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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有哪位娘娘用此种味道的胭脂么?”

“还要尝过才知道。”皇帝举杯轻啄了一口,抿唇回味,说道,“和胭脂还是不同的。这个清甜带酸的味道还好,不过,里面糖放得多了点,下次,不要用米酒,用烈酒朕更喜欢。”

楚岫心里恶毒的想着,古代吃美人脸上胭脂吃死的皇帝说不定都有好些,你假如也吃胭脂吃中毒了,倒是死得其所。
虽然心里闷起来,他还是整了表qíng说道,“不知宫中胭脂是怎么制的,不过,这个酒是用上次皇上赏赐的樱桃浸泡的,想来和胭脂还是有所不同。皇上要是喜欢,这酒倒可以让在南方樱桃种植之地做成了酒再送上来,那样樱桃是鲜的,只怕酒也更好些。根据喜好不同,用酒不同,用糖多少都可控制,这样做出许多品种来,想来皇上会更喜欢。这酒xing温,美容养颜,用来赏赐给宫里的娘娘们想来也是不错的,皇上,你说是吧!”

皇帝听楚岫说了一大段,语气里怎么听都有一股酸味,他心qíng便越发好了,温柔道,“这酒你要是喜欢,朕便让他们去做。那樱桃本就少,你用来做了这酒实在是làng费了。”

楚岫心里更加不慡,心想着làng费了你就不要喝了,嘴里却说道,“都是皇上的赏赐,能够让皇上喝得开心就好。”

皇帝又倒了一杯酒,他看那酒红若胭脂,却不敌楚岫唇上的一抹颜色。
楚岫坐在椅子上正看着皇帝让他看的户部上来的今年农耕qíng况,就见眼前yīn下来,他抬头,正好对上皇帝的眼睛,楚岫没有任何准备,就被吻了个正着,想推拒,一口酒却度到了自己口中,这酒虽和饮料差不多,但还是有酒jīng的刺激xing,一颗圆圆的东西被皇帝的舌卷着到了自己口中,楚岫想用舌头把它推出去,却被皇帝托着后脑加深了这个吻,那颗在酒里浸了二十多天的樱桃就被皇帝的舌挑着在楚岫的口腔里扫过去滚过来。
“呜……呜呜……”楚岫没有办法,被吻得眼冒金星,觉得就要窒息,只好伸出双手去推拒皇帝,却被皇帝抓住了左手按到一个滚烫的事物上。

终于结束了这个酷刑似的吻,楚岫仰靠在椅子上喘气,手被皇帝抓着挣也挣不脱。

第十六章 卖身

楚岫不知皇帝这是怎么了,居然突然在御书房里猥亵起朝臣来了。他有些生气,不仅是因为被皇帝qiáng吻的原因,还有他那骄傲的文人气节让他认为皇帝的行为玷污了御书房。

“那酒是你特意为朕酿的么?”皇帝檀黑的眼眸里闪着光芒,喜悦和yù望夹在一起,他的声音低沉,平时冷硬威严的声音此时带着圆润的软滑温柔。

“是臣府里的丫鬟酿的,皇上,这是书房,您快把臣的手放开。”楚岫挣着手,想脱出皇帝的掌控。

皇帝有些气恼,脸沉了沉,一下子将楚岫从椅子上拉起来,楚岫踉跄着被他qiáng拉着往侧门走。

“皇上!”楚岫也不好太忤逆皇帝,只好跟他走,本还想再说些什么,不过,嘴里不自觉的吞咽让他一下子白了脸,人也慢了两步,差点被皇帝一拉,趔趄着就要摔到地上。
幸好皇帝反应很快,另一只手将他捞到了怀里,看他脸色发白,将他扶起来后,问道,“怎么了?”

“我,我将刚刚那东西吞掉了。”楚岫望向皇帝,脸上带着点委屈和惶恐。

皇帝看楚岫这样,觉得好笑起来,“吞就吞了吧!”

“那是什么东西?”被皇帝拉着到了门口,楚岫快速将目光在书房里扫了个遍,实在想不到这里面有什么东西是那种圆圆的带着点褶皱的,他本身就有些洁癖,对吃进肚子里的东西就更挑剔,想到皇帝不知拿了什么东西做qíng趣,喂到他嘴里又被他吞了下去,一想起来就难堪加反胃。

皇帝看楚岫轻皱的眉头,想到他平时聪明gān练地过分,此时却傻了,便一点没有要告诉他真相的意思。
楚岫的嘴刚刚被皇帝吻得发麻,舌头更是尝不出什么味,由于这样,才没有想到那度到嘴里的东西是酒里剩下的樱桃,不过,又走了几步,他也就恍然大悟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gān什么要给皇帝送酒来,自己喝不好么?

