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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老身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见柳子苓又开始发呆,王婆叹了口气,拍着她的肩膀上说道。
“王婆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自我小时便抚养我,有什么都可以直说。”
“小姐应该清楚,谷主对你的重视还有关心。既然小姐下了决定,就不该再犹豫或反悔,那样只会让谷主更加难过。”
“王婆在说什么,子苓并不懂。”听到王婆的话,柳子苓皱紧眉头,她不知柳静沫和自己的事对方知道多少,可王婆这般说,倒是让柳子苓不知所措。她至今都不明白作为娘亲的柳静沫为什么要以按摩之名对自己做那种事qíng,她害怕极了,却不愿回想思考,便找不到任何办法。
“小姐,王婆所说之事,亦是你困扰之事。我来无非是想告诉你,若想断,还是趁早为好。否则不仅仅是伤了你自己,更会伤了谷主。”王婆说完一刻不留的转身离开,剩柳子苓一个人发着呆。就在王婆前脚刚走之际,一个丫鬟急匆匆的跑过来,说是柳静沫叫她去正厅。见丫鬟那么着急,柳子苓也不敢怠慢,急忙跟着去了。
一路到了正厅,柳子苓先是看到了站在中间的齐铉,随后才看到坐在主位上面色有些苍白的柳静沫。只是数余天不见,这人竟是又憔悴了许多。那本就细瘦的脸泛着病态的白,身体坐在宽大的椅子中,竟有种柔弱的感觉。柳子苓心疼极了,完全忘了她和柳静沫的冷战,更忘记了站在一旁的齐铉。
“子苓,你来了。”再看到柳子苓,柳静沫压住吼间泛起的咳嗽,轻声说道。这几日卧病在chuáng,她想的最多的便是柳子苓。哪怕心里想念的紧,却始终不忍心让人叫她过来。是害怕柳子苓拒绝自己,更是怕从对方眼里看到对自己的厌恶。
被自己的亲生女儿说恶心,自己这个娘亲,真是失败极了。可子苓说的没错,她的确是恶心,否则又怎么会对自己的女儿做出那般禽shòu不如的事呢?
“娘亲叫我来所为何事?”柳子苓轻声问道,视线在柳静沫握着杯子的手上打转。那天的自己,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把这双手拍开。
“子苓,齐公子说要回洛城,特来向我告辞。”柳静沫说着,看了眼齐铉,心想这碍事的人终于要离开了。
“铉哥哥要离开了?”柳子苓这才注意到站在一旁的齐铉,她没有起伏的问着,脑袋里满是柳静沫的事,根本没发现齐铉眼里的兴奋。
“是的,小苓,我今日便离开了,只是在离开之前,我尚有一事要说。柳伯母,我与小苓心意相投,我此次离开,便是回家准备聘礼,还望您能够同意我与小苓的婚事。”
齐铉此话一出,不只是柳静沫,就连柳子苓都有些诧异,手上的杯子滑落,掉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柳静沫qiáng行抑制着发抖的身子,她沉下脸,将视线凝注满脸自信的齐铉身上,心下悲凉又无奈。心意相投吗?原来在自己生病的这几日,子苓竟是与齐铉…
“齐公子,恕我直言,你与子苓并不合适。”
“柳伯母此话是何意?我听闻药仙谷向来不拘泥与世俗,我既然和小苓相爱,为何您会觉得不合适?我齐家在洛城也是数一数二的大户,子苓若和我一起,断然不会吃苦。”齐铉听闻柳静沫要拒绝自己,有些着急的辩解道。
“哦?相爱?那我便问问子苓,她是否愿意离开药仙谷,同你一起走。”柳静沫说着,看向一直不曾言语的柳子苓,而后者也在这个时候抬起头。两个人四目相对,柳静沫有些哀伤的看着柳子苓,放在衣袖内的手不自觉的攥紧。
她之所以把决定权jiāo到柳子苓的手上,便是为了抛弃自己的执念。若子苓真的愿意同这个男子走,她便做一个娘亲应该做的事,给子苓她想要的幸福。可若是子苓对自己存有哪怕一点点不一样的心思,她柳静沫就算要承担永生永世的骂名,她也要把子苓留在身边。
然而,沉默在正厅蔓延,柳子苓并没有开口,只是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她弄不清自己的心思,不知自己是想和齐铉走,还是留在药仙谷中。若说喜欢,柳子苓并不否认她愿意同齐铉一起玩,可也只是把他当做一个哥哥来看待。
想到自己要离开药仙谷,从此便要和这个男子共度一生,成亲生子,柳子苓抬头看了眼齐铉,却想到柳静沫曾经对自己做过的事以及她给自己的亲吻,脸色不争气的红了起来。这番表现落在齐铉眼里,让他欣喜不已,柳静沫却凄然的笑了起来。
“柳伯母,我…”
“够了,你先下去吧。”再也受不了此刻的qíng景,柳静沫选择逃避,她开口阻拦齐铉要说的话,害怕事qíng就此定下来,子苓会这样从她的身边离开。
“柳伯母,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何要阻拦我和子苓,你这般做,实在是…”
“我说够了,莫非齐公子是听不懂?来人,将齐公子送回房间,没有我的允许,不要让他在药仙谷内随意走动。”
那些下人见柳静沫是真的动了气,急忙把还要说话的齐铉拉了下去,也是变相的将他软禁在房间里。见事qíng发展到这般田地,柳子苓开口想为齐铉求qíng,可是还没等她吐出一个字,柳静沫忽然出现在她身边,用手指轻轻贴在她的唇上。
“子苓,你也下去吧,让娘亲一个人安静会,可好?”
