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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事qíng本身不是这样,那这几年每次电话电脑上的那些jiāo流,他怎么就不知道他根本一点也过得不好?这说明这几年曹译说他过得好好的其实一直在骗他,事实上他根本就是活在流言蜚语的正中央……庄严明觉得自己此时相当的愤怒,就像看着自家孩子被别人欺负了还要哭不哭地说不痛,他此时真是心酸又bào怒,直想去找罪魁祸首算帐。

曹译一脸哑然,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事实上他不想再去回忆他跟闻皆的那些往事,尽管有时候因他与周泉悦的事有些不太舒服,但大都时间了,他们相处的真是很愉快,以至于后来他们的相处如左手和右手般自然而然般舒服自在,chuáng上也一直都没有丧失过热qíng时——曹译还以为慢慢地他们就会往更好的方向发展而去。

也许事qíng真的往更好的方向而去了,闻皆不适合自己,所以他们分手了。

曹译一想释然了,他对庄严明认真地说:“我跟他的事,大体上谢采告诉你的那些,她最擅长把我的劣境讲给你听,让你也能帮我……至于名声的事,这真的有好有坏,严明,你知道话语权一直是掌握在谁手里的,人们喜欢在以绕着在一段关系里地位最高的那个人展开话题,他喜欢的人就是正确的标向风,不喜欢的就是别人口中逗笑的人,而我只是倒霉地成了那个不被人喜欢的,等过几年我与闻皆的事冷了下来,有了新话题,名声自然就消失……而且,你知道我不会找一个会看重那些所谓名声的人当那个过一辈子日子的人的。”

他说完,见庄严明要开口,立刻补充道:“我说了一大堆,解释完毕,我们还是跟以前一样,你解决你是问题,我解决我的问题……然后我还跟你保证,以后诚实向你汇报我的感qíng生活,绝不轻描淡写。”

庄严明被他堵得无语,刀子一般的眼睛瞥了一眼曹译,见下了车曹译笑容满面地看着他,最后,冷着一张脸下了车,跟在了曹译身边。

他们走了几步,庄严明执起了曹译的手紧紧拉着,用严肃又绝对认真的表qíng说:“你工作完了之后,来美国跟我结婚,等他们那些人不会再缠着你时,到时候再想别的办法……”

曹译闻言啼笑皆非,“闻皆与我真的没有关系了……”

“你听我的。”而庄严明只是qiáng硬地硬邦邦地蹦出这句话。

“你这是在跟我求婚吗?亲爱的……”曹译真被他搞得再次无奈了。

闻皆一张一张照片翻看着,里面的曹译被人一路牵着手,每张照片的脸上的笑容即有捉狭又愉悦得很,让他看起来比平时多了几分——多了几分孩子气。

闻皆老半天才想出了这个与曹译平时形象完全不符的形容,照片看多了,他有些头疼,也就不再看下去了,问站在面前的手下,“他们买了戒指?”

“是,买了。”那人如实汇报,把们买戒指的照片给翻了出来手到了闻皆手边。

闻皆瞥了一眼,转了转手中的腕表,沉思了半会,叫人出了去,然后他打了顾长历的电话。

电话那边传来严谨的应声时,闻皆淡淡地说,“你看上的人要结婚了……”

“我知道。”

“那……”

“你是怎么想的?”

闻皆笑了,他是怎么想的?他其实本来就不想再在曹译身上làng费一秒钟了,可是,他现在有些不舒服,不,是很不舒服得很,尤如最心爱的人被人抢了去不算,那人还在那心爱的人的脸上印下一些不属于他的痕迹。

这一切真是让他觉得刺眼得很。

“他是我的……”说完之后,闻皆挂断了电话,又想了一会,打了电话给卫星宇,让他安排周泉悦这几天去澳大利亚休息是事。

“您告诉他了?”卫星宇听到话后默了一下,最终多嘴地问。

“嗯?”闻皆听到他的管家的问话笑了,随即说:“等一会就告诉他,不过你既然问了,你告诉他也一样。”

卫星宇在那边听得呼吸一窒,想着既然多问了,那不如再多问一句,他硬着头皮再说:“您打算放弃他了?”

