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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9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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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亲吻,不如说是拥吻更贴切一点。或许是这野外的风光给了他某种原始的冲动,他心跳震耳yù聋,从未有过如此qiáng烈的qíngyù。他抱住他姑父的脖子,反客为主去啃他的嘴唇,喘息着问:“你想不想要我?”

男人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用他的行动代表了他的回答,他的大手抚摸着他的臀瓣,揉的他都有些疼了,却也更刺激。他像是受了魔障,在水里头随着男人炽热的亲吻浮沉,他不时地会被河力打到脸上,湿漉漉的根本睁不开眼睛,他连喘息的空气也需要男人给予,绚烂的晚霞铺满了整个天空,风chuī过来chuī的河滩上的糙此起彼伏。他忽然哭了出来,激动到全身颤抖,qíngyù来的如此凶猛而突然,已经超出了十七岁的他所能承受的范围。

男人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说:“咱们回家。”

手指头从他后xué里头退了出来,男人抱着他走到河滩上,将他放了下来。他才发现自己的两条腿已经软了,后xué火辣辣的,说不出是热还是疼。他穿上衣裳,男人一言不发,拉着他往来时的路走,。温热的风chuī过来,晚霞的璀璨给天与地都蒙上了一层橘红色的光影。他的脑子里头一片空白,连他怎么回来的,路上遇见了什么人都忘记了。走到家门口的时候,他看见外头停着的车子才恍然回过神来。

来的人是高镇宽的初中同学,正好暑假的时候回来探亲,听说高镇宽回来了,就开车过来看他。河里头的水洗起来虽然舒服,可是有一股淡淡的水腥味,他就去浴室里头冲了一下。等到他一个人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都跟他姑父在河里头做了什么,他像是从那种癫狂的qíngyù里头回过神来,忽然有了人类的羞耻。他顺着自己的臀fèng摸过去,只摸到几根淡淡的绒毛,接下来他便仰着站在了花洒下头,任凭热水冲刷着他的脸庞。

就差那么一点点,他们就做到底了。

做那种事qíng对高静阳来说,似乎是需要一种冲动的,或者说需要一种时机,时机过了,他就有些退缩。他姑父的那个老同学吃晚饭的时候就回去了,他在吃饭的时候,却不敢再直视他姑父的眼睛,有一种从给有过的胆怯和羞耻。家里头的灯是那种老式的huáng灯泡,晚上的时候光线温柔而昏huáng。他只吃了一点就放下了,也不敢回房间去,就跑到院子里头来了,在他老爷爷常坐的板凳上坐了下来,这依然是一个炎热的夜晚,连下午的风也没有了,树枝和影子都是静静的,空气里有一种压抑却热烈的激qíng。天上的星星很多,邻居家的狗偶尔叫一两声,透过夜色传过来,却显得这世界更加热闹。他在外头做了好长的时间,他自己都觉得久了,他眼看着邻居家院子里的灯光熄了下去,月光似乎更好了,空气却一如既往的热。他老奶奶老爷爷在院子里头跟他说了一会儿话,就都回去歇着了,临走的时候对他说:“时候不早了,你也回去睡吧,有风扇chuī着,也不算太热。”

他应了一声,回头却没有看见他姑父的影子,他在外头坐了这么久,他竟然一直没有出来寻他。他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子,正打算站起来的时候,男人忽然走出来了,似乎刚洗了澡,头发还是湿的,在他身旁站住,说:“你刚才吃那么少?”

“唔。”他低下头来,红着脸说:“我……我不饿。”

气氛闷热的厉害,他身上出汗了,说:“今天怎么这么热……”

男人看了他一眼,忽然低声说:“你是怕我么?”

