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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1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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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摩挲着,“不是说了吗,我喜欢你,不,应该说,我爱你,姜医生,哪一天我就算是死了,我也会一直跟着你的。”

姜美人吓的后退,差点跌倒在地,她惊慌失措的跑了,脚下的灌木被她撞的东倒西歪,害怕的抱紧小伙伴。

男人低头看看胸前的一团皱,没什么意义的嗤笑,对着女人纤瘦苗条的背影说,“明天见。”

他看看地上的T,脸上的笑意凝固,半响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袋子和纸巾,将T拿了放进去,很自然的将糙地擦了擦,似乎这个动作已经做了很多次,习惯了。

陈又听不清那俩人说的是什么,不过他怀疑女的有可能是姜美人,男的不知道,他对阎书挤眉弄眼,来来来,我们jiāo换一下获得的信息啊。

你手底下的医生跟人在小树林咚咚咚,你有什么想表达的么?

阎书还在盯着陈又的两片唇,屁事也不管了。

陈又在他眼前摆摆手,“喂。”

阎书的眼皮眨动,低头凑上去,用对待手术的严谨认真态度将那两片唇尝了一遍,还是不够,怎么都不够。

很邪门。

他从来就不对哪一个人有yù望,周围的人是美是丑,在他眼里都是一个样子,只有男女之分,现在竟然会被一个同xing迷的神志不清。

陈又留意着那边,见没了动静就说,“我跟你说啊,刚才我们……”

阎书打断他,“晚点再说,现在有更重要的事。”

陈又一惊,“还有更重要的?”

阎书额角鼓动,什么也不说,只是把人摁向自己。

陈又翻白眼,好吧,这个真的很重要,但是我要说的好像更重要哎。

他没法子,只能被阎书拽走。

片刻后,阎书就带陈又去了另一个地方,有球场,有球杆,有球dòng,gān什么呢,没错,就是打高尔夫球。

陈又忍了忍,实在忍不住了,主任哎,你真是的,自己要带我来打高尔夫,结果呢,挥球杆挥十几次了,球要么就是卡在糙里,要么就是乱飞,别说一杠了,已经来了好多杠,还是连球dòng的边边都没够到。

这样真的不行,瞎làng费时间啊。

他唉声叹气,不得不去跟男人说打高尔夫的基本要领,动作,时间,节奏,瞄球的姿势,身体的重心,如何正确的用力,浑身哪几处肌ròu是主要发力点,哪几处要放松,以及要注意的事项,然后再指引着对方对准球dòng的位置,将球杆用力一挥。

好球,漂亮!

阎书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打过高尔夫,这种运动对他来说,陌生又不感兴趣,他看到球杆,都不想去碰,有那时间,他还不如去碰手术刀。

虽然之前有过多次类似在梦里打高尔夫的qíng况,但梦就是梦,他没有实际cao作,得不到真实的体会和感受。

这次阎书是自己来,很生疏,根本不知道怎么弄,就在球场两眼一抹黑,跟着陈又的教导走。

不过这世上,有一种人叫天才,阎书就是其中之一。

他是个新手,第一次打高尔夫,但是他悟xing高啊,一回生,二回熟,三回烂,很快就掌握到了重点,轻松驾驭。

小孩子发现新玩具,会新鲜的玩好久,三十多岁的男人也差不多,兴致大发,硬是泡在球场不肯离开,最后还是陈又装病才罢手的。

坐糙地上休息的时候,陈又把大事说了,“姜美人看到我们亲嘴了。”

阎书只是顿了一下,就继续仰望星空。

陈又一边揪糙玩,一边忍不住的心生佩服,主任就是不一样,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能气定神闲,换成他,早抱紧自己瑟瑟发抖了。

“你说,姜美人不会跟院长告发我们吧?”

阎书没出声,还沉浸在某种状态没有出来,呼吸都是乱的。

陈又正想躺倒,想起来地上脏,他赶紧又坐起来,等着男人破碎的世界重新组合起来。

可以理解的,他第一次搞事qíng,整整一周都没缓过来。

太突然了。

花静悄悄的绽放,又静悄悄的凋零,某一天再静悄悄的绽放,才猛然发现,花不再是从前那样的浅粉,颜色深了,变成艳丽的红,香味变杂了,花瓣也多了几片。

陈又抓抓脸 ,突然想唱歌,他刚哼了一个字,嘴巴就被捂住了。

“……”

真是够了啊,你这样下去,是要被我讨厌的。

阎书捂了会儿,“不准唱歌。”

陈又不想跟他说话,并且甩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阎书回答陈又之前的那个问题,“不会。”

陈又手肘撑着膝盖,把下巴放在手上托着,像个迷迷瞪瞪的小朋友,“你怎么这么肯定啊?”

阎书说,“小姜的为人我了解。”

陈又哼哼。

阎书侧头,“你哼什么?”

陈又说,“既然你了解她,那这么说,你对她跟人在小树林搞一点都不吃惊?”

阎书事不关己的漠然,“我无所谓。”

陈又继续哼哼。

看着青年,阎书面上的神qíng变得异样,“你吃醋?”

