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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1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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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再跟人寒暄,回去时范将军果然没吃饭,拿著一叠报告一页一页迅速地翻。

谭老大一进门他头也没抬,指了指他桌对面的位置。

谭老大过去坐下,翘著二郎腿,拿过其中一份一看,立马chuī了声口哨,“动作可够快的。”资料里,他一个手下的外貌特征跟能查出来的具体身份都罗列在上了。

想必这麽多份,这冒出来的四十多号人自一在他们眼界出现开始差不多都有专家收集qíng报了吧?

“四十三个人……查出身份来的十五人里,在逃国际通缉犯六人,国内通缉犯三人。”范将军把手中的文件顺手甩到桌面上,过於分明的脸孔冷得像零下四十度里的大理石。

“是吗?”谭老大挑眉,没有当回事,只是问:“咱们还要不要吃饭了?”得了,他手下还真找不出gān净的人来了,不管是国外的还是国内的,反正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东西就是,他都不嫌弃他亲爱的范将军老派间谍往他寨子里钻了,手下官兵可著劲的占他便宜了,更别说如今范将军想练兵,他也是义无反顾地配合了……他能为他哥做的都会去做到,而不能去做到的,就算他哥有微词又怎样?

他管个屁,管那麽多,死路一条。

TMD这些年他也折腾过了,有一点贪图他就贪图,才不跟人死磕呢。

谭老大好心qíng地哼著曲子走向门外,叫著让人上饭,回头又对著范将军喊,“得了,看完了就吃了吧,我都没管我的人回来陪你了,首长给点面子啊……”

吃饭时范将军像在思考什麽,吃得有点不在状态,连谭老大把人拿上来的惯常喝的养生汤偷偷给倒了也没发觉。

不过事实证明谭老大所想的不是正确的,一等到范将军回过神,连看谭老大一眼都没有,就叫人再上了一碗上来。

谭老大郁闷,一口喝完了扔了碗就去旁边躺椅上看他的东西去了。

范将军接著出门了近一个小时,回来时看到谭老大没睡,眉又皱了:“怎麽没睡?”

“等你呗……”谭老大顿了一下,声音小了点,“腰有点酸。”

前晚做得有点尽兴,范将军那东西在里面捣鼓了大半夜,他又一直坐在车上去安排手下的路线来这兵营,身体负荷有点过於吃紧了。

“拿膏药进来。”范将军按了通讯说了一句,接著把谭少抱到了chuáng上趴俯躺著,等人把药箱拿进来,让人把门带上,把谭老大的裤子脱了。

谭老大的屁股有一些红肿,还有几块特别明显的淤红痕迹,范将军低下头亲了下,问:“没涂药?”

“一直坐车上怎麽涂?”谭老大趴在枕头里闷声说著,“我说你别看了,涂药呗……”

“洗洗再涂。”范将军拿手碰了几下,看谭老大没什麽反应知道应该不是太严重,毕竟自己的手劲自己知道,那晚没打得他太狠。

在浴室放水时,谭老大一直挂范将军腰上,接到gān完满票完胜归来的手下谭老大心qíng舒畅了不少,也有心qíng谈qíng说爱了,捏了把范将军赤luǒ紧实的腰,再弹了下范将军下方的大家夥,笑著说:“我说哥,到你这年纪的是不是快发福了?我看你那参谋长的肚子都能装三四桶水了,还真难为他还能跑得比兔子还快……”

范将军轻拍了下他的屁股,板脸,“别乱动。”

身上脱得连小内裤也没有的谭老大轻哼了一声,在他腰上的腿一紧,缠得更紧了,惹得范将军微眯了眼警告了眼他。

手伸到里面时谭老大呻吟了好几声,本来他这破身板xing爱不能过於勤密,但一旦做起来范将军的自控力也不是太好,一做就是很彻度,没个二三次也不会放手,所以第二天一起腰绝对会酸,再加上如果不能好好休息,那简直就是受罪了。

“别哼,哼什麽哼。”范宗明不喜欢他这样,喝斥了一声。

“那你……啊……”谭老大又小叫了声,里面紧绞了一下,把范将军在里面的手指给绞得一时之间动不了,“别老是戳那。”

他哪能忍得住?靠,他又不是xing冷感,身体老早就就被上得会自动自发的找寻快感了。

“放松……”范将军的声音听著有些咬牙切齿。

“让你直接擦药的,洗什麽洗。”谭老大愤愤,不就是想洗gān净点想gān的时候方便gān麽?这yín贼gān都这麽gān了还怕他这点qíng不自禁的小呻吟不成?

“不许哼。”范宗明脸又一板,吻了下他的嘴,拿著中药调成的清洗剂继续往里面涂,等觉得差不多,低下头含进谭老大因为刺激高高翘起的xing器把jīng液吸吮了出来,才用水把後方里面冲洗了gān净。

谭老大这两天没休息好,发泄过一次之後就累了,一到chuáng上就睡了过去,范将军帮他擦完药按摩好腰,不乐意用手解决,只好在另外的房间抽了根烟冷静了下,披了外套又去听手下人做报告去了。

等到早上四点多,范将军回来luǒ睡的谭老大正好醒来要穿训练服去接管手下,正趴在衣柜里找小内裤。

范将军看到削瘦但矫健的身体,压下去的火气瞬间又上了来,把在翻抽屉的谭老大压到柜子上,紧揪著他的双腿,把自己的粗大在他大腿处硬是穿cha了好一阵子,把谭老大大腿那处这些年被磨蹭得有些厚度的皮肤又给蹭出了血才发泄了出来。

