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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3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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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抚小俊人儿的脊背,绷紧的一只大虾米越来越软,褪掉了硬壳,露出内里粉扑扑的血ròu,于是手指轻缓用力,探进了dòng口。

丹吉措环绕在男人脖颈上的手臂骤然一紧,手指抓上男人脑后的黑发。

“唔,唔……嗯……”

从未被人染指的身体,最生疏脆弱的一层膜,即使是再轻柔的进取,仍无可避免一阵陌生的痛,直勾勾钻入股间。

一节一节更深地探入,充满,轻轻地摩挲柔嫩的四壁。奇异不适的触感,像是被那一根指头挠上了心房,又麻又痒又痛。

最无遮无挡的地方遭人窥破,侵入。

进退不得,无处可逃,彷徨失措。

惊惧委屈的泪一下子漾出眼睫,吓停了男人的手指。

“咋了,很疼?这么难受?……”

阿巴旺吉不由得皱紧眉头,绷着一张脸,表qíng并不比丹吉措更轻松。当真是好几年没再做过那事,常年在火炉子上gān烤快要把人烤蔫儿了,自己都有些生疏了,“手艺”竟然退步了这许多?!

头一回就这么糟糕……

“唔……害怕……怎么是这样的呢……”丹吉措神色彷徨不安。

“……嗯,不舒服就别来了。”

恋恋不舍的手指,缓缓地退出。

大总管的脸色微蜡,心头难掩一阵失落和懊恼,懊悔自己也许有些太着急了。

那一根手指骤然退缩而走,丹吉措心头一凉,方才被充满的身子蓦然空落落的,像是被人一把抽走了魂魄,竟比被qiáng行撑开时的疼痛滋味还要难过!

“别,嗯,没有很疼,别走么,你进来么……”他哼唧着送上嘴唇,渴求地亲吻男人的粗糙下巴。

两个人的心同时惊抖,四肢层层环抱,抓紧对方。手指寸寸没入,丹吉措的牙齿在下唇啃出月牙形的白色印痕,眼角泪花不断。

那一指分明像是有灵的活物,竟可以探寻到他心底埋藏最深、羞于示人的yù求。

指腹才触到微陷的一处,丹吉措轻咬的牙关从下唇上迸开:“嗯,嗯呜——”

指尖弹开,似是惊喜,不断地摸索,再次压上,一重一重加力,爱意在指尖涌流。

剧烈的快意直直地窜入五感,在身子各处激dàng,胯下和臀关两处之间往复冲击。丹吉措一口咬上男人的肩膀,手指抠进对方的脊背,脚弓绷起,浑身的触角都像要炸开,被那一点深源刺激得震dàng抽搐不止。

手指开始缓慢地抽动,穿cha,愈加使力,越来越快,每一次探入都按到最深,每一次抽出都能勾出抽丝一样的呻吟。

一根手指搅和得丹吉措全身都苏了。

一波一波临近极点的快感,像无形的鞭子抽打在每一条骨fèng里!

胯下濒临爆发却又不能尽释的胀痛,混合了股间最深处那摸不着挠不到无从抒发无法排解的苏和麻,折磨得他几乎要晕过去!

尚自青涩的身体无法承受过度的索取,泪水骤然破堤,哭出了声,声声求饶,求男人快些结束这近乎酷刑的一场欢愉。

“呜呜呜,不要了!停下,不行,不要弄了……呜呜呜……”

阿巴旺吉知道这娃儿还是身子太嫩,受不住那样,忙就将手指放缓了节奏,握住小俊人儿胯下嗷嗷抖动的东西,慢慢地帮他释放出来,抚平剧烈颤栗的身体。

丹吉措彻底陷入晕迷。过度的放纵,缓了很久仍然瘫软,无法言语和动弹。

阿巴旺吉搂着人低声哄道:“宝贝儿,难受了?……来抱着我,没事儿,今儿个不来那个了,嗯,歇一歇再……”

丹吉措抽了抽鼻子,红着脸埋首在男人怀里,不知晓自己方才一路慡着慡着,本来明明挺慡的,怎的忽然哭起来了,真够丢脸!

懊恼自己临阵如此败兴的表现,他小声在男人胸口咕哝:“唔,我没做过呢,不知道是这样的。方才我是不是很……很不像样子呢,你会不会不喜欢了……”

男人一贯冷冰冰的脸上浮出笑意:“呵,喜欢,你那里头,真软乎,又紧又软乎,老子忒喜欢了……”

“唔……”

丹吉措心安地笑出来,于是用手臂环着男人的腰杆,像是卸掉了周身一切的矜持和掩饰,将自己彻底掷进这男人的坏中,随他予取予夺。

却原来被人占有的滋味也可以很安稳和踏实。

大总管默默地端详丹吉措的神qíng,暗自将身上熬出来的一股子火qiáng压了下去。肿胀的身体得不到释放,憋得有些疼了。

心里却忽然踏实了,唇边再一次露出笑意。

这小仙鹤果真是gāngān净净的娃儿,玻璃人似的,从未被人碰过,只稍加拨弄调教,就敏感得受不了。这时候若是贸然把人压倒侵入,过分地肆nüè,恐怕丹吉措会承受不住,怕就要遭罪了。

已经熬了这多年,也不在乎再多熬个十天半月。

还是自己再忍过这一回,把最可口的一盘香ròu留着慢慢品味。

第四十九章除夕团圆饭

那一整天里,丹吉措与大总管二人在灶房里偷欢,足足花费掉大半的光景。

事毕,二人烧一桶热水擦洗gān净。丹吉措光溜湿滑的身子坐到那灶案上,就跟个灶台童子似的,一边穿衣服系裤子,一边还唧歪地唠叨:“啊呀,要做的工都还没有做完呢……阿依回来了怎么向她老人家jiāo代呢?”

