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页

2020年2月13日Ctrl+D 收藏本站

关灯 直达底部

“我……他傻乐与我有何gān系,又不是我让他傻乐的嘛!他傻乐你就让他乐嘛,人家乐一乐也碍到你事?你这人就是霸道么!”

“你就不能不对那些个小崽子们摆笑脸!你整日里又在笑起个啥,有啥子开心的事儿,笑起得那么勾人?!”

“你你你你,我凭什么不可以笑呢,我笑得好看了也是我的错?别人对我笑一下更是我的错?阿巴旺吉你就是个蛮不讲理的大坏人!!!!!!!”

俩人每每斗嘴时都是如此,你一言我一语。大总管咄咄bī人,火星四溅;小仙鹤口齿伶俐,毫不示弱,每一回一定会把男人气得想要动手教训人!

发飙的一头野牦牛,醋火从心头飙起,顺手就扯过头顶拴猪膘ròu的一根麻绳,扣上丹吉措的左腕,又扯过另一头的一条麻绳,捆上了右腕。

丹吉措挣扎:“你,你,你坏人,你捆我做什么!”

男人嚎叫:“你以后再敢随便抛笑脸,再敢出去与后生崽子们勾勾搭搭,老子就每日都把你拴起在家里!”

哼,让你笑得这么风骚,吊起来,与这一排猪膘ròu挂一起!

丹吉措的确笑得动人。

若说之前,他这十分的心思里,还存着三分遗世飘零的苦,三分国恨家仇的怨,时常默默发呆,寡言吝笑。现如今什么苦什么怨的都悄悄地摞下,心里头填了满满漾漾的十二分甜蜜,流露在一张脸上,立时就不同了。

一双细细漾漾的眼,每每在笑意中弯成两道虹,密密的睫毛拢住眸间星星点点的水汽,笑容再缓缓从唇角dàng漾到耳鬓,浮出一池明媚chūn色。

不知晓真qíng的人,只道这娃是上了年纪,生出了“气质”。

事实却是他终于能抛却前世恩怨,与这得他欢心的男人日日相处一间房檐之下,好不欢畅得意!一对儿相好的时常趁人不备,眉来眼去,勾手摸臀,果真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就大着胆子给自己偷来一个身qiáng火壮的爷们儿!

小阿夏越长越好看,反倒让某人心里愈发地不踏实。

阿巴旺吉的热辣眼光透过那一池chūn水,深深地探入。

想要摸到诱人小阿夏的心窍,刨个根,问个底。

想要弄明白这小俊人儿的心里头,是不是也像自己的心这样实,填得这样满,满心满眼都装得是眼前的人!钟qíng的cháo水涨得就快要溢出!

“不准对那些小崽子笑……

“你是我的……是我的人,这辈子都是……

“这身子……不许让别人碰,绝对不许!……”

丹吉措被结结实实地压在灶台上,两只腕子挣扎扯动麻绳,却挣脱不得。

身下是熏着热气的灶火眼,蒸得他浑身发烫。

身上是已经冒了火的彪悍身躯,燎得他面红耳热!

两条腿被架上男人的肩,烟火燎原的快意从小腹上掠过。手指不由自主地拽住了麻绳,拼命想要抓住在血脉里四处乱窜的快感。

脑顶上方挂着那一排五六条大琵琶形状的猪膘ròu,经年累月蕴藏其间的香ròu气味,还混着盐巴、花椒和ròu桂的各种诱人香气。

而自己就是一盘已经蒸烂烤熟的ròu膘,摆上了席。男人正埋首在他下腹和两腿之间,大快朵颐。

屋内稠香四溢,各种的ròu香,米香,酒香,料香,人儿更香……

半遮半掩的小弦窗上,麻线牵起的一排酱红色的瘦瘦的牛gān巴,在眼角摇摇摆摆,窥视房内忘qíng偷欢的一双人。

贴合,磨蹭,碾压,渐渐融合。

木楞房的屋顶在眼前忽远忽近,电光火石之间旋转,欢舞。

身体最敏感细嫩的几寸肌肤被男人紧握,纹纹缕缕的摩挲。如今对那只大手掌已经熟门熟路,甚至可以分辨得出,哪一处是那男人常年搂扳机留下的老茧,哪一处是做木工石匠活计磨出来的硬皮,还有哪一处是在地动中受伤遗下的伤疤……

男人的手劲时松时紧,时缓时急,霸道的蛮力之下掩藏的是尽心尽力的爱抚和讨好,一脉一脉地延长快感。

冒着热气的白ròu在灶上跃动,两个人的胯骨撞在一起,抽动,渲泄。

快乐因了身体的被禁锢而更加蓬勃汹涌,cháo水一般堵在各处脉搏玄关,却偏偏被二指捏住了胯下的关口,不能倾泄。

丹吉措的十根指头几近痉挛,将腕上的绳索扯到最紧,身子在男人的手掌心里翻滚扭动。看似是被捆缚时的屈rǔ挣扎,实际却是濒临爆发的一瞬,yù速则不达,yù求而不得,万般憋屈,呻吟出声,抽泣哀求。

丹吉措叫:“你,你,你,坏人……呜呜呜……你快些,快些,为什么不给我……呜呜……”

男人弯腰擒住他的唇,威bī利诱地低哼:“喜欢我么,喜欢不喜欢和我在一处……告诉我……”

“唔,呜呜,你快些么!”

“你喜不喜欢?!你稀罕那些小崽子还是稀罕老子?!”

