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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1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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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句又惹得范宗明瞪了他一眼,谭少不怕,好勇敢地正视他哥,“带我去!”

“哼……”范宗明冷笑了声,“去可以,你要是闯祸我揍死你。”

谭少摸摸屁股,讪笑,“我不会。”

谭少颠里颠儿地拎著小包包跟他哥赶赴机场,在机场跟范宗明会合的潘越炎一见他,挑了下眉,说不出的讥俏。

谭少气得在他面前伸出了拳,刚一伸他就後悔了,偷偷一看他哥,乖乖把手给收了回来,退到了他身後。

“这是怎麽了?”潘越炎一脸奇怪,“这是谭少吗?不是换包了吧?”

谭少在范宗明猛翻白眼,揪著他哥外套下摆,急得就差没冲出去把那缺德损他的潘越炎给作了。

“去换登机牌吧。”范宗明开口说话,回头捏了一下一脸不满的谭少的鼻子,“还去不去了?”

“去,怎麽不去,”谭少愤愤地说,“可你也别老让外人欺负我。”

范宗明叹气,揉著他满是gān毛毛燥的头发,“你这小孩……”

谭少不满,但又舍不得让他的手离开他的头,把头在他手心亲昵地动了两下,哼哼两声,随便抗议了一声,“我不是小孩。”

潘越炎还带了几个手下,一行要加起来也有七八个人,上机时潘越炎问,“要不要通知美国方面多加一个房间?”

“不用了,跟我睡。”范宗明简单地说了句。

跟在他身边的谭少对著潘越炎毫不犹豫地竖了下中指。

潘越炎对著他皮笑ròu不笑,“我这不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你这麽大还离不开你哥,你哥这麽大一公司的老总,怎麽样也得给他留点面子啊。”

“我就离不开我哥,怎样?”谭少头抬得让人只看得见鼻孔。

潘越炎对他的无耻早已习惯,但也不得不再度被刺激了下,脸僵了僵,无奈地看向范宗明。

正主没理会他们,一个电话接得风声水起,cao著英语正在跟美国那边的谈判人勾心斗角。

谭少这几天没挨揍,睡得也挺好,一上机就闹腾,不是要吃零食就是跟空姐要水,喝完水了嫌没味道还要果汁,范宗明坐他一旁一直都老神在在地看文件,看他又闹著喊无聊时瞄了他一眼,然後谭少就焉了,蜷在座位上一声也不敢吭。

看得坐另一边的潘越炎笑出了声,顺手递给范宗明看的资料时边说,“这次收拾得挺乖的。”

听得谭少又翻白眼,却不敢辩驳,哼了一声,gān脆瘫开身子大刺刺地准备睡觉。

闭了一会,觉得好像缺点什麽,手往范宗明身上伸,“给我……”无视范宗明一旁的潘越炎和几位公司的高级代表,一脸饥不可待样。

范宗明手一动把文件放下,顺著他的手势把西装外套让他脱了下来。

无视另外几人的目瞪口呆,谭少喜滋滋地抱著刚脱下的衣服,身子一瘫,闭著眼睛又开始寻找他的睡眠去。

范宗明瞥了一眼他,解开袖扣把袖子卷了两卷,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又重新拿起了文件。

几位公司刚升上来的高层人物头一次见到他们的互动,互相jiāo换了个眼神,没说什麽继续忙著看手上的资料去了。

只是潘越炎揉了揉头角,微凑过头越过走道在范宗明身边轻声地说,“怎麽没教他收敛点?”

范宗明眼也没抬,翻过一页纸继续看著,口里淡淡地说,“一直都这样,有什麽好改的。”

谭少睡熟了之後,身体有意识地自动自发往旁边范宗明身上蹭,到了最後,半边身子都到了他怀里。

看得潘越炎深深无奈,再次递资料时谴责了范宗明一句,“这都是你给宠得。”

谭少其实对这次出国非常满意,除了潘越炎依旧讨厌地跟在他哥身边。

可是,这次行程没女人,这让他放心不少,上次死皮赖脸跟著他哥也出差的那次,那个智慧与美丽共存的随行女秘书让他吃醋吃得差点把自己给淹死,他可不想再来一回,天知道他的理智并不是时时刻刻都与自己共存的。

他哥要跟别人谈判,叫人把他送去了酒店,谭少机上睡得太多,他哥防止他出去乱逛闯祸,gān脆把他身上的证件跟零钱掏了个光,还面无表qíng地伸出手在他内裤上摸了三四下确定没藏什麽才放开。

如果不是想到他哥这是不信任他,那只只是代表检查的手没有丝毫qíngyù,要不光这几下抚摸谭少都能把那根孽根激得激挺起来。

谭少小时候藏钱买甜食,为了不被范宗明发现没收,从长辈那得来的零用钱都是塞内裤里面藏著的。

有一次当他漏著几颗门牙躲角落里啃著刚买来的冰淇淋时被他哥逮到,被揍得眼泪跟奶油流了一身,才jiāo待了藏钱的地点。

一听到是藏小内裤里,气得范宗明又揍了他一顿。

所以他哥一看他有什麽猫腻,底裤也是不放过的,这样的检查摸多了,害得谭少长大了知道xing冲动时,就算被他哥摸小内裤,想意yín下也挺难。

想到过往历史一藏内裤就被揍,谭少想yíndàng也无力,他不是受nüè狂,哪还可能为那双可能接下来就会揍他的手而欣喜。

反倒是,被揍得习惯了,他哥手一摸,就算没藏东西他也忐忑,下意识地害怕自己又要挨揍。

唉,自己这些年到底是被养成了什麽样的一种下意识啊。

谭少想到这,摸了摸自己屁股,拉了拉内裤往下瞄,看自己乖乖的兄弟躺著的内裤里面没藏什麽,顿时安心不已。

第21章

谭少起来时,一摸身边,凉的。

他立马清醒,一跃而起,“靠”了一声,出了套房,门边只有一个不苟言笑的保镖。

一大清早的,谭少也没心qíng跟人家保镖调笑,两人去了餐厅吃饭,吃到中午,范宗明一个电话也没来。

谭少想,是啊,他是出差来,哪像我这麽闲,可他再忙,把我撂一边不管怎麽样也得搁一句话吧?

