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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再为她做些事吧。
傅白芷独自一人在屋着实无聊至极,肚子饿的她翻来覆去睡不着,索xing撑着身体坐起来,打算下地走一走。房间门被打开,她看着又重新端着盘子进来的花夜语,心里竟有种暖暖的感觉。她本以为对方是自己出去找东西吃,没想到竟是不声不响的又给自己找了其他吃食。
“这是什么?”坐在桌前,傅白芷看了眼白色瓷碗里装着清清白白的几样菜,勉qiáng激起了一些食yù。
“面,客栈老板买来的。”花夜语低声说着,偷偷用眼角的余光瞄了眼正在看那碗面的傅白芷,只瞬间便又转过头去。
“我尝尝好了,还没吃过这种面呢。”轻轻挑起那纯白的面条,又夹了一口青菜,傅白芷送入口中,然而这面的味道却和想象中完全不同。面的确很清淡,却透着几分鲜香,被这香味吸引,傅白芷顿时便来了胃口,有些急躁的吃起来,中途不忘问花夜语问题。
“阿九姑娘,这面着实好吃,掌柜是在哪里买的?”
“路口的小店,几文钱而已,你若喜欢让掌柜每日买就是。”
“唔,也不错。”
见傅白芷吃的满意,花夜语低着头轻笑了下,注意到她站在那,傅白芷忽然有些不好意思,想到两个人从昨夜开始奔波,自己休息这么久反而光顾着吃,而花夜语却一点东西都不曾用,傅白芷擦擦嘴,拉过一旁有些僵硬的花夜语把她按在椅子上。
“阿九姑娘你不饿吗?”“还好。”被傅白芷注意到,花夜语心里虽欣喜,却难掩紧张,被傅白芷专注的看着,她只觉得鼻尖又泛起熟悉的热度,让她下意识的想伸手去挡,又想起自己有面具,并不会被傅白芷看出来,急忙把手放回去。
“我现在去买些就好。”不愿被傅白芷发现自己的窘迫,花夜语说着便要起身,后者却忽然拉住她,让两个人凑得更近了些。
“阿九姑娘,这面很好吃,你要不要尝尝看?”傅白芷虽然不爱与满口谎言的人结jiāo,却又被花夜语这般细心照料感动。一时间也就忘了之前的不满,又开始温柔起来。
见她夹起其中一块青菜送过来,花夜语抬眼看着傅白芷温柔的笑容,只觉得那笑容太过刺眼,竟是让她有了再次逃走的*。可看着那银质的筷子,还有那颗冒着热气的青菜。想到傅白芷方才也用这筷子夹起过食物送到嘴里,花夜语便觉得喉咙gān渴得紧,她想吃的并不是那菜,而是…
“这筷子上你方才用过,沾了你的口水,可我还是想吃得紧。”把心里的话脱口而出,花夜语怯而娇羞的看了眼傅白芷,却见那本来在自己面前的筷子却收了回去。
“阿九姑娘,我忽然不想给你吃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呜嗷,美好的更新又来啦,各位昨日没见今日是不是特别想人家呢?其实,小师妹虽然改变了很多,但对于大师姐那种深入骨髓的呆萌根本变不了啊!高冷了这么多天,小师妹终于破功变痴汉,huáng腔技能满点!以及,从此以后,面条有了新的价位,在师姐看来几文钱的面,湿妹可是耗费了不少金币,原来,这就是人民币玩家的资本吗!
师姐:说好的做一个岁月静好的装b女子呢!你怎么又开始痴汉了!你再去买一碗面把,我不给你吃了!
湿妹:不,师姐,这面可是非常昂贵的!
师姐:你刚不是在正文说才几文钱吗!
湿妹:不,师姐,那是我在说谎,为了给那些只看正文不看绿字的人看的,这样看正文的人就会觉得我是一个土豪白富美,视钱财如粪土!
师姐:你这般装b是何苦!
湿妹:师姐,这都是爱啊!!!!爱啊!!!爱!!!
师姐:你够了…不就是想和我间接kiss吗?
ps:最后,在这里要说很重要的一件事,下章高能,下章高能,下章高能,重要的事qíng说三遍!明晚8点准时更新,大家有时间就来蹲点吧╮(╯▽╰)╭pps:为了下章的高能吧你们手里的花花儿撒起来!略略略!