书房后面的偏殿休息室,皇帝一进来就让里面的宫女退下了。
“这里不是书房了。”皇帝一把将楚岫推倒在chuáng上,楚岫涨红了脸,手撑着身子要爬起来,不过,皇帝坐到chuáng沿,一把又将他压了下去。
楚岫终于明白了皇帝要做什么,才慌张起来,“皇上,臣还有公务没有处理完,臣先出去了。”
楚岫一边说一边推拒着皇帝,想从侧边脱出去,又被皇拉了回来。

“你送朕胭脂酒,难道要朕辜负你么?”皇帝一腿压了楚岫的腿,将他的两只手也压在两边,从上面俯视着楚岫,楚岫的眼睛不敢和他对视,慌乱地闪烁着望着chuáng外面。

胭脂酒,红颜送qíng郎。
“可那不是胭脂酒?”楚岫侧着脸,半闭了眼说道,“皇上明明知道的,您的胭脂酒在您的后宫里,要喝多少有多少。”

四月的初夏,天气炎热起来了,楚岫外面是一件正四平的绯色官袍,里面就是白色的丝质亵衣,刚刚一阵拉扯,衣服早皱了。楚岫被皇帝那俯视的侵略xing眼光看得极不自在,脸也渐渐晕红了。
楚岫侧着脸,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和那露出来的白色丝质亵衣相比,仿佛更加嫩滑白皙三分,皇帝看着,不自觉咽了口口水,俯下身去轻轻舔舐,楚岫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体香,让他更加沉迷其中,放开楚岫的手伸手拉开他的腰带,正要去解楚岫官服上的衣钮,就被楚岫抓住了手腕。
楚岫被皇帝一亲,身上一个激灵,那痒痒的感觉不让他恶心,却让他窘迫起来,不知道是不是该反抗,或是就任由皇帝这样。
但是皇帝接下来更大尺度的动作就不在他接受范围之内了,楚岫抓住皇帝的手,眼睛看着他深黑中带着炙热火红的眼睛道,“皇上,您这样做会让臣不知如何自处。”

楚岫的力气一向很小,也没有任何近身体术,皇帝轻轻一动就将楚岫的手反抓了压在他头顶,“你去求文靖那老头子,为何就不来求朕,难道朕不能帮你么?”
皇帝冷冷出口,又俯下身去亲吻楚岫的脖颈。

楚岫听了皇帝的话有些愣神,他想起自己带着高价买来的三十年的普洱茶去吏部尚书文靖府上,只是想给易明致谋一个他想去的部门,本来,他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别人怎么也会卖一个面子的,加上文靖没有别的嗜好,就好茶道,以为送普洱正好,不过,没想到文靖丝毫不卖他面子,还鄙夷地说他以色惑主,不仅不收他的普洱,还将他赶出了尚书府。
楚岫有些茫然,他自问无愧于天地,无愧于百姓,无愧于朝廷,无愧于帝王,无愧于自心,每日兢兢业业,勤勤恳恳,闻jī则起,三更才睡,没做一件渎职之事,为了天下百姓呕心沥血,可他这么做好像除了皇帝知道他的好,还真没有人看到,大家也许都只认为他以色惑主,利用皇帝的宠爱越权做事吧。

“嗯……”脖颈上的刺痛让心不在此的楚岫痛哼了一声,回过神来,发现皇帝已经解了他的盘扣,官服早散开了。
楚岫不明白皇帝为什么每次都喜欢啃他的脖颈,还在上面留下痕迹,他想推开皇帝,喉结上又被皇帝咬了一口。
“嗯……,皇上,放开!”楚岫想到自己的委屈处,心下气愤,加大了手上的力气,抵着皇帝的胸膛就要把他拨开。

“以后要做什么事来给朕说吧!别到别人府上去送礼了!”皇帝一手将楚岫两只手握住,盯着楚岫的脸柔qíng出口。
楚岫以为皇帝要因此怪罪他的,没想到皇帝不仅没有,还这般说。

其实给皇帝说是最有效的,并且皇帝也不一定不会帮忙,但是,楚岫从没有想过要将这类事qíng说给皇帝知道,让皇帝给自己走后门,那让他有说不出的屈rǔ感,在他认为,那不仅侮rǔ了自己为官的原则,也是连自己都承认了自己以色惑主。

楚岫因为皇帝的庇护和纵容,在朝为官以来,虽经常有关于他的风言风语,但那些多半不属实,楚岫一向不以为意,他的骨子里是清高的,对那些话也是不屑的,这次在吏部尚书那里受了rǔ,他才第一次打心底难受。

皇帝的话让他感动又心酸,想反抗又无法反抗,仰躺在柔软的chuáng上,看着上方的被称为九五之尊的男人,他恍恍惚惚地说,“我最不想求的就是你!”

