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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8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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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景峰说:“看不懂,圆的密室?应该是陪葬坑,待会让展行下来看看。”

标叔道:“字是可以活动的,林三,你看这里。”

标叔伸手按在一个奇异的铭文上,把它按得稍稍凹进去点,环形铜墙后传来轻微的机括响声。

林景峰道:“你最好别乱动。”

墓xué另一头:

展行第三次走进中央墓室,四下检视,要把绳子系在一个牢固的地方,那里只有两具石棺。

他把绳子绕过空的那具,躬身打了个死结,忽然间意识到与第一次进入时,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壁画两旁的油灯在自己走出暗道时便已经灭了。

展行心里涌起qiáng烈的恐怖感觉。

一片静谧里,背后的另一具棺材发出沉闷的响声。

展行:“……”

展行哆嗦着转头,棺盖极其缓慢地滑开。

“妈呀——!”展行吓得抓狂地大叫,朝后摔了一跤。

棺盖滑开到一半,停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展行神经质地抓着长柄编磬锤,对着棺材大声说:“别出来!别出来啊!粽子!我警告你!你别出来啊!我也是击球手!”

展行把先前林景峰给他的黑驴蹄子扔了进棺材里。

棺材没动静,展行快哭了,他面朝棺材,缓缓挪动,双手牢牢握着长柄锤,预备有一只手伸出来,就朝那手上猛击,有个脑袋伸出来,就给它来招全垒打。

然而没有反应,棺盖开了一半,既不全开,又不闭合。

展行仿佛产生幻觉,看到有什么正从棺材中钻出来,他彻底崩溃了,发狠地上前,手持长柄勺朝着棺材里使劲戳,抓狂地大喊道:“回去!回去啊——!”

戳了几下,展行哆嗦着捡起绳子,战战兢兢后退,继而没命地朝通道里跑。

“你你你……你还在吗?师父?我亲爱的师父大人……”展行扑到活板机关前,手脚并用地把绳子扔下。

林景峰的声音:“下来,有东西让你看!”

展行求之不得,马上顺着斜坡道滑了下去。

林景峰接住展行,让他站好,一指墙壁:“看这里。”

展行惊魂初定,林景峰蹙眉道:“怎么了?”

展行哆嗦着摆手,标叔问:“小博士,这些字是什么意思?”说毕又在原本的铭文符号上按了按。

墓xué另一头,棺盖完全打开,底板倾斜着托起一具男尸。

周代的古尸缓慢在机关的作用下立起,面朝暗道口的方向。

男尸脸上留了个黑驴蹄子的印痕,鼻子被戳得歪到一边——先前展行的杰作。

“这个是……是……钟鼎文。”展行道:“我不太懂,我看看手机里有没有……”

标叔说:“哪几个机关可以开启通向藏宝室的门?”

林景峰不悦蹙眉,示意标叔不要多追问。

“墙上怎么、怎么会有钟鼎文?”展行喃喃道:“不对啊,不应该刻在这里的……不是应该刻在鼎腹上……的咩?”

展行抬头,看到头顶有一个巴掌大的天窗,依稀洒下朦胧的月光。

手机有信号!一格!

展行瞬间就jīng神了,打了个手势:“你们等等啊!我打电话问。”

林景峰:“……”

展行拨通家里电话。

大洋彼岸,纽约,午后一点。

陆少容手边一杯咖啡,对着电脑写一份研究报告,手机响了。

陆少容:“亲爱的儿子,你的男朋友,某财团的少爷前几天找上门来了……”

展行:“哎哎,陆少容,先别说这个,我问你个问题,关于中国周朝文物的。”

陆少容心中一动:“周朝?”

陆少容正在做一个关于中国上古三朝的课题,十分有兴趣,倚在转椅上,揉了揉太阳xué:“说。”

展行:“有一种东西,是金属制造,它在内壁刻满钟鼎文……”

陆少容:“金属制造,又刻满钟鼎文,不就是个鼎么?”

林景峰手指动了动,示意展行把手机拿过来,展行摆手,按了扩音键,数人站在坑底,陆少容的声音都听得十分清楚。

标叔眉毛动了动,意识到展行父母多半也是古董世家,不可小觑。

展行:“是……是个鼎吧,看不太清楚,有这么大的鼎?”

陆少容:“多大的鼎?”

展行:“大约有一个房间这么大,五米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