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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辰这样每天消耗青黛,让宫里许多宫女都缺了青黛用,皇帝当然不会限制乐辰用这个,只会让将各种黛墨都拿去给他。
乐辰为了制出更好用的笔,想自己去看生产过程,还要求改进其中的不少地方,这才被皇帝好好地训斥了一番,坚决不让。

 

第四十六章 过度保护

乐辰画得差不多了,转身要喝水,才发现身后的两个大活人,乐曜和另一个人。

乐辰养病的这一个多月来,几乎没有见过外人,每天见的无外乎虞嘉翔,太医,然后就是照顾他的李力和内侍宫女们。
突然见到乐曜和另一个陌生人,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乐曜他是记得的,但是汪乾,说实话,只记得见过一次,姓什名谁全忘了。
自从中毒后醒过来,他在记忆上出现了些微问题,并不是特别严重,只是让他的某些记忆变得更加清晰,另外一些便有模糊的倾向。在时间上,也有轻微的混乱,但并不影响他现在的生活。

“大哥,你,你怎么在这里?”乐辰有些惊讶地问道。
乐曜这才把目光从乐辰的画上收回来,看了乐辰一会儿说道,“你比以前瘦多了,”指指自己又指指汪乾,“我来看你,他也要跟来,就一起来了。”

乐辰让他们坐下,自己也坐在了一边放着锦垫的椅子上,宫女上了茶给乐曜和汪乾,乐辰则是喝参汤。

乐曜喝了口茶水,就迫不及待地询问乐辰绘画的问题,乐辰和他讨论了半天其中的光影和比例,乐曜赞叹之后,自己也希望学。
两人将汪乾撇在一边,说了很久。汪乾并不觉得无聊,听这两个人说话对他来说就是一种享受。

乐辰的画虽然真实,但和这个时代人们的审美和追求意境和神韵的理念相差甚远,虽然他这地方每一个得到他的画的人都很开心,但是真正理解,并且喜欢的人几乎是没有的,比如,李力就觉得太真实了,比镜子里还清楚,让人觉得恐慌,而虞嘉翔也只是认为这种画法新奇,乐辰太无聊,在不伤身伤神的qíng况下打发时间可以,但并不认为,这是一种多么了不得的艺术,所以,乐辰觉得自己的画是蒙尘的珍宝,不被世人理解和看好,但确实是好的?
这般自我安慰两句,调笑几句之后,也就释怀了。
突然来了乐曜这么一个理解,且非常感兴趣愿意学的,乐辰高兴坏了,和他一说就说了大半个时辰,从画法到用笔,到怎么透视之类,一一讲解,还让乐曜有时间一定要经常来,他给他从头好好教学。

汪乾虽觉得乐曜乐辰这对兄弟谈论的话题奇怪,但也不得不感叹,这的确是一对兄弟,很多地方相像的让人觉得惊奇。

乐辰心qíng很好,jīng神不错,一向苍白的脸上有了些血色,一直笑得眉眼弯弯。
虞嘉翔来的时候,乐辰正拿着眉黛笔和乐曜在一张硬纸上画线条涂yīn影,两人离得极近,乐辰的右手握在乐曜的右手上。
夕阳照进来,两人身上都晕着一层金色,看侧面,两人真的长得极像,只是乐辰的脸部轮廓要更清晰一些,眼睛是大大的桃花眼,带着一丝稚气;乐曜因为平时生活严谨死气沉沉,脸部轮廓便有些平淡,眼睛是长凤眼。
乐曜神qíng专注,脸上飞着两酡红霞,乐辰嘴角上勾一个笑,声音轻柔,“这里这样画yīn影就行,不用涂得太浓了。”

虞嘉翔觉得说不定这两人便是亲兄弟了,因为乐曜和乐辰的相像,他便从没有对乐曜这个人有嫉妒紧张的感觉,看乐辰这般开心,也没有上去打扰。

汪乾坐在一边看着这两兄弟,一张中正的脸上却带着花痴的笑,居然还非常搭配。
看到皇帝进来,他马上站起身来行礼,虞嘉翔朝他摆摆手,让他不要做声,自己走到乐辰身后去,探头看那张纸上在画什么东西。
画的是窗边的花瓶,乐曜因为平时就画很多图,这是第一次画素描,居然就已经像模像样,非常不错了。

乐辰腰被捉住了,回头一看,居然是虞嘉翔回来了。
他脸上马上露出明媚的笑容,“你回来了!”

乐曜画好了,回过头来看乐辰,让他给评价的时候,发现乐辰已经被皇帝半搂着坐到榻上去了,不免有些失望,向皇帝行了一礼,端着画板到乐辰面前去,问道,“小辰,你看看我的行吗?”