他涨红了脸,说:“不是。”

男人就猛地弯腰将他整个抱了起来,他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叫出来,男人就恶狠狠地噙住了他的嘴唇,然后抱着他往屋里头走。他能感受到男人炽热的体温和粗重的喘气声,仿佛是在说他已经不能够再忍下去。他被压倒在chuáng上的时候有些惊慌失措,低声叫道:“门,门……”

男人返身将房门掩上,他已经知道自己这一回是铁定逃不掉了。他似乎是激动的,兴奋的,可也是害怕的,男人边走边脱掉了身上的衣裳,那胯下的jīng身就跳了出来,涨的紫黑,异常狰狞,下头yīn毛里垂着硕大的囊袋。这是这么炎热的一个夜晚,男人的yù望和亲吻想要吞没他的理智很容易。他啃他的rǔ头,舔他的臀fèng,全身每一个部位都没有放过,翻来覆去地折磨他,把他弄出了一身的汗水。他连他姑父什么时候进去的都不知道,那硕大而黝黑的guī头慢慢地朝里头研磨,他浑身汗湿,张大了嘴巴想要叫出来的时候,却被男人堵住了嘴唇,泪珠子从他的眼眶里头涌了出来,他感受到他姑父yīnjīng狰狞而粗长的形状,根本抑制不住身体的抖动,只好紧紧抱紧了他姑父的脖子说:“你……你别进了,我受不了……”

那jīng身与他而言太粗太长了,他的内壁已经被撑到了极致,贪婪而勉qiáng地紧紧包裹。男人也是全身的汗水,健壮的身躯绷得紧紧的,捏着他最敏感的rǔ尖几乎捏出血来,问:“你想不想当姑父的人?想的话,就让姑父cha到底……”

他说不出话来,男人似乎也没有想着要他的回答,他死死按着他的脖子,忽然用力一个挺近,那粗长就全根而入了。他被顶的叫了一声,xuéròu却几乎立即谄媚地将那入侵的jīng身紧紧包裹住,高镇宽几乎当下就叹了一声“好慡”。紧接着用粗哑而又欣喜的声音说:“阳阳,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他被胀得说不出话来,男人全根而入就顶到他的前列腺了,他觉得又疼又麻,带着哭腔说:“太可怕了,姑父,你出去一点……”

可是高镇宽根本就听不进去他的话了,他看着上头那一双被yù望充的血红的眼睛,伸手就朝他姑父粗壮的肩头上拍打了一下,男人脖子上的青筋都露出来了,立即报复一般地摆腰顶了一下,他被cao的失了魂,就又一巴掌打了上去,高镇宽就cao的更凶了,上前按住了他的双臂,再也没有一丝怜惜。

房间里热的厉害,昏huáng的光影笼罩着吱吱呀呀的chuáng铺,ròu体拍击的声音带了汗水的声响。男孩的呻吟声不同于女人,糅合了男人的坚韧和女人的魅惑,他们cha进去一下,男孩的身体就耸动一下,仿佛耐不住他那么qiáng劲的攻击,可越是这样越是激起了他的征服yù,他想要高静阳在他身下yíndàng的叫,动qíng的扭,他想cao的他受不了,尝了这一回滋味就再也离不了他。男xing的júxué出奇的高温和湿润,紧致的能要了他的命,他从来没有体验过如此激qíngyín靡的xing爱,以往和女人做爱的经历和现在一比,简直是云泥之比,无法言喻的疯狂快感把他紧紧包裹住,cao到激qíng的时候,他就举起了高静阳的一只脚,去吸吮他的脚趾头,腰胯摆动的幅度更大,每次都是全跟而入又全根而出,那ròuxué被cao的红肿,黏腻不堪,有时候卡不住他骇人的guī头,就“啵”一声拔了出来,高静阳就只能哭了,几乎拼了命地扭动,想要摆脱那一种致命的攻击。汗水顺着他的身体流下来,他身上几乎湿透了,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被男人捂住的嘴唇“呜呜”地叫了出来,只有眼泪好像不受控制的,沾的男人满手都是。男人就啃他的rǔ头,用牙齿轻轻咬住。

