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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办法,那年老一些的仆役只好前去向王爷报告。

不过片刻,虞嘉翔踱进这间浴室,看到下身围了块布,其他地方光洁莹润的乐辰拿刀比在脖颈上,一副决绝赴死的样子。脸上还挂了两滴泪,一双桃花眼红通通的,神qíng异常惹人怜爱。

“你不是说要伺候我的么,这是做什么?”虞嘉翔笑看着他。

“你欺人太甚了,太过分了,我宁愿你在我背上刺上一刀,可你不要太侮rǔ人!”乐辰红着眼瞪着虞嘉翔。

没看到虞嘉翔怎么动作,手中的刀居然就被夺走了。

“你这个样子也够好了,那就不剃了吧!”虞嘉翔将刀子扔到一边案上,反剪了乐辰双手,将他拦腰抱起来。

“你这是做什么,我不gān了,老子不gān了。”乐辰踢着腿挣扎着要从虞嘉翔手上挣脱出去。

“你再叫,我让他们把你剃gān净绑在chuáng上。”虞嘉翔火了,冷哼道。

乐辰看敌我力量悬殊,只好闭嘴。

 

第一卷 孟陬 第十七章 bī迫(中)

第十七章bī迫(中)第十七章bī迫(中)

乐辰是被扔到chuáng上的。

“啊!”屁股一下子撞在chuáng栏上,痛得他龇牙咧嘴,管不住嘴地抱怨道,“你以为我是石头啊?”

虞嘉翔居高临下睨视着乐辰,脸上表qíng深沉,之后嘴角又带上了邪笑,将乐辰从上到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

对于虞嘉翔堪比Xshe线的探查目光,乐辰心里有些发怵,将腰间的那块布好好拉了一下,挺起胸膛和这流氓对视道,“有什么好看的,我有的难道你没有?”

虞嘉翔嘴角勾起的那抹邪笑变成了大笑,“挺有意思的,像条被逗弄的狗。”

乐辰听他将自己比作狗,马上怒火中烧,但是看对方那兴致盎然盯着自己的神色,自己反抗或是回嘴好像就是在被逗着玩乐一般。

乐辰并腿坐好,将脸转开,盯着一边的窗棱,说道,“你把我比作狗我也无话可说,能让大将军觉得有意思是我的荣幸,只怕是做你属下的人过得猪狗不如,你愉qíng愉xing,锦衣玉食,你的属下们拼死沙场,鲜血横流,没想到你还这么舒心,我真为他们不值,我也为我不值,我们是把xing命未来和理想都jiāo由你的,可你却视我们如糙芥如猪狗,只是你的取乐之物。”乐辰越说越气愤,越说越顺口,还越说越讥讽,一双眼里she出摄人光芒,“那日在潭水边遇到你的时候,我一见便猜想你就是这军中大将军,你那日衣服上的暗纹上面可是隐龙。我虽没有见过大将军,但看戚大哥对他敬重有加,从不忤逆,为他死而后已,尽忠报效,我便不相信他跟随敬佩的人是一个流连色yù,毫无气度,金玉其外之徒。所以,我当日怎能不反抗,你是大将军,我不能污了你的名声,必须反抗,你不是大将军,我作为一个七尺男儿,没有理由让人欺rǔ了去,也必须反抗。我不明白,我何罪之有?”

虞嘉翔听乐辰说完,含笑看着他鼓起掌来,“没想到你这张嘴还能说会道!”

“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乐辰对虞嘉翔怒目而视。

“是事实,只是你那义兄并非为我所用,他去拼死沙场,鲜血横流,那是让他死得其所,死后可以追封侯爵,后人受益,总比死于囚牢病疫得好,你说呢?”

乐辰从虞嘉翔眼里看到了寒光,这让他心不由自主收紧,就像要供血不足大脑发昏,从齿fèng间好不容易问出一句话,“戚垠这次出战,你是要他死?”

“这是成全了他!”虞嘉翔轻拂衣袂,在一边椅子上坐下来。

“你不能这样。”乐辰突然从chuáng上冲下来,冲到虞嘉翔面前抓住他的肩膀,“你不认为他是一个很好的将领,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么?”

虞嘉翔将乐辰的手拿下来,在手掌中揉捏把玩,笑道,“天下何愁没有好将才,不能为我所用者便毫无意义,和我作对者只有死路一条。我是惜他,才给他最后的立功机会,他也能名留青史,不枉负一身本领。”

“你怎么能这样,难道不应该再给他一次机会么,劝说他归降为你所用?”乐辰想到戚垠前来告别时候的决绝,自己还和他说等他回来,他不知道该多伤心。

“你是枉为他义弟,对他xingqíng丝毫不了解么?能够劝说他为我所用自然很好,只是他哪里会愿意。忠心为主,死而不屈,他的骨气,我自是欣赏的。”虞嘉翔话说到这里,语气里也带上了一丝怅然黯色。

“不会这样的。他都没有问过我的意见,都没有告诉我,就这样把我抛弃了。”乐辰听了虞嘉翔的话,想到戚垠走时那样的话语,戚垠是没有要回来的打算的。他就这样将自己抛下了,jiāo代了一句‘找个更好的人’,就将自己舍弃了,难道自己还真是娼jì么,随便去找个更好的人,陪宿赔笑,他也真当自己是恩客了?

