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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夜语也不愿这么敏感,可傅白芷的手揉的她太舒服,侥是她努力克制,根本是无用功之事。胸部顶端苏麻轻痒极了,花夜语急促的轻喘起来,按耐不住的挪动了身子,将峰头轻蹭在枕头的边角上。那带着绣花的枕边蹭过敏感的顶端,使得花夜语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她用力咬着牙齿,发现傅白芷正认真的为自己的臀瓣涂药,并没有发现自己如此yín秽的行为,便松了口气。

可有一便有二,感到胸部涨得越来越难受,那顶端硬的不行,花夜语咬住枕头,晃动着胸前的丰满。稍稍挺起,那峰头便会蹭在枕边的绣花上,细密的丝线纹路摩擦着敏感的凸起,真真是舒服极了,也去火极了。而当身子下伏之际,顶端又会蹭在棉布的chuáng单上。

这般一来一回,花夜语痴迷的轻蹭着,压抑的轻吟存于喉腔,身体的愉悦让她双眼朦胧,也忘了自己的动作会不会太大,惊扰了傅白芷。她不想停下,更没办法停下。

“你在做什么?”发现花夜语的动作,傅白芷有些困惑的问道。莫不是自己涂药弄得她太疼?她才会这般乱动?

“不…傅掌门的力道很好,继续便是。”

“若你疼得厉害,叫出来也可以。”

傅白芷说完,继续专心的涂药,而花夜语却是红了鼻尖。她用手撑起上身,用力忍住心里的yù望。可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臀瓣上是傅白芷温柔的手掌,她的呼吸那么均匀又沉稳,使得周围都萦绕了属于她的气息。

想到昨晚两人那般纠缠,自己被她一次次的占有贯穿。那种感觉太美好,除非失去记忆,否则花夜语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些瞬间。想着这些,感受着傅白芷的抚摸,那本就cháo湿的腿心早就变得泛滥不堪。为了不让对方发现,花夜语只能夹紧双腿去掩饰,却又忍不住去摩擦那枕边和chuáng单。

涨挺到苏麻的峰头再次得到快慰,就像是热极了的铁放到冷水中一瞬间的刺激,舒服得让人停不下来。花夜语也知道自己不能再动,若再去蹭,只怕之前涂的药都会弄掉。可若是不动,那里便又涨的太疼太难受。感到小腹抽搐着开始发抖,花夜语按耐不住的用双手抱住枕头,将其向下挪了挪,这般一来,枕边便彻底磨上了峰头。

“嗯…”稍不留神叫出声,花夜语羞愧的把头埋在枕头里,不敢看傅白芷的表qíng。她不知自己这般的事若被傅白芷知道会怎样,会觉得自己当真yín靡不堪,又会不会更加讨厌自己?只是想到对方诧异的样子她就会觉得无敌自容。可自己这般,不过是太过爱这人,才会连她的一丁点触碰都毫无抵抗之力。

“好了,这里涂好了,你把腿分开些,那里应该伤的更严重吧?”比起胸部和臀瓣,作为另一人的傅白芷也能猜到,那女子最为私密的部位应该是伤的更重的。那种地方比不得其他,傅白芷很清楚该如何处理。昨晚流了那么多血,怕是被自己弄伤了哪里。她方才特意修理了指甲,就是怕涂药再伤到这人。

“不…不必了…那种地方我自己来就好。”听傅白芷要为自己那处地方涂药,虽然心里一百个一千个愿意,可花夜语还是下意识的拒绝。她不愿傅白芷发现自己动qíng的标志,更无法想象这人若看到自己那处湿润的下体会怎么看待自己。

花夜语把头埋在枕头里,双腿夹得很紧。见她这般,傅白芷觉得她是在害羞或生气,微微皱起眉头。若说之前花夜语这么说,她自是会同意,可如今看了自己的恶行,傅白芷也不想撒手不管,女子若是那里伤了没处理好,日后便是大事。

“这伤既是我弄的,我就该为你处理。你双手还有伤,怎么自己涂药?”傅白芷说着,想去分开花夜语的腿,却见对方始终紧闭着,连头都不肯从枕头里钻出来。这任xing像孩子一样的感觉, 竟有几分可爱。

“不劳烦傅掌门,我找暗影便是。”

“你说什么?”

听到暗影两个字,傅白芷的脸色沉了下来,她用棉布将花夜语的双臀轻轻包好,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居高临下的看她。虽然心里不愿承认,思绪也混乱得很,但傅白芷却无法忽略对这人的好感。她忘不掉花夜语是事实,藏在胸腔里的心却在遇到阿九之后有了分裂的现象。

不论她们的身份如何,这人又是用哪种方法夺了自己的身子。她们亲过做过又在chuáng上滚了这么久,而这人此刻居然要找暗影给她那种地方上药。不论如何,只是想到这人的身体会被另一个人进入,即便只是上药,傅白芷也全身不舒服。

“别说废话,我帮你上药。”傅白芷qiáng行分开花夜语的腿,伸手探过去,然而,才刚刚碰到,指腹却沿着那花瓣的顶端滑了下去,紧接着整个手掌也被打得湿透。看着那处泛着水光的粉嫩花朵,傅白芷微微一愣,抬头看着花夜语扭到一侧的脸,这才明白,对方之前为什么要拒绝自己。只是,她分明什么都没做,这人怎的就…

“你怎么弄成这样?”傅白芷低声问道,想找纸巾擦一擦手,却又觉得那样做了反而会更尴尬。

“阿芷方才摸了那么久,我若不湿,未免有些失礼。”

“你可不必说出来的…”

