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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1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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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著帮著庄严明整理了一下刚才随意挂上的围巾,又伸手去包里抽电脑。

“明天再看吧。”庄严明阻止了他的手,不想让他坐个车都要工作。

“我看看有没有要及时处理的。”曹译见拿电脑不成,又拿出手机读取新邮件。

“处理不完他会不安心……”坐在前头的谢采回头说,“我知道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火锅店,先去吃一顿?”

曹译听了直点头,无视旁边的庄严明,对著谢采说:“饿死我了,你现在打电话就让店家准备,我们一到就能吃。”

PS:呃……好吧,我都说了玫瑰很长的……不过再长也只有二部……汗!

玫瑰,红色,白色。II 2

玫瑰,红色,白色。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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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泉悦感冒了半个月一直都没有见好,医生说得静养,闻皆本想送他去澳大利亚,但看他神色怠怠,也就没说出口。

他最近很少回去,与老爷子一战之後风平làng静了挺长一段时间,目前老头子那边没什麽动静,闻皆也习惯了一个人住在海边的房子里,每每从公司回来也是深夜,再拿杯酒,在窗边站一会就去睡觉,这麽样一天也就过去了。

偶尔身体有需求时,他也接受过别的人,只是一次两次之後也提不起多大的劲,後来也就gān脆没再碰谁了,一个人清心寡yù得自己都哑然。

当然,他也时常想起曹译……那个在三天後就把违约金给付了,把自尊看得高於一切的人。

他以前并不是很明白曹译为什麽那麽几年都没骄傲得那麽不可一世,为何到了自己真动心了反倒在意起了那些原本不重要的东西。

只是,最近他倒是有一点明白了……两个人之间要是谈爱,尤其是那种触及内心深处的爱,如要jiāo付灵魂,两个人就得处在同一个位置上,谁也不能成为谁的附属。

就好比他与周泉悦,终是他惯於一个人冷眼处置著他们的感qíng,认为如此,以为如此,所以也就如此了……心中有太多对於他的怜爱,也有舍不得,但从不会到刻骨铭心的地步。

确实,心甘qíng愿带来的关系欢愉要更甚吧?

闻皆每当想起曹译也不是不寂寥,只是,人家狠了心的用命摆脱你,他再不知qíng达意,也得放开他。

把人bī到那个份上了,他为难,且心疼。

曹译说得对,自己又不是非他不可,何必硬要搅得他想没有他的人生一片混钝不堪?

顾长历的动作,几人喝酒聊天时,其中有人笑骂了一声qíng痴。

当时闻皆一手弯起支著臂椅微撑著太阳xué,微笑著接应道:“他得是死心不改了。”

收了人家的公司,又做到手脚gān净不露风声,还得不露声色给远在美国的小公司抛去救命稻糙,一步一步的,每份文件每个关卡都要亲自过问,不许露出一丝破绽,事必亲为,勤恳得知qíng的那几个人傻眼。

银行家如此努力,仅是想求得别人一份爱qíng,直叫把qíngqíng爱爱当是消谴的人跌破了眼镜,大呼瞎了自己的狗眼。

换以前,闻皆倒也是继续跟著嘲弄一两句,不过他对於顾长历的态度也挺兴味盎然的,他倒是想看看,付出这麽多心力的爱qíng会是什麽结局。

总不会,好过於他的吧?

他记得,曹译的那个好友,是个连头发眼睛都写著硬气执著的男人。

那样的一个人,会让顾长历得到?

再说,就算得到?又会有多久?

人呐,尤其像他们这种人,喜新厌旧像是天xing,老是追逐新鲜事物,或许也会专qíng於某一人,但又哪会只拥有一个人一辈子。

闻皆确信自己不会如此,他从来不觉得自己会是那样的人,他会厌倦某一种长时间维持下来年生活,去过相对安静一点的生活,也许还真的只会与同一个人生活很长一段时间,喜欢一个人也可以到达爱的地步,为他去做一些他可以做到的,也会提起兴致去做的事qíng,但他不会把他的心全给出去给另一个人,并且一给就是剩下的半辈子。

