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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并非那般想,只是觉得既然是爱人会做的,便会想你我是否也做过。若沫不喜欢,便当我没问。”

“不,我喜欢,我最喜欢与子苓做那种事。”

“沫,你莫要这般大声。”柳子苓听柳静沫几乎是用喊的说出这话,生怕里面的傅白芷和花夜语听到。柳静沫这才想到她们还在门口,便急忙带着柳子苓朝房间走去。

“子苓,那种事qíng是人之常理而已。你现在身子还没好,等你好了,我们便…做吧。”

第88章

泛着浅色光晕的玉佩温暖而贴心,而如今,终于不再是形单影只,而是可以与另个人拼凑在一起,形成圆满的图案。躺在傅白芷怀里,花夜语慵懒的动了动身子,随即便感觉到棉被之中肌肤与肌肤的摩擦,不由得有些红了脸。

自从那天在浴场亲密之后,傅白芷似乎爱上了这种事qíng,几乎每天都要把自己折腾一番才肯罢休。每次花夜语都会提出让自己主动一次的要求,可傅白芷却充耳不闻,想尽办法折腾她。想到昨晚自己又被要了几次,花夜语咬着下唇,总觉得该想个办法反击才是。

“怎么一早上就呆呆的?”傅白芷睁开眼,便见花夜语歪着脑袋看自己,傻傻的样子很是可爱。

“阿芷,这些日子和你在一起,我很开心。”花夜语说着,把头埋在傅白芷怀里,这才敢露出担心。就算这些天再快乐,可花夜语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暂时的。

虽然傅白芷没有开口,可花夜语知道,她有了想要回苍穹门的念头,作为苍穹门的掌门,这般消失一个月,不管怎么说都该回去。可作为冥绝宫宫主的自己,却是万般不能同去。想到这些,花夜语便越发的为难。她想让傅白芷留在这个相对安全的地方,也是私心作祟想要和爱人多相处几日。但她不能限制傅白芷的自由,更不能以爱的名义把她留在这里。

“我知道,不过…离开这么久,我很担心苍穹门那边的事。”想了许久,傅白芷还是开了口。她的确起想回去,却又不愿和花夜语分开。这六年来傅白芷已经受够了思念和孤独的滋味,如今好不容易才和花夜语在一起,她是断然不愿分开的。

“阿芷,我带你去看看我的书房如何?你还没见过我画的画吧。”有意的绕开了话题,纵然这样的转折很生硬,可傅白芷却偏偏遂了她的意愿。两个人下了chuáng,花夜语明显感觉到腰间的不适,她不由得扶着腰红了鼻子,原来纵yù过度,真真会没有力气。

“语儿平日不喜欢束发?”站在铜镜前,傅白芷从背后搂住花夜语,手指在她的发丝间滑动。花夜语的头发很柔很顺,摸上去就像丝绸一样润滑。这些日子的相处,傅白芷发现花夜语的确不再像以前那样喜欢把头发打理得工工整整,多数是让它随意松散着,时而也会用一条绸带系在尾端。

花夜语这样散发让傅白芷觉得更为诱人,散着头发的她充满了慵懒和勾惑,让傅白芷总想亲近她。她忽然觉得,花夜语还是带着面具比较好。这样把真面目示与人前,不知自己会有多少个qíng敌。自然,傅白芷也没忘记某个原著里的男主角就是被自己忽略了许久的头号qíng敌之一。

“因为来冥绝宫之后一直疏于打理,也就习惯了,阿芷不喜欢吗?”花夜语听了,十分认真的回答。她看了眼铜镜中的自己,又忍不住把视线落在身后的傅白芷脸上,她没有告诉这人自己是如何养成了散发的习惯,也不想傅白芷知道。

当初被阎罗婆带来冥绝宫,有整整五年的时间,她是被关在地牢里生活的,每日也只有要被试毒的时候,才会被人带出去见一见外面的阳光。在那个漆黑yīn暗的地牢里,除了沐浴,花夜语几乎无暇顾及自己的头发,便也没再束发。哪怕后来恢复了自由,她也不愿再把头发束起来。

“就是因为太好看,才想要把你藏起来。”傅白芷开着玩笑说道,然后便拉起花夜语,带着她走出屋子。听到她要把自己藏起来,花夜语反倒开心了。如果可以,她倒是很喜欢同阿芷一起隐匿江湖,过着闲云野鹤,与世无争的生活。

“阿芷,这里就是我的书房,我已经很久没来了。”拿出钥匙,花夜语将面前上锁的屋子打开,带着傅白芷一同进去。本以为这书房里会装满了花夜语研习的书,可真的进去之后,傅白芷发现这里除了一个桌子,一张简单的小chuáng之外,整个房间里,就只有一幅幅自己的画像。

这是傅白芷第一次站在另一个角度看自己,她从不知道原来自己笑起来是这种感觉,却被花夜语如此清晰的描摹出来。那些画多数是自己六年前的样子,而角落中的一幅,却让她看了不禁心酸。那幅画里还是自己,却只是自己的背影而已。那个时候的她瘦了许多,萧条的背影立于风中,而身边站着的则是一个男子,看衣着打扮,像极了陆恒。

“这幅画…是真的对吗?”站在那幅画前,傅白芷的眼眶有些泛红。这一幕场景若不是真的被花夜语看到过,她便不会画的如此真实。傅白芷几乎可以想到,花夜语是如何躲在暗处,看着自己的背影却不敢出来见面,从而回来画出这一幅画。

