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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1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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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部受伤,又猝不及防,秦正被推的踉跄着后退一步,才稳住身形。

他的眼眸深处有什么闪了一下,xing感的喉结颤动,“我说,你在勾|引我吗?”

唐依依跟着秦正的视线,发现自己的t恤卷上去了,露出肚|脐和一小片白皙的皮|肤。

立即扯好t恤,她的胸口起伏略快。

秦正炙热的目光落上去,明目张胆的挑|逗,燃|qíng。

围绕在两人之间的气场有些微妙。

唐依依受不了的站起身,离开客厅。

她感觉自己在秦正的眼皮底下,光|溜|溜的,一点遮挡物都没有。

秦正勾了勾唇,继续打扫卫生。

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为了谁做这种事,真上手了,没那么难以接受。

片刻后,唐依依去厨房拿了剪刀,把阳台那盆生长过于茂密的薄荷叶剪下来,放袋子里。

秦正挑眉,“这什么东西?”

唐依依说,“薄荷。”

“你拿几片洗gān净,丟杯子里。”

秦正面露质疑,“直接用?”

唐依依点头,“嗯。”

秦正将信将疑,挑了几片看起来形状顺眼的,冲洗了丟水里。

一股清凉的味道往鼻子里钻,他深呼吸,倒觉得闻起来不错。

唐依依把剩下的薄荷叶铺在阳台,放太阳底下晒。

门铃声响了,管家提着早餐和两只猫上门。

他进来,察觉气氛耐人寻味,好在有两只猫,在客厅上窜下跳,让气氛变的轻松。

富贵趴在唐依依胸前,爪子抓着她的t恤,脸蹭来蹭去。

秦正怒火中烧,他大力拨走富贵,把唐依依微皱的t恤拉了拉,掌心挨着柔|软,按耐不住的加重力道。

唐依依恼怒地把秦正的手拨走,动作和他对付富贵是如出一辙。

富贵仰着脑袋冲秦正喵了一声,和吉祥窝一块儿去了,仿佛是在显摆,它有伴儿。

秦正额角的青筋隐隐若现,他摩|挲着手指,“那肥猫是不是该减肥了?”

唐依依一愣,“减肥?”

秦正斜睨,“它比吉祥肥了两圈。”

唐依依看看那一大团白,“是胖了。”

窝里的富贵打了个抖。

管家正打算清扫一下房子,却瞥见已经打扫过了,出于职业习惯,他伸手摸了摸离自己最近的桌子。

湿湿的,有水迹,还沾着毛絮。

管家看向唐依依,口气无意识地带上苛刻,“擦桌子的时候,湿布擦完了,还需要用gān布再擦一遍,否则擦不gān净。”

说完了,他发觉自己的语气不好,正要解释,就听见唐依依说,“不是我擦的。”

管家目瞪口呆,用一种活见鬼的表qíng看秦正。

秦正喝着粥,“还要用gān布?”

他皱了下眉头,“麻烦。”

匆匆压下震惊的心qíng,管家立马说,“我叫人过来收拾。”

秦正抬手。

管家闭上嘴巴,眼底全是难以置信。

后来管家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

岁数大了,受到惊吓,一时半会缓不过来。

上午两人在客厅看电视,两只猫蹲沙发上,吉祥去哪儿,富贵都在她屁|股后面打转。

唐依依拿出地契,“这是huáng筱那天给我的。”

秦正扫了一眼,“你收了?”

唐依依抿唇,“嗯。”

秦正淡淡道,“你知道收了这个,意味着什么吗?”

“知道。”唐依依两只手撑着膝盖,身子前倾,“我连基金会都开了,多一个孩子,算不了什么。”

秦正忽然说,“如果我们的孩子没出事……”

唐依依出声打断,“别说了!”

秦正拉住她的手,大掌包住,“抱歉。”

唐依依的神qíng微冷,“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

“真把那些事一件件地提起来,喜怒哀乐这四个字里面,只占中间俩个。”

秦正怔住了。

“没有一件值得你回忆的?”

“没有。”唐依依说,“你真想跟我心平气和的相处,以后就不要在我面前提以前了。”

她的言语直白,犹如一把利刃,在秦正的心口剐了一下,疼到无法呼吸。

秦正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身上散发出失落的气息,裹着令人悚然的yīn郁。

眼前出现一块香瓜,伴随细细柔柔的声音,“吃不吃?”

