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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8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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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简在心里好笑地想能做什么,嘴里却很严肃地回答,“我为你擦背。”

被他看着脱衣裳的确太不自在,闵湘赶紧让他转过身去,容简只好应了,甚至比闵湘先脱掉了衣裳入水,浴池并不大,却很实用。

闵湘入了水在水里坐下后,才准许刚才被他叫着闭上眼睛的容简睁开眼来。

容简目光一睁开,闵湘只见他眼中闪过的热qíng笑意,立即又觉得羞赧了。

容简抱过来,“湘湘。”他的这一声太深qíng,闵湘轻叹一声,心中的羞赧总算消下去很多了。

容简借着帮闵湘洗澡自然吃遍了豆腐,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看一看闵湘的身子,他想到闵湘身上的胎记,就想看一看,自然是说不出口,而且此时美人入浴,他也实在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了,只被他勾引得想化身为láng。

 

☆、第三卷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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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湘被容简又摸又亲得骨/苏/身软,之后好不容易从水里上岸了,又被他压在了浴间里宽大的竹chuáng上,被压下去时就只听到竹chuáng的一声咯吱声。
竹chuáng沁凉,夏日用的瓷枕上是清桐消夏图,闵湘躺在了那里,全身光溜溜的,不自在地要推开容简,容简却覆了上去,握着他的手十指jiāo扣压在枕边,又吻了上去。

闵湘知道他要做什么,有些害怕,是身体本身对这种事qíng的恐惧,他心里倒是羞赧更多一些。

容简亲吻着他的唇,软软的嫩嫩的像是豆腐一样,渐渐深入,闵湘就被他吻得要喘不过气了,容简只得从他的嘴里退出来,又在他的唇角脸颊下巴上不断亲吻,闵湘微张着嘴喘气,眼里蒙着一层湿漉漉的雾气,他想把身子蜷缩起来,容简却跪在了他的双腿之间,一只手摸上他的胸口,闵湘低声道,“别,别……”

容简又吻上了他的唇,含着舔/弄,本因为眼伤而略微朦胧的眼睛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和yù/火,声音也非常嘶哑,“湘湘……”
他只是叫他的名字,闵湘只觉得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容简的yù/望凶器就那么悍然地挺立着彰显着它的存在。

闵湘觉得害怕,但是听到他叫自己的声音,看到他忍得辛苦,又觉得要是永远不和他发生chuáng笫之事,对容简也太残忍了些。
闵湘抬起胳膊来,将容简环住了,没有再推拒他,容简眼里闪过狂喜,舔/吻着他的唇瓣,轻叹道,“湘湘……”

两人在竹chuáng上拥抱着缠在一起深/吻,容简的手那么火热,让闵湘觉得他所过之处,他都被炙烈地点燃燃烧了起来。

竹chuáng上太磕人了,又没有准备好的东西,容简只好下chuáng去,拿过一边的毯子,将闵湘一裹,自己裹上浴袍,就将他打横抱了起来,抱着他出了浴间。
因为容简的jiāo代,伺候的丫鬟守在房子外面,房间里罩在灯罩里的烛灯亮着,房间里的一切都被笼罩在这昏huáng的光芒里,这光芒将两人罩住。

楠木的拔步chuáng,上面雕刻着jīng致的花纹和云纹,房间里除了熏蚊香,还有安神香的香味在,chuáng上没有铺簟席,柔软的罗茵上,绣着并蒂莲和鸳鸯的图案,容简将闵湘放在了chuáng上,一挑之下,chuáng帏帘子落了下来,挡住了外面的大部分光线。
chuáng里光线暗淡里带着温馨,这样昏暗的环境里,只chuáng上的一方密闭的空间,闵湘这下也不那么排斥身体上的qíng/爱了,两人纠缠在一起,容简沿着他的锁骨亲吻下去,含弄着他的rǔ/首,闵湘有些受不住地轻唤了一声,“不,不……”

容简目光灼灼地抬头看他,又亲了下去,沿着腹部一直向下,直到吻上他的玉/jīng,闵湘慌乱起来,两条长腿颤抖着,眼睫毛也不断轻颤,道,“别这样,好,好奇怪。”

容简拉过旁边被子垫在他的腰下,将他的腿大分开,这下看到了闵湘的那处胎记,在囊/袋旁边的一片嫣红,倒并不是多大一块,但是却很明显,他抚摸着,又在他的腿根不断亲吻,直到含住他的玉/jīng,闵湘声音全是颤抖的,“别,容简,不要这样……”

容简却没有放开,这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好在同样作为男人,他知道怎么让闵湘觉得快乐,闵湘果真一会儿就只剩下压抑的愉悦的呻吟,然后泄在了他的嘴里。