“阿芷,我当初被困于冥绝宫,在杀了阎罗婆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去找你。当时我还没有与你相认的勇气,便只能躲在一旁偷看你。对不起,我…”

“别说了。”花夜语没说完,身子已经被傅白芷抱到了怀里。后背上是对方轻柔的抚摸,能够感受到傅白芷的心疼,花夜语已经很满足。

“阿芷,你似乎从没有问过,我为什么要杀陆恒。”再看到那幅画,花夜语轻声问道。似乎阿芷从没有问过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做,可陆恒终究是她们曾经的师兄。

“你若动了杀手,必然有你的理由。更何况,他于我来说,远不及你重要。”

傅白芷护短,也冷qíng。哪怕和陆恒相处了多年,可她始终没有对陆恒,乃至苍穹门产生太多的感qíng。许多人都以为傅白芷是温柔正派的,可这些不过是她的伪装,一个她用来欺骗所有人的伪装。傅白芷看似有qíng却是无qíng,能够打动她的人,怕就只有花夜语一个了。

“不说以前的事了,阿芷你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可好?”

“我想吃你为我下过的面。”

“那我现在便去做给阿芷吃,你去正厅等我把。”

花夜语说完便去了厨房,为傅白芷jīng心做了一碗素面,等到端上来之际,那人早已经等得迫不及待,像个贪吃的孩子一样。可从傅白芷的神态来看,花夜语知道,她是有话要对自己说。果然,一碗面吃完,傅白芷yù言又止的看着自己,花夜语笑了笑,示意她有什么直说便好。

“语儿,我是时候该回苍穹门了。”

“阿芷可有想过,这一别,你我何时才能再见?”作为苍穹门的一门之主,傅白芷离开这么久,回去必然需要解释,更有太多事务需要她处理。想到这些,傅白芷皱紧眉头,她无法给出一个期限,甚至不敢保证什么。看到她这幅样子,花夜语摇摇头,伸手握住她的手。

“阿芷,我并非qiáng迫你留下,只是苍穹门如今,并不比冥绝宫安全。当初我之所以杀掉陆恒,便是因为,他与邪教之人有所勾结,甚至许多苍穹门的门人,或许都和邪教有所关联。当年师傅的死,很可能就是他们搞的鬼。”

“你是说…”再次想到陆渊,傅白芷不免皱起眉头,当初陆渊因为重伤复发而病逝,那个时候傅白芷便觉得奇怪,以陆渊的武功,能有人伤他至此已是奇怪,而他竟是拖到油尽灯枯还不想办法,直到死都没有任何施救,便更加让人怀疑。

“苍穹门已经不是原来的苍穹门了,我不知道大师兄当初为什么要害师傅,也不知道同门之中还有谁与邪教有勾结,可我真的很担心你。若你一定要回去一趟,我便随你同去。”

“这怎么行?你的身份若bào露,在那里定然会有危险,我不能让你冒这个险。”

听花夜语要随自己同去,傅白芷自然不愿,她不希望花夜语再踏入

那里,虽然苍穹门对她们来说有着不一样的意义,但傅白芷忘不了六年前的自己是如何弃花夜语于不顾,让这人在山下差点被杀。想到那滩血,还有那些武林正派恶心的嘴脸,傅白芷又怎么能让花夜语再为自己以身犯险。

“阿芷,我无事的,现在我和以前有所不同,一般人,便是伤不得我的。”花夜语说着,靠到了傅白芷怀里。听她这么说,傅白芷虽然知道花夜语如今很厉害,却也不能全然放心。普通人的确打不过花夜语,但傅白芷可没有忘记那个yīn魂不散的黑蛊绝煞,还有谢川和洪毅洪远那三个难缠的老头子。

仔细算了算时间,现在这会,原著里的花夜语早已经成了武林盟主,却还是要处处受制于谢川和洪毅洪远三人,很多大事都要被他们管制cha手,也是不自在。后来自己为了给花夜语这个女主角开外挂,便找了个理由让洪毅洪远三人隐退江湖。如今算来,距离这三人离开只有一个多月的时间而已。

虽然原著的剧qíng到如今已经变得很乱,但傅白芷还是相信这三个人的离开应该是必定会发生的,哪怕花夜语现在还不是武林盟主,可若这三人真的走了,正派失势,冥绝宫必然会一家独大,或许花夜语还真的会按照原来的剧qíng,在谢川和洪毅洪远隐退之后,重新坐上武林盟主的位置。

“阿芷在想什么?”发觉傅白芷走了神,花夜语问道。听出她话语里的不安,傅白芷拍拍她的头,没有拒绝,算是应了她同行的要求。

“既然你们要去苍穹门,我和子苓也该离开了。”

就在这时,柳静沫忽然从门口走进来,因为服用了花夜语调配的解□□,又在冥绝宫休养了大半个月,柳子苓虚弱的身子总算好了些,平日里也可以随意走动,而不是无力的躺在chuáng上,倒是让柳静沫欣喜。她决定离开冥绝宫,但还不想带柳子苓回药仙谷,这会听到傅白芷和花夜语要去苍穹门,倒想起了一处可去的地方。

“静沫可是要带子苓回药仙谷?”

“不,我暂时不想带她回去,你们去苍穹门的路上会经过江流城,我在那有套别院,我想带子苓去那边住一段时间。”

“既然和静沫是同路,我们倒可以结伴一起,也有个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