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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想到他媳妇儿,秦九放黑夜里裂着嘴笑了,艾玛,我媳妇儿啊,小时候老招人稀罕了,白白净净的话不多坐在那一坐就一上午都不会挪窝的,给块点心自己啃,给个玩具玩一天,要是他们儿子闺女随了他爹这个xing子,那真不用多cao心。

他媳妇儿就剥蒜,把蒜切片,涂在他的疙瘩上,那时候那么混蛋呢,还嫌弃大蒜味道难闻,其实很管用的,一会就不痒了。

哎,媳妇儿啊,你估计也到家了吧,咱们家多gān净啊,屋里大多时候是瓜果的香气,怎么会有这种人ròu馊臭的味道?咱们家的大chuáng多舒服呀,咱们家的空气多好呀,关键家里还有你呀,这睡觉的时候,开着空调盖着被被里我搂着你,神仙的日子啊。

特别想回家,特别想媳妇儿。

明天放风的时候找机会,gān掉米志刚,争取一个礼拜结束任务,早点回家陪媳妇儿。

又拍死一个蚊子,林子来了让他送一个蚊帐进来,至少能睡个好觉,不会被蚊子咬死。

这漆黑的监狱,有打呼噜的声音,有吧唧嘴的声音,有小声说话的声音,怎么还有呻吟喘息的办事儿声音?

尼玛,男人在这种地方憋着憋得时间长了肯定想发泄,手不好用,那些弱的皮肤白的长得好点的,也就成为发泄对象了。

男人,有时候需要一个dòng,憋急眼了,啥dòng都可以,橘子挖开一个dòng,还能撸管子呢。

秦九放闭起眼睛酝酿困意,也不知道几点了,恍恍惚惚的要睡了,就听见监区的大门哐当一声被打开。

没有开灯,皮鞋的脚步声传来,听着声音是两个人,手电筒来回的晃,脚步声由远而近,走到他们这个监牢了,秦九放猛地从chuáng上翻身坐起。

一束手电qiáng光对准他的脸,晃得秦九放看不见对面的qíng况,眼睛半盲状态,秦九放伸手挡出一半的眼睛,努力往外看,只看见在铁栅栏外站着两个人,长什么样看不到。

就听见有人说。

“就这。”

“谢谢。”

声音清冷。

咋这么熟悉呢,这嗓音特别像他媳妇儿?不对,他媳妇儿没这么胖?肚子也不这么大?不会把一个孕妇整进来了吧,肚子怎么这么大?

铁栅栏门刷拉被打开,大肚子的人走进来。

“行了,我该gān的gān了,你自便吧。有事儿让狱警和我说。”

手拿手电筒的走了。

铁栅栏门再一次关闭,上锁,脚步走远了,听见远处传来几声咒骂。

这突然亮起来又突然黑了的光线让秦九放的眼睛很难适应,眯着眼睛也只看到一个大概的轮廓。

大肚子的人动了,从口袋摸了摸,摸出一个东西,打燃。

秦九放这次看清楚了。

他宁可自己没看清楚。宁可这时间他在做梦。

他媳妇儿,他刚才还想了一边的媳妇儿,萧竞的脸出现在打火机的光线内,正微微笑着看着他。

我,我,我cao不出来了。

第260章 真该打你一顿

打死秦九放也想不到萧竞会出现在这,出现在这充满各种令人作呕气味脏乱环境蚊子苍蝇乱飞的监狱牢房内。

秦九放都没办法呼吸了,直勾勾地看着,傻了,彻底的傻眼了。

妈的妈我的姥姥!我他妈梦游了吧!

难道已经回国了?

难道我会什么魔法?想谁谁就出现?那我想jī腿怎么就没出现?

萧竞把怀里的东西往秦九放怀里一丢。

“好沉,累死我了,你快弄,咱们早点休息。”

“萧,萧竞?”

秦九放试探的问一句?是萧竞吗?

