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部分

2019年10月12日Ctrl+D 收藏本站

关灯 直达底部



吴所畏用余光扫了池骋一眼,见他露出不明所以的笑容,立刻用拳头横扫他的小腹,“你丫又憋什么坏主意呢?”

池骋攥住吴所畏的手,笑道,“你心里没坏主意,怎么知道我心里的坏主意?”

吴所畏气闷着不说话。很快,值班护士走了出来,朝池骋说:“老太太醒了。”

吴所畏噌的站起身,着急忙慌的往里走。

池骋一把拽住他,警告道,“你要敢哭,我就把咱俩的事告诉你妈。”

吴所畏真被这话拿住了,进去之后,看到吴妈憔悴干枯的面容,眼泪差一点儿就飙出来了。

可池老爷威震后方,吴所畏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卯足了劲往回收。“妈,您醒了?好点儿没?”

吴妈超吴所畏笑笑,“妈没事。”

吴所畏点头,“我妈多硬朗啊!能有事么?”

吴妈本来担心得要命,一听吴所畏这副口气,瞬间大松了一口气。

临走时,吴妈拉着池骋的手说:“谢谢你帮我瞒住了我家三儿,他要是知道了这件事,我都没法安心在这养病。”

池骋攥了一下吴妈的手,没说什么……

“我总算把你逮着了。”郭城宇对汪硕说。

汪硕冷哼一声,“什么叫逮着了?就跟我真逃了似的。”

“逃没逃你自个心里有数。”郭城宇把那叠

病历单甩到汪硕面前,“你给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一回事?”

汪硕还是那幅不以为意的模样,“心理疾病每个人都有,你没看过心理医生,所以你觉得你没病。我这么多年一直在吃调节神经的药,今儿出门忘吃药了,你说话注意点儿,我一犯病就咬人。”

“在我面前你就别装了。”郭城宇边耍着茶具边说:“我够给你面子的了,你黑了我七年我都没把你怎么着,别没完没了的。”

“嘿,你这人怎么不负责任啊?”汪硕逗贫,“欺负我不是娘们儿,一炮打中了,也没法带个孩子来指证你对不?”

郭城宇嘲弄的目光投过去,“你那调节神经的假药从哪买的?别吃了,越吃越混乱。”

汪硕挺郁闷,“既然你觉得咱俩当初没睡,干嘛还要白白让我黑七年?以你这副脑袋瓜子,犯不上被我算计吧?”

“我这不是将计就计么。”郭城宇哼笑一声,“没你这么一走,能有我和池骋纠缠不清的七年么?不是有个成语叫由爱生恨么?我想反过来试试,看看能不能由恨生爱。”

汪硕脸色骤变,磨牙狠掷一句话。“你丫果然和池骋有一腿。”

郭城宇轻易拿到了汪硕当年“作案”的动机,反掷一句。“你丫果然因为这个黑了我。”

过了好一会儿,汪硕才发现他被郭城宇套进去了,幡然悔悟已经晚了。

郭城宇不紧不慢地说:“我告诉你我为什么七年没拆穿你,因为我比你有人情味儿。我知道你利用我,利用我和你的这件事刺激池骋,让他这么多年都放不开你。我心里承受能力比你强,所以我让着你。但我没想到,你竟然是真的想黑我,而且还是因为证捕风捉影的理由。”

“捕风捉影?”汪硕笑道,“那这股风的势头也太强了,当年把我刮得五迷三道。你们俩好得忒让我膈应了,上的是我的床,叫的却是你的名,那一宿郭子郭子喊的,我都想把你丫放锅里煎了。”

郭城宇将茶具一甩,稳稳落在茶盘中间的位置。

“那是因为他喝醉了酒,那段时间你俩天天吵架,他总来我这喝酒,喝多了的时候身边就我一个,他不喊我喊谁?”

汪硕摊手,“他没喝醉的时候,眼睛里也只有你。”

郭城宇送上俩字,“扯淡。”

“他可以忍受与我分开七年,却不忍真正伤你,郭城宇,你丫还没明白么?”汪硕固执己见。

郭城宇一扬手,“得,我还不跟你争这事了,神经病人的心理世界太精彩,我欣赏不来。”

汪硕挑了挑眉,“好好和你们家姜小帅学学。”

“用不着。”郭城宇说,“我心眼儿够密的了,别再往里堵了,万一哪天比你心缝儿还小,再黑你一次怎么办?”

