准备好的润滑剂,用手指在顾真里头抽送,在顾真耳边夸他又紧又热,又湿又软。顾真很怕傅尧说这些,伸手想推他,叫他别再说了,却被傅尧用餐巾捆住了手,举过头顶。

顾真被傅尧伺候着,前面也起来了,前端蹭着柔软的毛衣,有些食髓知味地叫了傅尧一声。

傅尧顶着他,缓缓推了进去,顾真疼得叫了一声,傅尧就放慢了速度,待顾真缓了缓,全推了进去,又抽出来一些,慢慢地顶送。

傅尧轻顶了许久,顾真完全适应后,傅尧的速度就快了起来,整个机舱里都是水声和身体碰撞的声音,顾真咬着嘴唇不敢叫,傅尧劝了他几次,顾真都不听,傅尧把顾真捆着的手解开了,把顾真抱了起来,两人换了位置,傅尧躺在椅子上,顾真跪着自己动。

没动几下顾真就哭了,眼泪滴在傅尧下巴上,手撑着傅尧肩膀,说太深起不来,傅尧挺了一下腰,顾真she了,沾得傅尧上衣上都是。看顾真哭得厉害,傅尧又心疼了,抽了出来,抓着顾真的手握住了他的,快速动着。

顾真哭着给他弄了一会儿,看傅尧还是没有she的意思,就抬头吻着傅尧,重新扶着他硬得发烫得地方,又坐上去,叫傅尧一寸寸再把他撑开。

“我动不了了,”顾真说,“你动动。”

傅尧抬手托着顾真,把他顶在机舱壁上,撞得顾真背都麻了,傅尧才she在他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