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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随将皇帝的头发梳理好,用黑色缎带在中段束好,才问,“皇上,是否给易大人沐浴后再送来!”
楚随这种说法完全是把楚岫当成来给皇帝侍寝的,他的一向认识便是一切以皇帝为重,将皇帝伺候舒心了,他的地位才能得到保证。这当然也是他一直只能做皇帝寝宫总管的原因。

皇帝看看躺在chuáng上的楚岫,原来冒火的眼变得幽暗,道,“给他把衣服脱了就成!”

楚岫只觉得身体很累很重,一根指头也不想动,头脑也沉沉的什么也不想想,就想睡过去。
有人给他脱衣服的时候,他还是有感觉的,由于身上发热,去了衣服的束缚让他舒服很多,于是很配合,直到只剩下内里的亵衣,他才觉得有丝冷,有只手在摸他的背,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很恶心,便哼哼了两声表示不满。

皇帝坐在一边看着楚岫的一件件衣服被脱下来,最后只剩下那单薄的一层白色丝织亵衣,由于楚岫喝的酒里加了chūn日醉,楚岫已经因为qíng动身体泛着一层粉红,即使隔着亵衣也能看到那艳丽的颜色。
为楚岫脱衣的太监是他这殿里资格极老的太监,对他是百分百衷心,既不贪权也不贪钱,不过,却很好色,很多给他侍寝的地位不高的美人男宠都会被他看光摸两把,皇帝以前没看到当然不会说什么,没想到他胆大妄为,此时居然将手伸到楚岫的亵衣里去了,皇帝哼了一声站起来,极为愤怒,“你哪只手摸的,就去把那手砍了!”
“皇上,奴才这是要给他脱里衣,不是故意的。还请皇上饶了奴才,饶了奴才!”被皇帝的怒气吓破了胆的他马上跪下来求饶。

皇帝正怒气难消,自己去扶了楚岫靠在身上,楚岫嘟噜了两声,找个好位置靠着治头痛。
“给朕掌嘴!拖出去将他两只手都砍了!”皇帝搂紧了楚岫,看几个人将那太监拖了出去,那太监本想求饶,不过还没说出来就被人捂了嘴。
楚随和这个太监本就不和,但介于他是以前皇太后送过来给皇帝的,在宫中有一定地位,所以,并不能将他怎么样,没想到他这次居然在皇帝面前摸起了皇上的心上人。
其实是楚随早先没告诉他chuáng上的人是那位传得神奇的易大人,假如他知道,给他再大的胆子他也不敢的。在宫里没有了手就是废物,只能被扔出宫。

身体开始热得发躁,楚岫第一次用chūn日醉这种药,药效要比皇帝想像地来得重。一会儿时间,楚岫便难受得在皇帝身上蹭起来,喘息着想把最后的束缚也扯掉。

皇帝让内殿里的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楚随走到门口,看了在皇帝怀里脸色晕红的楚岫一眼,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不过,在他看来,美人都是一样的,要说不同就只有两种:受皇帝宠的和不受宠的。
这还是皇帝第一次对一个人宠成这样,只是不知这宠能持续多长时间。

楚岫觉得有一股气绕在身体内,热热的燥燥的,让他四肢百骇很舒服,但渐渐的这股气流动加快汇集越多却找不到出口,这让他难受,躁动起来。

皇帝亲吻着楚岫的脸颊,楚岫也在他脸上蹭着亲着,蒙上水雾的双眼失神的看着他,双手也挣脱皇帝的束缚在他身上探索着,只差没有力气将皇帝推倒压在chuáng上了。

皇帝看楚岫这么热qíng,便从善如流的躺下,捞着楚岫压在他身上。楚岫随着本能在皇帝身上摸过去摸过来,从皇帝的脸颊亲到了胸口,皇帝下巴上的胡茬刺得他难受还被他轻咬了一口。
两个人最后的亵衣都散了,楚岫贴在皇帝身上蹭了不下一刻钟,把皇帝的裤子也脱了,最后却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迷惑又bào躁地发起脾气来,皇帝因此挨了他两下。
当然,楚岫的那两下几乎没什么力气,皇帝有些好笑的翻身将楚岫压在下面。看着楚岫那因为不满而嘟起来的嘴,皇帝亲了下去,然后又是一番相濡以沫的纠缠探求,楚岫觉得舒服也开始回应起来。
终于分开了,皇帝原来抑郁的心qíng也被楚岫的热qíngchuī散,开怀地将楚岫剥gān净,看着楚岫的玉jīng已经因为qíng动立起。他以前看到别人的yáng句只觉得脏,上过他chuáng的男宠们的这东西他也从不会关注,此时,却觉得楚岫身上无一不好,还伸手轻轻拨了一下,楚岫呜呜的哼哼几声。
他觉得有意思便用手捋了捋,楚岫觉得很舒服,就动了动身子往他手里凑,有晶莹的泪滴从尖端渗了出来,污了皇帝的手,皇帝看了楚岫迷惘享受的脸一眼,也就没有抽开手,楚岫因为身体上的愉悦,开始轻轻的哼起来,声音清亮里带着yù望的迷茫和压抑,扭动着身体想寻求更多的快感,皇帝看得心qíng更加澎湃,放开手,便压倒楚岫身上去,楚岫的耳朵形状很美,在此时仿若透明般泛着浅红,皇帝在他耳上轻轻噬咬舔弄,然后又移到他的颈项,一路侵犯到胸前,在他的两点樱红上盘绕不去,慢慢磨搓着。
这种柔qíng让楚岫不能忍受的乱动起来,抬起腰在皇帝身上蹭起来,皇帝伸出一只手继续替楚岫用手抚弄着他的yù望,楚岫呜咽一声就释放了,量并不多却沾了皇帝满手,皇帝看着自己的手,轻轻叹了口气,从chuáng边的矮凳上拿过手巾擦了,楚岫的jīng液并没有太大的腥味,倒带着些清香,呈现出晶莹的剔透,并不是rǔ白色,这样的jīng液是不能让女子受孕的。皇帝知道这与楚岫的饮食习惯有关,楚岫不吃ròu食,素食也吃得清淡,也许楚岫再这样下去,他都不能算成男人了吧,他的一生都不能有孩子,皇帝看着,心里其实是说不出的畅快。

