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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上章说有两位亲可以进入剧场,今天以为亲已经说了,想要在剧场里调戏暗影,这个口味也是重口啊。
袋鼠:暗影,暗影,我今天穿了漂亮的小裙子哦,你看,好看吗?
暗影:宫主今天怎么还没起来呢,是不是傅白芷那个小贱人又欺负宫主了。
袋鼠:暗影,你别不理我嘛,你看看我,我们就要去约会啦。
暗影:不对啊,宫主分明让我买了电影票说是今天要看电影的,为什么还不起chuáng呢。
袋鼠:…喂,你一个劲的宫主宫主的,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宫主啊,你都不理我了,哼。
暗影:不行,我得去叫宫主起chuáng了。
袋鼠:暗影你个小婊砸,你要是再敢冷落我,我们就分手!
暗影:诶?袋鼠?你怎么在这里,你什么时候来的?你怎么穿成这样?诶呀别说了,宫主今天让我叫她起chuáng,现在还没起来,快点,你快陪我去找他。
袋鼠:…
因为明日就是nüè狗节,总觉得这种节日前夕不写点什么nüè狗的内容就不合适!柳麻啊,长点心把,虽然现在你还能抱还能亲子苓,但你难道就没发现,子苓瞅你的那小眼神都不对了咩?顺便一提,之前有亲说,什么憋尿这种高能羞耻play,我写了之后的h觉得,憋尿算啥,我们柳麻能憋高c!
最后:大家最近留言好少,人家想要狗带,如果选择一个不更文的时间,我希望是一万年QAQ←没错,不给人家留言,人家就是傲娇了。

第128章

柳静沫抛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开,而听到的傅白芷却沉了脸色。
清早,摊贩们没再早早的出来摆摊,大多数嬉闹的小孩子也被家长留在家里,生怕一出门就会把自家儿女冻坏。唯有破旧房屋下那一大一小两个人,他们没有鞋子,只得把身体蜷缩拢靠在一起,相互取暖。
“乞丐爷爷,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啊。”纵然身子被冻得发麻,可花夜语还是微笑着。她伸出冻红的小手看着老乞丐从一个小盒子里拿出来的绿色枝叶,好奇的问道。那盒子保护得很好,外面像是用金子做的,顶端还有颗硕大的宝石,而叶子却只是小小一片,看上去枯huánggān裂,仿佛用力一碰就会碎了。花夜语不明白老乞丐gān嘛要用这么好的盒子去装这片破叶子,还不如把盒子卖掉两个人去买馒头吃。
“小丫头,这你就不懂了,这盒子若是和这叶子比起来,那价值可就真的不值一提了。本来这是我老叫花子打算救命用的,现在这qíng形,只怕是永远都用不上了。看你饿的那样子,吃它解解馋罢。”见老叫花小心翼翼的托起那片树叶,虽然花夜语不明白这一片叶子吃了又什么用,根本没办法填饱肚子,却还是在老乞丐期待的眼神下将叶子含入口中,慢慢吞了下去。
与想象中不同的是,这叶子倒是不难吃,反而有种淡淡香香的清甜。花夜语自小便流离失所,她没吃过糖,也不知该怎么形容这叶子的味道,只能在心里说着好吃。直到嘴里最后的一点点味道消散,花夜语舔舔嘴巴,一脸渴望的看着老乞丐,却被对方用手拍了脑袋。“莫要贪心,我寻遍一生也就只抢得了这片叶子,珑迷糙,世间难寻啊。”
听到老乞丐这么说,花夜语歪了歪脑袋,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可那叶子却是让她生平第一次尝到甜是什么滋味。此时此刻,身体忽冷忽热,蚀骨的疼痛在皮ròu和骨骼之间乱冲乱撞。熟悉的香甜气息扑来,花夜语下意识的张开嘴,便觉一阵温暖的热流顺着上方而来。虽然是属于药的苦涩,却夹杂着难以忽略的甜。
这世上若还有谁能给自己如吃到糖果蜜饯那般的甜蜜感,也就只有傅白芷了。
“柳谷主,她怎么样了?”把空了的药碗放在桌上,傅白芷用手帕擦了擦嘴,焦急的问道。花夜语因为昏迷而无法自行喝药,无奈之下,傅白芷只能用嘴来喂药给她。这会发现柳静沫没有回答她,反而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自己,像是要把自己看穿那般,盯得她格外不自在。
“我本以为傅姑娘是迂腐之人,没想到,是我想错了。”柳静沫看了眼傅白芷嘴角边残留的药剂,又看了眼躺在chuáng上的花夜语,轻笑道。
“晚辈不懂柳谷主的意思,我现在只关心我师妹的qíng况,还请谷主您别卖关子。”
“她只是失血过多而已,并无甚大碍。手腕的伤口虽深,但用过我的药膏,决计不会留下任何疤痕。”
“那她身上的毒…”听柳静沫这么说,傅白芷并没有放松下来,她可是记得很清楚,花夜语之所以会一下子就被那老妖婆克制住,分明是一开始便被毒针所伤,那伤口就在脖子上。
“原来你并不知道她的特殊体质,她的身体对毒有种抗xing,一般的毒根本伤不了她。现在她身体忽冷忽热只是在排除其余的毒素,休息几日就无碍了,只不过这几日会难捱些。”
“怎么个难捱法,柳谷主可有办法让她舒服些?”听柳静沫说难捱,傅白芷心里不是滋味。忽冷忽热只是一方面,花雨夜连昏迷都皱着眉头,只怕其余地方也很难受吧。
“舒服的法子倒是有,不过我倒是无法实践。她今晚的身子会时冷时热,你作为她的师姐,定要时刻在她身边。如果她身上热得厉害你就用这瓶清酿擦拭她的身子,冷了抱住她便可。”
“好,我记下了,那她的身子何时才能恢复到可以启程?”
