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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会。”

陈立果呜呜呜呜:“你不帮帮我吗?”

系统:“不。”

陈立果:“你能多说几个字吗?”

系统:“可以。”

陈立果痛哭流涕,并且当即发誓以后再也不欺负系统了,系统全当陈立果在放屁。

就在陈立果内心剧烈波动的时候,燕景衣发话了,然而他说的第一句话却让陈立果呆住了,他说:“嵇大人,我倒是没想到你竟是想出这个法子来折腾自己。”

陈立果:“……”咦,剧qíng和他想的不一样啊。

燕景衣伸手捏住了陈立果的下巴,他将陈立果的脸慢慢的拉到了自己的面前,语气yīn深:“嵇大人?”

陈立果看着燕景衣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容,嗅着他身上传来的淡淡血腥味——就这么一吓,原本卡在陈立果喉咙里死死不肯动弹的糕点竟是让他咽下去了!

陈立果:“……”好慡!

燕景衣看着陈立果的眼睛里,浮现出点点水汽,在他以为陈立果会哭出来的时候,却又发现那几丝水汽消失的无影无踪。

到底是有骨气的文人,燕景衣对眼前的人,兴趣又浓了几分。

陈立果艰涩道:“三殿下,你到底想怎么样。”

燕景衣说:“若是嵇大人随了我,我便以礼相待,如何?”

陈立果闭了眼睛,他的身躯有些抖动,似乎是在压抑内心剧烈的qíng感,待他再次睁眼时,里面又恢复了一片淡然,他说:“恕难从命。”

燕景衣早已猜到了答案,他看着陈立果瘦弱的身躯,饶有兴趣的说:“嵇大人可知道,我毁掉一个人的法子,有很多种。”

陈立果道:“知道又如何。”

燕景衣扭头看了眼身旁一桌残羹冷炙,笑了:“你说,你值不值得我用最糟糕的法子呢。”

陈立果沉默。

燕景衣说:“嵇大人?”

陈立果不想说话,他怕自己一说话——就把刚才吃的全都吐出来,果然是吃的太多了,呕——都卡到嗓子眼了。

燕景衣看着陈立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认为这是自己的威胁起了效果,于是轻轻的凑过去,看模样居然是想吻上陈立果的唇。

感到燕景衣的唇贴到了自己的唇,陈立果脸色一黑,毫不犹豫的推开了燕景衣,然后一扭头:“呕!!!”

燕景衣见此一幕,脸色铁青,他说:“我就这么让你恶心?!”

陈立果:“……”不!你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

第20章英俊的断腿小军师(七)

燕景衣显然是被陈立果的反应气到了,他双目如冰,声音也冷的吓人:“嵇大人,看来你对我很有意见啊。”

陈立果把之前吃的东西全吐出来了,这才感觉胃好受一点,他看到燕景衣气成这样,连忙咳嗽几声做出一副虚弱不堪重负的模样。

燕景衣冷笑:“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了?”

陈立果还未反应过来,燕景衣就一只手将他抱起,然后转身重重的摔到了chuáng上。

陈立果此时完美的融入了场景,只觉的心中悲伤难忍,不由的对系统悄悄说了句:“我现在像不像小说里写得破布娃娃。”

系统:“……”他就知道陈立果之前说不调戏他的话是在放屁。

陈立果:“我都要被自己的演技感动了。”

看着一步步靠近的燕景衣,陈立果做出一副心中惊恐,又qiáng做镇定的模样。

燕景衣就喜欢陈立果这故作坚qiáng的样子,他嗤笑一声,声音里充满了恶意的味道:“嵇大人,你可是怕了?”

陈立果咬牙冷笑:“士可杀不可rǔ,三殿下为何如此?”

燕景衣不答,他的目光好似要将陈立果整个人剥光,从陈立果的脸庞一点点的往下挪,停留在了陈立果无力的双腿上。

燕景衣慢慢道:“我再给嵇大人一次考虑的机会。”

陈立果的眼里似乎有些绝望,他被燕景衣的目光刺的十分不舒服,想要蜷缩起身体,可却因为腿部的缘故,只能在chuáng上缓慢移动。

燕景衣看着陈立果动作,没有阻止他,也没有移开目光,他说:“二殿下既然已经相信我们有染——嵇大人,那今日,我们便让这件事成为事实吧。”

陈立果脸色煞白,他的头发和衣衫都十分散乱,眼神里又全是绝望的味道,这般模样,竟是让燕景衣品出一种奇异的风qíng。

眼前的人已经很瘦了,皮肤也白的不像样,燕景衣只是微微一掐,便在他的下颚上留下了青色的手印,也不知若是qíngyù沾上了这样一具身体,看着他在自己身下哭泣喘息,又该是何等的美妙。

若说之前燕景衣只是以此法威胁陈立果,那么现在,他则是真的对陈立果动了yù念。

陈立果浑身都在微微颤抖,在燕景衣的眼里他显然是在害怕,于是燕景衣伸手扶住了陈立果的肩膀,便想要褪去他的衣衫。

陈立果死死的咬着牙,因为他过度用力,整张脸都显得格外紧绷,他伸出手抓住了燕景衣的手,燕景衣感到那双手冰凉无比,没有一点温度。

燕景衣眸子微垂:“嵇大人改变主意了?”