乐辰好好看了,指出了其中几点不足,又表扬了几句,乐曜开心地要将这东西带回去。
汪乾看皇帝要和乐辰单独相处,乐曜是没有这种意识的,于是自己赶忙起身就要告退。

乐辰流露出些不舍,虞嘉翔见了,便留乐曜和汪乾陪驾用晚膳。
汪乾笑呵呵谢恩,乐曜也很兴奋地谢恩。

汪乾看一向庄正严明冷酷霸道的皇帝在乐辰面前温柔随和,眼神柔和,面上一直带着宠溺的笑意,真真和龙椅上那位天子恍若两人。

乐辰的晚膳是药膳,还有就是调理的补汤,看着另外三人吃饭吃菜,馋地越吃越饿,只好快速将自己的吃完了,飞快离席。
想起上次和虞嘉翔吃午饭,看着那盘软炸里脊,怎么看怎么想吃,趁虞嘉翔没有注意的时候夹了一筷子,还没放到碗里,便在中途被截住了。
乐辰筷子被截在中途动不了,一双带着委屈的大眼将虞嘉翔盯着,眨也不眨一下,虞嘉翔毫不动摇,让内侍将乐辰手中的筷子收了,把他的药膳端到旁边小厅里让他去吃。
在这些方面,虞嘉翔是一点都不心软的,乐辰时常觉得很委屈。
每天都喝药,每天都吃药膳,乐辰感觉自己要变成一个药罐子了,从里到外全是药味,什么时候才能从这种生活里解脱?

虞嘉翔进到内室的时候,乐辰正望着墙上挂着的画,那是乐辰为虞嘉翔画的黛笔肖像画,虞嘉翔看他这般专注的看着自己的画像,心里自然开心,正想叫他,就看乐辰三两步走到画面前去,他以为乐辰是要将画取下来,正准备说自己来取,乐辰已经拿着黛笔在上面涂抹起来。
看着乐辰手在画上挥舞了几下,再退下来的时候,画上的人多了几撇山羊胡,变成了一字眉,然后,乐辰就得意洋洋地笑了。
不知是不是将乐辰保护地太好,让他生活在简单的生活里,每天只见很少的几个人,不让他有烦恼,不让他有忧愁,乐辰便有了变小的趋势,心xing更加单纯和稚气起来。

“你又做坏事!”虞嘉翔好笑地从乐辰身后将他搂住,乐辰脸上的笑僵了一下,之后就一副大义凛然看你能把我怎样的表qíng侧头去瞧虞嘉翔。
“做坏事了要受罚的,你说,朕怎么罚你!”虞嘉翔看他这个样子,脸上笑意更深,凑在乐辰耳边边chuī气边说。

乐辰耳朵被他的气息chuī得染红了一层,痒痒地侧开头要躲开他。
虞嘉翔将他搂得更紧,舌头轻卷了他的耳垂吮吸,乐辰被他弄得痒得难受,边躲边告饶,“反正是我画的,再为你画一张就好了。我别的东西没有,时间有很多。”

“这是两码事,惩罚还是要的。”虞嘉翔说着已经伸手去掐乐辰腰侧的痒痒ròu,乐辰养了一个多月,总算养回来一些ròu,身上不再是皮包骨头。
乐辰被虞嘉翔挠得一边笑一边躲,嘴里求饶着,“别再挠了,我错了,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虞嘉翔看乐辰和他闹得脸颊通红,额上起了一层细汗,便住了手。让内侍端了水进来,让乐辰擦擦汗。

现在已经是六月,天气炎热,皇宫里高大的院墙让空气流通不易,比别的地方更来得炎热,特别是这崇晖宫,处在外殿群中,不似后宫里还花木扶疏活水池塘,设计呆板而无趣,冬冷夏热,让人无法忍受。
乐辰身体弱,对冷热都非常敏感,这样炎热,对他养伤不利,而且也容易闷出病来。
乐辰热得难受,昏昏yù睡,jīng神不济,也从没有怨过这里环境的问题,甚至没有和虞嘉翔提过。
虞嘉翔心疼他,想着应该去行宫里过夏天,那样,就要凉慡很多。

乐辰将头发全盘起来,露出修长白皙的脖子,内侍绞了帕子给他擦汗,乐辰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薄薄的纱衣,本是为了凉慡设计的,却异常有另一方面的吸引力,虞嘉翔本在看书,看到乐辰半褪了衣衫,拿着暖帕在擦颈项肩膀,然后是将衣衫褪得更低,虞嘉翔知道他是要擦前胸和后背。
只看到这里,虞嘉翔便已经口gān舌燥,眼睛从书上完全转到了乐辰身上。
站起身来,挥退了内侍,自己接了乐辰手中的帕子在水里好好洗洗绞gān,坐到乐辰身边去,轻柔地为他擦背,乐辰身体很容易出虚汗,背上细细一层汗,滑腻非常,背脊清瘦,皮肤白皙,脊骨线条优美,虞嘉翔将乐辰的衣服全都褪了下来,开始是在擦,后来就用嘴唇贴了上去。

乐辰背对着虞嘉翔,看不到他的动作,也看不到虞嘉翔火热的眼神,感受到温热柔软的舔舐,背条件反she地弹了一下,然后就被虞嘉翔双手从胸前箍紧了,滑腻的舌头从他脊骨上扫过,乐辰痒到了心里,身体一下子软得不行,身体没有拒绝,嘴里却抱怨道,“虞嘉翔,热!”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看月下桑大人的《移民侏罗纪》,看得太欣喜,以至于忘了要更新。
所以,今天更得这么晚,抱歉!
qiáng推月下桑的《移民侏罗纪》,太可爱的一篇文了!

