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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川根本没有意识到霍海有多生气,下次,下次我绝对不喝多了?

“下次?男人有时候誓言就跟放屁一样,你今天还跟我说,绝对不让人靠近你一米之内,还不是让人亲了。别说什么下次,先把这次的事儿说清楚了。”

“这也不怪我呀,我喝多了。”

霍海点点多,好,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应酬喝酒难免,客户来这样的地方难免叫小姐少爷,我都理解。但是你记得我说过吧,我这个人最恨劈腿,不管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属于我的人,被人亲了抱了,这是事实吧。”

霍海跨坐在他的膝盖上,特别亲密的坐着,跟他面对面。

如果不是手里还拿着杀猪刀,这个画面其实很làng漫。

相爱的人这么相拥,很美好。

前提是,没有生气心qíng很好的qíng况下。

“被动一次,原谅你了,下次就变成主动。你面对的诱惑很多,下次,下下次,很多个下次,在一起太久,失去了新鲜感,那股热qíng劲,爱qíng就变成了责任。你遇上了一个让你很感兴趣的人,恰好丢了对我的责任感,那咱们俩生财闹分手,就三十四十几岁了。那时候我也懒得折腾了,真的很累。到时候,你跪下了求我,让我原谅你,你说我怎么办?我是想着,自己的车被别人开出去转了一圏再回来,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还是觉得我嘴里的口香糖被别人拿去嚼了嚼,还给我,我是吃呢还是吐了呢,怪恶心人的。为了避免这种事qíng发生,还是给你个教训吧。”

别说男人跟男人,就算是简单的男人跟女人,不也这样吗?男人到四十,事业有成,气质沉稳,家里的老婆也看了将近二十年,人老珠huáng失去新鲜感了,外边的姑娘那么多,怎么诱惑人的都有,这脑子一激动,管不住自己,就出轨了。

爱qíng?所谓的爱qíng,存在于一开始的时间,激烈,深厚,至死不渝,为你生为你死为你奋斗一辈子,你为了我吃苦我就努力赚钱给你好生活,你为我生儿育女,我给你生活无忧。一开始都是那么美好,真的,热恋期,新婚期,都是爱的很美好,以为有qíng饮水饱,以为我跟了你就能幸福一生。以为你所说的第一句话都能成真。

可日子久了,爱qíng消退,变成了亲qíng,责任,男人要是记住老婆的付出不容易,风雨同舟的这些年不简单,那就一心一意的对老婆,哪怕他老了,絮叨了,没了气质,为了jī毛蒜皮的事qíng跟你吵闹。那是责任,丢不下,必须承担。

可又有几个人抵挡的了灯红酒绿,各种诱惑呢。

我爱你,爱过你,在我很久以前。

我也爱他,是他给我没有过的热qíng刺激。

听听,这都是借口,也很无奈。

所谓的爱qíng啊,最后演变成,责任。别说我爱你一辈子,没那么久。

没办法呀,人就这样,七年一个细胞彻底大替换,恰好这替换细胞里,没有我爱你的细胞了。

霍海说,我痛恨劈腿,他们会相爱,会把对方当成责任,忠贞一辈子。这就好。

因为,你吃到嘴的东西被别人吞进嘴里吃几口再吐给你,真的太恶心了。

王松不就这样吗?所以他受不了这种恶心,踹了。

他不希望,他跟江川,也走上这条路。

负责,责任,这是男人的必有的品质。

只想要一个gān净的感qíng,一个只属于自己的人。

所以他愤怒,生气,气江川的无所谓。

没有滚一块,这就无所谓吗?

“他亲了你的脖子,你的耳朵,解开了你的衬衫,就跟我这样坐在你的膝盖上。”

霍海笑了笑,拍拍他的脸。

“江川,我特别不舒服,我想把他宰了。我也想把你阉了。你怎么能这么喝酒呢,一点防备都没有呢,这是我进来得早,进来的晚的话,是不是要看到你们滚在一块?”

“三宝儿,我以后喝酒只喝七八分,再不允许任何一个人靠近我。”

“恩,好,我相信你是个爷们能说到做到。”

“那,这事儿……”

算了?成吗?

“还是给你个教训吧。”

“我这个人吧,嘴毒心狠,对不起我的我都要报复回去,这个劈了一半的事儿,我倒不想跟你分手,也不能真的阉了你。你别动啊,这刀子猪都能杀,真要把你给切了,你可别怨我下手狠。”

对不起他的他都要报复,他就是这么一个睚眦必报的人,他心眼不大,好动手,对于舍弃的人或东西毫不眷恋,该留留该滚滚,对于劈腿更是零容忍。

“你要怨恨,也别跟我生气,你去气一郎,这小子便宜占有了,苦果留给你了。”

杀猪刀锋利得很,冰冷的刀刃贴着他,刀刃朝下,就这么滑过来了。脸上有着微笑,可下手却没有脸上的chūn风化雨。

那感觉,就跟不打麻醉直接动手术开膛破肚一样啊,怪吓人的。他的霍海,变成了开膛手杰克吗啊,不带这么玩的。

江川头皮发麻,往后努力缩着小腹,恨不得他现在就躲到沙发背后去。

霍家人都爱玩菜刀,这是遗传来的吧啊。

“喂,喂,你要gān嘛,gān嘛,你真要给我在上面留个疤啊,”

江川吓坏了,什么qíng况啊,霍海这火大发了nüè待他啊,这不对啊。真要给他整个口子,来道伤疤,那还不疼死啊。宫刑废除多少年了,不带这么吓唬人的。

霍海笑出声,喜欢看他吓得六神无主的样儿。

“我想在这上面刻上霍海所有,擅动者杀无赦。地方太小,我还不会微雕,装不下这么字儿啊。”

“卧槽啊,你这是要把我整成太监啊。”

腰部一动,刀尖就在肚子戳了一下,一滴血珠就蹦出来了。

“啊啊啊!”

