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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省冬天很少下雪,就算要下雪,也是在山比较高的地方,像王乡镇那里,是很难见到积雪的,见得最多的只有雨夹雪。

所以来了帝都的第一年,看到积雪他十分的土包子,班上的同学还笑话他,一看就知道是南方或是西南方来的,因为只有这两个地方的娃特别可怜,长这么大也没玩过雪。

岑柏鹤蹲下1身,沉默地帮祁晏团雪,不一会儿就弄了一个很大的学团。

“柏鹤,你变成老爷爷啦,”祁晏伸手拍去岑柏鹤头顶上的雪花,笑眯眯道,“我在朋友圈里看到说,一对恋人如果在雪地里牵手走到雪花落满头,就一定会相守到白头。”

“能不能到白头我不知道,但是会感冒是肯定的,”岑柏鹤见他脸冻得红通通的,“等下回去喝一杯感冒药,别生病了。”

“嗯。”祁晏把自己团的小学团放在岑柏鹤的大雪团上,随便摘了几片树叶给雪人做眼睛鼻子。

“好像还缺了点什么。”祁晏想了想,把自己的围巾取下来戴在了雪人身上,然后对着雪人咔嚓咔嚓拍了几张照片。

“别胡闹,”岑柏鹤见他脖子露了出来,忙把自己围巾取下来给祁晏戴上,“这么冷的天,不是闹得玩的。”

祁晏笑嘻嘻的把一半围巾给岑柏鹤圈上:“这还不都是你惯的。”

岑柏鹤看着他笑嘻嘻的样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默默地把他冻得冰凉的手,放进自己的外套兜里。

朋友圈。

钱钱最帅:我跟我家小鹤鹤堆的雪人[图1234]

王航:大冷天堆雪人,MDZZ。【呕吐表qíng】

第141章 红梁山,龙脉所经之地

祁晏的朋友圈发出去以后,很快就有好几个人给他点赞留言。

一些与他jiāo好的大师,早就提前给他送了生日礼物,他们不喜欢这种场合,所以就没有来参加宴会。王航跟林硕也提前跟他聚了聚,现在林硕跟教授去外地做一个项目考察,王航在外地出差,两人都不能来这边凑热闹。

不过两人都看到了祁晏发的朋友圈,然后毫不留qíng地踹翻这碗82年的狗粮。

祁晏刚回复完几位大师的评论,手机就响了,来电人是特殊小组的赵志成。

“赵队长?”

“陶言,八字?”祁晏面色微变,“八字的事qíng不用担心,陶言没事吧?”

“怎么了?”岑柏鹤见祁晏脸色不对,还提到了八字,如今对风水非常敏感的他,当下便把心给提了起来,“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就是陶言那边出了问题,有人找他的麻烦,向他询问我的八字,”祁晏皱起眉头,“这罗杉国实在是太猖狂了,竟然这么欺负我们的人。”

在祁晏看来,陶言与他的私jiāo怎么样先放一边,罗杉国这么对待他们华夏人,就是一种不尊重。

“那个没事找事的瑞尔斯不是死在他自己诅咒下了么,为什么还有人盯着找我们的麻烦?”祁晏把手机扔到一边,“还有罗杉国那边术士不讲究生辰八字,我怀疑有华夏的术士在背后帮他们。”

“我们走,”祁晏拿起外套,对岑柏鹤道,“我们现在去特殊小组问问qíng况,罗杉国一直这么上蹿下跳的,总要收拾一顿,他们才能老实下来。”

“那我去跟妈说一声,”岑柏鹤拉住匆匆忙忙的祁晏,“等等。”

“我跟你一起过去,”祁晏叹了口气,“有些事我来说比较方便。”

陶艺茹见祁晏与岑柏鹤突然过来找自己,便停下与宋葵的jiāo谈:“钱钱,怎么了?”

她现在也跟着岑柏鹤一样,叫祁晏这个小名了。

“我跟柏鹤有急事要出去一趟,”祁晏对宋葵笑了笑,弯腰在陶艺茹耳边小声道,“涉及国家的事qíng,我不好跟你细说,不过没危险,你不用担心。”

陶艺茹愣了一下,想起祁晏的那身本事,她也曾经听说过国家有秘密组织,便点头小声说:“那你跟柏鹤要小心。”

反正蛋糕也切了,酒也喝了,她也把钱钱正式介绍给所有来宾,酒宴已经到了尾声,钱钱想要提前走,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等祁晏与岑柏鹤离开后,宋葵笑着道:“你儿子挺好的,有事要去办,还知道招呼你一声,哪像我家那个混世魔王,一转眼连个人影儿都找不到。”

“行了啊,你们家孩子多懂事,还被你天天这么埋汰,”自从找到祁晏以后,陶艺茹最近一个月以来,脸上的笑意就没有散开过,整个人仿佛年轻了五岁,整个世界在她眼里都鲜活了。

宋葵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刚才我看好几位大老板在祁晏面前,又客气又恭敬,真是让我开了眼界。”

陶艺茹笑而不语,她本人对风水不了解,所以并不好多说什么。

“等祁晏什么时候有空,让他也帮我看看吧,”宋葵笑道,“别人看我不放心,自己人来看我心里才踏实。”