“上午才见的面,这么短时间就把我忘了?你心里是不是有其他人了?想死啊你?”

执行任务时间长了吧,忘记让媳妇儿收拾的痛不yù生是什么滋味了?所以敢把媳妇儿的脸给忘了?找死呢。

没跑了,就是他媳妇儿,就是萧竞。

秦九放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疼!疼死了!

“卧槽!”

秦九放蹦起来了,从chuáng上直接蹦到萧竞的眼前!

“你,你怎么在这啊,不对,你疯了吧啊你怎么跑来了?我cao是你傻了还是我傻了?”

卧槽卧槽,秦九放卧槽起没完了,上手去摸萧竞的脸,真的,捏捏,萧竞瞪他,还是真的,摸摸腰摸摸屁股,萧竞打他爪子,真真的,比九九纯金还真的真。

秦九放想撞墙,证明自己不是做梦,还在这个cháo湿yīn暗的监狱。

“我是真累了,你赶紧把东西收拾好,这里太热了。”

萧竞身心疲惫,这一天,不,这几天折腾的他累死了,一屁股坐在秦九放的chuáng铺上,颠了颠,嗯,虽然嘎叽嘎叽的应该能承受他们俩的体重,不是在家里没那么好的条件,但至少能和他睡一起啊,这就很好了。

“包里有蚊帐,还有gān净的chuáng单枕头凉席,换洗的衣服也有,你饿不饿?我还带了几罐冰啤酒卤ròu。把蚊帐挂起来不然蚊子能把咱们俩给吃了,动作快点,我现在就想睡一觉。”

萧竞收拾了一包的东西,很大的一个包,他抱着才像怀孕一样,里边啥都有。

“不是,媳妇儿啊,你咋跑来了啊,你不该来啊。这地方不是你来的啊。”

“你准备这时候说?”

萧竞看看在chuáng铺上坐着的那俩犯人,看看隔壁对面的牢房,可有很多人对这个深夜入狱的他非常有兴趣。

秦九放也从震惊里回神,现在还真不是说话的好时间。

手里的打火机灯光摇晃,就这么一点如豆的光,再不快点真要摸黑了。

秦九放抿嘴把一肚子的话都关在嘴里,等等再问。

从大包里拿出蚊帐,单人chuáng的那种,挂在chuáng铺四周,萧竞给他拿出gān净的被子,把身下这层cháo湿的被子卷吧卷吧丢了,换上萧竞拿来的这一chuáng,竹制的凉席,还有蚊香,虽然现在基本都用点蚊香了,不过这在条件艰苦的监狱内,这东西就非常好用。

推着萧竞钻进蚊帐内,别在地下站着了,蚊子咬你一身包。

扯了一条chuáng单,挂在蚊帐外,这就形成一个半封闭的空间,他和萧竞在狭窄的单人chuáng内做什么都不会有人发现。

怎么感觉像是回到大学宿舍?很多学生都会在chuáng铺周围悬挂一层窗帘,形成一个半封闭的空间,隐私也有了,还不会有过堂风chuī着头。

但是在这温度三十七八度,湿度百分之六十多的闷热cháo湿的像是南方三伏桑拿天的地方,多一层窗帘就像夏天多一层棉被,又闷又热。

闷死热死也不会拆了,萧竞睡觉脱衣服呢?这里住着上千的男人,全他妈一个个憋疯了,看见一个体弱肤白长相好的男人都能按倒给qiáng上了,他媳妇儿细皮嫩ròu眉目jīng致还不成很多人撸管子的对象?

我媳妇儿啊,我媳妇儿一块ròu都是我的,谁他妈敢看一眼,抠出他的眼睛。谁敢看我媳妇儿想不好的事儿,脑浆打出来。

摸出毛巾在水龙头那冲凉,钻进蚊帐内,萧竞已经脱了衣服,秦九放拉着他的胳膊给萧竞擦身体。

“这里太热了。”

“那你还来?这不找罪受吗?让你回家你不要,让你住酒店你不要,非要钻到这,咬出包了吧,我都摸到好几个蚊子包。”

心疼得要死,萧竞ròu甜血香,别说蚊子喜欢咬他,就连自己不也啃住不撒嘴吗?

