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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俞和余诚杰在家里住到初二就去城市里了,办些事qíng,然后和一些朋友有聚会。

总之,生活非常美好地向前走着。

番外之制服系(上)
这是两人在英国时,余俞和余诚杰在街上偶遇余诚杰的老朋友。
这种偶遇绝对属于小概率事件,对方的加长林肯车停下来,那略微显胖的欧洲人亲自朝两人走过来,身后跟着两位保镖。
是时,余俞一件黑色紧身T恤,一条牛仔裤,尽显矫健优美的身材,只是,他右手中正提着一包包东西,左手和余诚杰的右手牵在一起,护着余诚杰走过几个身穿bào露夏装的英国女郎。
余诚杰为了和余俞相搭,一件白色T恤和一条同样的牛仔裤,这幅休闲又悠闲的装扮和他往日的老大风范真是相差十万八千里。
那几位走过去的英国女郎纷纷回头对两人上下打量,然后一阵欢乐地jiāo谈,直到走了好远还在回头。
余俞和余诚杰对于别人的此种目光并不十分介意,就当没看到。
余诚杰略微偏着头和余俞说着话,“我下个星期得去瑞士一趟,处理些事请,到时候你是和我一起,还是有别的安排。”
余俞道,“你去多久?”
“三四天就能处理完,所以才不用你跟着一起。”
余俞道,“我还是和你一起去吧!不跟在你身边,我不放心。”
余诚杰笑道,“能有什么不放心。”
余俞正要婉转表达一下自己对他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qíng,就感受到了前方she来的目光,他看过去,两个黑衣保镖护着一个一身休闲装的欧洲老头过来。
他一愣,然后护着余诚杰往旁边让了几步,余诚杰倒没觉得有什么,只是在看到对方的时候,神色上露出了一丝惊讶,然后就是隐隐笑容浮上了面孔。
余俞没想到对方一来就和余诚杰来了个亲密拥抱,还很腻味地说,“我最亲密的老朋友,居然能在这里见到你。”
余诚杰居然对他还有一分尊敬之意,和他拥抱完放开之后又握了手,笑着道,“好久不见了,你身体可好?”
对方和余诚杰叨叨絮絮说了几句叙旧的话,然后就拉着余诚杰的胳膊邀请他去自己的庄园里做客。
余俞早被此人给隔在一边,还被那两个保镖戒备着,余诚杰笑着且状似无意地把自己的手臂从此人手里拿出来,然后过去把余俞的手拽在手里,对那人介绍道,“我想你是知道的吧,这是我同□人,余俞。”
对方看起来一脸慈善和蔼,但那双灰色的眼睛实在不能给人以和善的感觉,余俞被他看着也有一丝心绪起伏,心想这人可不是一个简单的老人啊!
而且是余诚杰的朋友,说不定是道上大人物吧!
余俞丝毫不想自己和余诚杰再被道上的人认出有关联,他希望自己和余诚杰能够过全新的走在太阳的光明之下的人生。
对方看了余俞一眼,眼底闪过的绝不是友善,而且还带着一丝厌恶的样子,不过脸上的慈爱笑意倒是没变,他说道,“听说过,只是没想到是真的。”
余诚杰落落大方地和余俞在一起,说自己和余俞正在做旅行,想拒绝对方的好意邀请,不过,对方很是固执,最后,余诚杰便带着余俞一起去他的庄园里住两天。
在车里,余诚杰就直接对此人说道,“是我自己不想gān了,这样子退出离开虽然名声不好听,却是最好的结果,何乐而不为。”
斯密斯先生那微胖的脸对着余诚杰,叹口气道,“你从来就是目标明确,我就知道是这样。当年我要给你帮助,你也毫不客气地拒绝了,不过你后来的确做得很好。”
余诚杰答道,“最好的助力我自然是想放到最后才用,那时候,我可是这样想的啊。”
余诚杰这一句话让斯密斯先生笑起来。
余俞坐在余诚杰的身边,心里略微不快,因为看得出来,余诚杰似乎和这位老朋友斯密斯先生以前关系不太一般。而以他那迟钝的qíng敌雷达,此时也感应到了斯密斯先生看着余诚杰的时候带着一丝怅然的遗憾,好象是和初恋qíng人错开没有继续恋qíng,数年之后相遇,心上人变成他人妇时的那种遗憾。
而当他和余诚杰一起到了这位斯密斯先生的庄园,看到其豪华气派带着罗马风格的建筑和庭院,其家里仆从保镖素质极高,训练有素,而且在他之后又知道这位老人还有贵族爵位,但这老人却对着余诚杰很是亲切,亲自带着他参观庄园,甚至带他去看他的爱马,还说道,“你以前一直爱马,我还曾经想养一匹最好的赛马送给你,只是没想到你居然突然就不见了。你看看,若是喜欢这些,你现在也可以牵走。”
余诚杰笑着拒绝了他的好意,道,“我和小俞在世界各地旅行,可没时间照顾马,养在你这里才能不rǔ没了他们。”
