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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25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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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别说好,段逐又拉起季别挂在脖子里的细链子看了看。

他找人把送给季别的珍珠镶进了一个904钢的两厘米见方的小方盒里,让季别挂在脖子上戴着。段逐用巧劲推开了盒子的缝隙,露出丰润圆滑的珍珠侧面来,季别就说:“怎么,大少爷怕我抠出来卖掉啊?”

段逐把盒子合上了,才说:“看你有没有扔了。”

“这么珍贵,我干嘛要扔。”季别说。

“我在想,什么时候,我才能让它露出来。”段逐说得慢,季别乍一听没听懂,一转念领会了段逐的意思,心中惊了一下。

季别盯着段逐半晌,才勉强找到了一个能蒙混过关的答案,似是而非地对段逐说:“大少爷,我们不急的。”

段逐吻了吻季别的嘴唇,沿着季别的下巴往下,到他的锁骨,胸口的乳粒。季别回国这么久,一次都没发泄过,正被段逐吻得动情时,段逐移开了嘴唇,对季别说:“急。”

“我急。”段逐又按着季别肋骨的凹陷,说。

季别心里有些苦涩和无奈,他知道段逐是真的很疼他。

段逐的光明正大,季别的难言之隐,段逐的无意施压,季别的勉为其难,种种掺杂在一起,配出了一碗什么都补不了的苦药。药就是苦,季别就是得喝。

段逐生而有一种一往无前的蛮横,他是很喜欢季别,但这并不代表他会在季别面前收敛他的残忍。

“你急什么啊,”季别怕停顿太久,被段逐看出他的走神,就按着段逐,把他推回去,神气地骑到段逐身上,对段逐说,“昨晚说好你背我,我给你咬出来的。”

他跪到段逐腿间,拉下段逐的内裤,毫不犹豫地把段逐半硬的东西含住了,熟练地上上下下吞吐。段逐这回没阻止他,而且很快就完全硬了,手按着季别的后脑勺,顶得季别的喉咙口很干很疼。

季别吞了一会儿累了,用手撸动着段逐,舔着他的顶端,手酸得要没力气时,段逐射在了他嘴里。

季别很乖地把段逐的东西都吞了,抬头看着段逐,唇角沾了点方才带出来的浊液,段逐用手指帮他抹了抹,伸在季别面前,季别温顺地张嘴把段逐的手指含住了,舔得干干净净,才说话:“大少爷又多又浓。”

说罢凑过去,作势要亲段逐,快碰到段逐时,见段逐一躲都不躲,季别又侧开了脸,对段逐说:“我逗你的。”接着就跳下床,跑去漱口了。

季别刚洗漱完,段逐也走了进来,把季别抱着放在了洗手台边缘。

段逐分开季别的腿,叫季别缠着自己,还要季别同他缠绵地接吻,季别嘴巴都要给段逐吸麻了,一只脚放在洗手台上,低头看见段逐的两根手指在他身体里进出,把那儿撑开了,不多时就换成了别的。

季别这天挺放得开的,叫得很浪,段逐被季别放荡的样子搞得有些失控,季别被他抱到哪儿,两人就做到哪儿,润滑液混着些别的东西,随着段逐的动作挤出来,滴了一路,季别的腿都合不拢了,段逐也不停。

比起谈情说爱,季别还是更乐意做爱,不必苦思冥想,便可侥幸过关,也不用非得对段逐绞尽脑汁,说些不想说的话,段逐才心满意足。

第15章

段逐和季别在家厮混了两天,第三天一早,季别迷迷糊糊被他弄醒,段逐说要出门,又说:“我爸带着爷爷奶奶来波士顿了。”

季别一下醒了,坐了起来,看着段逐。

“现在在公司,我现在过去。”段逐一边打领带一边说。

季别晃晃脑袋,冷静下来,问段逐:“他们要来家里么?我要不要出去几天?”

段逐说:“不用,他们有别的住处。”

见季别面有犹疑,段逐问季别:“怎么,怕什么?”

季别刚醒,眼神还有些呆,慢吞吞对段逐道:“怕被发现了呗,还能怕什么。”

“你在埋怨我么?”段逐大约是理解错了季别的意思,以为季别因为他还没和家人说,正在闹脾气,便走过来软声哄季别,“被发现了也不用怕,有我顶着。”

季别没说话,段逐却一副很高兴的样子,亲亲季别的脸,起身走了。

季别纵欲过度,身上没什么力气,倒回床里,却再也睡不着,躺了一会儿就起床了。

他怕段逐家人还是会来,让保洁把段逐的卧室打扫得清清爽爽,把浴室里他的那一套洁具搬到了客卧里,还在客卧的床上坐了坐,弄出生活过的假象。

感觉卧室弄的差不多了,季别又走到段逐书房里,去收段逐放在书桌上的两人的合照。

收好之前,季别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照片。

这是他们在黄石公园玩儿的时候拍的,站在能拍到火山口的地方,周围没人,段逐说要合照,季别举起相机自拍,段逐就搂住了季别,低了一低头,和季别靠在一起。

拍的一瞬间,季别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转头亲了段逐一下,亲在段逐的唇角,眼睛都闭上了。季别觉得这张照片蠢的要命,段逐却很喜欢,把照片印了出来,用很好的相框装,一定要放在书桌上每天都看。

季别把相框翻过去,拉开了段逐的抽屉,看到抽屉的左边有个铁盒子,铁盒的花纹很眼熟,出于礼貌,季别没打开看,把相框塞进去,就合上了抽屉。

中午季别坐上餐桌,段逐给他打电话,说他下午晚上都陪家人,让季别好好吃饭。季别心里说你人都不在你管得着吗,嘴上答应得倒是乖巧,还让段逐早点回家。

接完电话,季别放下了筷子,抓了一个点心流黄包吃,把剩的半碗饭推到一边去。

他刚咬了一口,手机又响了,是邮件提醒的声音,季别随手拿过手机来看,上次给他发照片的邮箱又来信了。

季别精神一震,擦了擦手,打开邮件附件,聚精会神地品味,只见段逐和上次照片里的女生站在一起,身后还有他父母和爷爷奶奶,站在一家餐厅门口,正准备进门。

段逐穿的衣服和他今天出门是同一套,这照片应该是中午新拍的。

这次的邮件里没骂人,只写了几个字,“段逐和他的未婚妻”。

季别笑了笑,给对方回信,说:“二少爷是春心也萌动了吗?”

过了几分钟对方回复了季别一大堆脏话,季别看一眼就关了。

到了下午三点多,段逐发消息问季别在做什么,季别窝在沙发里看刑侦剧,手在屏幕键盘上顿了顿,给段逐打:“查收邮件。”

段逐问他什么邮件,季别直接把收到的那封邮件,附件连带“段逐和他的未婚妻”这几个字,原封不动给段逐转发了过去。没过半分钟,段逐的电话过来了,季别等他响了两声,才接起来。

“季别,她不是未婚妻,”段逐声音难得有点儿急。

“嗯,”季别说,“我回波士顿那天也收到过,你们单独吃饭的照片。”

段逐那里静了静,问季别:“你之前怎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