第四十七章 后宫关系

夜幕渐渐降下来,外面殿里都点上了蜡烛,皇宫各处的灯笼也亮了起来,唯有崇晖宫内殿里依然昏暗。
房间里传出笑闹声,宫女们没有得令不敢擅自进去点灯,只静静在外面守着。

虞嘉翔手指拨弄揉捏着乐辰胸前的突起,在他背上一寸寸舔舐。
乐辰身体轻轻颤抖,右手撑着凉榻支撑起身体,左边肩胛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手臂稍稍用力依然会很痛,只能略曲起了手指,在象牙的凉簟上划拉过,心跳有些失常,因为虞嘉翔的挑 逗,脑子晕乎起来,下腹烧了一把温火,温温吞吞地不太好受,就像挠痒怎么也没有挠到实处一样。
身上发热,又开始出汗,虞嘉翔热热的呼吸喷在背上,然后还有那不断舔弄的舌头,都让乐辰觉得难耐。

虞嘉翔的吻在背上蝴蝶骨处流连,乐辰消瘦,手撑着身体用力,蝴蝶骨突出而优美,虞嘉翔迷恋地吮吸着,乐辰觉得有些刺痛,但是又痒到了心底,想阻止虞嘉翔继续用这般手段,发出来的声音却是软绵绵的,“虞嘉翔,你别一直亲那儿……”

虞嘉翔笑了一声,将乐辰的身体掰过来一些亲吻他的耳朵,眼睛看到乐辰肩胛上的伤疤,已经结痂脱落了,露出嫩ròu的粉色,和其他白皙的地方明显不同,显出一个蝴蝶的伤疤形状。
虞嘉翔每次看到这个伤疤,就会心痛一分,在伤疤周围轻吻了几下,乐辰觉得比其他地方更痒,“别碰那儿!”

虞嘉翔一手搂了乐辰,一手从他胸前拿过来轻轻抚摸那伤疤周围的肌肤,带着疼惜地问道,“痛吗?”

乐辰摇摇头,转过头来看虞嘉翔,眼睛里蒙着一层水气,湿漉漉的非常诱人,脸颊和额头都有些红,额上有一层细汗,声音柔软,“你摸着不疼,动骨头才疼。”

虞嘉翔将他抱过来面对着自己,一手揽了他的腰,一手抚摸他的脸颊,眼神温柔若水,凑上去亲吻他的唇,因为乐辰生病,两人一段时间来都是分房睡,不仅虞嘉翔渴望乐辰的身体,乐辰也隐隐期盼能和他共享欢愉。

虞嘉翔主动,乐辰回应,两人非常契合,唇舌纠缠,一会儿,乐辰脸颊就更红了,有些喘不过气地轻推虞嘉翔,虞嘉翔退开,轻抚乐辰的背让他顺气,乐辰的眼瞳若dàng漾着月光的一泓清泉,虞嘉翔心底温柔怜惜与激烈的占有索取并存,看着乐辰,一双眼睛都熬红了,最后还是温柔怜惜占了上风,亲吻乐辰的眼角脸颊后身体就退开了些。

乐辰喘过气来,右手勾上虞嘉翔的脖子,去亲吻他的嘴角侧脸和耳朵,靠在他耳边轻轻说道,“我们做吧!”

虞嘉翔先是一阵惊讶,之后就是狂喜,再后来便有些忧心,最后勾起一抹坏笑,眼睛看着乐辰的眼睛说道,“虽然朕也一直想和你行这周公之礼,只是,你身体还没有好,朕担心你的身体,会不尽xing的,现在还是不要了,过段时间,你身体更好些了,好吗?”

乐辰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幸好脸本身就够红了,再红些估计虞嘉翔也看不出来变化。
“不就算了,每次给你弄,我还手酸呢!”乐辰装作不以为意地说着,要去够一边整齐叠好放着的衣服来穿。
虞嘉翔笑着亲吻乐辰红了的耳朵,手伸下去摸他下面的半立起来的东西。
刚一碰到乐辰身体就颤栗地一晃,然后就伸手将他的手抓住,喝道,“别碰!”

“你说不碰,它可不是你这个意思,想着朕碰它呢!”虞嘉翔说着,很容易绕过乐辰的手握上他的宝贝,乐辰被他弄得深吸一口气,头也靠在了他肩上,闷闷说道,“你明明说不要的!”

“朕不要,但还是能伺候你的,喜欢吗?”虞嘉翔说着,一边给他抚背顺气一边给他纾解yù 望。

乐辰靠在他身上,身体完全软了,因为身体弱,很快就she出来,染湿了裤子和虞嘉翔的手。
虞嘉翔看乐辰脸红着一直就没有褪下去过,还在他耳边笑着说,“没关系,等你以后身体好些了,便不会这般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