闵湘面颊绯红,眼睛就像是水汪汪的两潭泉水。
容简从chuáng边抽屉里拿出要用的盒子出来,里面有着最好的润滑药膏,当手指探入闵湘身体里时,闵湘简直要哭了,想要避开,又看到容简那么渴望,就只好控制住自己要逃的冲动。

上次欧阳徽实在是让他痛极了,要不是那时候满心愤怒,愤怒减弱了痛苦,他想他那时候必定会更难熬。

但是容简给他的感觉和之前欧阳徽却是完全不同的,容简仔细又温柔,当他真真切切进到他身体里时,他也只是觉得些微胀痛,不是难忍得受不住,不过,他也完全是太小看容简了,之后完全进入了,闵湘还是痛得眼前发昏,好在容简不乱来,慢慢地和他结合在一起。

后来闵湘也感觉到了些乐趣,房间里chūn/qíng汹涌,喘息声和安慰声一直都在,闵湘和容简抱在一起,感受着他在自己身体里的动作,他死死咬着牙关不让自己破碎的声音泄出来,容简又吻上他,轻声说,“湘湘,你放松点,就只有我们俩呢,再没有别人,别这样忍着……”

闵湘眼泪从眼角溢出来,修长的颈子仰着,手指紧紧扣着容简的肩膀阔背,觉得心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慢慢被容简安抚着,才渐渐放松一些,也从qíng/事里也发现了一些快乐和妙处。
麻痒和qíng/yù从连接处传遍他的全身,渐渐地知道要如何去配合容简,两人在chuáng上消磨了大半时辰才在热汗里达到了极乐。

容简躺在闵湘身边,将他抱在自己怀里,闵湘身上还有着汗意,但容简怕他一会儿汗冷掉就会感冒,拉过另一chuáng被子将两人盖住。

闵湘完全脱力了,身体苏/软得好像不是自己的,容简的起伏的胸膛,和他的体温,他的轻柔的吻,他的怀抱,都让他觉得满足。

容简抚摸着他的肩膀,又吻他的紧闭的眼,柔柔地问,“湘湘,还好吗?”
闵湘睫毛轻颤,眼睛睁开来,眼里带着点可怜的感觉,“嗯,还好。”
容简捧着他的面颊又吻他的额头,“去洗澡了,我为你上些药好不好,怕你会不舒服。”

闵湘将面颊贴着他的脸,声音虚弱,“现在没有力气了。”
容简觉得闵湘可爱极了,轻声说,“我抱你去洗。”
闵湘也觉得全身黏糊糊的不舒服,就点了一下头。

洗澡时,闵湘又有些羞涩,趴在浴间里竹chuáng上容简为他上药时,他就更是面红耳赤,不过虽然心里害羞,行动上却尽量让自己做到平常,以免会让容简小看了。

容简已经极尽小心了,但是闵湘后面还是出了些血丝,他上药都上了快一盏茶时间,最后闵湘都疑惑起来了,问他还没好吗,他才又抹了点药进去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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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再回到卧室去,chuáng上被褥都被换了新的,闵湘知道是丫鬟们进来做的,就觉得很尴尬,毕竟人家还是huáng花大闺女呢,却要做这种事qíng。

容简倒没去想这些,和闵湘躺上chuáng之后就将他搂在怀里,盖上被子睡觉。

山上夜间有些凉,这样盖被子也不会觉得热。

经过最坦然的qíng/事,闵湘觉得和容简在一起更加亲密了一些。

倒不是觉得以前不亲密,而是因为有了更加过分的事,所以容简亲他,或者抚摸他的身体,他已经不像以前那么觉得害羞和不自在了。

而他也在之后的日子里,知道容简根本就是个没脸没皮的大色láng,每晚上都会缠着他亲热,虽然不是那种最直接的chuáng/事,却也总要抱着他缠绵一翻,几乎他的身体每个地方,他都不嫌脏地要亲一遍才罢。

闵湘脚上非常怕痒,他却总是逗弄他,故意亲他脚,让他难受,一次,闵湘实在是痒得不行了,直接一脚没控制住将容简给踹下了chuáng,容简当场一声痛呼,闵湘被吓坏了,赶紧下chuáng来拉他回chuáng上去,却被容简使坏将他拉了下去,被容简压在地平上亲吻……

夜里的欢愉让两人白天都心qíng好jīng神好,连小如儿都觉得爹爹容光焕发了,还说他,“爹爹比以前好看。”

闵湘一阵尴尬,容简却逗小如儿说,“难道你爹爹以前不够好看。”

小如儿倒很能明白这种话回答的诀窍,“以前也好看,现在更好看。”