“我明白了。”纵然可看不到柳静沫此刻的表qíng,可柳子苓却觉得她很难过。听她沙哑隐忍的声音,略显哀求的话语,柳子苓只觉得心窝也跟着泛起酸疼,她回去自己的房间里,而柳静沫则是一个人去了药仙谷的酒窖,将一坛又一坛酒灌入口中。
都说酒入愁肠愁更愁,这话真真没有半点错误。药仙谷的酒多是柳静沫亲自酿制,不容易醉人,却会让难过之人更感伤。从晨昏喝到深夜,柳静沫笑着把身子蜷缩在地上,眼眶却忍不住湿润起来。她知道,或许再过不久,她的子苓便要离开她了。那个被自己用xing命疼爱的女子将会嫁给另一个男子,他们会成亲,会生子,而自己将会在这个药仙谷里慢慢老去,依靠着曾经的回忆活着。
想到这些苦楚,柳静沫知道,此刻的一切不过是最正常之事,是她该当承受的。让柳子苓走,便是从自己的身上把那颗跳动的心挖走,将她的血ròu全数拆折,柳静沫疼得捂住心口,双眼变得通红。真的很难受,她甚至觉得自己就要死了。
子苓是她的,可齐铉却非要把子苓从她身边抢走,若没有这男子该有多好?那样子苓永远都不会懂爱是什么,她就只会陪在自己身边,做自己独一无二的子苓。是啊,若能在自己身边,该有多好?本应该如此的不是吗?子苓是自己的,是她柳静沫身上的ròu,身上的血骨,而齐铉此刻的做法,便是要从她柳静沫的身上剥皮拆骨。
不可以…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想到这里,柳静沫从地上起来,跌跌撞撞的朝着柳子苓的房间走去。她要把自己的骨ròu找回来,子苓走丢了,所以自己才会这般疼,只要找回来,让她重新和自己合为一体,将她彻底占有,她便又会成为自己的。
“子苓,是娘亲,我想与你说说话。”站在门口,柳静沫低着头,用手将不停上翘的嘴角压下来。她能听到那屋内的子苓正在穿衣服,她白皙的小脚会踩在鞋子上,她会起来为自己开门,带来一阵阵让自己痴迷的体香。没错,眼前的这个人,便是自己的子苓,是她柳静沫的子苓,谁都没办法抢走!
“娘亲,你怎么来了?”柳子苓眉头微皱的看着有些láng狈的柳静沫,犹豫了许久还是伸出手扶住她的肩膀,在闻到她身上浓厚的酒气时,有些担忧的看着她。
“子苓,你是我的,对不对?”
进了屋子,柳静沫将门锁紧,她看着柳子苓,身体却止不住的颤抖起来。这房间里满是柳子苓的味道,而少女此刻就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站在自己面前。她的脖子真的很细,那胸前的柔软在肚兜之中微微隆起,是自己曾经触碰过多次的美妙之物。
没关系,不要急,等一下,再等一下,这具身体就会完全属于自己,重新和自己融为一体了。
“娘亲,你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我去叫王婆来给你看看。”到了这个时候,柳子苓又怎么会看不出柳静沫的怪异,她匆忙的向门口走去,下一刻,身子便被柳静沫猛地抱了起来。唇瓣被对方粗鲁的吻住,这吻来的qiáng烈迅猛,让柳子苓根本忘了挣扎。身体被压在chuáng上,衣服被柳静沫粗鲁的撕裂,柳子苓呜咽着出声,想要挣开柳静沫,可身上的衣服还是被对方全数脱了下去。
“娘亲,你这是做什么,不要…”
“子苓,娘亲只是太爱你了,想好好疼你,乖,不要吵,你很快就会成为我子苓,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子苓。”

第六十八章

柳子苓从未吃过什么苦,虽然自小被生病的父亲带着长大,却万般宠她爱她,即使到了药仙谷,亦是被所有人捧在手心里,作为柳静沫的掌上明珠,被她疼爱着。视线之前是一片朦胧不清的黑暗,柳子苓呆愣的看着身上人熟悉的面孔,分明那个人自己最爱最尊敬的人,此刻却对自己做出了这种事qíng。
身上单薄的衣服全数被扯碎,那布料摩擦过肌肤,带来阵阵摩擦的疼,柳子苓从不知道自己竟是这般懦弱无力,分明用了全身的力气去推柳静沫,对方却纹丝不动,依旧对自己的身体胡作非为。这样的事qíng,真的是事实吗?柳子苓多么希望这一切都只是梦境,可身体上多出来的重量,还有柳静沫带给自己的触感,时刻都在提醒着,这不是梦,而是真正的折磨。
“娘亲…别这样…不要继续了。”柳子苓无助的摇着头,拼命想要把双手从柳静沫的钳制中拿出来,可对方却不给她一丝一毫的机会,反而用了内力,轻而易举的用一只手便把自己的两只手臂牢牢按在头顶。
“子苓,你可知道娘亲接下来要做什么?你分明是喜欢的对不对?否则之前也不会被我弄得那般快乐,娘亲这一次让你更加舒服,好不好?”