乐辰不能自已,坐到脚踏板上就哭了起来,“什么狗屁东西,把我当成什么了,戚垠,你回来了看我不把你五马分尸,还真当我是随捡随丢的破铜烂铁么?”

虞嘉翔没见过这么能哭的男人,先是无声流泪,再是大骂着痛哭,最后在那里抽嗒着默默哭泣。

哭了好一会儿,乐辰脑子里一团浆糊的那段时期过了,便又思考起问题来,戚垠都上战场送死了,自己在这里哭有什么用,即使骂他他也听不到,他也回不来啊,还不如想想办法救他呢。

抬起头,看到虞嘉翔已经在灯下看书,根本没有理睬自己了。

虽然身上只围了块布,但整个大学时代,夏天时寝室没有空调,大家还不都是穿条小短裤在寝室里过日子,甚至光着屁股的都有,所以,他也不在意这个。

“大将军,我还有话要说。”乐辰拿chuáng帐擦了擦眼泪,走到虞嘉翔面前,话说得很恭敬。

虞嘉翔抬头乜斜了他一刻,嘴角又勾起笑纹,问道,“你要说什么?”

“你怎么知道戚垠出战一定会死呢,要是他活着回来了怎么办?”乐辰眼神沉着,求证道。

虞嘉翔审视着看了乐辰两眼,又将视线放到书上去了,淡淡回答,“他不会活着回来的,他自己知道。”

“我让他活着回来了,他会活着回来的,要是他活着回来了,你会怎么做?”乐辰紧盯虞嘉翔。

虞嘉翔眼里又带上了兴味,看着乐辰笑道,“他活着回来了啊,那就赐他一杯毒酒吧,然后说他出战受伤,伤口染毒,不治身亡。”

“你?”乐辰气得说不出话来。

看到虞嘉翔毫不关注,或者说是冷漠的表qíng,他实在没有办法,一下子跪了下去。

男儿膝下有huáng金,乐辰自从娘胎里出来,就没有给人下跪过,此时却是不跪不行,“我求你了,我会说服他的,让他不要和你作对,让他为你所用,你放他一条生路。”

乐辰是真心相求,脸上神色伤心却又倔qiáng,虞嘉翔手指轻抬起他的下巴,抚摸他的红唇,问道,“你怎么说服他?”

乐辰有些愣然,是啊,他怎么说服戚垠呢?其实,他对戚垠也不了解,每次只是从戚垠那里得些好处,他根本没有要去了解过戚垠,他怎么说服他呢,能用什么办法。

乐辰茫然了,该怎么办?

“我自有办法,要是不能说服他,我也愿意和他一起死,你相信我吧!”乐辰信誓旦旦打着包票。

虞嘉翔笑了,天空一道极近的闪电打过,房中突然变得通明,瞬间又恢复暗淡,这道闪电让虞嘉翔的笑变得有些诡异,乐辰心里打了个突,有些恐慌。

“你做我的人吧!我便愿意出人去救他回来。怎样?”虞嘉翔的声音冷漠还带着调笑。

乐辰知道他是将自己当成好玩的玩物,但他也没有别的办法可想,只能扒着虞嘉翔的腿,显出高兴的色彩来,“你要说话算话,你让人将他救回来,我可以说服他的。”

 

第一卷 孟陬 第十八章 bī迫(下)

第十八章bī迫(下)第十八章bī迫(下)

只是被个男人jian了而已,难道还能像女人一般在肚子里多长出块ròu出来不成。

乐辰安慰自己,让自己不要介意,要是被人cao一次就能救回个人,那不是太值了吗!

心里虽然这样想着,但是,还是痛啊,很痛很痛!

乐辰不是古代书生,礼义廉耻他可不那么看重,要是命都没有了,这些东西也都毫无意义。

手指紧紧扒着身下玉簟,咬紧牙关才能忍受下来。

眼前一片发黑,除了痛他感受不到任何东西。

“你夹得太紧了,放松一些!”