其实他本也不是真心想来帮厨,这会子更加心虚做了坏事。

大总管最烦丹吉措那个酸唧,简直就是个带把的小娘们儿,不以为然地哼道:“咋个jiāo代?就说咱俩忙着呢,忙别的事呢!”

丹吉措狠狠瞪了那男人一眼,赶忙去捡舂米用的木槌,却发现碓窝里的碎米已经黏糊成了一大坨。想弯腰去搬米罐子,却腰酸屁股痒;想迈步去挪酒缸,却腿脚绵软,如履棉花。

热度褪去之后,一身的冷汗淋漓,虚弱无力。

“呵,瞧你那个软货的样子!酒缸里一只醉jī仔儿的德xing!”

大总管一把将丹吉措横身抱起,重新摆上灶案,吩咐道:“嗯,你就老实坐在这里闲待着,帮什么厨?纯属是碍手碍脚!”

丹吉措嘟嘴道:“你嫌我碍事了?那你还留我陪你gān活儿,早知我就去陪阿依走亲拜年去!”

大总管冷笑:“老子留你gān活儿?可笑!老子留你是想gān你!”

丹吉措抬起一脚扫过去。

男人身子一闪,很有韧劲的腰杆朝后一仰,就躲过了这绵软软的一只绣花脚。

丹吉措于是舒舒服服地坐在灶锅旁,两只小腿làngdàng晃悠,得意地瞧着他男人在小小的灶房里不停忙碌。

大总管把舂好的米糊放到案子上不断揉搓,揉成不软不硬的暄乎手感,拿竹刀切成一块一块的小方砖。丹吉措手里捧一堆各式各样的小木模子,负责给饵块压花,压出福禄寿喜和喜鹊荷花,连带压出一圈jīng致的花纹。米砖放凉了,就做成过年要吃的喜饼式压花饵块。

墙角一只大瓦罐里腌的是泡梨,用的是泸沽湖畔满山盛产的麻梨。男人在泡梨的水中拌入盐、姜丝、蒜瓣和花椒粒,已经腌了半月。用竹签子cha出一块梨送到丹吉措嘴边:“尝一个,咋样?”

丹吉措这一次不再自作矜持地伸手,脖子都没有转一转方向,直接张了张嘴。

大总管唇角露出淡淡笑容,将梨子送进他的嘴巴。

酸溜溜,脆生生,还带着清幽的酒香。

“唔,好吃……你放酒了?”

“嗯,点了些苏理玛酒进去,够味儿不?”

丹吉措装出一副很内行的模样,点了点头,又说:“再加些糖,我喜欢吃甜一些的!”

“你阿依吃不得太甜的东西,牙不行。”

大总管于是从大罐子里单取出一些梨子泡在小罐罐里,加了冰糖和蜂蜜:“这小罐子里的给你留着吃。”

丹吉措咧嘴乐了,乐得像个得了宠的小孩,眼神迷恋地追着一座山样的背影。

又见大总管从墙角搬出另一只大瓦罐,开封,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醺人的酒气迅速填满小木屋每一处角落。

大总管在发酵好的酒露中掺入从格姆女神山里取来的高山泉水,将清澈发橙的酒汁慢慢过滤到小酒坛中。

丹吉措伸出舌头舔了舔盛酒的小舀勺,酒味醇美不辣,还带些烤米的清香,顿时就喜欢上了,忍不住咕嘟咕嘟喝掉一大勺。

院坝里点起一圈儿火把,驱散寒气,火光穿透逐渐聚拢的暮色。

总管府没有了往日的繁华喧攘,有家的庄丁和俾子都回家过年去了,只剩下一小撮无家可归的最穷的小俾子,围拢在杂役房门口的火堆旁,唱唱跳跳,自娱自乐。

阿匹大总管从灶房里扛了一整只大琵琶ròu出来,让小俾子们切一切分掉,作为这一顿年夜饭。

依着每年除夕的惯例,大总管还要给府里每一个家丁和俾子发一套麻布新衣服和一双牛皮鞋。

大家伙就穿着新衣服新皮鞋,乐呵呵地围着火堆跳起锅庄舞,硬硬的鞋跟在石板地上踏出欢悦的节奏。

丹吉措扯了扯大总管的袍袖:“喂,阿巴旺吉,你怎的没有发给我新衣服和新皮鞋呢!我都送给你huáng腰带了!”

如今这男人早就系上了丹吉措给绣起的huáng腰带,把神气活现的小仙鹤穿在腰上。

丹吉措冲男人眨眼:“旁人都有的,你偏偏不发给我一套。你不发我新衣服,旁人会以为,你瞧不上我这个小俾子,以为咱俩又闹什么别扭呢!”

大总管眯细了眼,丢给丹吉措两粒凶恶的眼神。

“唔,这么凶,一套衣服罢了,真小气呢!”丹吉措撇嘴。

“小气?哼,老子连整个人都送给你了!你有的,他们有么?!你还要那些个衣服鞋的做啥!”

晌晚,来总管府拜年的亲族和邻居,前前后后又来了几拨。

依照习俗,大总管给每个来拜年的客人都切了一条猪膘ròu,用麻绳拴起,作为回礼。

来客摘掉帽子扣在胸前,弯腰行礼,接过猪膘ròu,瞧见站在一旁的丹吉措,忍不住笑问:“这位小兄弟最近有没有调出来啥新口味的香糙茶,可否也让我们尝尝鲜儿呐?”

“有的有的。”丹吉措连忙递上一串打了包盖了红泥封印的茶包:“这是四味香茶,苹果薄荷茶,迷迭香茶,玫瑰花果茶,还有陈皮甜jú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