“你们很急着离开?”听傅白芷这么问,柳静沫疑惑道。
“实不相瞒,家师的六十大寿也在近日。此次行程本就很赶,却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傅白芷说着,微微皱起眉头。她的确想赶快回去,一则是为了赶紧断掉花夜语和赫连晟接近的可能,二则,陆渊的寿辰,自己作为这个大师姐必然要出场准备。而且…寿辰之日会发生的事qíng,她可是印象颇深。
“既然如此,的确是耽搁不得。我会准备一辆舒适的马车送你二人离开,只要她醒来便可动身。”
“那就谢过柳谷主了,另外,柳谷主可知道,今夜那偷袭的老太婆是何人?”
“她是何人我心中多少有数,不过你知不知道都无用,她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物。”
“柳谷主,我只是想知道这敌人是谁,日后若是碰到,也好有个防备。今日我打不过她,但我不代表我永远打不过。”
“冥绝宫。”
柳静沫抛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开,而听到的傅白芷却沉了脸色。冥绝宫,又是冥绝宫,似乎自己和花夜语所有灾难都是这个邪教带来的。想到方才那惊险的一幕,还有自己无能为力的被一次又一次打到在地。傅白芷厌恶这般不堪一击的自己,在愤恨过后,不得不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回忆着那个老太婆的行为举止,加之柳静沫方才的一番话,心中已经有了答案。老太婆,内功雄厚,行事诡异,邪教冥绝宫。所有的线索联系到一起,傅白芷相信,今晚遇到的人,便是现任冥绝宫的宫主,人称毒蛇鬼蝎的阎罗婆。
在原著自己的安排中,这身子曾经的主人陆季璃便是被那冥绝宫害死的,所以每每遇到和冥绝宫有关之事,傅白芷便会格外关心。只是,她万万没想到今晚会在这里遇到阎罗婆,更没想到对方的目的是花夜语而不是自己…
想到今晚花夜语被放了那么多血,傅白芷坐到chuáng边,皱着眉头去看chuáng上人。今晚她差点为了花夜语而被那老太婆杀死,可当时的她根本什么都顾不得想,唯一想到的便是不可以让花夜语就那样被欺负了去。相处越久,傅白芷便知道,自己越发心软了。她把花夜语当做自己在这里的唯一一个朋友,甚至在内心深处,还有少许莫名其妙的悸动。
“师姐…师姐…”
“你醒了?”恍惚间,傅白芷听到花夜语唤自己,她急忙低头去看,失望的发现那人并没有醒来,只是在昏迷中喊了自己。此刻花夜语本是白皙的小脸红得厉害,嘴唇也gān涩得裂了开来。傅白芷急忙拿过一旁的茶水用棉布濡湿去擦拭她的唇瓣,同时褪去花夜语身上的衣衫,将那清酿涂抹在她身上。
“师姐,你莫要再过来了,快走…快些离开。”即便是在梦中,花夜语依旧紧皱着眉头。她低声呼唤着,消瘦的身体颤抖不已,浸出细密的汗水。听到她的急迫的言语,傅白芷心头一酸,她缓缓伸出手,用掌心轻抚花夜语的脸颊,趴伏到一侧把她紧拥在怀里。
“你到底在想什么?为何在梦里也要顾忌着我?花夜语,别对我这么好,我根本不是你以为的那个大师姐。你总是说喜欢我,可我真的不明白,那喜欢到底是什么意思。”

第129章

小翠不愿去看程暮鸢那忧伤的样子,须臾片刻,小翠便端着热腾腾的早餐走了进来。冒着热气的白粥,带着jīng致褶皱的包子,各式各样的炒菜,以及那一盘白嫩嫩的馒头。闻着香味,楚飞歌早就有些饿的肚子瞬间如打雷般叫了起来,那一双黑溜溜的眼睛只盯着桌上的那碟馒头放光。
“怎么了?为何只盯着馒头?”三人落座之后,程暮鸢发现楚飞歌坐在那里看着馒头发愣,不解的问。
“鸢儿!我喜欢馒头。”
“你喜欢,吃便是了,与我说作甚?”
