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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秘做了个搓钱的手势,又做了个鬼脸,移动著他的椅子走了,剩下一秘在镜头前笑得花枝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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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早上闻皆要去医院复检,曹译不知为何有点紧张,在房子里走来走去,倒杯水都要来回三四趟。

好不容易到了出门的时间,手心都出了汗,又说要回去上个洗手间。

闻皆本人倒是悠然安定得很,曹译要回头,他说好,并陪他了回去,站在门边等曹译上了洗手间,又陪著他下了楼重新到了车库。

曹译坐进车内,拿著安全带来回扣了两三次,看著闻皆开车出去之後不断地看後视镜,不过他们买的房子所在的住宅区安静,车少得很,让他说句车多注意点的话也没机会说出来。

好不容易到了医院,曹译也不能乱动了,因为闻皆紧紧地抓著他手与他五指jiāo缠。

他偏头看了下闻皆那嘴角带著点淡笑的从容模样,心还是有点恍惚,说起来有点矫qíng,他确实把闻皆的命看得比自己的要重要点……他就是这点不好,爱一个人了,就是这人再不好,他还是希望这人能好好过日子。

他就是这种心思软得有点犯贱的人,要不然,也不会跟闻皆如此纠葛还想著要在一辈子的可能xing。

闻皆检查时,曹译在一旁探头探脑,後来医生烦了他明明没说话但动作奇多的绝大gān扰,叫了护士轰他出去。

曹译被人请出去时,站在当地可怜巴巴的看著闻皆,希望闻老大发挥点恶势力欺负下医生把他留下来观瞻。

闻皆倒是想留他下来,只是检查他的医生是他母亲那边的长辈,老长者白花花的头还威严地立在面前呢,他也不好与对曹译温言浅语,只好拉了拉他的手说,“你出去坐一会,帮我倒杯水,我马上出来。”

“啊……”曹译瞅瞅他,瞅瞅医生,又瞅瞅仪器,终於还是提步出门了。

可他一出去,门一关,门上的玻璃边就多了两只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他们这边……看得老医生摇头说:“这还没守够啊?平时也没见他对你好啊……”

闻皆微笑,轻言慢语地解释:“他年幼父母双无,最害怕失去亲人,平时倒还真不稀罕我,不过有一点小病小痛的倒会紧张得不行。”

老医生笑了,点头说:“倒是把你的命看得很重,这种人是能过一辈子。”

闻皆也点头,笑著说:“可不是,他xing格其实硬得很,要不是出了这事也回不来,总得说来,也还是我占他便宜。”

“那就对他好点。”老医生检查完,嘱咐他说。

针管抽出了血离开了身体,闻皆放下了衣服,朝他微笑点头应承。

闻皆刚走开门边,曹译就打开了门,还是略带紧张地问他:“疼不?”

“还好。”闻皆换了没抽血的左手牵著曹译,温和地对这个紧张了一早上的男人说:“只是个复检,看qíng况并没有什麽问题。”

“这种事,谁又知道。”曹译最近也没少看关於闻皆病症方面的书,越看头越大,医生说的话总是模棱两可,好像复发与不复发之间也并没有明确的线可鉴,总不能得个确定不会复发的答案。

“我说了,我会没事。”闻皆笑著挽住他的腰,亲了下他的脸。

心不在焉的曹译任他搂著往前走,皱著眉头想著看得什麽时候才能看到检查报告。

闻皆的报告一天後才出来,曹译这两天是工作都没有心思,坐在客厅沙发上gān巴巴地等著,闻皆要是去他旁边坐会他都觉得不耐烦,对他说,你忙你的去,别呆我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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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曹译起来,一大早的自己就去医院了……临走时还打掉了闻皆搂他腰的手,训斥了闻皆一大早就想发qíng的下半身一翻。

医生早就等著他了……听著那老者口里冒出的一大堆医术名词,曹译努力装得很懂地听著,时不时的点头附和一下。

而他的心里早就在得知闻皆qíng况稳定之後就在想,管它的呢,没事就好……不过医生也不好得罪,他爱说我就听听吧。

免得家里老坏蛋的主治医生因为他的态度以後给小鞋穿……怎麽说来,那人的命还是挺重要的,不能因为他暂时没事就松懈。

过了几天,曹译忙著回美国参加谢采婚礼的事,庄严明提前两天就回去了。

而打庄严明主意的顾长历不知怎麽地听说这阵子感冒得很厉害,这几天都被他们家老奶奶逮回去养身体去了,曹译从闻皆口里听到这消息时,掩不住地幸灾乐祸,如果不是顾忌自己的风度,他都想为此放个烟花之类的庆祝一下。

