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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3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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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声音,在耳边低低地安慰:“别乱抖,瞧你这喳喳呼呼的……呵呵,老子不欺负你,不会弄疼你……”

大总管卸掉腰带,解开了长袍,丹吉措还没有弄清楚横竖和里外,一只小白手就被擒住,被qiáng迫探进了男人的裤子。

像是被火塘里烧红的木炭舔到了手!

热辣,硬挺,燎过指尖,灼粘上手掌上的一层嫩皮,在掌心里蹦跳!

丹吉措在恐慌中挣扎着想要缩回手,却被拽住不放,五指jiāo握,攥住了那一块滚烫的烙铁。

男人忽然从喉间吐出一声呻吟,断断续续,静滞低沉,大约是被握得很舒服,却又在极力地压抑凶猛奔涌出的yù火,一向沉稳的胸口竟乱了节拍,冒汗的额头顶上丹吉措的脸颊,轻轻地蹭着。

冒火的一具身躯偏偏碰上了最光滑细软的一只手,每晚抱着被窝筒在脑海里jiāo织想像过的那个人,那只手,抚摸上丝丝缕缕的纹路,极致的销魂……

大手攥着小手,轻揉慢捻,徐徐地加力,暂缓,再用力,受不住了,于是又缓慢下来……

丹吉措从窘迫中偷偷眯fèng起一只眼,不悦地嘟嘟囔囔:“唔……你,你说了不会弄疼我……说话又不做数的……”

男人在满头眩晕中哼道:“咋了?……哪里弄疼了你……你哪一处疼啊你?!”

“很烫的么!唔,你都烫到我的手指头和手心了么!”

“呵呵呵呵呵……”男人胸膛里迸发出山水轰鸣一般的笑意,震颤声敲打着丹吉措的心口,热烘烘的气息喷到他面门,用挑逗的口气问道:“那你呢,你那里,烫不烫?……”

“唔……不行,不给你看!……”

丹吉措抽不出被擒住的那只手,只得用另一只手拼命捂住自己已经快要遮掩不住的羞处。隔着裤子都能瞧见两腿之间竟然探出一根房梁,已经抑制不住地径自开始摇头晃脑,撒欢乱跳,把他的裤子顶起得像木楞房的屋顶!

大总管一转眼就gān脆利索地扒掉了他的裤子,褪到膝盖。

丹吉措只觉得身下一凉,随即就是一热,半遮半掩在心口上的那一朵小火苗,终于“轰”得一把烧上了头!

他再也无处躲藏,半推半就之间就被男人把两条光luǒluǒ的下身合拢到一起。两块同样炙热滚烫的烙铁纠缠到一处,噼噼啪啪的快感让他几乎仰脸晕厥。

他的手被大总管牢牢地攥住,把两个人同握在一起,可是那男人的家伙实在很是粗壮,握都握不住,于是另一只掩面遮羞的手也被一并擒住加以利用。

眼前这男人简直就像一头搏杀猎物的豹,弓起脊背,用力将他顶向墙角。

丹吉措只觉得手掌心里握着的两样东西热得快要化掉了,带着纹路的细致皮ròu胶着在一起,迫不及待地碰撞和欢爱。奔流的河水在他掌心里一层一层地涨满,跳动,升腾。

男人难得略显稠腻的声音在他耳畔浮动:“看着我,看着……”

丹吉措的脸蛋被一只大手捞出来,掰住了下巴。

他才微微一睁眼,低头瞧见两人贴合之处,一片湿腻腻的乍泄chūn光之中,自己的身子已经涨得像熟透透的玉米,颗粒饱满的玉米棒几乎涨破粉润光亮的一层表皮儿。

他窘迫得无地自容,在墙角挣扎,却无力抵御身体最隐秘的地方一节一节地沦陷。眼前的景物颠倒晕迷,雪白脖颈在昏暗的屋角划出一轮明月的光辉,艳丽诱人,于是被男人一口噙住,在喉头软骨上辗转吸吮。

丹吉措从来没有品尝过如此美妙的滋味儿。

小仙鹤是从未被人染指和开垦过的一块生田。

在他仍然是王府的段公子时,就惯于安静独处,对月烹茶,从不曾与一个人如此亲密。剥掉腰间最后一层遮挡,极度的羞耻和极度的亲昵,两种截然不同的心绪纠拧在一起。他颤抖着扭动身子,想要摆脱完全陌生的快感,掌心剧烈的摩挲却让cháo水愈加澎湃。

男人用一只大手抚上他的臀,在臀fèng间不急不许地拨弄,若即若离地轻轻探入,在关口徘徊。

丹吉措被那几根手指撩动得几乎要蹦起来,口中抽泣呻吟,随即就被男人把唇瓣堵住。大总管在他口中喝止他的吟叫:“别喊,低声些……楼上有人……”

“唔……嗯……嗯嗯……”

滑腻的舌袭卷过他口中每一处隐匿的柔软,最终化作齿fèng间浅浅的溺爱。

两块烙铁剧烈地跳动,胸口沉吟撞击。

阿巴旺吉本以为他可以比这只很没经验的老古董似的小仙鹤多挺几个回合。可是他也挺不住了。

以前那些所谓的经验其实都是个瞎。

因为眼前的人儿已经不同。

脸似乎还是那张脸。可是眉梢那一丝青涩,眼角流露的委屈,皱皱的一只小鼻子,哼哼唧唧不停歇的嘴巴……一切的一切组成了如此生动又惹人疼爱的一张脸蛋,愈是羞涩和躲闪,就愈是让人止不住想要剥掉薄脆的蛋壳,探入到那一片更加柔软的内核。