第44章

到了最后花夜语也没如愿以偿的吃到那面,只能看着傅白芷把一整碗吃了个jīng光。两个人现在身上的盘缠不多,虽然小城人少,但这客栈着实贵得很。傅白芷在包袱里翻了翻,好不容易才翻出一张银票给了花夜语,让她再去续几日的房钱,然后便拿了一个木桶,去问小二要热水准备好好沐浴一翻。
所以,当花夜语回来之时,发现两人所住的房间空无一人,不由得慌张起来,她忘了思考,急忙抓住店小二询问傅白芷的去向。那小二却说,傅白芷要热水,他告诉她在店内有用来沐浴的浴场,傅白芷自然是去了那里。
知道傅白芷不是被人抓走而是去沐浴,花夜语顿时松了口气,转念一想却又觉得傅白芷伤还没好就大摇大摆的去浴场难免会发生突发qíng况。她可是记得这人在一些事上着实开放的很,六年前在药仙谷内,也是那般随意就bào露了身子。想到这客栈会有其他人去,可能会看到傅白芷的身体,花夜语急忙追了过去,直让店小二不解。
泡在舒适的池水里,傅白芷还真没想到这种小城的客栈里会有这种待遇。此刻整个硕大的浴场就只有自己一个人,中间的水池周围分散着几个小的水池,傅白芷便是随便选了最偏僻的一个。身体通过热水获得舒展,她舒服的轻哼了声,把身子靠在石阶边缘,欣赏起景色来。
这客栈不愧是小城里最好的客栈,连浴场也是花心思装饰了一番,看着不远处的假山还有一颗颗说不出名字的树,傅白芷咂吧咂吧嘴,总觉得如果这时候要是有一杯酒会更好。但考虑到自己的后背还有伤,顿时便没了心思。当务之急还是把伤养好最重要,喝酒什么的,以后补上就是。
花夜语一路来到客栈的浴场中,没想到看到的场景和想象中的完全不同,这空dàngdàng的浴场并没有人,她还是找了许久才看到最角落的傅白芷。因为热水熏蒸的缘故,她周身布满白色的雾气,似有似无的萦绕在她身边。
她闭着眼靠在后面的石头上,露出大半片白皙圆润的肩膀和锁骨,黑色的长发散落开来,像是延伸的墨色湖泊,润滑异常。温柔的眉眼带着舒适的放松,微微开启的粉唇发出一声声轻松的小调。这副场面落在花夜语眼中,像是一簇火把掉进了内体,把她全身的血脉以及五脏六腑都灼伤,甚至还有焚毁的趋势。
真真是人如花,美如画。
qíng不自禁的咽了下口水,花夜语缓缓走过去,却又怕惊扰了傅白芷,便只是站在不远处的假山后,通过fèng隙看着眼前的美景,暗自观察傅白芷的一举一动。花夜语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一个躲在暗处的魔鬼,而傅白芷便是她觊觎不已的猎物。
她睁着眼睛不愿挪开,生怕眨一下就会错过任何一个瞬间。对于自己这个忽然进入的偷窥者,傅白芷完全没有任何察觉,她垂头洗着那头长发,再将其挽到脑后。大幅度的动作让她的上半身浮出水面,露出那两颗虽然不是很丰满却白皙翘挺的浑圆,顶端的那两颗粉蕊跃入眼中,花夜语只觉得呼吸一滞,就连双腿都跟着软了下来。
她极力压制自己的呼吸,生怕会被傅白芷听到,左手忍不住扣住假山,另一只手无意识般的按在胸前。当饱胀的胸部被自己的手捏住,花夜语羞得想要闭上双眼,却又舍不得漏掉傅白芷此刻沐浴的美妙场景,只能qiáng忍着睁开双眼,眼眶中布满一层水汽。
“不行…不可以在这里…”张开嘴轻声说着,极其费力的轻声喘息。花夜语这句话是在对自己说,亦是另一种告诫。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傅白芷却忽然站起身子,用皂荚开始涂抹身体。那匀称而高挑的完美酮体映入眼帘,花夜语只觉得小腹像是灌铅那般沉重,双腿忍不住开始打颤,肌理都因为过分的渴望而扭曲,变得不堪一击。
捂住小腹,花夜语把身子靠在假山上,急促的喘着气。六年的时间,她早就弄懂了*为何物,而她*的根源,便是此刻那个正在水池中沐浴的傅白芷。她总是这般,随便一个举动将自己感染至深,又在自己深陷时随意抽离,独留自己为她残破不堪。
在冥绝宫那几年,阎罗婆总是喜欢羞rǔ她,她喂给自己qíng/yù之药,将她关在平日里用来关牲畜的笼子里。不同于身体上的折磨,那种羞rǔ是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打击。花夜语至今还无法忘记全身都被焚毁的热,就连皮肤都因为太烫而发麻发疼。
蜷缩着身体,不住的颤抖,全身都是疼的,可那份疼和体内的燥热比起来竟是那般不值一提。身上的衣服很快便湿透了,扣着地面的指甲断裂陷入ròu中,花夜语却浑然不知。在脑海里她看到傅白芷的脸,看到她把自己抱入怀里,说她可以帮自己。