这天他收了几件衣服,检查了下护照跟机票,看还有点时间,就去了闻皆的公司。

闻皆最近在谈桩需要他出面的生意,於是这几天都去公司上班……曹译上他公司的楼之前,依照以前的老习惯买了一堆东西,一些水果,某街边的小蛋挞,某个老字号家的粥,某家比较好吃的面线,然後还拿了几束红火的玫瑰花让秘书部的那些女人改善环境……他把一堆东西拖进闻皆的楼时,秘书部的秘书助理一看到他就扑向了他与旁边提东西的小工……身上的东西。

等众位分瓜完,曹译看著他们忙於工作还不忘吃食的麻利动作,不禁感慨,“是谁他妈让我来看你们的?”

嘴里咬著蛋挞还不忘接电话的一秘把一口热呼呼的蛋挞咽了下去,捂著电话艰难地回应了一句:“快滚进去吧,老板娘,估计老板也知道你来了。”

曹译被她叫得摸了下鼻子,又不敢得罪女人,只好什麽话也不敢回嘴地往闻皆办公室走去。

门一开,闻皆见到他就扬了扬眉,此时他一手正在接电话,一手正拿著笔在签文件……看到曹译後,他就拿著笔朝自己腿上敲了敲。

曹译看了看身後的门,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它关上了。

然後他走到闻皆身边,坐到他腿上……撇过头看著男人俊逸的脸,撇了下嘴角,无聊地扯了扯他的领带。

闻皆笑,签文件的手没停,讲电话的嘴当然也没停下……只是在空隙时,在曹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哼哼。”曹译不满地哼哼,觉得自己被当女人看待了,有些不悦,就想从闻皆身上起来。

闻皆签文件的手一拦,把他又揽到了怀里。

“好,就这样,明天我会抵达按时参加会议……”此时,闻皆说完最後一句挂断电话,另一只手也绕上了曹译的腰,俊美的,此时脸上又透著xing感魅惑的男人抱著怀里的人在他耳边用带著笑的低沈噪音说:“怎麽来公司了?不是下午要飞美国吗?”

“来看看你们公司的美人呗……”曹译把他的脑袋推远了一点,皱著眉头把闻皆此时滑进了裤裆内的手拉了出来,“你节制点,早上不是做过了吗?你想早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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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裤子还是被人在办公室里脱了。

曹译正对著闻皆坐著,而闻皆的xing器已经埋在了他里面。

他不敢深呼吸,惟恐里面也随著肠道的紧窒引得闻皆shòuxing大发……要换平时曹译也没那麽注意,可是,天杀的,再过几小时他就要上飞机了,他可不想手软脚软地爬上去。

“你轻点。”闻皆的xing器跟他有时蛮不讲理的为人一样霸道,自顾自在地在曹译体内又大了一圈,曹译皱著眉头更不敢动了,手上只是解著闻皆的衬衫。

他尽管没有以前那样放dàng不羁,只要与闻皆xing爱就使尽所有chuáng上可行之能事,这一段时间一直为了顾及闻皆的身体收敛甚多,但欢爱时还是爱与闻皆luǒ体相触,一般能脱的就全部脱gān掉。

何况这还是在办公室,稳密xing极高,更是能脱得。

他坐在闻坐身上把闻皆的衣服脱了,自行也把自己的脱了,这才圈住了闻皆的脖子,又浅浅地呼吸了一下放松身体才说:“动吧。”

嘴边含著微笑的闻皆这才动起了下半身,里面的xing器往深处刺去的同时吻住了曹译的脖子深深地吸吮。

曹译抬头呻吟了一声,喉结被闻皆又吻了住,而下面没戴保险套的ròu柱重重地打在了最里面,让他肠壁都著了火。

“再深点……”曹译缠住了闻皆的脖子,更靠近了闻皆,在他的小腹上磨擦著他因被撞击到那一点而起来了的前方。

曹译骚乱的动作让闻皆急促地笑了两声,这下无法再淡定下去,咬著牙手握上了曹译的腰,把他抬起,在快出来时又把他重重地压了下去,引得曹译的呻吟声更加煽惑,前面的xing器更是直直地完全挺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