第六十五章

在木盆里清洗着双手,即便已经洗的很gān净,可脑海里却始终忘不掉那份触感。手指尖黏腻的物质无影无踪,可攥在一起,方才发生的事便成为回放的电影,挥散不去。

最后还是傅白芷为花夜语亲自上了药,因为她断然不会让那副样子的花夜语被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看了去。同昨晚一样,那紧致的内里依旧是寸步难行,即便有了滋润,可傅白芷却始终不敢轻而易举的直接探入。先是将药膏抹在周围红肿的花瓣之上,感到那处地方竟随着自己的抚摸微微发抖,那一瞬间,仿佛自己的心也跟着颤抖。

好不容易把涂满药的手指没入其中,感受到的便是如熔炉一般的灼热温度,那里面太紧太热,夹得傅白芷有些无法喘息,热得她恨不得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除去。低头看去,便见花夜语已经闭上了双眼,双手在chuáng单之上微微施力想要抓紧,却又因为无力而松开。

为了把药涂抹匀,傅白芷不再看chuáng上人此刻诱人的模样,而是把注意力专注放在药膏上。手指在那滚烫的窄径间转动,将冰凉的药膏置于内壁。花夜语的呼吸急促得要命,喉咙里压抑的轻吟仿佛随时都会流泻出来。这一刻对傅白芷来说很是难熬,于她便更是如此。

傅白芷对自己来说就是最具蛊惑的迷药,花夜语从没想过要抗拒,更无法抗拒。虽然只是涂药,可自己的身体却无法避免的对她产生yù望。那cháo湿的身体渴望着她,甚至希望她能够进入到更深更深的地方。这话她羞于说出口,便只能凭着本能轻晃腰肢,去磨蹭着体内的那根手指。

花夜语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定是放làng,可她再也不是曾经那个什么都不懂的花夜语,她了解自己对傅白芷的yù望有多深,而要压抑这份yù望又有多难受。正当她想要把那些渴望全数排出时,晃动的腰肢却被傅白芷用手轻轻压住,那温柔的手掌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将她燥热的yù望也一同安抚。

“老实些,我知你难受,但这里伤的太重,不许乱动。”听到傅白芷这如同哄小孩子一般的话,花夜语轻笑着点头,傅白芷见她真的乖乖听话,便也快速的把药涂好,将手指抽了出来。

站得太久,腿隐隐泛酸,从刚才的记忆里回过神来,傅白芷有些懊恼的撩了撩头发,总觉得现在的qíng况越发不受自己控制。她也知道留在这冥绝宫终究是不好,那也得她走得了才行。想到花夜语的身体一天没养好便不能带自己离开,傅白芷看了眼右手修剪整齐的指甲,叹息着走回到房间里。

她一路走的很专注,同时也在打量冥绝宫的构造。这周围很安静,应该是花夜语单独所居住的别院。顺着来时的路到门口,隔着数米,傅白芷便听到里面传来的说话声。那声音一个是花夜语,而另一个…应该是暗影。

“宫主,你明知自己的身子虚弱,怎的还这般冲动。那傅掌门不知道你的qíng况,难道你自己还不清楚?我等下就拿药来给你,这几日你切莫再cao劳。”暗影的语气很着急,态度也是关心多于责备。听到这番话,傅白芷沉默着,没打算进去打扰,而是安静的站在门口偷听。

虽然昨天刚来之际她便知道阿九的身子似乎出了什么问题,却也没想太多,可现在听暗影这语气,似乎很严重的样子?而且什么叫自己不清楚状况?昨天她分明是在气头上,就算花夜语有伤在身,只怕她也是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暗影,对于我该怎么取舍,我早就做好了选择,没什么冲动不冲动。”

“宫主你可以不在意你的身体,暗影却不能不在意。你可知道将她带来这冥绝宫之后,那些正派人士正好有了这个借口来围剿我们,而且,这次他们请的帮手,绝不好对付。”

“是什么人?”见暗影的脸色十分难看,花夜语眉头微皱,她按着发疼的胸口,无奈的勾起嘴角,既然暗影都认为对手难缠,那必然是来头很大。

“宫主,根据探子回报,这一次正派联盟以谢川为首,有他和洪毅洪远两兄弟,还有武林正派的各个门派,这些除外,便是…寒绝院。”

“没想到我居然这么恶名昭著,连隐匿江湖的寒绝院都容不得了吗?”听到寒绝院这个名字,花夜语有些自嘲的笑道,而傅白芷则是半蹲在地上,托着下巴想了许多。寒绝院这个名字她的印象并不深刻,却也是她在原著里亲自撰写的势力。

不同于正邪两教,更不似始终保持中立的却又和双方都有联系的药仙谷。这寒绝院之人的作风就如同他们的名字一般,冷若冰霜,隐匿绝qíng。反正在自己原著的安排里,他们就是缥缈隐匿的一个势力,从文章开始到结局也没出现过几次,仅出现过几次的剧qíng也多是陪衬。可如今听到这个名号,傅白芷却不免得担心起来。

作为这本书的作者,傅白芷没忘记自己当初把寒绝院刻画的多传神。他们不与外界人打jiāo道,而是常年隐匿在崎陵雪峰上。那里是极其寒冷的冰寒之地,除了寒绝院之人有特殊的内功护体能够在那生活,就连动物都很难在那种地方生存下去,更不要说是其他人。

寒绝院的武功以杜绝七qíng六yù为主,最高的心法便是冰心诀,据说整个寒绝院唯一一个成功练成冰心诀的人,便是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寒绝院院首。若说实力,傅白芷还真觉得这寒绝院可以称得上是江湖第一了。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那么低调的寒绝院会参与这次的事,还要联合正那些正派来打冥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