花夜语明白那一切都是幻觉,傅白芷分明那么厌恶自己,又怎么会来找自己,还这般温柔的抱着自己呢?理智快速的恢复,花夜语咬着牙,哆嗦着身体在笼子里乱撞,头破血流亦是不肯屈服。那阎罗婆看到她这般痛苦,竟是开心的笑了起来,之后便三番五次的用这种方法来羞rǔ她。亦是在那个时候,花夜语便靠着想念傅白芷熬过去,了解到她曾经对傅白芷的所作所为是带有怎样的*。
从回忆中退出来,花夜语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被汗水打湿,可湿的更加明显的却是腿心那处地方。她难耐的撕扯着身上的红裙,露出其中白皙的胸部。这时,一块翠绿的玉佩滑出,正是六年前那块摔碎的残月。这几年来始终被她藏在最贴身的位置,不曾摘下。
用左手摸着玉佩残破的边缘,另一只手隔着裙子按在腿间,稍微用力的揉着那脆弱敏感的地方,可这样的程度显然不够。花夜语犹豫许久,汗水顺着她的脸颊划过,滴落在手背上,温度亦是高得惊人。她用力揉着涨疼的胸部,右手颤抖着抓住腰间的绸带,似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缓缓解开。
随着腰带的脱落,花夜语身上的红裙松散开来,她靠在假山上,红着双眼凝注傅白芷,右手缓慢却又急迫的探入其中,怯怯的摸上膝盖,却只摸到一片滑腻。这样的发现让花夜语羞涩不已,她把手向上探去,越是靠近腿心,那滚烫的液体便越多。到达腿根之处,整个手掌都不可避免的被打湿了。
“阿芷,可以吗?”轻声问着,即便花夜语知道没人会回答,却还是在腿根处停留了许久。当*叠加的越来越多,她终是忍不住的把手覆在亵裤之间,用力揉了下那渴望得发疼的位置。
“嗯…”轻喘娇嗔从口中缓缓溢出,花夜语只觉得刚才揉了那一下,双腿便更加无力,她索xing半靠在假山之上,将身体的重量jiāo付给那些石头。这般做了之后,便有更多的力气去解决其他事qíng。她挑起亵裤的边缘,把整只右手探入,却只是覆在密处,全然不做接下来的动作。
这个时候,傅白芷已经洗好了上半身,站到水池旁边准备清洗双腿和双脚。看她背对着自己弯下腰,那翘挺的两颗臀瓣微微撅起,白皙润滑得就像是糯米团子。这般看着,花夜语轻哼一声,缓缓动起中指,揉上密处之间那一颗小小的豆子。
身体的快感是那么qiáng烈,qiáng烈到花夜语想要叫出声来,她却万万不能那么做,更不敢想象当傅白芷看到这样的自己时会是如何一种厌恶的表qíng。为了不发出声音,花夜语只能张口咬住扯掉的腰带,jīng致高挺的鼻子变得通红,双眼泛起因为身体愉悦而溢出的水雾。
在多次想念傅白芷到极限的时候,花夜语不是没有做过这种事,然而此刻的感觉却比每一次都要qiáng烈太多太多。右手湿的厉害,像是泡在水里一般,每次挪动手指都能听到过分清晰的摩擦声响。那yín/秽的声音回dàng在耳边,让花夜语全身都在发颤,却又止不住的兴奋着。
她鄙夷这样的自己,分明傅白芷是那般厌恶她,甚至连她的喜欢都不愿听,可她却始终记挂着傅白芷,并且以这样污秽不堪,羞耻至极的方式玷污着她。花夜语知道自己配不上傅白芷了,像她这种双手沾满鲜血,连血液都积满剧毒的人,就只能一辈子靠着这种方法,获得短暂的快乐。
“嗯…”不小心发出一声轻吟,花夜语更加用力的咬紧腰带,左手似是发泄和惩罚那般的用力揉着涨挺的胸。分明心里难受,可身体还是悸动舒服极了。右手怜惜的摸着那片柔软滑腻的部位,花夜语想象成是傅白芷在温柔的触碰她,想着她此刻趴伏在自己身上,对自己说着甜蜜的qíng话。
“阿芷,我要化掉了。”花夜语轻声说着,柔弱的笑着,她紫色的长发凌乱不已,遮住她大半的容颜,她仰着脖子,让傅白芷亲吻她,在她身上落下痕迹。
“语儿这般热qíng,真的很美。”
“啊…”
口中紧咬着的腰带掉在地上,而花夜语也在晃神的关头叫出声来。她不再缓慢的揉动,渐渐加快右手的速度,不停的摩擦着那颗让她欢愉到快要崩溃的某个点。心里泛着苦涩和羞耻,小腹里积聚了好多好多热源,沉甸甸得要命。
花夜语摇着头,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下去,以获得短暂的释放。若是那般,她真的很看不起她自己。傅白芷已经忘了她,甚至把已经死掉的她当做亲人来纪念。可自己却隐瞒着身份,背着她做这种事qíng。愧疚感让花夜语始终忍耐着不肯到达顶峰,身体却因为聚集了太多快感从而选择背叛理智。
她痛恨这样无能为力,被qíng/yù左右的自己,像是贪婪的*之shòu那样渴望着傅白芷,看着她的身体做这种自我慰藉之事。为了获得惩罚,花夜语故意把动作变的粗鲁,毫无怜惜的弄痛她自己,就像是要把女人最柔软的部位弄坏那般。可这样做并没有消除她的罪恶感,身体反而因为刺痛变得更加敏感和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