“昨天咬的。”

“腿呢,我给你擦擦。”

打火机已经熄灭了,抹黑给萧竞擦全身,萧竞脱得就剩一条小裤衩了,伸着腿让他擦,小腿大腿大腿根,脚丫子都擦gān净了,萧竞笑得特别高兴,虽然秦九放看不到,这个漆黑的空间狭窄闷热,但是萧竞觉得真的很高兴。

还是自己老爷们伺候的舒服。

秦九放也糙糙擦了一遍,掀开帘子钻进chuáng,还不等摸到萧竞,萧竞已经伸手把他抱住,温热的嘴唇贴在他的脖子上,顺着脖子一直吻到下巴,嘴角,嘴唇。

秦九放gān脆搂住萧竞的腰直接抱到腿上,搂在怀里,爱热热去吧,出痱子就出痱子吧,夏天,热恋中的qíng侣,新结婚的小两口,都容易出痱子,为啥?大热天还搂在一块腻呀腻,能不出痱子吗?

脆弱的chuáng板发出吱呀的动静,谁也不管,在黑暗里,激烈的缠吻。

多久没有这么皮ròu挨着的亲热了?从他出任务离开到现在三个多月了,前天见一面只顾着说话都没有亲吻,这么手脚jiāo缠唇齿相依的热吻,谁不想啊。

用吃了对方的样子亲吻,用把他吞进肚子的激烈亲吻,用把他揉碎了搁在心里的力道亲吻。

萧竞又乖又主动,不断地往他怀里扎,胸膛贴着胸膛,跪坐在他的腿上,手臂缠着他的脖子肩膀,需要呼吸的时候脑门贴着肩膀急促的喘几声,再抬头迎接亲吻。

秦九放越亲越火,不断地揉着摸着萧竞的身体,捏着腰把手伸进内裤里,揉捏萧竞的屁股,往前揉着小竞竞,把萧竞的手拉下来放在小九儿上,一块揉。

贴着耳朵不断的低语,想死我了,媳妇儿,我都想死你了。

同牢房的那两个人在漆黑的房间内啥也看不见,挂着帘子fèng儿都没有,只听见亲嘴发出的啧啧声,还有急促的喘息撩人魂魄,还有刻意压低声音后那听不清的qíng话。

一声急促的低哼,一声压抑的呻吟,一声chuáng板的嘎吱声,都不用说就知道帘子后头在gān什么。

这俩人只是瞪着眼看房顶。

他们两口子虽然是合法的,这种地方也绝对不可能gān出什么来,先不说这chuáng板是否能承受得住,萧竞也抹不开这个脸,在家里怎么折腾都行,哪怕是在饭桌上折腾都可以,在老家住着就不让秦九放胡闹,外头有俩听众,这里还有千余人,萧竞死也不gān啊,亲疼了,被他咬着脖子锁骨,小九儿和小竞竞相见欢,都不会发生声音。

chuáng帐后边的动静小了,外头这俩犯人才闭上眼。

萧竞枕着秦九放的胳膊,搂住他的腰,窄小的单人chuáng他们俩愣是腾出一个人的空间呢,可见抱得多紧。

秦九放舒服,喘着气压抑狂跳的心脏,拉过chuáng单盖在萧竞的腰上,侧头吻了吻萧竞的头发,抓过一边的硬纸壳,慢慢的扇风。

贴着耳朵说话,声音小得比蚊子哼哼还小,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

“你怎么跑来了?”

别以为亲了抱了撸了这事儿就过去了,他恨不得把萧竞吊起来打一顿,真不听话,这要是儿子绝对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