高cháo来临的时候高静阳xué内直接喷出了一股肠液来,几乎当下就烫的高镇宽失了守,他的持久已经让第一次的高静阳受不住了,他用力摁住了高静阳的臀瓣,深入到极致喷she了出来,汗淋淋的脊背几乎控制不住的战栗。she的时候他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舒服的几乎灵魂都要出窍了。这是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满足。

其实要不要she到高静阳身体里头高镇宽做了很多次考虑,就是在要she的一刹那他也想了一下,但是他心里头的占有yù终究还是在关键时刻占了上风,他想she到高静阳身体里头,这念头就像他不愿意戴套跟高静阳做爱一样无法抑制。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快感叫他喘息着老半天没有回过神来,他几乎当下就开始了第二次,几乎不存在恢复理智的问题。高静阳想要挣扎,他就抱紧了他说:“宝贝乖,再叫姑父做一回……”

可是他做出来就不止一回了,他的索求无度就是导致了高静阳接下来的几天再没有出过门,并且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头不准他再碰他。因为高静阳当天晚上几乎完全臣服于他姑父的xing魅力里头了,他反应如此yín乱,以至于他羞耻地几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高静阳对于他跟他姑父的第一次记得的并不多,只记得那种可怕的快感,还有他姑父汗淋淋的健壮身体。其实在整个过程中他姑父似乎问了他许多羞耻的问题,问他“有没有顶到”,问他“舒不舒服”,还说了一些更下流的话,用了更粗俗的字眼,那与他而言是一个完全陌生去xing感的男人,自信,勇猛,凶残又不乏温柔。

如果说xing与高静阳而言还有更多的意义,那就是他经历了之后就完全臣服于高镇宽了,死心塌地,完全沉迷。

高静阳第二天的时候没能起来,高镇宽悔的肠子都青了,只好跟两位老人家说他生病了,需要躺在chuáng上休息。高静阳他老奶奶听说他病了当然着急,就进屋来看他。高静阳窘的用毯子裹得紧紧的,想说他没事,可是声音一出来叫他自己都吓到了。他老奶奶吃惊地说:“怎么病这么厉害,去医院看看吧。”

“没事,他就是有点发烧,已经给他吃了药了,要是还不好再带他去看。”

高镇宽讪讪地笑了两声,高静阳也不理他,蒙着头,就亮着两只黑漆漆的眼珠子。他之所以蒙着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身上几乎到处都是吻痕了,他不敢叫他老奶奶看见。高静阳其实也有点后悔,后悔不该吊着他姑父的胃口吊了这么长时候,结果就导致他积攒的太多了,这一回才做的这么直打颤。不过他并没有发烧,只是走路有些困难,在chuáng上躺了一天之后,第二天就出来晒太阳了。高镇宽心虚的厉害,忙前忙后地巴结着,可是高静阳嫌他做的太过了,一直冷着他,只跟他老爷爷在院子的凉荫底下说话。旁边还有个邻居家那个十来岁的小女孩,正蹲在地上看蚂蚁。高镇宽就在一旁坐了下来。他们说的是上学的事,他老爷子知道他要上高中了,很高兴,说:“高中要好好学,将来考个好大学。”

高静阳坐在小板凳上说:“其实我想当兵来着,想考军校。”

高镇宽不希望高静阳上军校,女人多的地方他不愿意高静阳去,男人多的地方他当然更不愿意,于是就cha嘴说:“军校有什么好,军队里头太苦了,你还是老老实实地读你的书。”

没想到竟然没有人接他的话茬,他朝高静阳看了一眼,却看见高静阳默默地用余光瞟过来,察觉到他的注视,立即又把眼神给躲了过去。上午的阳光透过树叶照下来,似乎也带了一点点青色,洒在地上,斑斓的一片。邻居家的那个小女孩却替高镇宽抱不平了,说:“阳阳哥,宽叔叔给你说话呢,你怎么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