第十五章

楚岫今天着实累了,yù望一向不qiáng的他疏解完之后就死死地睡了过去,甚至还发出小小的鼾声。
皇帝被晾在了一边,不过他本就没有指望楚岫会来主动伺候他,只是另一个人就这么睡了,他怎么心里也有了疙瘩,从chuáng边柜子上拿了宫廷密制的杏仁润滑膏,将楚岫的双腿打开,挖出大半盒就往楚岫的后xué抹,皇帝此前从没做过这种事,上他chuáng的男宠们都是自己抹上的,现在给楚岫做这种事他虽不厌恶,但由于没有经验也做得不顺手。
有凉凉的东西抹在屁股上,楚岫很不舒服,条件反she地就乱蹬着腿避开,手也挥舞着要打人,皇帝一时没注意胸口上就被踢了一脚。
平时的楚岫是个动口不动手的君子,甚至很多时候口都不怎么动,就动笔,现在倒和个流氓差不多了,皇帝这才知道即使是楚岫这样的人,骨子里有的也是bào力倾向。

皇帝可不想让外面的太监进来帮他抹,就拿手巾将楚岫的两只手给捆在了一起,又两条腿将楚岫的腿给压住,楚岫双手被缚,双脚动弹不得,开始难受得呻吟起来,扭动着身体想将手脚解放出来。

楚岫两瓣雪白雪白的屁股直接刺激了皇帝,当将一根手指探入的时候,楚岫并没有觉察到后庭的危险,里面又热又紧,皇帝急不可耐的又探入了第二根指头,痛楚传来,楚岫开始难耐地大声抗议起来,皇帝管不了那么多,又挖了一些润滑膏,三根手指进去为他做扩张,楚岫痛得眼角开始泛泪,身体被固定住想逃开也无法,大脑还处在酒jīng的麻痹作用中,不会想到男子汉的尊严或是稳重之类的他开始啜泣起来,嘴里含含糊糊的在说些什么,好象是在骂人,但又听不明白他在骂什么。

由于润滑膏里含有杏仁蜜,此时的chuáng帷之内弥漫着一股杏仁的苦香。
将楚岫的双腿放开,让他面对着自己,由于压的力气过大,他的腿上已经有明显的红痕。皇帝的yù望早就高耸,也顾不得这么多,轻轻亲了一下楚岫带着泪珠的脸颊,吻上他不知是在叨絮还是在骂人的不断翕合着的嘴,直接将他的腿分到最大,扶着yù望就顶了进去,突如其来的撕裂似的疼痛让楚岫发出一声绝望般的悲鸣,开始大哭起来,用力动着被束缚住的双手,想挣脱开来。
皇帝看他这副样子,心底那根柔软的弦让他有一瞬想就这么放弃算了,但是,想到自己一天一天看着他,等着他看懂自己的意思,他却丝毫不查觉,还和秦月调qíng,甚至亲密拥抱接吻。一瞬间,嗜血因子就压过了那丝温柔和怜惜,固定住楚岫的腰肢就开始抽cha起来。他是皇帝,身边并不缺少美人,脸蛋比楚岫好的有,身姿比楚岫好的更是不少,楚岫瘦骨嶙峋,往他身上一模全是骨头,也不懂chuáng第之间伺候人的法子,大哭大闹的样子也不娇媚,皇帝抱着他,将yù望埋在他的体内,心里却是从没有过的满足,快感同cháo水一般袭来,几乎将他没顶,让他觉得天地间就这张chuáng,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帝位,天下,臣子,权利……那些全都离他远去,他现在只是作为一个最单纯的动物而存在着,体会世间最原始最美妙的快乐,没有算计,没有攻心,没有压制,没有掩藏……,一切单纯,一切随心。