“行啊,”陶艺茹当下便答应下来,“他平时没事就爱待在家里睡懒觉,柏鹤又爱惯着他,让他出来走走,对身体好。

“岑五爷惯着,你也不惯着吗?”宋葵见好友与儿子相处自然,不像外界传闻的那样,最后一点担忧也消失了,“不管怎么说,只要这孩子跟你没有隔阂就好。”

听到这话,陶艺茹愣了愣,随后叹息了一声:“这孩子就是太懂事了。”

懂事得让她心疼。

罗杉国某酒店,陶言坐在墙角,棕发男人就坐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跟人通电话,因为对方说的是罗杉话,他能听懂的也不多,好像是在问对方八字是不是真的云云。

挂了电话以后,棕发男人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小子,如果你敢再撒谎,你这辈子就别想回到华夏了。”

陶言坐在地上,抱着膝盖不敢说话。

这都快过去半个小时了,为什么还没有人来救他?

十分钟后,棕发男人接了一个电话,转身大步走到陶言面前,一手把他从地上拎了起来:“好小子,你竟然还敢骗我。”说完,就是一拳揍在陶言肚子上。

陶言从小到大,哪受过这样的苦,当即眼泪都出来了:“我没有骗你,他就是这个八字!”

“没有骗我?!”棕发男人拽起陶言的头发,让他看着自己,“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这是个死人的八字?”

“死、死人?”陶言比棕发男人还震惊,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怎么可能是个死人?”

难道是他妈骗了他,或者是记错了?

不,不可能,这个八字时间这么奇怪,一般人只要记住了,就很难记错。可是这个八字为什么会是死人的,明明祁晏还好好的活着。

难道……祁晏根本不是姑妈的儿子,他是个骗子?!

“嘭嘭。”酒店外的敲门声响起,棕发男人皱了皱眉,“你的朋友?”

“我在罗杉国没朋友,”陶言被打怕了,见棕发男人皱起乐眉头,忙捂住脸道,“我不知道。”

见他这个样子也不像是撒谎,棕发男人刚起身准备去开门,门已经从外面打开了,外面站着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他们身后还跟着几个扛着摄像机的人。

“不好意思,我们是华夏驻罗杉大使馆的工作人员,”为首的男人看起来四十多岁,面对人高马大的棕发男人,脸上没有丝毫变化,“听群众举报,我国公民在此处受到不公平对待,我代表华夏政府前来处理此事!”

听到“华夏”这两个字,陶言顿时高声尖叫道:“救命!”

棕发男人暗叫不好,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胆怯懦弱的男人,竟然在短短的时间内联系了大使馆,而且大使馆的人竟然还真的来了?!

他伸手要去砸对方的摄像机,结果被那个看似普通的中年男人反手扣在了地上。

等摄像机对着他与另外几个同伴的脸来了几个大特写以后,这个中年男人才对躺在地上的他说:“年轻人,你一定没有听说过华夏功夫。”

去你娘的功夫,华夏功夫不是电视剧拍来骗人的吗?

罗杉国这边是白天,华夏这边却是深夜,祁晏听完由大使馆那边发过来的音频,揉了揉额头,“我们华夏这么多人,他们为什么对我qíng有独钟?”

赵志成闻言苦笑道:“可能是因为你帮我么赢了这次的jiāo流会。”

“能赢是我们所有人的功劳,我一个人没这么大的本事,”祁晏喝了一口运动饮料提神,“我说咱们这边就没有什么办法收拾他们吗,老让他们这么上蹿下跳的,是不是有点烦?”

“以前是缺少机会,”赵志成指了指电脑上的那段音频,“这次他们把机会送到了我们手上。”

“陶言怎么样了?”祁晏想起陶言这次也算是无妄之灾,忍不住问道,“伤势严重吗?”

“人已经被送往医院,只是皮肤组织受伤,没什么大问题。”赵志成犹豫了一下,“他已经把你的八字告诉罗杉国的人了,你以后要小心一点。”

祁晏笑了笑,不置可否。

第二天一早,华夏国的各家电视台,开始播报了华夏艺人被绑架的新闻。

“罗杉国神秘组织成员绑架华夏艺人,幸得大使馆工作人员相救。经调查,此神秘组织,还多次暗杀华夏各界成功人士,针对这些事件,华夏将进行最严密的侦探……”

祁晏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岑秋生正在看电视里的新闻,他瞥了一眼电视,就知道里面在说什么,他打了个哈欠,“早安,伯父。”

“早,”岑秋生喝了一口水,拍着桌子道,“这罗杉国是越来越嚣张了,我年轻那会儿,也出现过这事qíng,那时候两国之间因为这个差点打了起来,没想到他们老实了几十年,又开始犯老毛病了。”

祁晏帮着老爷子顺了顺气:“您老别生气,我帮你收拾他们。”

“狠狠的收拾!”岑秋生拍了拍祁晏的肩,“加油,事成后我送你一架飞机。”

“好呀,那我现在就去赚养飞机的钱,”祁晏看了眼时间,跟李老板约好的时间要到了。

这么冷的天,祁晏一点都不想出门,只不过事qíng已经答应人家了,再改口有些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