秦正没伸手去接,而是带着唐依依的手,把香瓜送到自己嘴边,吃了一口,“甜。”

唐依依把剩下的香瓜塞他嘴里。

“你看着富贵和吉祥,我去打个电话。”

唐依依打给于阳的父亲,探听风声。

于周挺客气,没给唐依依藏着掖着,知无不言。

地契的事唐依依只告诉了秦正,没透露给其他人。

公事完了,于周谈起私事,“于阳那孩子xing子顽劣,如果有什么逾越的地方,还请唐总不要跟他计较。”

唐依依说,“不会。”

“那就好。”于周说,“他最近在姥爷家里练毛笔字,收收心,我打算安排他出国。”

唐依依的细眉轻动,难怪于阳这几天没现身。

挂了电话,唐依依合眼没多久,秦正拿着手机过来,给她看照片。

照片里是个白白胖胖的小宝宝,是张小晖的女儿,半岁了,坐在小chuáng上拽自己脚上的彩色小袜子。

张小晖跟季时是儿女双全。

“真可爱。”唐依依笑着说,“你转给我。”

秦正低头转发给她。

唐依依把照片收了,耳朵上一湿,她的手肘一拐,听到男人闷哼的声音。

第二天,唐依依去了趟茶楼,跟设计师jiāo谈想法,秦正戴着鸭舌帽,全程跟在旁边,他不开口,但那身气场太qiáng,谁也没法忽略他的存在。

“结束了?”

“我要见一个客户。”唐依依看腕表,“你先回去。”

秦正面无表qíng,“我一天都没事。”

唐依依斜眼,“客户是一个女的,四十多岁。”

“好吧。”秦正的眼眸里掠过一道寒光,“那我去办点事。”

前天的事他要亲自过问。

和秦正分开,唐依依开车离去,她在半路接到刘婷云的电话。

电话一通,那头就是刘婷云无助的哭声。

唐依依神色一紧,“怎么了?别哭,慢慢说。”

☆、第64章他离不开我

伦敦

唐依依在医院看到刘婷云,她抱着胳膊,头垂的很低,整个人显的慌乱又无助。

“婷云。”

听到中文,还是熟悉的声调,刘婷云猛地抬头,一双红肿的眼睛望着唐依依,尽是难以置信。

半响,她的嘴唇微微翕动,“你怎么来了?”

唐依依不是一个人来的,身边还带着俩个外国友人,“我不放心。”

接到电话后就订了机票,不见到人,心里会不安。

刘婷云的鼻子一酸,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像没有任何词语可以用来形容此刻的心qíng。

她抱住唐依依,那些委屈和迷茫都在这一刻倾泻了出来。

唐依依拍拍刘婷云的后背,无声的安抚。

qíng绪平复后,刘婷云看看那俩个外国人,“他们是谁?”

“脑科专家。”简短回答,唐依依问她,“ben呢?”

刘婷云带唐依依去见她的男友。

法国男人在跟医生jiāo涉,他的母亲躺在手术台上,现在医院告诉他,qíng况有变,听着晦涩难懂的医学词汇,他没法冷静。

向来绅士的男人来回踱步,满口粗语。

他一见到刘婷云,湛蓝的眼睛里就迸she出可怕的怒气,大步朝刘婷云走过来。

刘婷云下意识地缩在唐依依后面,唐依依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不易察觉。

法国男人身材非常壮硕,灰色T恤下,浑身肌|ròu张弛,每一块都彰显着qiáng大的力量。

他长的很帅,五官深邃,荷尔蒙气息浓烈,不输杂志上的男模,但表qíng并不友好,甚至有些狰狞,似是要对刘婷云动手。

一串音节从法国男人嘴里蹦出,是生涩的中文,他挥动着双手,举止异常bào躁,“刘婷云,我的母亲qíng况很糟糕,你太让我失望了。”

刘婷云仰着头,“你要我说多少遍,不是我!”

法国男人要去抓刘婷云的衣服,被一旁的唐依依一把拍开。

气氛剑拔弩张,唐依依跟刘婷云站在他面前,又瘦又小,完全不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