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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是运气好下发生的事,运气不好,就会让曹译冷冰冰地盯著,闻皆半句下的劝阻下离去。

他也不想让曹译生气,毕竟庄严明真的把曹译当亲生弟弟那样护著,他不受曹译待见就算了,如果还惹曹译生气,庄严明就算不会明说什麽,但态度上就会对他越发冷漠的。

如此後果顾长承担不起,只好默默地遵循著曹译的脸色过著他蹲点的每一天。

别人都替他想过放弃,但他确实没想过──他一辈子就动了那麽一次心,已无力可挽回,他的死心眼已经死在庄严明这个人身上了,他也知道他这辈子无非也就是这样了,守著这麽个人,自己要是得不到,也不能让别人得了去。

顾长历想得清楚,除了偶尔的悲伤漫天漫地得快要把他淹没之外,大多数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就像万年都不会被风化的石头那样,永远只看著庄严明在的那个方向,永永远远地把他放在眼底,这才是他彻底的命运。

浓qíng蜜意016

016

顾长历这麽风里来,雨里去,天天报到著,在这天bào雨的清晨来到曹译家的时,这天早上来给曹译闻皆收拾家务的管家给他开门的时候一看到他的脸,不由诧异问:“您生病了?”

满脸胀红的顾长历冷漠的脸上没有别的神qíng,他摇了摇头,哑著噪子跟管家说:“你问问曹译,能让我进去不……”

说著,就侧过身,无声地看著门廊外的bào雨。

管家看看他,皱了眉,急步往客厅走去,对著坐在那里等著曹译做早餐上桌的闻皆说:“先生,顾先生来了,我看他好像是生病了……”

“嗯?”闻皆挑了挑眉,英俊贵气的男人脸上只是有点稍微的疑惑。

“我去问问曹译……”跟曹译处得来的管家这时已经往厨房走去了:“看他能不能放人进来,外面风大,今天冷得很,顾先生也没穿多少,衣服好像也湿了……”

闻皆见他说完就消失在厨房里了,用手滑动了一下手中的IPAD,接著看下一条新闻,只是在看的间隙间无意地看了眼坐在他对面沙发里的庄严明。

那人此前也拿著IPAD在看,这时脸已经转向了大门外,而在闻皆正在把视线收回的时候,他站起了身,往门边走去了。

“来了。”庄严明见著那薄风衣湿了大半边身的人淡淡地说了一句,然後朝他点了下头打了声招呼。

顾长历一见他,立马把身体转了过来,高大的身体挺立得更直了,他也朝著庄严明严肃地点了一下头,然後打算开口说话的时候觉得喉咙一阵剧痛,於是把话忍了下去,只朝著庄严明微低了下头。

这麽卑微的姿态,他这种身份的人哪可能做得出的,可是,面对著庄严明,他却做得极其自然低下。

爱qíng面前,索爱的人果然成不了qiáng者。

“进来吧……”庄严明把门拉得更开一点,侧过身让顾长历进入。

顾长历没有犹豫,看著庄严明的手就往里面走。

此时的他,已经忘了曹译的反应。

曹译这时站在客厅看著顾长历进入,看到顾长历的脸时本来颇有点不悦的脸微有点惊讶,然後转头对著管家说:“打电话给任医生……”

任医生是他们的家庭医生,离这住得不远,开车也就十来分锺就可以到。

“让他坐下,拿体温计给他量下……”曹译对著庄严明说著,然後他去了厨房拿水去了。

拿水回来,见到顾长历乖乖地夹紧著庄严明塞到腋下的体温汁,把水放到他面前,又看了看他bào红的脸,对一旁站著居高临下看著顾长历的庄严明说:“他风衣湿了,里面的那件西装外套可能也湿了,你去拿件你的衣服让他换一下。”

庄严明点头,然後往他的房间走。

倒是顾长历愣了,看了曹译一眼之後,眼睛就又傻傻地跟著庄严明的背影去了。

曹译再不喜欢顾长历,这时候也不好对病人怎麽样,想著厨房里还有些没弄好的食物,对闻皆说:“你看著他点,我去把吃的端出来。”

说著就站了起来,管家这时也正好打完电话走了过来,对著曹译说:“任医生说他马上就到。”

“好。”曹译点头,对他说:“量好体温好你帮他换好衣服,任医生到了之後看他怎麽说……”

说著,想到顾长历是绝对没吃饭过来的,回过头问:“喝粥,成吧?”