将楚岫的发冠取下来,一头青丝披下,逶迤铺散在淡青的织锦chuáng单上,楚岫单薄的身子包裹在一层薄薄的丝质亵衣里,甚至能看到里面透着一层粉红的雪肤。
楚岫有些自bào自弃地躺着,根本不想反抗了,反正外面的朝臣都在乱说,就让那些话变成现实又怎么样,难道他们还能说出更加难听地来不曾。

楚岫的身子在一层丝质衣物里更有一种朦胧色qíng的美感,莫宇昊难耐地将手伸进他的衣物里摩挲着他的腰背,楚岫身体本能地想逃开,最后还是没有动。
莫宇昊挑逗着楚岫着楚岫的身子,看楚岫脸越来越红,眼中蒙着的那层水汽像聚集成了水滴一般要从眼眶中滑出来,半张着嘴呼吸,细致小巧的喉结轻轻的滑动着,胸前的两颗樱粒挺了起来,隔着一层衣物也能看到那嫩红的色泽和纤巧的形状。
莫宇昊眼神更加幽深,呼吸也更加急促,他说,“楚岫,你真美?”

楚岫被莫宇昊揉弄地难耐异常,双腿间的yù望早就半起了,他心思不属,反应了半天才知道皇帝说了什么,他心里想着,天下美人何其多,红颜易老最堪悲。可是没有说出来,发出的便是一阵呻吟,“嗯……,痛,不要,不要咬了……”

莫宇昊从楚岫的胸前抬起头来,胸前两点被他半舔半咬地更加坚挺红肿了,口水将那层衣物浸得更加透明,看到里面的颜色也更加鲜艳起来。

莫宇昊覆到楚岫身上,在他身上轻蹭起来,两个人的yù望互相磨蹭着变得更加挺立,楚岫的呼吸加重,两眼水汪汪地把皇帝瞪着,半天说了一句话,“你要做就做呀!这样你不难受么?”

“那你快伺候朕脱了衣物吧!”莫宇昊把楚岫半抱起来,将楚岫的手放在自己的皇帝常服的衣扣上面。
楚岫咬着唇,手有些颤抖,还是慢慢给他把衣服上的盘扣都解了,莫宇昊看楚岫在这种事qíng上居然这么听话,一阵愕然,楚岫都要拨他外衣了,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将衣服快速全脱了,又要去剥楚岫的衣服,楚岫却挡着他的手不让他动,说道,“帐子放下来才行!”

莫宇昊看楚岫起身将这chuáng里里外外三层帐子都放了下来,楚岫一身轻薄亵衣,身体修长单薄,用那一句身似弱柳扶风也不为过,他一把将楚岫拉到身下,将他衣服扯了就用手抚摸轻揉起来,两个人在chuáng上吻着吻着就动作越来越激烈,是楚岫先释放出来,莫宇昊在楚岫的手下也没有挺过太久也she了出来。
莫宇昊揉着楚岫的臀,楚岫当然知道他想怎么样,避着他的手一阵躲,“皇上,还有很多政事没有处理呢,得起来了!”

“再来一次!”莫宇昊抓着楚岫又要亲他嘴,楚岫推着他说道,“您召了户部几位大人问事,时辰应该快到了。”

“你又逃不过,再来一次就去!”莫宇昊拉着楚岫不要他逃,楚岫看皇帝早就又勃起了的yù望,心里叫苦,觉得自己犯贱,但还是把手伸了过去,皇帝把楚岫压倒身下,用手指在楚岫的xué口划过,说道,“朕想用这里!”

楚岫听了,那里一阵紧缩,莫宇昊感受到那里的动作,笑着道,“就用这里!”

“皇上,我,我没有净身!再说,会很难受的!”楚岫尽量并着双腿,紧盯着皇帝说道。

“没关系,是你朕都不嫌弃!”皇帝轻笑着去吻楚岫的唇,手指却往里探去。
楚岫一时愕然,身后传来一丝痛感,异物进入的难过让他害怕地脸都白了,推拒着皇帝,声音里带着颤抖,“不行,皇上,你,……我,我不要,用手吧,那里不要了!”

皇帝听了楚岫颤抖地话,觉得他楚楚可怜的声音很有意思,但看到楚岫那即使在昏暗的帐子里依然明亮异常带着恐慌的清亮眼瞳,他觉得最好不要那么做,于是压下自己的渴望,将手拿开,声音沙哑地说,“那好吧,你用手!”

楚岫松了一口气,被皇帝半搂着靠在他身上为他解决yù望。

这天,楚岫回到府中,就见易明致高兴地跑过来,拉着他说道,“哥哥,皇上圣旨下来了,我被分到御史台,进御史台的就只有两个人呢,没想到我这么好运。原来以为是进礼部学习礼法或是抄书,没想到是进了我一直想去的御史台。……”

楚岫想自己卖了身才让你去的,心里心酸,但看易明致高兴地蹦蹦跳跳,真真实实是个十六岁的少年,心里又泛起喜悦之qíng,脸上带笑,还是说道,“你年纪本就小,御史台是个老成的地方,里面的人哪个不心机深重,不知你怎么就想去那里了,以后做事还是要小心谨慎些,不要这般咋咋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