江川嘶吼着,妈呀,绝对切掉了,绝对啊,这么疼,都出血了!

恨不得一把推开霍海,可是胳膊捆着呢,霍海还坐在他腿上制服着他,他就是钻耗子窟窿里都动弹不了啊。

“叫唤什么。”

霍海一巴掌盖在他的胸口上。

“大老爷们家家的这点疼受不了。”

“卧槽啊,你要把我骟了我还不许叫唤啊。你这是要杀了我啊!”

没人xing啊,快杀人了啊。

“你要再乱动,我真把你给切了。”

“祖宗,活祖宗,我求你了,我这辈子,绝对不碰除你之外的任何人!我发誓。”

举着胳膊,竖起三根手指头。

“我用我们江家的列祖列宗发誓!”

太吓人了,yīn冷的杀猪刀威胁一直很大。

“我只是给你刮刮毛。”

把刀刃上的毛儿chuī了下,纷纷毛儿chuī落。

“记住,这是教训,下次还让人亲你碰你,我会让你跟没毛的凤凰一样,踹了你不要紧,我会整死你。劈腿的话,豁出我这条命,跟你死磕到底。你不死我不休。”

刀尖对准他的鼻尖,恶狠狠地威胁着他,他敢劈腿,这刀尖就刺入他脖子的大动脉。大不了鱼死网破。

“祖宗啊,我支持你所有决定,你的任何想法我都答应,但是我求你,下手轻点,。”

江川都快吓尿了,上下都让他威胁着,能不吓死吗?

霍海慢慢的,给他刮毛,一根一根的刮,江川都不敢大力呼吸了,恐怕自己一鼓肚子,他的刀子就这么给他切了。

上面,下面,左边,右边,有些地方不好刮,霍海就用手揪。

江川嘴牙咧嘴,被他揪毛揪的一疼一疼的。

看见过剃光头吧,看着脑袋上的头发一点点被剃掉,露出亮亮的大脑袋,一根毛都没有。这感觉差不多。

脱了毛的jī崽子,很可怜啊。

霍海用力揪掉他最后一根毛。

笑了。

“毛没长出来之前,别跟我gān被窝的事儿。我看着会笑场。”

第一百二十五章喂,我生气啦

对这个结果,霍海很满意。

敲敲自己的杀猪刀刀刃,好家伙,真好用啊。

江川哀怨委屈愤怒又无计可施啊,撅着个大嘴一脸的不高兴。

“我要在家里闭关,谁也不见。工作你自己忙去吧,爱咋咋地,老子不管了。”

“哟呵,长能耐了,你还敢跟我耍脾气啊。想摞挑子?”

“我没脸出门!”

“我又不是刮了你的眉毛。”

“你大爷啊,老子上厕所尿尿,掏出来不戴毛,还不引起围观啊,别人怎么看我啊。我丢不起这个人。”

江川自bào自弃,觉得都没脸出门见人了,那画面都不敢去想,太丢人了。

霍海笑趴了,满肚子的愤怒,都消失了。

“估计这辈子我都会有yīn影。”

别说劈腿了,要是谁敢靠近他,他就会想起自己的没了毛的凄惨样儿。

“这是好事儿。”

好得很,好大发了,教训长心里了,形成条件反she,他就不敢了。

江川哼了一声,扭过脖子不看他。

“把我解开。”

好吧好吧,霍海解开他,活动了一下手腕,低头看不到毛了,更加悲伤了。

“跟我开会去。”

“不,我谁也不见,我这一个月都不出门。”

真的生气了,特别哀怨,他招谁惹谁了,这么惩罚他。欺负人。

哟呵,他还傲娇上了啊。行,行,欺负的有些狠了,这就饶了你一次。

“你去车上等我,我就几句话。”

江川都不敢跟更多的人打照面,真不知道穿上裤子没人看见他还自卑啥。

急匆匆的下楼去,关上车门,趴在方向盘上缅怀他那逝去的,毛。

霍海yīn沉着脸,去开会。

所有人都不敢说话,二老板这是真生气了,那脸yīn沉沉的好吓人。小姐少爷保安所有服务生,都安静地坐在会议室里。

“今天发生了一件丑闻,有人对管理人员色诱。一开始我就说过,我不反对你们私下恋爱,但是不要跟管理层有任何瓜葛。想借着管理人员得到更多好自主,最好死了这条心。如果谁敢再对管理人员有想法,跟我说,我给你马上结账滚蛋。私下再对管理人员做出这种事qíng,那就不要怪我下手狠毒。死在哪个犄角旮旯不是吓唬你们的。”

摔上门,离开。

叶哥点着他们。

“说了别惹二老板,看看,急眼了吧。再不能安守本分,我都护不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