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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9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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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儿对不起,朕太想要你了,几月不近女色,你又是如此的......”

看他眼神又深邃起来,赶紧推开他道:

“皇上,纵yù可伤身,况且您也要体谅奴婢,毕竟人家......”

康熙哈哈一笑:

“好好朕这就出去等你,快起来吧,朕带你去秦淮河看看”

我一听顿时来了jīng神,紫鹃红着脸进来服侍我,我急迫的收拾好,穿了一件男装出去了,书房等候的只有康熙和李光地,看来这次真是名副其实的微服出巡了,想到皇上逛jì院可算是一桩风流佳话,若是百姓就叫嫖娼了,真是不公平,从我一进门,他们看我的眼神就与平日不同,康熙更是笑得摇头,我才不管他们呢,如果穿女装只怕连门儿都进不去,又怎能看到那秦淮的jīng髓。

康熙显然知道自己上风月场所很不雅,故没有几人知道,侍卫也穿着便装远远的跟着,打量我们这一行奇怪的组合还真有趣,一个皇上,一个一品大员,一个不是男人的太监,和一个假男人的我,竟合伙去逛jì院。想着再也忍不住,手扶着康熙笑的直不起腰,康熙搀起我笑道:

“这不是露馅了,你呀注意点,你现在可是少爷,不是那个磨人的丫头了”

我急忙四下一看,见果然有许多路人鄙视的看着我,心道:毁了,他们大概以为我是小受类型的了,匆匆催着康熙向前走去,一行人来到了夫子庙附近,南京在历史上曾经十一次定都,六朝时代,夫子庙地区已相当繁华,乌衣巷朱雀街、桃叶渡等处,都是当时高门大族所居。在明代,夫子庙作为国子监科举考场,考生云集,因此这里集中了许多服务行业,有酒楼、茶馆、小吃,青楼jì院也应运而生,内秦淮河上“浆声灯影连十里,歌女花船戏浊波”、“画船萧鼓,昼夜不绝”,描写的就是当时秦淮河上的畸形繁华景象。

由于历史的变迁,在现代,十里秦淮,昔日的繁荣景象,早已不复存在了。想到此,暗自庆幸,我一个现代人竞能亲暏,这昔日的繁华,不禁雀跃非常,其实要说这秦淮河真不算出色,就像普通的河,但是由于出了了天下闻名的八艳而声明远播。

登上一座拱桥,见一片热闹繁华的景色,浆声灯影里,画舫连绵不绝,真有几分红灯区的意思,这时迎面走来几个人,我一看不由暗笑:这真是康熙的好哥们,什么事也拉不下他,却是曹寅带着个妈妈桑似的花枝招展的人物前来,显然是给康熙引路来了,我悄悄的躲在康熙身后,示意谁也别说破,我身形较小,藏在康熙身后夜色又昏暗,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我从康熙腋下偷眼望去,见曹寅一副儒生打扮,到显出了几分文气,到康熙面前暧昧的笑道:

“老爷这位妈妈是这里最红的画舫管事,秦淮河每年都有花魁选拔,每年选出八位顶尖的女子延续八艳的美名,今年的花魁中倒有一个不同凡俗的女子,名叫盼儿,如今还是个清馆若老爷有意,奴才安排......”

我越听越气心道:好你个曹寅,正事不gān竟做起了拉皮条的生意,我突然跳出来讽刺的道:

“老爷恐怕没有兴致,给少爷安排安排如何呀”

他不妨,吓了一跳,待看清是我,遂尴尬的道:

“奴才莽撞了,不知少爷到了,还请见谅\\\'

康熙和李光地哄堂大笑,康熙笑道:

”今儿主要是陪咱们少爷见识见识,听些小曲即可”

那老鸨显然是久历风尘,见自己眼中的大官如此卑微的对待我们,遂知道我们不是一般人,连忙恭敬的把我们迎进一个美轮美奂的画舫,进的舱内,四处打量,见布置的jīng致雅观,毫无一丝风尘气息,便知这里是顶级的风月场所,暗自打量众人神色,都有些局促,曹寅更是时时的看康熙脸色,暗暗好笑,他们大概做梦也想不到,康熙能带着我来这种地方.各自落座。

过了半响那老鸨为难的进来道:

“各位官爷赎罪,小女盼儿xing格孤傲,从不轻易见客,她曾定下规矩不见俗人,只见那真正的才子,她出了一个上联若各位能对上下联,她便出来一见,我顿时大感兴趣,心道:这名jì果然不同,曹寅刚要发怒,康熙道;

“看来这女子的确不同凡响,入乡随俗我们也不能仗势欺人,拿来看看吧”

两个小婢打开一个上联,我顺着看去见娟秀的字迹写着:轻薄今世千夫指,不禁感叹这上联大有身世之感,李光地暗自沉吟片刻道:

“这女子才学极高,沦落风尘可惜了”

我更是被吊起了胃口,今儿怎么也要见一见这位女子,想着上前提笔写道:粪土当年万户侯

康熙摇头指着我低声笑道:你这个调皮的丫头,真当自己是男儿了,小心那女子看上你岂不成了假凤虚凰。

那老鸨出去后李光地才道:

“阿弥陀佛,亏了老天长眼把格格生成了女儿身,若是男子,恐怕天下的美女都得倾心于他了”

众人大笑。

不大的功夫,环佩轻响,随着阵阵的淡淡香气,进来一个素衣美女,倒不是俗艳的姿色,有几分出尘脱俗的韵味,眉宇间蕴含着隐隐的傲气,打扮清雅一身白衣,没有多于的首饰点缀,只在衣服上绣了一支挺立的红梅,腰际系着几只金玲,行走间发出悦耳的叮当声,甚是动人心魄。

她站定微微一福,清脆的声音如出谷的huáng莺:

“各位爷万福,奴婢盼儿有礼了”

我起身走到她身边,拿起扇柄抬起她的下颚,她没想到有人如此轻薄,缓缓后退道:

“公子自重”

我笑道:

“我不重啊,不信你抱抱我”

那老鸨大惊拦在我身前道:

“公子这可不行,盼儿还是清馆,您您......”