“我…我…”
楚飞歌一个我字说了半天,便没了下文,小手极快速的伸出去,回来的时候便多了两个馒头。小翠和程暮鸢不理会她的怪异举动,依然自顾自的喝着面前的粥。待到再抬头时,却见楚飞歌正捏着馒头大口大口的啃着,好似这馒头是人间美味一般。
“慢些吃,没人和你抢。”程暮鸢说着,心里却是不解。这小人再怎么说也是个公主,怎会连馒头都吃的这么香?真真是一件奇怪的事。
“嗯!嗯!”楚飞歌心满意足的咬着馒头,点头应道。
吃过早餐之后,楚飞歌便要求要回宫去。对于她这要求,不只是小翠,就连程暮鸢都微感诧异。这小人不是一直死皮赖脸的想要留在这里吗?怎的现在不撵她了,反倒自己要走了呢?
“喂,小公主,怎么了啊?为什么突然要走?是不是小姐欺负你了?”小翠开玩笑般的问着楚飞歌,那小人听了瞅了瞅面无表qíng的程暮鸢,急忙把头摇的像是拨làng鼓一般。“才不是!你休要胡说!鸢儿待我极好,只是我这次出宫一夜未归,害怕宫中的人担心,所以才…”
“好了,小翠,既然她要回去,你便送她回去罢。”程暮鸢淡淡的说道,那一双黑眸微垂,显然是想隐藏其中的那抹失落。“是,小姐。”小翠不愿去看程暮鸢那忧伤的样子,点头应允就牵着楚飞歌的手走出房间。
谁知,当走出院落的时候,那小人竟然挣脱了她的手又跑回到程暮鸢的屋子里。
“鸢儿!鸢儿!”yù要上chuáng打坐之际,本该离开的小人却忽然跑了回来。程暮鸢坐在chuáng上看着楚飞歌朝自己过来,那嘴角勾起一抹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弧度。“吧唧!”一声,又是一个满是口水的吻。只是这次,却是程暮鸢应允了的。
“鸢儿,我明天还会过来陪你的哦,你要等着我!我走了哦!”小人说完便又在跑开了,真可以用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形容。摸着那处被吻过的脸颊,程暮鸢只觉得异常温暖,就好像是内心深处最柔软的一处地方被呵护在手掌中一般。
回了宫中,楚飞歌一路奔向自己所住的香凝宫去。这是楚飞歌在五岁寿辰时楚翔送与她的礼物,整个宫殿都都以楚飞歌那般年龄的喜好所打造。内间的房柱也均为纯金所制,地段更是位于宫中的正中央,距离楚翔的寝宫只有几百米之遥。可以说,这样的优待是历朝历代的公主都不曾享有过的优待。
看到寝宫的大门,楚飞歌弯下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同时擦了擦脸上的汗推门而入。正当她口gān舌燥之际,想要呼来几个宫女替自己倒茶的时候,却被跪了满院子的宫女太监吓了个够呛。
“你们为何跪在这里?”楚飞歌疑惑的问道,她并不记得自己有罚她们。“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这下,楚飞歌算是明白了怎么回事,原来竟是楚翔到了这里。想及此处,楚飞歌身上的热汗全都换成了冷汗,身体也因为害怕而微微发抖。
要知道,宫中的纪律一向严明。女儿家,尤其是未出阁的公主彻夜未归,传出去决计不是什么光明的事。还好楚飞歌的年龄尚小,所以才没有在宫中闹开,却也是让楚翔这个九五之尊没了面子。
“你去了何处?”楚翔从寝宫走出,一脸怒意的看着站在门口的楚飞歌。“回父皇…我…我…”楚飞歌说的吞吞吐吐,到最后竟是放弃了解释,直接站在那里和楚翔四目相对。她没有忘记程暮鸢要求她不要把见到她的事泄露出去,而就算程暮鸢允诺了楚飞歌可以泄露她的行踪,楚飞歌也决计不会把见到程暮鸢的事告诉楚翔。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楚飞歌就是不愿他人知道自己与程暮鸢的关系,更不想让人知道程暮鸢的存在。那样好的鸢儿姐姐,就只有自己才可以看到!
身为大楚国的公主,彻夜未归!此事如若传到民间,你让吾等皇家的面子何存!又让他国的人如何看待我大楚国的女子!”
“父皇,儿臣知错,愿接受责罚!”
“父皇,儿臣知错,愿接受责罚!”
楚飞歌双膝跪地,一脸坚决的对楚翔说道。明明是在认错,但那高高扬起的头和挺得笔直的脊背却让她像是一个宁死不屈的死士一般。“好!好!楚飞歌,你以为朕不敢责罚你是不是!今天,朕便要让你知道!你是这大楚国的公主!是朕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