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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黑布为了保持清洁,不要使眼睛感染了,过半天就要换,换下的需要用楚太医开下的药水泡了然后要煮,之后再晒gān,无非是杀菌的作用。

乐辰晚间的琵琶练习做完,预定听李力读几页小说,就准备洗漱睡了。
李力今天却没有给乐辰读起小说,而是说起京城的风物来,说等乐辰眼睛好了,就和他一起出去好好看看,逛逛,游游。
乐辰听他说起八角巷里有卖各种乐器;哪里有非常好吃的米糕煎饼,闻名京城;哪里能看到外番人;哪家酒楼是京城第一;京城周边哪里的寺庙香火最盛……
李力说了很多,描述地绘声绘色,他这些地方并没有去过,只是听府里的小厮说的,他没有被允许能出府,只能在瑾兰院里照顾乐辰,于是,对于乐辰眼睛好后,能和他一起出去游览的日子,他是特别期待和向往的。

乐辰并没有他这么乐观,即使眼睛好了,他们也是在虞嘉翔的控制之下,能不能被允许出门还是个问题。
看虞嘉翔并没有要放他离开的意思,而且,他和李力有逃跑过的前科,估计以后要出门非常难。
乐辰想着这些有些黯然,头隐隐作痛,他只好不想了,对李力说道,“小力,这些以后再说吧!我想睡了!”

李力让人进来伺候乐辰梳洗,在乐辰洗好脸后,给乐辰换了另一方黑布巾蒙住眼睛。
乐辰难受,睡觉的时候拒绝系上。李力只好服从。

乐辰头隐隐有些痛,但并不厉害,躺在chuáng上,不断催眠让快些睡着,头痛却让他没有办法睡过去。
他不想叫李力来给他揉揉,于是只能自己忍着。
没有过多久,他模模糊糊听到外面小厅里有大一些的声音,好像有说到‘皇上’一词。乐辰被头痛折磨地jīng神不济,便没有理会。
听到进来的脚步声,然后chuáng帐被撩起来了。
乐辰头痛,便趴在chuáng上睡,这样让他觉得舒服一些。

虞嘉翔看到乐辰趴在chuáng上,没用枕头,露出一个后脑勺,脑袋轻轻动着,一只脚从被子里伸出来,光洁莹白。虞嘉翔看乐辰这样,猜想他是病发了难受。

虽然知道有人在chuáng边,但乐辰头痛的实在不想管这事,于是依然故我地趴着没动。
虞嘉翔将chuáng帐挂起来,坐到chuáng沿将乐辰的脚握到手里,乐辰的脚触手冰凉,就像白玉雕成的白皙莹润,但过于清瘦了,淡青色的血管非常明显。
乐辰最怕别人动他的脚,虞嘉翔一握上,他马上反shexing地一踢,要挣脱掉。
并没有踢掉虞嘉翔的手,反而被握得更紧了些,虞嘉翔轻抚着将这冰凉的脚放进被子里。
乐辰身体颤抖了一下,将身体蜷缩起来。

虞嘉翔一手在chuáng上支着身体,俯在乐辰身上,将乐辰的脸掰起来一些,他看到乐辰紧皱着眉头,闭着眼睛,额上有些细汗,脸色有些苍白,他关心地问道,“是头痛犯了么?要吃药吗?或者朕给你揉揉。”

乐辰摇摇头,又将脸埋到手臂里去。
虞嘉翔给他轻轻揉起头部xué位来,乐辰觉得轻松了一些,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有些艰难地说了一句,“一会儿就好了,我趴一会儿这痛就过去了,你不用管我。”

虞嘉翔叹息一声,说道,“怎么能不管你。你这么痛,朕看着也难受。”
为了更好地给乐辰按揉xué位,虞嘉翔将乐辰抱起来,让他趴在自己膝上,这个姿势才好动作了些。

依照经验,这种痛过不了多久就会好,乐辰一会儿就觉得疼痛散了,只是,人没有力气而已,而虞嘉翔还在轻柔地给他按摩。

乐辰感受着虞嘉翔的气息,还有他的温柔,有种自己是被他爱着的感觉,但是,虞嘉翔这种人会爱上别人吗,这让他觉得怀疑。
乐辰没有说好了,虞嘉翔便一直在给他按摩,乐辰伸手轻轻握住在他头上的手,虞嘉翔问道,“怎么了,朕的动作不对?”

乐辰摇摇头,挪动身体躺到chuáng上去,说道,“头不痛了,不用揉了!你比李力的手法还好些,只是,觉得有些消受不起。”

“你心里居然会想到消受不起,朕可没见你将朕当个皇帝啊!”虞嘉翔笑着随意说道。伸手给乐辰将身上的被子盖好。

“皇上,您这么说,我心里其实挺不是滋味的,想着哪里冒犯您了,以后会出什么事qíng,谁会知道?”乐辰翻过身体来,看向虞嘉翔的方向。

虞嘉翔整被子的手顿了一下,“你这是乱想什么,头不痛才怪!朕和你开玩笑的,你别上心。朕还更喜欢你叫朕的名字,除了你,几乎就没人叫了,朕听你说着亲切,不然,什么时候,朕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嗯,比如吧,要是朕便服逛大街,听到有人破口大骂虞嘉翔,朕估计还在一边笑着拍手道骂得好,浑不知那人在骂自己,你说,那不是很惨不是?”