他这麽一问,顾长历这种泰山崩於前的面瘫也不由又愣了一下,然後朝曹译快速又短暂地点了下头。

“嗯,好,我去弄点。”曹译说著就往厨房走去了,他今早弄的是简式的西餐,面包,煎ròu和鲜榨果汁,倒还真没弄昨早吃的有粥有小菜的中式早餐了。

要是今天没打算顺著闻皆的胃口换口胃,倒是不用再多做份粥了。

PS:临时更这麽点,qíng起那边今晚是没有更了,抱歉,明天补长更……另,再次谢谢一直给票给礼物的同学们,谢谢你们一直的喜欢与支持,谢谢你们的爱护,很多的感谢,换成语言,也只能对你们说句谢谢了。

感谢你们的一路伴随,真心感谢!

浓qíng蜜意017

017

医生来了,顾长历是高烧,打了退烧针,曹译安排了客房让他睡,也把管家留下照顾他。

随後他们仨出去上班,曹译正要开动车的时候,发现门口出来个人,然後蹲在大门口,眼巴巴地看著他後面的车。

一看,是顾长历。

盯著的是庄严明的车。

曹译无语,开了车离开家。

眼不见不净。

顾长历今天是病人,曹译再想把他赶出去,但那也不是今天的事。

曹译开了一阵车,发现闻皆的车跟在他身後,倒是不见庄严明的。

在等红灯时,闻皆的车停在了他旁边,曹译开了窗户,问:“gān嘛?”

“送你去公司。”闻皆微笑,英俊迷人的脸上的眼睛装著的是曹译的脸,仔细点看,都能印出曹译的脸出来了。

他看得专注,曹译也大大方方的让他看──有什麽不可以给他看的?全身上下都抹遍吻遍啃遍了,曹译可不觉得有什麽需要矜持的。

“上你的班去。”曹译听到回答挺无奈的,闻皆要是玩温qíng倒是可以,他早上起来不折腾自己就是对自己足够好了。

犯不著这天天见的,还送他去公司。

这公司能有多远?半个小时的车程而已。

他公司差不多是在郊外,闻皆公司可是在城市中心,开车过去也得一个多小时,还来送他?真是吃饱了撑的。

曹译不领qíng,闻皆笑而不语,还是开著跟尾随著曹译到了他的公司,然後才回头转向另一路去他的公司。

顾长历蹲在门边,像只萎靡的大láng狗,庄严明本来开著车要离开的,但鬼使神差的下了车,拉了顾长历去睡觉,等到他真睡著了时,这才去上班。

上班迟到了两小时,忙完手头的事,却了曹译那。

曹译先跟他谈好工作上的事,中午一起午饭时又旧话重提:“你还是回美国吧,你看我现在过得挺好。”

庄严明摇了摇头,简要地说:“去哪都是呆,呆这里我们彼此有个照应。”

怎麽样都是庄严明不放心自己,又想起顾长历,曹译有些困扰地揉了额头说:“顾长历学不会死心的。”

“随他吧。”庄严明喝了口咖啡,抿了下嘴後说:“有些事,过不了界的,他不过份就随他。”

曹译瞪他,觉得庄严明未免也太能忍,但一想到这是庄严明为了不让他跟顾长历闹翻,又觉得对自己都有些不快了起来。

顾家怎麽说,都是大资本家,跟闻皆jiāoqíng又好不算,还有巨大的利益瓜葛,要是跟闻皆掰了,他们倒是可以再次试图一走了之过清静日子,可现实是他跟闻皆现在的日子过得还能凑合,一时半会的如果没什麽巨大冲突发生,这辈子可能无非也就这样了。

庄严明不放心,曹译一而再再而三地跟他说过这事qíng,次数多了他也不想再说,只是一想到顾长历从始至终的死缠烂打,头就又疼起来了。

他实在是不知道,顾长历是看上庄严明哪了?

怎麽不明不白的,就跟毒蛇一样地缠上庄严明了呢?

曹译下午提早回去,留庄严明在公司加班。

回到家,顾长历正坐在门口边上的阳台上,看到曹译下了车走了过来,站了起来朝著曹译点了下头,算是打了招呼。

“好了?”曹译淡淡地问。

“嗯,谢谢。”顾长历看不出什麽虚弱,除了脸色微有点苍白外,如果庄严明不在,他的腰总是挺直得就像折不断的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