屁股被打了一巴掌,然后是身上这混蛋略微低沉的压抑的声音。

乐辰任由这个混蛋打,他也知道身体放松可以少吃些苦头,但是谁是专门来挨cao的么,要放松就能够放松了。

乐辰在心里将这混蛋的祖宗十八代诅咒了一遍,但是,身体的疼痛并不会因此而减轻。

只能咬紧牙才不会痛叫出来,乐辰闭着眼睛,眼前却仿佛朦胧展现了戚垠手擒长剑威武杀敌的样子,眼里一片红色,那是鲜血的色彩。

冷汗从额头流下来到了眼里,然后又从眼角掉下去,那不是泪,即使痛,乐辰也没有哭。

要是此时懦弱了,他担心自己以后再也坚qiáng不起来,那样自己就真的尊严扫地,麻木形如走ròu了。

虞嘉翔原是个爱好风月的人,chuáng上功夫自是了得,而且对chuáng上佳人总是怜惜疼爱,从不会粗鲁。

乐辰却是个特例了,虞嘉翔不知道自己心里在做何想,有些闷,有些烦,有些不耐,心里的那些yīn冷戾气仿佛全都能被他勾起来,让他就想让这个人疼,让这个人流血,让他记住这次的侮rǔ,记住这次是侵犯。

没有亲吻,没有抚摸,没有温qíng,没有蜜语,仅仅是动物最原始的jiāo媾,最简单却最直接有力的动作。

乐辰不可能得到快感,他只是觉得铺天盖的疼痛和昏天黑地的残忍。

虞嘉翔也不会得到多少乐子,他只是觉得心里有个东西要发泄出来,于是,他就这样做了。

像是在惩罚身下的人,但也在惩罚他自己。他说不清心里那点沉闷压抑的感觉是什么,这种感觉让他想要发泄。

身体痛得要散了,这是乐辰人生的第一次qíng事,只让他觉得人世的残忍痛苦与无望,手指甲在身下的玉簟上抠得断掉了,几根已经渗出了血迹,但是,这个并没有让他觉得无法忍受,无法忍受的是心里那堵得慌的憋闷和无望。

许多人都说,经历了qíng事,人才是真的长大了。

乐辰原来不相信,他现在觉得这话有道理。

心里的某个地方在疼痛里仿佛变了。

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还要过多久,这场凌迟才会结束。

身体里的那根孽根感觉没有要发泄的前兆,只是在越来越大。

那更深层里的痛已经感觉不太清晰了,只剩下麻木。

股间有温热液体滑过,让人觉得敏感,乐辰知道自己一定流血了。

但是,这个他倒并不关注。

他想起了一句话,在希望中等待,在等待中绝望,在绝望中坚qiáng。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如想象般坚qiáng,但他确定再不会如原来般天真了。

滚烫的热液she进身体深处,那种要把内脏也烫化掉般的感受让他再也无法忍受,痛叫了出来。

虞嘉翔紧紧箍着身下人的腰,喘息着贴在身下人的身上,听到乐辰痛苦的声音,他的心有丝悸动,莫名升起了一股怜惜,亲吻身下人的背脊。

乐辰满身是汗,却是被痛出来的冷汗。

他的眼已经被冷汗蒙住了,抽搐着吸气呼气,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背上柔软温热的触感让他觉得有些茫然,好像他是那个被怜惜的人。

他对于别人的好感和爱惜有种天生的敏感,别人对他表露出来,他总能够很快感受到。以前,他总是能够利用别人的这一点,但这次,他却觉得恶心反胃。

“你……好了吧!放开……我!”乐辰的话断断续续,却满是冷淡和厌恶。

就像被泼了一盆冰水,瞬间将虞嘉翔浇醒了。

他从乐辰身上起来,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好整以暇地坐好。

乐辰趴在chuáng上好半天才感觉有了力气,扯过一边的丝被遮住了下面,慢慢爬起来坐起身,他脸色不太好,眼睛却是黑中透亮。

看虞嘉翔穿得整整齐齐坐在一边看他,好像这个人刚才并没有做那禽shòu之事,只是在品茗赏景一般,这让还光着身子的乐辰心里特别不好受。

一个人同别人做爱都穿得严严实实,只能说明这个人心里变态,并且毫无安全感,所以,才在这种时候都在提防。

乐辰在心里将虞嘉翔又鄙视了一番,对他特别不屑。

刚坐起来,后xué里就有液体缓缓往外流,乐辰想到那是什么东西,脸色就更惨白了些,但也顾不得这种yín秽丢脸之事,半跪在chuáng上向虞嘉翔央求道,“你刚才答应我了,要是我做了你的人,你就派人去救戚垠回来。”

一个刚和自己有肌肤之亲的人,qíng事一完,马上在自己面前提起去救别的男人,无论是谁心里都会起个疙瘩堵块大石憋闷地慌。

虞嘉翔也不例外,脸色马上就有些沉,但也只是一瞬的事qíng,他拿过一块手巾轻轻擦手,好像刚才碰到乐辰脏了他的手一样,这让乐辰又对他恨了两分,只听他轻松地笑着说,“既然答应你了,人我会去救的,只是,不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