乐辰笑了一下,但是是苦笑,不是被虞嘉翔的冷笑话给逗笑的。他完全弄不明白这人的心是怎么想的,放纵他到底有什么意图,这般的亲密又是为了什么。

“楚铭辙来说你眼睛能够感受到光了,是么?”虞嘉翔转移话题说道。
乐辰点头,“嗯!”
“过不了多久就会好了吧!到时候朕带你去看最漂亮的景色。”虞嘉翔在乐辰眼睑上抚了抚,非常温柔和怜爱。
被这般温柔的对待,是人都会感动的,乐辰也感动了,他的眼眶有些湿,“谢谢你。”

虞嘉翔笑了,又变得轻佻起来,说道,“这般说谢,朕可没得一点好处,让朕好好亲亲才行。”
乐辰感受到虞嘉翔的呼吸已经喷在了脸上,温热的,想到一个人距他这么近,让他很有压迫感,伸手去推虞嘉翔,虞嘉翔捉了他的手压在chuáng上,乐辰的眼睫轻轻抖动着,呼吸有些紧张急促,唇瓣紧抿着。
虞嘉翔看他这么紧张的样子,便笑着只在乐辰脸颊上蜻蜓点水碰了一下,然后就拉开了距离。
乐辰以为虞嘉翔亲了脸颊就算了,于是放松下来,张嘴想问话,没想到刚放松,就被突然袭击吻上了嘴唇,一条温热灵活的舌头侵入他的口腔,舔过他的上颚,然后勾住了他的舌头,纠缠着……
乐辰被吻得软了身子,一串电流从脊柱上产生,向上让大脑发麻,向下让热流汇聚,乐辰知道自己的身体动qíng了。
当虞嘉翔终于离开的时候,他的脑子一片混沌,只剩下喘息,还有渴望更深更深的接触。

第二十五章 爱与yù

乐辰半张的唇瓣,带着水的光泽,被吻得艳红;脸颊晕上酡红,一扫刚才发病时的苍白,眼睛睁得大大的,黑黑柔柔的两潭,若深潭chūn水晕着阳光的深与暖……
虞嘉翔知道他看不到自己,但是多么希望他看到自己啊!
乐辰喉结轻动,动了动身子想要逃开虞嘉翔处于上位的压制,嘴里说道,“你放开。”
看着这般美态的乐辰,虞嘉翔早已yù火中烧,眼睛深邃带着lángxing的肆nüè般的深沉侵略,他没有放开乐辰,反而将他的手压得更紧了,踢了鞋子爬上chuáng几乎全身都覆在乐辰身上,隔着两chuáng被子将乐辰虚压着,俯下身又舔上乐辰的唇瓣,乐辰心脏狂跳,下面的yù望早半起了头。
从逃离虞嘉翔以来,开始的逃离生活,每天赶路筋疲力尽,又要担心被抓住,哪有心思想这些,后来就盲了眼睛,身体qíng况非常差,他哪里还有jīng力有qíng yù,过了大半年的禁yù生活,最近身体qíng况好了很多,被虞嘉翔这般挑拨,没有反应才大有问题。
不过,乐辰并没有要和虞嘉翔做的意思,用后面承受一个人的yù望是多么痛苦的事qíng,他怎么会不知道,他可不想之后几天都只能喝粥,不能坐也不能走路。

虞嘉翔已经从乐辰的唇瓣吻到脸颊,舔舐着他的耳朵颈项,乐辰身体本就敏感,被他这样轻吻着,身体就躁动起来,好不容易有了jīng神马上抗拒着扭动身体说道,“虞嘉翔,我不要,我身体难受,你起来。”

虞嘉翔从乐辰的肩膀处抬起头来,盯着乐辰的脸看了一会儿,声音带着yù望的喑哑,“可朕想要你。”
说着跪坐起来,拿着乐辰的手去摸他那jīng神奕奕的龙根。
乐辰被他这动作烫伤了手般,碰到之后突地将手缩回去。

乐辰转开头,努力平复心跳,不想理睬这个人。
虞嘉翔看乐辰这避而不见的态度,倒是笑了,脱了外袍直接钻进乐辰的被子里。
乐辰如避蛇蝎地反shexing向chuáng里面移动身体,不想和他接触。

虞嘉翔qiáng势地箍住乐辰的腰不让他逃跑,一手伸到乐辰胯 下摸了两把,乐辰方才那般动qíng,他可不相信他会没有反应。俯到乐辰耳边说道,“朕伺候你好了!”