这样一想,又觉得自己娘娘腔十足,gān脆出了酒店,跟保镖逛街去。

本来保镖是站他身边的,後来谭少眼一瞪,搭上他肩,“哥们,你是倒霉,派来跟我,我也不是那麽不通qíng理的人,放心好了,吃香的喝辣的少不了你……”

他话没假,拉著保镖满大街乱逛买东西,还人家保镖出的钱,保镖有苦难言,这种时候,老大那边就算请示也是没时间理的,这少爷又是得罪不得,最好把自己私房钱贡献出来,免得这人不依不挠。

买到最後,卡也刷爆了,谭少可怜他,更可怜自己,看著手中刚拿到的最新一款的百达翡丽,愁眉不展。

保镖心里已经吐血,四十几万美元的手表,这丫的少爷还真的想买……卖了他都不值这个价。

谭少想要表,看高大的保镖站一边畏缩著觉得他也不容易,心不甘qíng不愿地掏出电话跟他哥打电话。

打了一通没人接,第二通有人接了,范宗明在那边简短地说,“什麽事?”

“买东西,缺钱……”

“请罗二帮你先垫著。”那边不假思索。

谭少撇嘴,“我看中了个表,四十多万。”

那边顿了顿,“在哪?”

谭少说了地址。

“我叫人送过来。”范宗明一说话,“卡”一下,电话断了,挂得快得让人措手不及。

谭少“切”了一声,老子这还没说几句话呢,就挂?哼,当子老稀罕不成……

谭少战斗力过qiáng,大大小小拿了回去,身後跟了三个服务生,才把东西送到了房间。

这下,谭少也觉得自己挺娘门,至少败家这环,能够与女人媲美了。

七七八八的东西,也不在意,扔到一边,拿著那几十万的表看了半晌,觉得他哥肯定喜欢,於是就等著人回来献宝了。

结果,直到夜深,范宗明也没回来。

半夜熬不住,打了个电话,那边是关机提示声。

谭少这下气得刚才等人的困意也没了,觉得这麽晚他哥一个消息也不给,私人手机也打不通,肯定是跟哪个狐狸jīng滚chuáng单去了,当下红著眼,就要出门找人去。

保镖一见他打开门,可没白天那麽好说话了,“范总说了,晚上你不能出去。”

谭少冷笑,“想练身手?”

保镖不动,这少爷是祖宗,可这祖宗上面还有个如来佛,正主是谁他分得很清楚。

谭少哼了一声,知道自己不可能轻易过去,腿一扫,就跟人gān上了。

可这是范宗明给他选的保镖,这天底下最了解他底细的人选的人,怎可能被他打败,饶是谭少身手了得,yīn险卑鄙,打了半会也不是对方对手。

结果,打完一架,力气也没了,这捉jian的心却越趋高涨,这可把谭少憋闷得,直想把自己脑袋瓜摘了,当鬼去找他哥把那对狗男女吓死。

保镖把谭少扔到房子里,把门闭紧,又严肃地双手jiāo握在前站著,这老总在外面拼死拼活挣钱,这少爷还这麽闹心,难怪兄弟几个都不怎麽待见这小鬼。

等到凌晨,谭少觉得自己都快尸体了,范宗明终於回来了。

一回来,谭少也不叫人,看范宗明往浴室走去,他在chuáng上一个跳跃猛扑了过去,然後像条饿狗一样乱嗅,没闻著什麽味道,最後不甘心,恶狠狠地说,把嘴张开。

范宗明一直没说话,依言把嘴张开。

谭少伸出舌头在他口里舔了一转,没尝到别人的味道,撇嘴,“你去哪了?”那嘴脸,十足的妒夫模样。

这些年被他折腾得习惯了的范宗明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够了没?让哥起来……”

“你去哪了?”谭少爬起,跟在站起的范宗明屁股後,孜孜不倦地继续追问。

范宗明脱了衣服,看著小孩乖巧地去帮他放水,淡淡地说,“谈生意。”

“那这麽晚……”谭少提高了噪子。

范宗明没说什麽,扫了他一眼,坐进了浴缸里。

谭少自动自发帮坐他前面帮他揉著肩膀放松,“美国人都喜欢三更半夜谈生意吗?”

“你不懂的,别多问。”范宗明闭上眼,这才显示出几分疲惫。

谭少一看他那样,吵闹的心也没了,低下头用脸在躺在他削瘦胸膛前的男人的脸上蹭了蹭,有点心疼地说,“真这麽累啊?”

范宗明从早上到进房间那刻都在与幕僚团进行严谨的jiāo流跟商榷,超负荷的脑袋让他从进门那刻见到谭少时就累得不想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