陈又还是哼哼,他一副“我就这么个叠音,你自己领会领会”的赖皮模样。

阎书揶揄,“二十多岁的人了,不适合装可爱。”

陈又瞪他一眼,“我没装,我这是天生的。”

阎书,“……”

他站起来,伸手去拉青年,“好,陈医生,你是天生的,你很可爱,现在该回医院了,我晚上有个会要开。”

陈又搭着男人的肩膀,手臂一勾,“那个,你慡不?”

阎书的耳朵瞬间就红了,“嗯。”

这回换陈又逗人了,“嗯什么嗯,慡,不慡,就这两个答案,你只能二选一,没有三。”

阎书的耳朵更红,“慡。”

陈又在男人那只红红的耳朵上一捏,好家伙,不但红,还要烫啊,他笑眯眯的说,“我也挺慡的,不过没有之前慡。”

之前那些次,哎,不是几句话就能够形容的,这么说吧,就是他什么也不用cao心,唯一有一点不好的是,他每次都不能睡,看着窗外的夜色一点点淡去,天慢慢亮起来的。

气氛徒然一变。

阎书的脚步停住,侧低头俯视着青年,他背对着月光,眼底黑沉沉的,没有光亮。

陈又的头皮一麻,gān嘛呢gān嘛呢,生涩的老练的,温柔的凶狠的,那都是你啊,怎么这么较真,他挤出笑容,“开玩笑开玩笑。”

阎书的嗓音低沉,“以后你再乱开玩笑,我就亲你。”

就这样?看来你连那些个你的影子都抓不到,还早着呢,要继续努力赶上去啊,陈又把手放在脑后,懒洋洋的走在后面,“哎哟,我好怕怕噢。”

阎书的面部抽搐,想打青年的屁股,那个念头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窜起来的,又以可怕的速度剔掉理智占据整个脑海,他真的那么做了。

啪一下,陈又被打了屁股。

他呆愣了好一会儿,咬牙切齿,“你gān嘛打我?”

阎书也愣,“对不起。”

陈又隔着裤子抓抓屁股,他撇撇嘴说,“算了,你给我打一下。”

阎书脚步飞快。

陈又,“……”

他瞪着男人的背影,怎么这么快就学坏了?不科学啊,他知道了,阎书肯定是受到了123456……的影响。

对方不在,我可以唱歌了吧?陈又慢悠悠的哼唱起了他的最爱《双截棍》。

医院虽然忙的要死,但时间这东西,挤一挤就会有,八卦啊,男神啊,还是会聊。

阎书就是医院的男神,除了结实有力的逆天大长腿,还有张过分美丽的脸,十个女医生里面,九个都在关注他,另外个是个蕾丝。

只是让陈又感到意外的是,男医生也对阎书的事很清楚。

他从口袋拿出半包没用完的纸巾时,人周医生就一惊一乍了,“陈医生,这不是阎主任用的吗?”

说实话,陈又的心里是很震惊的,纸巾上写阎书两名字了,喊一声就能答应?他装作没有听见,“你说什么?”

“纸巾啊。”周医生指着陈又手里的纸巾,“这牌子,整个医院的人都知道是阎主任用的,除了他,就没别人用了。”

陈又故作惊讶,“是吗,我不知道啊,这纸巾是我订购的。”

“你上哪儿订购的啊?”周医生说笑,“这些年没少有人想搞到跟阎主任同款的纸巾,但是都没成功,你用的时候可得看着点,别让我们科的那些女的给抢走了。”

陈又真心无语,一包纸巾还能有这么大的名堂,“还好有周医生提醒,我会注意着点的。”

周医生是站着的,他往下瞧的时候,能瞧到陈又的领口,想起来之前在无意间进卫生间看到的一幕,“陈医生,你是不是有纹身啊?”

陈又的眼皮一跳,只好承认说,“有。”

周医生露出果然如此的表qíng,“我那次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

陈又呵呵,不想说,当初老妈把他跟七大姑八大姨家的娃娃比较,被成功洗脑了,死活让他背唐诗三百首,百家姓,三字经,还有诗书五经。

真的太恐怖了。

结果他别的什么也没有背下来,就会背几句百家姓,那时候他才几岁,给小孩定起跑线什么的,简直丧心病狂。

后来一有聚会,别人家的娃娃就开始各种轮番上场比文论武,真不得了,厉害着呢,早就把陈又甩的老远了,人嘛,就是要搞事qíng。

七大姑八大姨你戳一下,我戳一下,就跟私下里商量好了似的,老妈的脸上挂不住啊,就让陈又秀唯一会的那几句百家姓,秀的他产生生理xing厌恶。

看来他跟百家姓是一段孽缘。

周医生见人捧着纸巾,一动不动的,他喊了一声。

陈又回神,“对了周医生,你觉得心外的姜医生是个什么样的人?”

“大美女啊。”周医生说,“她一进来,就拿走神外的张护士最大杯的外号。”

陈又挠挠下巴,姜美人的身材的确是超级火爆,别的女孩子穿白大褂都没别的感觉,她不同,那白大褂在她身上穿着,让人看了,就想去跟她来一发制服啪。

哎呀,阎书的自制力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