丹吉措哭闹,几乎要在灶台上打起滚来:“唔,唔,你个坏人!喜欢你,喜欢你么……你快,快些,快帮我弄出来,难受呢……”

眼前一片模糊,星光飞舞,男人的一双黑眉鹰目在白汽中蒸腾飘渺。丹吉措的臀部跃起,剧烈地抽搐,cháo水溃堤而出,稀里糊涂地瘫软,一江chūn水倾泄奔流。

“呜呜,呜呜呜,你怎么这样,你欺负人……”

丹吉措的身子骤然抽掉了力道,两只腕子仍然被半吊在头顶,心里憋了委屈,真是又气又羞,又恼又恨。

大总管解掉绳索,把人填进怀里,轻轻地吮着:“宝贝儿……”

“你就是个混帐大混帐你你你……我又不是猪膘ròu随你这么揉……”

“呵呵,老子混帐?那你gān嘛喜欢我这个大混帐!”

“呜呜呜呜……我,我,我想咬你!咬你!”

丹吉措气得开始说胡话。

这男人当真是让他又爱又恨,每每将他下手蹂躏,却又总能用各种手段让人yù仙yù死,yù罢不能,更深地沉溺。

“呵呵呵呵呵,你来咬啊……”男人把脸凑上来,哼道:“张嘴,咬一个,用力些,让老子瞧瞧你能有多大点儿的力气……”

“你……”

丹吉措毫不客气地照着男人luǒ露的胸膛,狠狠咬了一大口!

很有弹xing的肌ròu嵌进齿fèng,又跳脱开,韧道十足,某种难以言喻的口感在唇间弥漫,惹得他忍不住又啃了第二口,第三口。小牙慢慢地啃咬,再用舌尖抚平自己留下的齿痕。

不像是惩罚,却更像是挑逗,四处放烟点火。

无异于引火烧身。

男人怎么扛得住这一身的火!

“宝贝儿……”

阿巴旺吉眼底的光芒突然一闪,深褐色的眸蓦然变深,两潭深不见底的渊,嗓音砸进丹吉措的耳鼓:“我想……想要了你。”

“……”

丹吉措浑身一紧,心跳慢了半拍,两腿不由自主地夹紧,恨不得要把两条腿拧成个麻花,这时盯着男人近在咫尺的眼,不知作何回答。

“嗯,给不给……给不给我,说,嗯?”大总管一声比一声bī迫,yù火在额头烧出一片通红的烟痕。

“这是在灶房,天还大亮着呢……”

丹吉措慌了,紧张地闭上眼,身子瑟瑟发抖。

这男人今天疯了,野牦牛这货竟然冬天也可以发qíng,自己今日是一定逃不掉了!

阿巴旺吉凑近丹吉措紧绷绷的小脸,舌尖缠上微旋的酒窝,直吮到一张瑟缩拘谨的面容渐渐化开。

“知道要咋做不?”

丹吉措紧张地摇头,身子瑟缩。

男人憋不住想乐:“真不知道?那你知道老子要从哪个口儿戳进去不?”

“你……”

丹吉措的脸立时就涨红了,涨得像窗台上码起的那几只熟柿子,脑海里只一闪而过某些令他无比羞耻的qíng形,就直接软绵绵地瘫了,瘫成砧板上的一坨软ròu,动弹不得,嘴里进进出出的气儿都要化了。

脸颊绯红,唇早就被吻肿,颈间胸膛遍布红斑齿痕,像是一汪chūn池里横过无数枝碧桃,水润泠汀地动人。

他却不知,自己被qíng火浸yín后的这副样子,最是惹祸勾人。

大总管盯着身下贴伏的人,俩眼已然发直,一颗老心都停跳了。

那一张熟透的脸蛋上还挂着梨涡,涡里又旋进一枚小痣,让人只看一眼,就要醉倒在纯美的漩涡里。

这小仙鹤若论容貌远非什么俊美绝色,个中难掩的韵致却点点滴滴都噙在眉梢嘴角。

这样的妙人,哪个爷们儿能撑得住!

大总管那一颗方才还在欢实跳跃的心,胸腔子里重重地一沉,哐当砸到了谷底。

愈是觉得小仙鹤这样美好,愈是怕自己抓不住他,怕他飞走。

想要占有他。

也许只有从里到外占了这个身子,这人才能彻彻底底属于自己。

阿巴旺吉暗自环顾一圈儿,迅速伸手到灶台一角的黑陶罐里沾了些油料,滑滑腻腻的,糊满整只中指。

于是侧倚上灶案,抱紧怀中的人,伸手到两腿之间,掌根抚上丹吉措软软的两瓣小臀,慢慢地搓,手指在臀关处轻揉。

丹吉措惊恐地将整张脸埋进男人两块胸肌之间的沟壑,鸵鸟状态,紧闭俩眼,竭尽全力地装死!

阿巴旺吉只得极力绷住笑,在耳畔说道:“别怕,屁股放松点儿,嗯,你这么紧,我咋能进得去?”

屁股放松,怎么放松?

丹吉措愈是瞎琢磨,就愈发的紧,整个身子都蜷缩成一只大虾米,还是煮熟了的大虾,一身的嫩皮儿涨得红彤彤的,薄皮里头都能看得到一丝丝充血的红色筋脉。

“咳,瞧这傻样子!……”

大总管叹气,心里止不住地怜爱,埋头吻住人,用唇舌占住怀中人的心思,两掌慢慢地揉,把丹吉措的身子揉到最软。适才刚刚饱尝过激qíng的身子,这会儿鲜嫩无比,一掐就能掐出水儿来。

“宝贝儿,抱着我,别怕……慢慢来……”

阿巴旺吉不由自主地将嗓音降到最低,放到最软,软到他自己都快认不得自己,竟然可以对一个人这般迁就和柔软。轻托起丹吉措的一条腿,高高地架到自己腰上,露出最隐秘处那一枚紧紧旋闭的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