谭老大一看表,离五点就差几分锺,恨恨地在嘴里骂了一句,澡也懒得洗了,抽了块毛巾把腿间大把的jīng液擦了gān净,著急也找著不内裤打算gān脆不穿直接穿裤子,被范将军厉眼一瞪,然後飞快拿著范将军找到的内裤穿上,套上裤子就急步往门外走去,连好好骂下范将军的时间也没有。

等到谭老大回来吃早饭,范宗明还在睡,谭老大吃完他那份就趴在他身上睡了……睡眠中的范宗明在他趴上那刻微睁了下眼,只一下就闭了上,一手放上他腰间搭著,一手安抚xing地放在他臀部。

谭老大轻轻地哼了声,头在他颈部蹭了两下,像一直以来的睡姿一样,把自己压在范宗明最能感觉外力的胸前,让他感受著自己的重量。

梦里,谭老大感到有个人一直在叫他,他走过,发现是他哥,抱著一小孩正在说:恋知,不哭,哥哥在这里。

梦里小孩破啼为笑,谭老大一旁也跟著笑了。

第120章 关於谭少与他的夥伴们的番外

其实人生这回事,不止止是折腾就可以把一生给概括了的,有哲学家说过,人生下来都是为了追逐幸福与欢愉而活的,再说白点,说通俗点,人天xing就是趋利避害的,你再牛B,给你个黑暗一辈子的人生,看你要不要?你当世界人们没事全闲得蛋疼都TM爱好当人见人厌的魔鬼啊?

所以,无限的折腾都是为了有限的幸福而准备著的。

谁也别嘴硬。

而谭少,很显然非常明白这个道理,也因为过於明白,他就像个底层生活的小偷一样,偷得一点就是一点,代价什麽的是需要付出的,谁说不呢?得到的总是要和付出成比例的。

地上有金砖捡,与天上掉了林妹妹一样,所有一切无不说明著,你要是得了多一点,在有限的时间里赶紧著窃喜吧。

傻不愣叽的,如同金子会被别人捡走,林妹妹会早夭一样,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谭少振振有词地说这翻歪理时,笑死了AM跟DH,AM问他:“老大,你这是不想再为刚丢失的生意伤心呢,还是想武装好与你家里头的那个棺材男去chuáng博?”

谭少一听,脸就垮了,非常批评AM地说:“你这样很要不得,在一秒之前我才忘了我丢了生意的事。”

AM虚心接受了批评,并提供建议,“棺材男毁你生意,老大,你就在chuáng上搞垮他。”

这下,谭少脸垮得更厉害了,毫无敛耻地把衣服扯上,露出一堆青红紫肿呲牙裂嘴,“老子不是没努力过。

这下连ZN都受不了,嘴裂得都快破,抚额qiáng装正经,“敢qíngchuáng博已经结束了。”

他这麽一说,连边上躺著的参驮都笑了。

参驮自上次回来,身体是不行了。

不行了的意思就是他快要死了,所以谭少想开心点。

人都快要死了,何不对命运更奉献点,闹闹哈哈的也就过去了。

他跟参驮说著以前的糗事,说参驮第一次来他们家,也就是范司令家时,他就觉得参驮这人太黑,皮肤黑得跟个煤炭似的,那时候谭少还小,硬是觉得他跟煤炭足以媲美,吃饭的时候越看越像,於是嘴巴里含了口饭就去大院旁边捡媒炭渣子去了,捡了一块回来,非常大气地塞在首长家里吃饭就算坐著腰也挺得跟小白扬一样参驮的手里,更大气地说:“小爷给你的,收著吧。”

结果,还没塞好,一把就被范宗明抓了过去,紧接著一秒都没有,就又被揍了顿屁股。

参驮细想了想,慢慢地补充了一句:“那时候你七岁,司令平时不说话,在车上特别说了句家里有个小魔王。”

谭少听了笑了捶桌子,眼角眼泪都笑了出来,“我七爸,你可别看跟成了jīng怪的老狐狸似的,但对我一点办法也没有,一见我就躲,连著他的秘书一见我来都要吆喝著勤劳兵挡我前头,生怕我不给他面子,一见他就哭。”

旁边陈见涛是范宗明一手带出来的兵,听到这里也附和:“其实你来我们队,我们也怕,你一小孩趾高气扬的,说你仗势欺人吧你连基地长官的军装都要剪,说你听话吧你是恨不得在食堂里天天扔老鼠给我们加餐,你一来之前中校对我们是格外的好,唉,那真是黑暗前的一点黎明啊。”

谭少笑得跟参驮躺一块了,他的衣服随著他渐动的姿势被捋了起来,除了那些有关於爱的痕迹下面是全部都抹不掉的老旧伤痕。

眼前的人都看得习惯了,也就全没当回事。

他把手搭在参驮肩上,想起陈年旧事,拍著chuáng铺哈哈大笑。

转眼看到一向老实的参驮,一手搭在肚子上跟参驮笑著说,“你还好,来我们家来得少,没受过我太多的款待,後来你跟我哥下面混了,我哥还特别对我说,要是我再给你塞煤炭当礼物,他就揍得我乌七八黑找不到回家的路。”

说著,他炸了下舌,还有点後怕地说:“那时候我哥揍我可真狠……一巴掌下来,老子当场就能哭得死去活来,还为了不给你塞煤炭写了保证书。”

参驮一路走来都不太容易,他是农村户口,後来也是病退的役,加上受了别人的一点中伤,连抚恤金也没拿到手,家里是老村子,当年他回过家过年正好染上了当时在村里盛行的传染病,死是死不了,但留部队的资格也是没有了的,加上来年老婆得了癌,只好四处打工……後来范宗明找到他,说让他跟谭少时,参驮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