“这次,你就问得太过了……”闻皆淡淡地说完,挂了电话,又叫了助理进来,想好好问问,曹译在私底下跟他们那些谈笑风生到底是什么xing质的。

他以前以为,曹译与他们关系良好不过是为的自己罢了……现在看来,一切都得重新定义了一翻了,不是吗?

他现在对他来说有些过于出于意表了,闻皆一点发现新状况的惊喜也无,相反,他相当不喜欢这种qíng况。

相当的,不喜欢。

闻宅。

当阅览室里响起了一声书掉在地面上的声响后,又过了许久,才有了另一道声响,只听坐在椅子上面如白纸的周泉悦看着面前的人轻轻地说:“我不甘心……”

“这是他的决定,你知道没有谁能影响他真正的决定的,你知道的……”卫星宇苦笑。

“我不甘心,”周泉悦重复了一遍,低头捡起了掉下的书,把书整理好合上,看着书的封面说:“可是,他想让我去澳洲,那我就去吧……”

说完,他再也忍不住地惨然一笑,一颗眼泪滴答地打在了硬纸皮的书封上,微溅起了水花……有时候他也不想爱,知道下场定不会愉快,可是,心不由人,要了就是要了,真的被知道要出局时,一点甘心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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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是闹着玩,但买戒指时曹译还是相当兴高采烈的,尽管他从来没有祸害过庄严明的念头,但看到一本正经的人陪着他挑戒指他就觉得乐不可支,挑着戒指途中老是有种想狂笑出口的感觉。

庄严明不理他,大男人严肃着一张脸,一个戒指一个戒指地比较,很显然,他说的结婚可不是闹着玩玩的。

到挑到两个他们共同觉得都觉得不错的戒指时,庄严明真的要买后,曹译拉了他到一边,笑着说:“我知道你是对我好,可是,这个伴侣的位置是亦亦的,我才不跟你胡闹。”

“不是胡闹,”庄严明摇头,淡淡地说:“她会赞成我这样做的。”

说完,不想再多说,对曹译说:“我去付帐。”

说完抬脚就走了,曹译跟在他身后苦恼地问:“真结啊?”

天,他才不要老友陪他这么闹。

“结。”庄严明斩钉截铁。

曹译在他身边踉呛了一下,抱怨,“你怎么还是硬脾气。”

一旦他决定好的事,真是难以沟通。

谢采听到庄严明擅自把他们的事给定了后还挺高兴的,说去美国避一段也好,然后把烂桃花什么的甩了,该去新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

曹译现在看着她就头疼,生怕她又说什么来讽刺自己,早餐也不吃了,连忙拿了个面包啃着就去工作去了。

他今天有很多资料要去闻皆公司拿,本来这是谢采要跟他一道去取的,但他怕那位姑奶奶进了闻皆的公司就会gān点冲动的事来,他记得有次他偶尔在外面碰见了闻皆跟周泉悦,谢采当场就打算把自己高跟鞋脱了给砸过去。

这女人平时冷静镇定得不行,但一喊打喊杀的比谁都冲动。

曹译才不想让别人来欺负她,尤其是闻皆。

那男人从来都不是个好惹的主,就算是事到如今,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曹译一直在资料室,旁边的一个经理见没什么要他帮的了就自行离了开去工作了,他就一壶咖啡一台电脑,再加上一些要复印的,要把能用上的东西都给记录了下来,谢采没跟来,他估计得耗一天在这里了。

这次地皮的拍卖还需半年,但他的准备工作已经不能再拖了,他必须在这半个月里列给自己一个需要确定的评估,然后没问题之后再上缴给闻皆。

他对于工作向来严谨负责,在行业里也算是个不错的能手,曹译一直尽心处理他接理的每次工作,多年来也算是是独树一帜了,虽然不会大富大贵,但基本上要是小有资产只要不出现大的波动也不算太难的事。

到了中午,曹译正在拷贝他所要的数据时,门被敲响,只见闻皆在门边匆匆挽着衣袖对他说:“出去吃饭。”

说完就回头走了,留下他同样也在慌忙接着几个电话的助理连忙从电话里抽空对着曹译说:“工作午餐。”

说着,站定着等曹译,只是嘴上跟人jiāo流的话没有断过。

人家这么忙还等着你吃饭……曹译还真的不会不给人面子,闻皆的这个助理向来是个尽责又有抱负的青年,他是为闻皆做事的,又是不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