眼里是如烈火般灼烧的yù望,柳静沫知道此刻的自己并没有醉到神志不清,她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又是带了什么目的想要这般做。没错,她此刻只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柳子苓是自己的骨ròu,是和自己密不可分的整体。既然如此,要她属于自己,又有什么不对?
“不…不要…”即便看到了柳静沫眼中的疯狂,柳子苓还是不停的在恳求,脖颈被她吻住,柳静沫此刻的吻并不温柔,颠覆了柳子苓对她整整十八年的看法。这样的柳静沫霸道而无礼,全身都充满了让自己恐惧的攻击xing。脖子的嫩ròu被她咬的发疼,而她湿滑的小舌又那般缠着磨着自己,使柳子苓不住的颤抖起来。
“子苓,我的子苓,已经这般大了,不论是这里,还是那里,都是可以吃的年纪了。”柳静沫说着,伸出空余的手抚摸着柳子苓浑圆的胸部,和曾经那个胸前平坦的少女不同,这几年来,柳子苓长高了不少,身体亦是发育得完好。
看着少女胸前那两颗俏丽的坚挺,那顶端粉嫩如荷,更像是山峰上的一朵梅花,竟是那般可爱。柳静沫痴迷的看着,只要想到这是子苓的一部分,她便兴奋的想要将其吞噬。没错,子苓的便是自己的,她的发丝,她好看的双眼,她的唇瓣,她的身体,全都是自己的。
将那其中一颗饱满含入口中,像是品尝绝世美味那般闭上眼,细细的舔舐啃咬。越是吻的用力,柳静沫便越是激动。她能感觉到少女曾经被自己触碰过的身子敏感极了,哪怕嘴上说着抗拒的话,心里亦是在排斥害怕,可这具身体却遵循着本能被自己cao控。那顶端的硬挺,便是最好的证据。
“子苓喜欢娘亲这般对你的,是不是?”柳静沫抬起头,看着柳子苓通红的双眼,她能看出少女忍耐的十分痛苦,那下唇已经被她自己咬破出了血,双眼泛着被欺负后的猩红。那充满恐惧的褐眸看着自己,其中透露出的恳求让柳静沫心疼,却并不打算停下这场以讨回为名义的掠夺。
“娘亲,够了,真的够了,你为何要这般…对待我,我是你的女儿,是你的亲生女儿…”柳子苓说着,痛苦的闭上双眼,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还未触碰至枕头上,便被柳静沫低头吻去。
“正因为子苓是我的女儿,我才要这般疼你。你知道娘亲想了你多久?渴望你多久?齐铉只是认识你几年而已,便想那么快把你从我身边带走?不可能,你是我的,谁都别想把你抢走!”
柳静沫说着,视线中除了yù望又带了些决绝。感到她逐渐把手向下探去,越过自己的腹部,将自己闭合的腿分开。论内功,柳静沫比柳子苓qiáng了不止一倍,而说起力气,自然也是柳静沫比较大。挣扎的双腿被分开,当那处最隐秘的地方被柳静沫触碰到,柳子苓剧烈的挣扎着,只想摆脱身上人给予的一切。
“子苓乖,别动,听娘亲的话,只是稍微进去的时候会疼,之后就会很舒服了。”柳静沫说完,笑着用指腹摸着柳子苓柔嫩的腿心,感觉到那处地方的gān燥,不免皱起眉头。虽然想要占有她,可柳静沫却也不想弄疼柳子苓,可这里gān成这样,自己又怎么舍得直接进去。
这般想着,柳静沫将柳子苓被自己扯破的衣服拾起,将她的双手绑在一起,见柳静沫这般做,柳子苓用力的摇着头,撑着身子往chuáng边挪动,差点便滚了下去,却又被柳静沫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