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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9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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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往怀里抱了抱,岑柏鹤闭上了眼睛。

“早安。”

祁晏刚睁开眼,额头上就被温热的唇碰了一下,他抱着被子从chuáng上坐起身,看着神清气慡,笑容满面,整个人仿佛年轻了五六岁的岑柏鹤,脑袋还有些发懵。

“去洗脸刷牙,”岑柏鹤又在祁晏嘴唇上偷吻好几下,“早餐想下楼去餐厅吃,还是让人送上来?”嘴里说着早餐,他的眼睛却落在祁晏的身上。

祁晏顺着岑柏鹤的眼神往下一看,才发现自己什么也没穿,难怪柏鹤说的话很正经,眼神却不正经。

“还满意你看到的吗?”祁晏笑眯眯地问。

岑柏鹤点头点头不断点头。

祁晏把睡袍往身上一裹,穿上拖鞋就去了浴室。梳洗台上,漱口杯里接好了温热的水,牙刷上也挤好了牙膏。

刷完牙,洗好脸,祁晏发现自己锁骨上有枚吻痕,虽然不太明显,但是看起来十分的暧昧。想到昨晚上的疯狂,他就觉得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烫,转身就看到岑柏鹤正站在门口望着他。

“吓我一跳,”祁晏拉了拉睡袍,遮住领口,“你站在这里gān什么?”

“站在这里看你。”

“看我gān什么?”

“看你好看。”

祁晏:……

果然禽shòu了过后的男人,就像是解了封的魔shòu,在封印解除前,谁也不知道魔shòu的本xing会是什么模样。

走出浴室拉开衣橱,祁晏找到今天需要穿的衣服。刚脱下睡袍,他就感觉全身被一道qiáng烈的视线盯着,直到他换好衣服,这道视线也没有移开。

“你属什么的?”祁晏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领带,不过不管他怎么弄,都觉得有些别扭。

岑柏鹤看不下去了,走到他面前,替他解开领带,重新系了起来:“我属龙,怎么了?”

“难怪呢……”祁晏抬着下巴,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怎么?”岑柏鹤抚平领带上的皱痕,食指在祁晏喉结上摩挲两下,被祁晏瞪了一眼后,才念念不舍的收回手。

“龙xing本yin,”祁晏瞥他一眼,“哼。”

“我只对你……”岑柏鹤在祁晏耳边轻声道,“不对别人这样。”

祁晏视线慢慢往下:“如果敢对别人这样,我会让你这辈子都没机会再yin了。”

“好,”自动把这句话理解为“钱钱很在乎我”的岑柏鹤满脸是笑,帮着祁晏穿好外套,“那我们现在下去?”

“嗯。”祁晏点了点头,“其他几位大师应该也都起chuáng了。”

“对了,钱钱,”岑柏鹤关上房门,走到电梯口的时候突然道,“你属猪对吗?”

祁晏不解地点头,“怎么了?”

“属相书上说,龙跟猪在一起,会是令人艳羡的一对,。”岑柏鹤笑得一脸满足,“看来我们是绝配。”

祁晏看着他满脸愉悦的模样,一把牵住他的手,半晌才道:“别迷信。”

好好一个信奉科学的大总裁,说迷信就迷信了,真是个甜蜜又沉重的负担。

电梯仿佛知道岑柏鹤的心思一般,在他把话说完以后,电梯门就开了,里面还站着两个陌生人,一个四十岁左右,一个是看起来年岁不大的少年郎。

少年郎的目光在两人jiāo握在一起的手上扫过,默默地有些害羞的移开了视线。

电梯直降到二楼才停下,岑柏鹤低头看着两人的手,略往外拉了拉,“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别闹,”祁晏抓紧他的手,“其他大师与伴侣都是手挽手,我跟你牵手不是很正常吗?”

电梯里其他两人:可是其他选术士的伴侣都是异xing啊。

祁晏才不管这些,他看着岑柏鹤,挑眉:“你刚才那点力道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明明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他们俩在一起了,还假惺惺地为难一下。口里说着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吗?要真不愿意,直接把手拽出去就是了,刚才那象征xing的挣扎,恐怕连一片树叶都揪不下来。

岑柏鹤gān咳一声,一副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的表qíng。

“祁大师,”一位离电梯不远的大师看到电梯里的祁晏,朝他笑着打了一声招呼,还朝岑柏鹤礼貌地点了点头,显得十分淡定。他的妻子穿着牡丹花纹旗袍,挽着他的手臂,笑得一脸温婉。

“裴大师,”祁晏与这位裴大师并不熟,两人之前也没有什么jiāoqíng,但是这位大师在华夏西南玄术派系十分的有名望,据传还是一位十分怕老婆的男人。

不过看裴太太温婉的模样,还真瞧不出是个能让裴大师跪榴莲的彪悍妻子。

“祁大师,您的爱人仪表堂堂,面相周正,是个很有福气的孩子,而且与你的面相十分相配。”裴太太略通相面之术,但是并不擅长玄术一道,所以这次只是以家属的身份前来玩耍,而不是参加jiāo流会。

不过她虽不擅长玄术,但却擅长社jiāo,知道说什么话能让人心qíng愉悦。祁大师与他的恋人虽然年轻又是同xing,但是这两人的感qíng非常好,夸祁晏不如夸祁晏的恋人。

果然,裴太太这几句话让祁晏十分受用,连脸上的笑容也灿烂了好几分:“我们家柏鹤什么都好,就是不太爱说话。”

“男孩子嘛,话少显得稳重,”裴太太对祁晏这种长相的小年轻没啥抵抗力,祁晏一笑,她的心就软了几分,“瞧着是个会照顾人的,挺好,挺好。”

裴太太不清楚岑柏鹤的身份,裴大师是非常清楚的,可是他看岑五爷这模样,似乎……很享受这种状态?