楚岫还在挣扎,还在哭,皇帝在这一瞬也想哭,他将楚岫抱到自己身上,就着这个体位享受楚岫自己挣动带给他的快感,他吻着楚岫的脸,搂紧他的身子。
他并不知道世界上什么是爱,爱是什么,他只是想得到,想得到这么个人而已,无论他是叫易楚岫,或是叫易卿,也许他还会叫他妹妹的驸马,但是,他就是他,就是这么个人,无可替代的,他想要他,同江山和权力一般,让他迷恋,这一刻,甚至想为他生为他死,自己死了也要他陪着。

皇帝有那么一刻,甚至觉得这二十七年来就是为了等这一刻,来感受这一刻的快乐,这一刻自己的鲜活,作为一个叫做莫宇昊的单纯的人的鲜活。
在将自己的jīng液释放在楚岫体内的那一刻,他在高cháo中恍惚了起来,在白云渺渺的苍茫中,他看到了自己的童年,看到自己孤独地站在空阔的大殿里,看到大殿外不远处的花园里,父皇抱着个小孩子和他的爱妃笑意盈盈,那是他是羡慕也是恨。

皇帝从楚岫体内退了出来,带出来的rǔ白的jīng液里夹杂着血液,白色和红色混在一起异常漂亮,楚岫的后xué还在翕动着,一张一合能看到里面深粉的内襞,皇帝看着这幅qíng景,yù望便又开始升腾。

楚岫只觉得头痛yù裂,身体酸痛异常,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迷迷糊糊的梦见像是回到了高中时候的军训,拉练跑了四十公里,回到家后身体酸痛得在chuáng上哭,能听到妈妈的呵骂声,楚岫记得那时老妈骂他娇滴滴要去做小姑娘么,一个男孩子没有一点意志力;接着又觉得是八岁的时候,小楚岫爬到园子里高大的李树上摘李子吃,听到静姨叫他的声音,一不留神从树上摔了下来,一下子平沙落雁式屁股被摔了个扁平,他稀里哗啦地哭,那哭爹喊娘的声音把园子里所有的人都招了来,最后静姨数落了他一顿,幸好屁股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伤,就是摔痛了,他躺着静姨怀里,静姨温柔的手抚摸着他的背,柔和的声音轻轻地安慰他,“很痛吗,以后不会这样了,下次不会让你这么痛,别哭了……”
楚岫迷惑起来,好像静姨不是这样说的,而且,静姨的声音是好听的柔软的女中音,为什么此时变成男中音了。

脑中像一串电流激过一般,楚岫模糊地记起些什么,虽然不明了,可也吓得他一身冷汗,挣开眼睛,看到抱着他抚摸着他背的哪是静姨,分明是昨夜把他召到恒宇殿的皇帝。
睁开眼就直愣愣地和皇帝的眼对上了。

第十六章

一觉醒来,楚岫只觉得头疼腰疼屁股疼,只觉得天昏地暗世界要暗无天日了,被皇帝用那充满柔qíng的眼睛盯着,他背上都凉了三道,捂着头蜷成一团,隐约能想起昨晚是喝了酒,然后就不太清楚了,不过还是模模糊糊地有些感觉。

皇帝说了句安慰的话,便起身坐到旁边,上来搭脉的老太医是为他诊治了半个月手脚的吴太医,他坐到chuáng边搭上楚岫的手,看着楚岫的眼里是叹息,之后,便说了些楚岫气血两亏,身体弱之类,所以才在承受龙恩之后昏睡了一整天。

听到吴太医那句‘承受龙恩’,楚岫心里那个苦,只觉得一口闷气出不来就又要憋昏过去,但看到皇帝在旁边看着,他虽心里忿恨,也只能暗暗咬牙,要他一哭二闹三上吊地在皇帝面前闹,他是做不出来的。

吴太医出去开方子了,皇帝让人端来了一小碗带着药香的米粥。
楚岫也不看皇帝,靠坐在chuáng上闷闷地不说话,脸上愁苦的表qíng很是明显。
皇帝笑了一下,端着碗坐到chuáng边,说,“你是自己吃还是朕喂你!”

楚岫看到皇帝脸上的笑,心里恶意的想给他两巴掌,不过,他还是忍住了。
“你后庭受了伤,现在只能吃这些,等身体好些了,就可以吃多些好好地补补,太医一直说你身体不好,前些日子也给你开了方子,你一直没照做么?”皇帝一副关怀的表qíng,舀了一勺粥递到楚岫面前去。

楚岫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太医给他开的方子里全是这种药膳,那种药膳,闻到那味他就反胃,当然是能不吃就不吃,反正又死不了人,看皇帝锲而不舍地将勺子递在他面前,他的确饿了,胃里有些烧,便也就不和米粥怄气,吃了一口,粥的温度倒是刚刚好,米粥里不知加了什么有点苦味,但是味道浅,他也就不计较了。

皇帝又舀了第二勺,楚岫实在不想看到皇帝那张脸,便道,“皇上还是去处理公务吧!微臣自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