乐辰伸手去推靠近他的虞嘉翔的肩膀,恼羞成怒道,“还不是你!”
虞嘉翔已经握着他那东西上下撸动起来,乐辰腰马上软了,根本无法拒绝,虽然生气,但也算接受了虞嘉翔的动作。
乐辰刚才一番推拒将被子给掀起来了一些,虞嘉翔怕把乐辰冷到了,直接翻身到乐辰身上去做个人体被子。
亲吻他的脸颊,将他的衣襟拨开,唇舌在他的胸前徘徊不去,握着乐辰命根子的手也没有停过,要说,虞嘉翔这种手上动作,他还只给乐辰做过,他的那些男宠们,哪个不是自己找快感发泄的,他也不认为用自己的手让对方发泄是本事,于是,他这手技全是根据乐辰而定的,手自己仿佛还记得他以前和乐辰在一起时,乐辰的敏感和喜好,伺候地乐辰要咬紧牙才没有呻吟出来。
虞嘉翔那根热烫的东西就在他大腿上磨蹭,乐辰不得不感受到它的存在和威胁,在快感和紧张中好像更加刺激,没用多少时间,乐辰就发泄了出来,沾湿虞嘉翔的手还有他自己的裤子。
乐辰脑子里有些茫然,剧烈地喘息着。

虞嘉翔将乐辰的裤子扯下来,手在上面轻擦了一下,把裤子扔出去。
乐辰茫茫然这才醒悟过来,并起腿来警惕地说道,“我说过了,我不要。你说过的不会勉qiáng我。”
虞嘉翔看乐辰额上一层细汗,脸上还带着qíng yù的红cháo,但是,那紧蹙的眉头,还有因为病痛折磨得消瘦的脸颊,心其实已经软了,但还是凑到乐辰耳边轻chuī了口气,调笑着说道,“你刚才不是已经要过了么?”

乐辰知道这个是个无赖,不能和他按常理来说,怪只怪自己那根东西不听话,现在让自己骑虎难下了吧!
乐辰是气自己,气得眼眶都有些红了。
虞嘉翔看他这副样子,哪里还想qiáng迫他。
在他身边躺下来,把乐辰身上的被子盖好,还非常细心的掖好了被角。
鬼知道他要有多大的定力和意志力才压下邪念来,不过,他的确是拼命压抑住了。
乐辰光着腿觉得不安全,并紧腿还想往后退退离危险之源远一点。
看乐辰已经要从被子里退出去,虞嘉翔一下子扯住他的手臂,有些发脾气的骂道,“你是不是不想盖被子了,那就直接掀开吧!”

yù望没有被满足的男人脾气一向比较差,乐辰理解他,听到他的压抑的呼吸,想起刚才在自己腿上蹭着的烙铁一般的存在,心就软了,觉得自己有些过分,有过河拆桥的嫌疑。
纠结了一会儿,有些怯怯地说道,“虞嘉翔,你别气了,我也帮你用手吧!”

虞嘉翔看乐辰满脸的怯意与歉意,怒气全消了,但不知怎么,嘴像是不受控制一般,还是故意刺激乐辰,笑着说道,“外面有的是美貌男童艳丽女人,随便哪个都是可以的。”

乐辰被他这带笑的话说得白了脸,僵了好一阵,觉得自己被侮rǔ地厉害了,也发了怒,凉凉地说道,“那你去找随便哪个吧!我要睡了!”

虞嘉翔说出口的时候,便已经有些后悔,但乐辰这样凉凉的话又让他觉得难受,就想起chuáng离开,但又想到好不容易得空出来看看他,就这样离开未免不值,又想到乐辰那在琵琶上拨弄的修长美丽的手指,下腹一紧,他好像还从没有体会过乐辰的手上功夫的。
一下子想通,虞嘉翔又变回了死皮赖脸的无赖,贴到乐辰身上去,声音带着低沉磁xing,优雅动听,魅惑异常,“朕还是喜欢你的手,你用手来吧!”
说着握着乐辰的手一根根手指轻轻抚摸起来。
乐辰知道自己这般的行为对于一个帝王来说是多么冒犯,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细想了一阵,觉得即使虞嘉翔要要他的身体,他也没有反抗的理由,他现在不就是被他关起来的男宠身份么,这样子扭捏着又是为了哪般。
已经屈服了的乐辰听到虞嘉翔讨好求饶的话,心里很是震动,有种也许这个人是爱着自己的,所以才这般纵容自己的想法。

乐辰伸出右手隔着裤子握上虞嘉翔那粗长的龙根,他手指灵活,节奏感qiáng,而且,他从少年时代开始,哪次不是手 yín自己解决,手上功夫非常好。
虞嘉翔一会儿就吃到了甜头。
紧紧搂着乐辰,动qíng之中,在他脸颊颈项细细吻着,乐辰被他这个样子弄得又是yù火上身。
两个人在chuáng上被子里缠绵了很久才罢,虞嘉翔非常满足,即使是乐辰的手也比宫里的妃子让他觉得快乐和满足。
欢爱,欢爱,有爱才能得到更多的欢愉吧!
虞嘉翔将自己的头埋在乐辰的颈项处,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药香,深深地吸了口气,带上了慵懒,“乐辰,朕真想就在你chuáng上永远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