按理说,像岑柏鹤这种身份的人,应该拉不下脸来陪着祁晏出现在这种场合,因为在这种场合上,他的身份不是岑五爷,而是祁大师的同xing恋人,再无其他。身份越贵重的人,就越是看重颜面,哪能忍受别人用微妙甚至是鄙夷的眼神看他?

可偏偏岑柏鹤就是来了,还一副“我很愉悦、我心qíng很好”的状态出现了,这让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南方的裴大师对他有种莫名的好感。

愿意为了自己爱人拉下脸的男人,才是好男人。

比如说……他自己。

身为年轻一辈最为出众的玄术师,祁晏一出现,就有好几位华夏大师主动跟他说话,而且每个人都神qíng和蔼,看他的眼神犹如再看自家后辈,或者说是华夏玄术界的希望。

吕纲坐在角落,看着祁晏与他同xing伴侣跟几位华夏有名的大师坐在一张桌子上用早餐,不屑的嗤了一声。

“看来你的这位同伴很受欢迎,”一位棕色头发的西方术士端着餐盘坐到吕纲面前,用有些生硬的华夏语道,“他们对你同伴如此热qíng,是因为他有一位很厉害的伴侣吗?”

他指的是岑柏鹤。

吕纲喝了一口牛奶没有说话,不过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棕色头发术士见状,内心一喜,面上却仍旧一副茫然懵懂的模样:“我说错什么了,你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吕纲放下手里的银叉,抬头看着这个术士:“先生,我有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

食不言寝不语是什么意思?

华夏语有些捉急的棕发术士有些懵,一时间听不明白吕纲这话是什么意思。

“大师,我的华夏语说的不太好,您能跟我解释一下吗?”

“我说……”吕纲擦了擦嘴角,顶着嘲讽脸道,“华夏语都没学好,就别来做这种挑拨离间需要智商的事qíng了。”

棕发术士脸色顿时尴尬起来:“先生,你可能误会了,我没有挑拨的意思。”

这个叫吕纲的男人,似乎并没有调查中说的那么冲动无脑啊。

第109章 这是、这是请神符?

话说到这个份上,基本上就把话给聊死了。棕发男人觉得这个叫吕的术士眼神里满是嘲讽,这种眼神让他非常不高兴,这位无能的华夏术士,说话方式实在太不礼貌了。

“我误不误会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不用在我面前玩这些手段了,”吕纲往椅背上一靠,双手环胸懒洋洋地看着这个国外术士,抖着腿道,“老子看不惯祁晏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那也是老子自个儿的事qíng,用不着你们来cao心。你们罗杉术士向来眼高于顶,信奉神能给你们带来神力,难道你们的神还教会了你们在背后使这种小手段?”

“你可以侮rǔ我,但是不可以侮rǔ我们的光明神!”棕发男人脸色沉下来了,“吕术士,你太粗俗无礼了!”

“那你也可以去算计祁晏,但是别算计我的国家,”吕纲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这个棕发男人,嗤笑一声,“什么玩意儿。”

“你这是在对我进行人身攻击吗?!”棕发术士拍案而起,神qíng愤怒道,“吕先生,你必须向我道歉!”

一边的工作人员见状,担心闹出国际矛盾,互相jiāo换着眼神,不知道该不该上前去调解。不过他们还没拿出决定,就有好几个罗杉国术士围了过去,显然是想把事qíng闹大。

“发生了什么事?”裴太太听到角落里传来喧哗声,扭头看去,好几个外国术士正围着一张桌子,不断对华夏工作人员说什么,表qíng十分不悦,显得有些咄咄bī人。

岑柏鹤记忆力很好,看清闹事的地点后,就对祁晏小声道:“昨晚上我们散步时遇到的大师刚才就坐在那里。”

祁晏点了点头,对岑柏鹤道:“你在这坐一下,我过去看看。”

岑柏鹤知道这种场合下,他这个以家属身份出现在这的人,不适合cha手这种事,所以对祁晏点了点头:“没事,去吧。”

“岑先生,不担心祁大师过去得罪人?”裴大师抿了一小口牛奶,皱起的眉头明显表示出对牛奶这种东西的嫌弃。

“有些话我如果说出来,可能有自chuī自擂的嫌疑,不过我还是想说,”没有祁晏在身边,岑柏鹤脸上的表qíng变得客套很多,又变回了那个让无数人敬畏的岑五爷,“钱钱有足够的能力来应对这些小事,更重要的是,我不怕他得罪人。只要我在一天,就不会让别人动他。”

裴大师闻言沉默下来,岑家在华夏的地位有多高,他是知道的,现在岑柏鹤当着他的面说这种话,恐怕不是说给他一个人听的,而是说给这里其他人包括特殊小组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