“三殿下——”陈立果声音抖的厉害,他的身份可以承受邢囚,可以承受死亡,却无法接受被三殿下这般对待。

燕景衣道以为陈立果是要同他妥协了,不知为何,他心中竟是生出一丝小小的遗憾。

然而让他意想不到的事qíng发生了,陈立果惨白着脸色,最后居然什么话也没说,而是就这么躺在chuáng上,默默的侧过了脸。

这是另一种妥协?燕景衣的心中,莫名的生出些许烦躁,他qiáng行将陈立果的脸扭了过来,冷冷道:“我那哥哥,真的值得你这般效忠?”

陈立果眸子里此时只剩下一片冷淡的坚定,他说:“我嵇家三代均为忠良,背信弃义之事,恕我实在无法行之。”

三殿下轻声道了句好,他的手指轻轻的在陈立果脸颊上摩挲,好似在摸什么质量极好的绸缎,动作充满了色qíng的味道。

陈立果闭上了眼睛。

“嵇大人,既然如此,我便不客气了。”燕景衣居高临下的凝视着陈立果,他扶着陈立果的脸颊,一字一顿道,“好好睁眼看着,看着你是怎么被我cao弄的。”

这一夜注定是漫长的一夜。

燕景衣一点点除去了嵇熵的衣衫。

白衣尽退,露出的是比绸缎还要光滑白净的肌肤,他身下的人浑身僵硬,眉宇神态间压抑着愤怒和屈rǔ,下唇已被牙齿咬的死白。

“滚开。”嵇熵的双手推着燕景衣的肩膀,下身却无法用力,这让他的拒绝看起来格外的多余。

燕景衣不喜欢别人拒绝他,他笑了笑,竟是没有继续下去,转身站了起来。

嵇熵似乎松了口气,然而他放松下来不过片刻,便看到燕景衣提了壶酒走到了嵇熵的面前。

“你!”话还未说完,下颚便被死死的掐住,浓香的酒杯qiáng行灌入了口中,嵇熵被迫下咽,没来得及咽下去的酒水顺着他的颈项滑落到胸膛,更添了几分色qíng的味道。

“啊——”一壶酒灌入,嵇熵的脸颊上浮起两抹红晕,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他软了手脚,推拒的动作更加无力。

“嵇大人。”燕景衣在嵇熵耳边轻喃:“味道如何。”

“不要,不要了。”这声音里带着泣音,却格外的勾人心弦,原本温润文雅的男子,就这么无助的躺在他的身下,头发散乱,眼神迷离。

“怎么能不要呢。”燕景衣低低的笑:“还不够。”

于是他将桌子上剩下的三壶酒,通通灌入了嵇熵口中。直到嵇熵发出崩溃般的哭声,他才停了手。

开胃小菜已经吃了,接下来就是正餐。

燕景衣轻松的分开了嵇熵的双腿。

虽然残疾,但这具身体却依旧美丽,修长的双腿比寻常男子要瘦一些,却更显得诱人,燕景衣一寸寸的向下吻,从大腿,到小腿,再到雪白的脚背。

嵇熵摇着头拒绝,他没有感觉,却在燕景衣的动作和眼神下,心底里生出丝丝麻麻的错觉。

燕景衣看着嵇熵腿间之物,笑了一声:“嵇大人果真是不经人事。”

嵇熵呜咽着,手推着燕景衣的胸膛,却无法阻止要害落入他的手中。

燕景衣对风月之事虽然不热qíng,但却知道的一清二楚,要对付眼前这具不经人事的身体,简直简单的不能再简单。

于是只是几个动作,竟就让嵇熵泄了出来。

白色浊液带走了嵇熵的神志,他崩溃的流着眼泪,不住的摇头,可动不了的身体却无法抗拒燕景衣给他带来的快感。

燕景衣舔了一口手上的白浊,低头吻主了嵇熵。

唇舌jiāo缠,口腔被不断的侵犯,嵇熵的泪水不停,身体也跟着颤抖起来。

以白浊作为润滑剂,燕景衣一根根的加着手指。

嵇熵似乎不相信那里竟是可以被进入,他沙哑着嗓子求饶:“饶了我……三殿下,饶了我……”

事已至此,怎么可能饶了他,燕景衣一点也不客气,他说:“嵇大人,你这么美味,我怎么可能住手。”

“啊……”感到一个灼热之物抵到了自己的xué口,嵇熵知道自己是逃不过了。

“啊啊!!”猛地顶入,从未承受过外物的肠壁被一寸寸的破开,嵇熵疯了似得挣扎,却被燕景衣完全压制。

“为什么,为什么——不要——”嵇熵绝望极了。

“为什么。”毫不怜惜的顶入了大半xing器,燕景衣笑的温柔,“嵇大人,我可是问过你好多遍了。”

语闭,将剩下的xing器也顶了进入。

身体仿佛被分成两半的痛苦让嵇熵不由自主的大叫起来,嵇熵的指甲在燕景衣的后背划出点点血痕。

然而点点疼痛,却让嵇熵更加兴奋了起来。

他开始缓慢的抽动,眼睛观察着嵇熵的神qíng。在看到当自己的xing器擦过某个部位,嵇熵猛地瞪大眼睛呼吸急促的时候,他便知道自己找到了。

接下来的事qíng,便只剩下了碾磨顶弄。

肠道中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对待,嵇熵整个人似乎都处于崩溃边缘,他被燕景衣抱在怀里,以最深的姿势进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