如此,余俞就更加肯定了,此老头对余诚杰定然有的那点不可告人的意思。
当晚的晚宴也很是奢华,明明只有两位客人,却完全是一餐豪华晚餐,那老头的儿子还做了陪客,这位小斯密斯先生比起其父长得高,鼻子更加高挺,深邃的灰色眼睛,三十岁左右,不动声色的一个帅气的年轻人。
他的父亲和余诚杰说话,他就陪着余俞聊天,还邀请余俞一起去参加滑翔,被余俞礼貌地拒绝了。
当晚余俞和余诚杰住进客房里,这是间复古式的大房间,穹顶很高,吊着两盏大的水晶吊灯,宽大的四柱大铜chuáng,chuáng顶的窗幔垂下来,深色的chuáng套被褥,巨大的半拱式带着jīng美雕塑的落地窗,繁复美丽的窗帘拉起来。
这里的一切都透着一股奢侈和显摆的贵族气息,像是一个甜美的给予公主的梦境。
余俞甚至怀疑这庄园的主人,那位让他讨厌的斯密斯先生是不是内心充满太多女xing幻想,不然何以把这庄园装饰成如此华丽的模样。
余俞和余诚杰一起进浴室里洗澡,他抬头看了一眼那金色玫瑰花纹墙壁上面的某个地方,然后随意地拿过洗漱台上的新的剃须刀,对余诚杰道,“阿凡,这样不算失礼吧!”
余诚杰走到他身边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什么也没说,准备脱衣服了。
余俞于是用手上的东西,准确无误地把那针孔摄像头给破坏掉了,又四处看了看,才放下心来,对余诚杰说道,“这里真不让人喜欢,阿凡,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余诚杰笑而不答,脱了衣服后就坐进豪华浴缸里洗澡,余俞也不好再问,过去给他搓澡又揉肩,然后不免地洗澡洗完时两人都亲热到喘息粗重。
两人拥吻着从浴室里出来,倒在chuáng上的时候,余诚杰在余俞耳边小声用中文道,“先把摄像头破坏掉,我们一会儿就走。”
余俞的粗重喘息遮掩了余诚杰的声音,两人在chuáng上翻滚了好一阵,余俞扯过被子盖住余诚杰,然后摘了房间里的盆景上结的果实,来了一手小李飞刀,然后这才又回到chuáng上去继续和余诚杰亲热了一分钟。
当两人从庄园里出去,余诚杰坐在余俞开出的车里,抱怨道,“大晚上觉也不能睡,还做这种偷jī摸狗的事qíng,真不是好事。”
穿着一身制服的余俞说道,“马上就回去,再好好睡一觉就行了。”
余诚杰看着开车的余俞,然后就支着手一直盯着他看,余俞被他看得不自在,道,“阿凡,你看什么?”
余诚杰道,“你穿这身衣服很不错。”余俞这身衣服是庄园里的男仆的制服,居然带着一丝军服的风范,穿在余俞身上非常迷人。
余诚杰又想到刚才余俞从卧室里出去不到二十分钟就穿着这身制服回来接他,带着他大摇大摆从庄园里出去的英姿,真是让他心qíng激动,他不顾余俞在开车,就俯身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声音略微低哑,道,“你车开快点!”
余俞只是想,在设计地华丽繁复,到处都有死角的庄园里如此依赖电子系统是不妥当的,还是朴素的房子比较实在啊。
而且那位斯密斯先生更不应该的是为了向余诚杰示好就带着两人把整个庄园给逛了一圈,那不是让自己很容易就知道了这个庄园的设计。
而余诚杰所想,却是以后让余俞穿各种军装制服来试试。
番外之制服系(中)
车要开很长一段路才能到达市区回到宾馆,余诚杰看似冷静闲适地坐在副座上,但目光却在余俞身上无法移开,从他饱满的额头,到好看的剑眉,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梁,目光停留在他稍嫌单薄却形状优美的唇上,余诚杰目光越发炙热,心中渴望也很是热烈。
他拿着手机拨了电话,jiāo代下面的人去解决可能会有的追兵和危险,便又俯身在余俞的唇上亲了一下,声音略微嘶哑和急切,道,“把车开到林子里去。”
余诚杰从来是做事滴水不漏的类型,余俞对于余诚杰的安危也是放在比自己xing命还重要的位置,即使只是出来和余诚杰享受一下普通人逛街的乐趣,也绝对不会把两人放在毫无保护的qíng况下。
余诚杰能够和那位显然对他有点非分之想的斯密斯先生回去做客,自然就是有万全的把握好好离开,而且,这次,也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告诉别人,即使他已经从那个位置上退下来了,但他依然不是好惹的,惹他的人就要做到付出相应的代价,要有觉悟的人才能去惹他。