她结结巴巴的不知如何应对,康熙笑道:

“你快过来吧,安分些不然我可押你回去了”

我急忙道:

“好好,我不逗她就是了,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老爷想是嫉妒了”

康熙哭笑不得,这时那盼儿倒好奇的打量我片刻会心一笑道:

“这位公子想必也是那些君子所求的人吧,”

见她一语道破众人大笑,那老鸨这才放心的出去了,我不以为意的道:

“姐姐慧眼,小妹倒弄巧成拙了,姐姐看我对的下联如何”

她道;

“姑娘定是出身名门,地位显赫,怎可和我这污浊之人称姐妹,姑娘的才华有目共睹,奴婢佩服”

言语中很是自卑,我不禁劝道:

“何必管什么身份的高低,只要人品高洁,我就认你这个姐姐了,你不必自苦,女人更要活的潇洒自在才对得起自己,管其他人gān嘛,今日我送给姐姐一曲以聊表我的结jiāo诚意“

说着拿起案上的琵琶坐在桌上高兴快乐的唱到:

名jì

紅塵多可笑癡qíng最無聊

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心卻已無所擾

只想換得半世逍遙

醒時對人笑夢中全忘掉

嘆天黑得太早

來生難料愛恨一筆勾消

對酒當歌我只願開心到老

風再冷不想逃

花再美也不想要任我逍遙

天越高心越小

不問因果有多少獨自醉倒

今天哭明天笑

不求有人能明瞭一身驕傲

歌在唱舞在跳

長夜慢慢不覺曉將快樂尋找

歌声嘹亮,穿越了这十里秦淮,万丈红尘中我抖落了一身的逍遥自在,一曲唱罢,众人一副向往的神色,我拉过沉浸在歌声中的盼儿道:

“来,来,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今儿我和姐姐一醉方休”

正说着门外一阵喧哗,隐隐传来阵阵骂声:

“是谁竟敢搅了爷得好事”。

厅中众人顿时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均暗道:

“什么人如此胆大,敢在康熙面前称爷”。

紧接着叫骂声夹杂着争吵声,越来越近。李德全刚要出去看看,房门咣的一声被人揣开,珠帘外,进来了十来个人,老鸨死命拽着当头一人,犹自絮叨着:

“李公子不可,不可呀!今儿有京里来的贵客,改日定让盼儿亲自登门致歉”。

那李姓公子却毫不领qíng,唰的掀帘而入,边走边骂道:

“什么她妈京里的贵客,今儿爷儿到要会上一会”。

我却异常兴奋,心道:

“整个一个八点档的电视剧qíng节,真是jīng彩呀”。

遂激动的站起来,想过去看看恶少是否也长的千篇一律,一只大手伸来,我瞬间靠入一个宽大温暖的怀抱,鼻端迎着淡淡的龙涎香,同时康熙警告的声音响起:

“欣儿不可胡闹”。

正暗自可惜,那知那恶少一眼看见曹寅笑了起来:

“原来世伯在此,侄儿有礼了,平日里世伯严肃正经,却原来嫌那些粉头姿色太差,如今见着风华绝代的盼儿姑娘,连佛祖都吃荤了”

曹寅脸上一阵大红,啪的一声拍案而起道:

“你个狂妄的大胆之徒,什么地方,竟如此的没有规矩,平日里你父亲的板子看来是白挨了,我看你是个屡教不改的家伙,今儿我就替你父亲好好管教管教”

那恶少倒笑起来道:

“世伯不常说律人先律己吗,如今您不是也来眠花宿柳,哪有立场教育侄儿”

曹寅顿时说不出话来,看他脸涨的通红,我不禁噗哧一笑,谁知竟把那恶少吸引过来,他走到我和康熙面前,仔细打量我片刻回身对曹寅道:

“这想必是京城的闺秀,刚才的歌声是她唱的吧,世伯若肯保媒,侄儿若娶得这样才色兼具的女子,定会改过自新,从此不再涉足烟花之所”

曹寅震惊的呆在当场,康熙瞬间站起,冷冷的自有一种君临天下的气度道:

“你是何人,竟敢打我家眷的主意,敢是活够了吗”

曹寅急忙命在外侯着的随从,压那恶少跪在我们面前道:

“他是是盐道指挥使李誉的独子,只因老年得子,故李兄甚是溺爱,老爷赎罪,”

我不由吃了一惊,这恶少竟极有可能是林黛玉的原型祖父,真真想不到,才气纵横的林妹妹竞有一个如此的祖父原型,为了后世红楼梦的顺利出现,今日无论如何也要救他一救,拿定主意,遂问道:

“李大人一向主持吏治,您可知这李誉为官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