如果男人是一块坚不可摧的岩石,软软嫩嫩的一只小俊人儿,就是围绕着岩石缓缓流淌而过的细流,日复一日,磨圆了硬岩的棱角,磨软了硬岩的石髓。

深重的喘息,更快地律动,手指不断加力。

眼前一道闪电划破白色雾水,漫天星火跳跃飞舞。

丹吉措从口中泄漏出一声难耐的呻吟,绷紧的身体在抖动中遽然瘫软了下去,栽进男人的臂弯。

阿巴旺吉差一点儿接不住小俊人儿轻飘飘的身子。他自己也在泄闸一般的滔滔洪水中几乎窒息,大腿失了力道。两个人斜斜地靠进墙角,一齐缓缓地坠落……

大总管用麻布擦净俩人的手,给丹吉措重新穿好衣裤,把迷迷糊糊的人轻轻地横抱起来,坐到炕上。

丹吉措的身子软得像一潭水,两腿之间也是滑滑腻腻,身子上长的那一只扑棱粉嫩的鸟雀,偶然一瞥即是惊鸿之艳,滋味妙不可言,让男人忍不住又把手掌探到他裤内摸索把玩了很久。

爱惜羽毛的小仙鹤从颠倒的心魂中转醒,慌慌张张地整理好两鬓凌乱的发丝,低头捋平长袍的衣襟,掩饰片刻的放纵失态。

阿巴旺吉这时才伸出手来,捉住丹吉措的手,手指郑重其事地在他手掌心里抠了三下。

刚刚做过坏事的那一只白嫩手掌心!

其实早在方才就应当做的,只是俩人一时yù火烧上了眼睫毛,一步就直接迈过了那道门槛,大总管差一点儿都忘了向小阿夏示爱求爱一贯的规矩礼节。

“唔……”

“你答应了?”

“我……”

“你不说话,老子就当你是答应了!”

丹吉措眼睫下闪烁出喜悦和满足的光芒,迎上男人的注视,脸颊骤然聚拢起两朵红晕。于是害羞地抽回手,再一次把头埋进对方的胸膛,只是这一回伸出两只手臂,紧紧地抱住男人的腰杆不放手。

极度亲昵和极度依恋的模样,让大总管的心软得化进了这一潭汪汪的水里,连忙把人更紧地抱住,体贴,安抚,顺带揉一揉被烫“疼”了的小白手。

许久,忽然回过神来。

丹吉措偷眼瞟向男人刮得很gān净利落的下巴,小声问:“唔,两个人,在一起,那个,那个事……就是这样的么?”

“嗯?”阿巴旺吉用难以置信的眼光上下打量了一把小俊人儿,终于彻底忍无可忍地笑出声:“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你,你笑我!我,我……”丹吉措窘得别过脸去。

其实他自己也觉得不仅仅是这样的,明明应当还有别的。

可是这男人怎的就做完了呢?就没有了么?

男人的嘴唇这时候贴上他的耳鼓,声音很是yíndàng无耻:“你还想要啥?你原来这么想让老子上了你?呵呵呵呵,你想要啥,咱就来啥呗!炕上那事,也都听你的……”

丹吉措用手臂挡住脸:“唔,你……我才不要呢!……”

大总管用手指轻轻地撩开贴在丹吉措漉湿脑门上的几缕发丝,哄孩子似的拍了拍他的脸蛋,凑到小俊人儿耳边哼道:“嗯,歇一歇,下一回再……往后慢慢地来,老子一定好好地疼你……”

丹吉措仰起脸,用嘴唇轻轻蹭了蹭对方硬朗磨人的下巴,眼中流露渴望:“那,你出门要快些回来,我等着你的……”

大总管郑重地点头:“嗯!”

满满一屋暗涌的涡流,稠稠腻腻化不开的浓qíng。

第二十九章临别诉衷肠(上)

泸沽湖畔又一个清晨。

丹吉措从杂役房的小炕上醒来。

透过小窗,他发觉远处的天空清泠泠地透亮,湖面的水波潋滟滟地动人,整个云顶寨的稻田和林海中都浮出一股打鼻子的鲜气,打透了薄薄一层窗纸,窜入他的鼻息。

多么美好的泸沽湖。

在阿乌那里碰了一枚邦邦响的硬钉子的达娃,整个儿一上午都呆呆地坐在母屋的门槛上,手里捧着那一条送不出去的huáng腰带。

一朵鲜亮亮的高山杜鹃花,萎靡成了田埂旁一棵蔫蔫的夏枯糙。

她的视线划过踏向母屋门口来给老阿依请安的丹吉措,声音轻飘:“丹吉措……”

“哦,达娃……你,你没事吧?”

丹吉措无意间窥知了旁人的暧昧,心里不由得发虚。昨日又是头一回尝到纵qíng欢愉的滋味儿,腿脚就更加虚软,一只脚绊上了门槛,被长袍子裹住,挪不动步子,差一点儿栽倒在达娃面前。

达娃用手指绞弄着huáng腰带,自言自语似的问道:“丹吉措,你说,为什么,我喜欢的人就不喜欢我呢……是不是我长得不好看,又不像其他姑娘那样的温柔,又手脚笨拙不会做家务……”

“不是的……”丹吉措望向小妹伢单纯又遍布忧伤的脸,很认真地对她说:“也许,那个人看不到你的好处。他不知道你的好,那又不是你的错,是他的错。”

“可是,达娃喜欢那个人喜欢了很多年,很多年。从我第一次来到永宁坝子,从我记事的那一天起,我就一直喜欢他,我觉得他是最好最好的!为什么这么多年了,他就没有一丁点喜欢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