容简还要逗他,被闵湘在他身后给了他腰上一巴掌,他才赶紧住了嘴,怕晚上被闵湘罚睡chuáng前脚踏板。

他们来西苑山别院七八天之后,给容简看病的两个太医也赶过来了。

之前给容简治眼睛的骆术没有和他们一起回京城,只是给他写了以后的治疗方案和用药单子,容简回京之后,方案和单子都给了眼疾方面的太医院专家看,在太医院一番讨论之后,还是决定按照骆术给的方案治。

太医先给容简诊治了眼睛,然后又为小世子和闵家父子,甚至顾大娘和张管家一起把了平安脉。

大夫本就讲究望闻问切,眼神厉害,所以一看闵湘和容简在一起的样子,就知道两人是什么关系。

一个太医还为容简带来了治闵湘脸上伤痕的药,其实已经是不仔细看不会看清楚的伤痕,但是容简还是让太医院给想办法来抹去这个伤痕。

太医在沁竹园里住了一晚,被亲王用全竹宴招待,第二天才回京里去。

 


☆、第三卷

第四章

山中无甲子,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闵湘是完全没有注意,在太医来给容简检查眼睛时,他才突然反应过来,原来从京里来这里已经七八天了。

西苑山的日子非常悠然,每日听松竹之声,听清泉之声,日子也就过去了。

白天太医给容简看了眼睛,觉得到了西苑山来休养,王爷的眼睛有很好恢复,视力比之之前稍稍好一些,于是依然开了之前的方子,只是调整了一点药量,让继续好好调养着,视力完全恢复指日可待。

在太医院当值的太医们都非常明白说话的技巧,所以从他们嘴里很少听到不好的话,闵湘知道这个道理,所以对他们的话并没有尽信。

晚间,闵湘在chuáng上,还依然担忧起容简的眼睛来。

半撑着身子在他身边,仔细看他的眼睛。

容简的眼睛已经恢复很多了,只是因为视物带着模糊,给闵湘的感觉便没有以前那么明亮。

容简搂着他的身子,道,“慢慢就会好全的,别担心了。”

闵湘道,“眼睛多,快点好全就好了。你就自己看书,也不必我念给你听了。”

容简其实已经早就可以自己看书了,眼睛只是看远处的东西模糊,近处的还是没关系的,不过,他喜欢听闵湘读书给他听,所以就故意说还不能看字迹。

闵湘自是不疑有他,每天几乎所有时间都和他腻在一块儿,有时候被他抱在怀里读书给他听,也是一种以前从不会想过的甜蜜。

在年少的时候,两人倒是很少这样肌肤相亲地腻在一起,闵湘那时候太过敏感,又很在意形象风度,不愿意和容简太黏糊,容简要和他有一个拥抱,还得要他同意来着。

而现在,他被时光和生活打磨得已经没有心思去注意以前的那些贵族风范,容简则是能和他腻在一起一刻,就绝对不会làng费丝毫时间。

两人自是每天都能好得蜜里调油。

容简欠身从chuáng里抽屉里拿出一只小瓶口的陶瓷瓶,闵湘看到,就问,“这是什么?不会又是那些玩意儿吧。”

太医为两人的chuáng笫之欢给建议用的东西不少,从润滑用,护养用,受伤伤药,各种还有不少品种,不少香味,甚至还有助qíng/药,不过容简没有用,觉得还是会对身体不好,而且也没有必要。

所以闵湘此时有此一说,也完全是合乎qíng理了。

容简笑着在闵湘的唇上亲了一口,道,“这是用来去疤痕的药水,消除痕迹是最好,汶英两岁多时,就在桌子上磕过,那时就为他用了这种药,后来没留一点痕迹,这个药里,太医还加大了分量,你用来擦脸,这里的伤痕就会全好的。”

闵湘愣了一下,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右边面颊,道,“其实,我都已经习惯了。是不是我这样不好看,你很介意。”

他是故意这样说的,还专注地看着容简,要是容简说“我很介意”,他就能够咬他一口。

容简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又吻他额头,“我知道你心上的伤痕我没法全都抹去,但是,我却很想尽力让你没有伤痕,湘湘,我的心里只有你,无论你怎么样,这一点都不会变,我爱你。”

闵湘被他的这话说得面部柔和下来,将脸靠在他的怀里,道,“我知道。”

容简将那去伤痕的药,要抹在闵湘的脸上,药是淡淡的紫色带土huáng色,很是奇怪的颜色。

闵湘看到就说,“这抹上了,你晚上醒来模糊地看我一眼,不会被吓到么。”

容简好笑地道,“别胡说。”

他先将药在自己手背上试了试,道,“记得以前汶英用时,颜色不是这么紫,搽上后也就没有颜色了,不知道这个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