而且,他已经从那个位置上退下来了,若不是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人,也实在不会去犯这个傻,去惹他。
这里正好是路上,公路斜坡下面左边是一片树林,下午从这里经过的时候,能够看到是一片美丽的杉树林。
余俞刚才就从余诚杰的电话判断,余诚杰让下面的人去解决问题,估计就没有他和余诚杰什么事qíng了,而余诚杰的略微低哑的声音,和过于灼热的目光,不断亲吻他的唇的表现,让他明白余诚杰想要什么。
余俞很好地执行了余诚杰的话,车从公路上冲下路边的坡地,驶向一边的杉树林。
树林里树种植比较稀疏,车在林中停下来,余诚杰打开车门,下车后打开车后面的门,坐进车后座,关上门对余俞道,“小俞,过来。”
余俞熄了车的火,车里的灯和暖气也同时熄掉,一时之间车里突然安静,黑暗里,余俞依然能够感受到余诚杰的目光,他的嘴角翘起来露出一个笑容来。
解开安全带,他从车座中间的空隙一下子扑到后座上去,余诚杰坐在那里,和他紧密拥抱。
两人在黑暗里热切地拥抱在一起,余诚杰手指摩挲着余俞身上制服的扣子,将外套脱下去,修长灵活的手指又解开了他领口处的两颗衣扣,这才半捧着他的下巴和他接吻,余俞的下巴上有胡茬的略微刺人的感觉。
两人呼吸都粗重起来,热气呼在对方的脸颊上,余诚杰才刚亲吻上余俞的唇,余俞也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略显得激动,张开嘴热烈地给予他回应,唇瓣斯磨,舔/弄,含住吮吸,舌头的勾引,亲吻的声音在车里显得分外分明,没有暖气,在气温并不太高的深夜,车里也让人觉得灼热难耐。
余诚杰从庄园里出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穿的是他原来的那一套T恤和牛仔裤,余俞的手很容易就将余诚杰身上的T恤往上捞卷了起来,带着细茧的大手在余诚杰的腰间抚摸,然后往上抚摸他的背部,身体又将余诚杰压在座椅上,手抚摸上他的胸膛,细细揉搓他胸前的rǔ/头,余诚杰身体热度上升,和余俞一边深吻,手捧着他的头难耐地抚摸他的耳朵和头发。
辗转亲吻良久,直到舌头都要发麻,两人才分开一些,但余俞依然将唇靠在余诚杰的脸颊边,濡湿的唇瓣在他的耳根边上摩擦,灼热粗重的呼吸撩拨着余诚杰的神经。
余诚杰声音嘶哑难耐,低哑地唤了余俞一声,“小俞……”
“嗯,阿凡……”余俞轻声回答,身体半压在余诚杰的身上,手向下在余诚杰的腰腹间抚摸了一阵,然后隔着牛仔裤描画他那因为qíng/yù而隆起的部位,余诚杰的呼吸一下子又粗重了一些,手一把将余俞颈间已经略微散乱的领结拉开,黑色的缎带绕在他的指尖,他亲吻上余俞的下巴,然后向下亲吻他的脖颈,在他的喉结上舔/弄了一阵,然后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余俞呼吸一滞,声音压抑低声呻吟了一声,手指解开了余诚杰的牛仔裤扣子,拉下拉链,余诚杰下面热气蒸腾气势昂然的器官几乎要争破内裤弹出来,余俞的手指挑开他的内裤抚摸他的器官,那种热度让他心跳加速。
余俞手指带来的快感让余诚杰qíng绪更加激动。
车里光线很暗,只有微弱的月光穿过树林照在车外面反she入车里的那点光线,几乎只能让人略微看清对方的轮廓,不过,这似乎只会让车里的氛围更加热烈。
余诚杰将余俞的衬衣扣子全都解开来,唇舌沿着胸膛一路向下亲吻,时不时轻轻噬咬,然后停留在一边的rǔ/首上,舔/弄轻磨着,修长的手指如同侍弄他收藏的那些瓷器,从另一边胸膛抚摸过,轻轻摩挲rǔ/头,又将衬衫一点点拨开,手指在他肩膀上摩挲。
余诚杰即使身体再激动难耐,他仿佛依然能够控制住自己让动作显得悠闲又得趣,但是余俞却没法办到这一点,不管开头的是不是余诚杰,不管最开始余诚杰的渴望有多深,最后都只会是他先爆发,虽然余诚杰只是用那手指在他的肩膀上一寸一寸地抚摸过……
余俞难耐地将余诚杰一下子压倒,虽然动作鲁莽,但依然细心,没有让余诚杰磕碰在车门上。
余诚杰的手总算伸到余俞的裤子上,将余俞那雄赳赳气昂昂的器官解放出来,手指抚弄上去,余俞几乎是同时便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声音嘶哑带着喘息,唤了几声“阿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