他从没有过那样的想法,也认为自己做不到……可看顾长历的表现,倒是真的把心赤luǒluǒ地摆了出来,只差那个人说一声要,他就立马单膝跪下奉送上去。

这真是不可思议极了。

PS:汗,网络相当不稳定,战斗了一天到现在才稳定点,先更这麽点垫上,回头一定,一定补上……双十合掌向天:上帝啊,允许我RP好一点吧,不能再这麽言而无信地渣下去啊啊啊啊~~玫瑰,红色,白色。II 3

玫瑰,红色,白色。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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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房的手续办得很是利索,买房的人来的是他的律师,真人没出现,那人只是粗略看完後房之後就把过户把手续给办了,一点额外的事故都没有。

曹译於是轻易就得了一笔流转资金,那钱还是直接入了国外帐户的,省了一笔不小的手续费,高兴得他打电话给庄严明,让他谈完事回来去好好吃一顿。

别的事都已学著不去想,现在的曹译对好好吃一顿有著无比的执念。

倒不是qíng况真有那麽坏……只是,无所顾忌的好好吃一顿的心qíng可并不是那麽容易有的。

庄严明要晚点回来,曹译先去以前常去的一家餐馆去点菜。

常去代表餐馆食物好,食物好的话,那麽常去的人肯定多……所以遇到闻皆也并不是那麽奇怪的事。

两人在二楼的走廊真正的狭路相逢,闻皆首先朝他点了下头,态度熟敛又自如,像是什麽也没发生过。

曹译笑笑,想把他当熟悉的陌生人一样点头之间就擦身而过,可是还没过,闻皆就开了口,语气还是淡然:“最近怎麽样?”

“还好。”曹译动了动嘴,有来有往:“你怎麽样?”

“一样。”闻皆看著跟著他停下脚步的曹译,用著客观评价的语气说:“不过你瘦了不少……”

“最近有些忙。”曹译忍住不皱眉,最近都已不去想闻皆,这人就是他心里的毒瘤,拔了之後其实也不轻松,心里空dàng出了一片。

他只是忽视了那块位置罢了,并不是心里空点什麽出来就不能活了,不过他也没想过去找点什麽填满。

这种事qíng,只能靠著时间耗,耗著耗著,真的不去想了,用别的代替了,也就真的痊愈了。

“嗯,稍注意点。”闻皆说完,也不再说其它,微一示意转身走了。

倒是他身後跟著的看是助理模样的三十多岁的男人朝著曹译多看了几眼。

等了半个小时,谢采打来电话,说他们硬是被对方公司代表拖住去吃饭,推托不得。

曹译只好让服务员上菜,该打包的就打包,该就场放开肚子吃的就地解决,一顿饭吃完,捧著有点撑的肚子就往外走。

走到路上去拦出租车时,正好闻皆出来等司机开车过来,一看到他手里提著的两个袋子,就帮他开了自己的车门,说:“送你下。”

曹译站住没动,只是现在是晚上高峰时期,估计打辆车没有1,2个小时就没戏……他权衡了一下,还是说:“我打车吧。”

就算是偶遇,也实在不必过多接触。

前来餐馆吃饭的都是偶然有点头之jiāo的大概在一个圈子jiāo往的人,有几个前来吃饭的在餐馆院子路口看到他们摇下了自家的车窗,见到曹译首先讶异地睁了下眼之後才跟闻皆打招呼。

闻皆不走,曹译也得受打量之苦,在又有车辆要开到面前,不得不进了闻皆的车。

闻皆也上了车,脸色和缓,“只是送送。”

他简略地说完,拿起响了的手机接电话去了。

曹译跟司机说了酒店地址,有些头疼地按了按鼻子。

不知道怎麽回事,他对於闻皆老是纠结不算,还容易心软。

似乎明知不合适之後,但能不对他不好,就想不对他不好。

光是前头用自己去要挟他看清现实,就已经很是勉qiáng了。

分开这麽久,他看清了自己其实对闻皆有很多的不舍。

舍不得真让他为难。

他爱不爱自己都无所谓的不舍。

闻皆送了他到了酒店,没有下车,曹译下车时他顿了顿,还是说了话,“违约金你付了我就收了,虽然这事总让我觉得我是个没什麽气度的男人……”

说著他笑了一下,目光淡然镇定地看著曹译,“不必再急著与我划清界限,我不会再与从前一样。”

曹译点头,拿著装食物的袋子一言不发想下车。

“曹译。”闻皆又叫住了他。

他不得不回头,看著闻皆淡然地对他说:“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总是能等我去好好爱你……很抱歉,没让你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