汪硕满不在乎,“你拿什么证明咱俩没睡过?你JB上盖着节操戳么?”

“你是不是抹黑自个有瘾?”郭城宇问。

汪硕说,“我只是不屑于让你给我漂白。”

郭城宇无话可说。

“你恨我不?”汪硕问。

“精神病人杀人都不犯法,这么一点儿小事算是什么?”

……

第179章

欠下的一句话

公司完全扔给林彦睿,他只是偶尔打电话问问情况,池骋白天照常上班,晚上会陪吴所畏在医院过夜。

宝贝儿子在身边就是不一样,吴妈这几天恢复得很快,气色比前些日子好了一大截。平时在医院待不住,刚好一点儿就想回家,这次在吴所畏的劝说下,积极配合医生治疗,没事还在医院周边逛逛,干什么都有精神了。

虽然吴所畏的姐姐也会来医院看护吴妈,可吴所畏依旧寸步不离吴妈的床边,晚上睡觉也变轻了,有一点动静都会被惊醒。

吴妈的病房是个大房间,里面有病人还有家属房间。病人房间有两张床,除了吴妈那张,另一张床是吴所畏的两个姐姐轮流来睡,毕竟女儿照顾母亲要方便一些。

吴所畏和池骋就睡在家属房间,和病人房间只有一面玻璃隔着,对面有什么动静都能听得到。

前些天,吴所畏心情一度低迷,池骋有需求也强忍着。

这两天吴妈的病情得到好转,吴所畏心情也好了,池骋便有点儿蠢蠢欲动了。

晚上,俩人睡在一个被窝,池骋的手在吴所畏的睡衣里面不停乱摸着。

吴所畏也有点儿燥热难忍,但苦于老娘在外,不敢让她听到什么动静,便强行按住池骋的手。

“别闹。”

池骋恍若未闻,英挺的鼻梁抵在吴所畏的颈间,充满磁性的声音哼道,“真香。”

吴所畏被池骋鼻孔散发出的热气烧得浑身燥热,扭着脖子躲避这一骚扰。

池骋还在回味,“有股泥土的芬芳。”

“你的意思就是我身上脏呗?”吴所畏斜了池骋一眼。

池骋轻声说:“我就稀罕你身上这股子味儿。”

吴所畏箍住池骋的头,说:“你去亲天桥上要饭的那个老头儿,他整天趴在地上和泥土亲近,比我身上的味儿浓。”

说完,池骋还没怎么着,自个儿倒嘿嘿傻笑起来。

池骋已经好久没见吴所畏这么笑了,心口热得发烫,恨不得把他揉化了重新捏,捏成一个巴掌那么大,每天揣在衣兜里,无论走到哪里都带着。

池骋在吴所畏的脖颈上嘬了一口,发出啵的衣声响。

吴所畏一惊,立刻把手指竖在嘴边。

“嘘……找死吧?”

池骋倒是没在意吴所畏的这一声嘘,光盯着他“嘘”时那翘起的小嘴了,忍不住用老虎钳子在他两腮上狠攥一把,说:“真想让你口爆。”

吴所畏狠狠扭过头不理他,池骋把手伸进吴所畏的睡裤里,在毛发地带抓挠揪扯,弄的吴所畏频频龇牙拧眉,还不敢喊出来。

“我的JB闲置太久,都快长锈了。”池骋下流的说,“用你的小洞给我磨磨。”

吴所畏怒道,“自个用手磨。”

“我的手磨不快。”池骋蛊惑性的说,“你来给我磨磨。”

容不得吴所畏反抗,池骋直接把他的手拽进自个的裤子里,让他感受到巨物膨胀的灼热和威猛的雄性气息。

吴所畏一攥住池骋的这根,就禁不住浮想联翩,昔日的各种激情片段涌入脑海。

池骋下流的问,“是不是想我操你屁股了?”

吴所畏隐忍着不开口,也不想看池骋。

过了一会儿,池骋把吴所畏的两条腿劈开。

吴所畏立刻惶恐的按住池骋的腰身,急忙劝阻,“别啊!我妈就在外面,万一让她听到可咋办?而且我姐也在呢。”

池骋说,“没事,我不动,我就是想让你给我含着。”

吴所畏不从,池骋就在他腿间磨蹭。

后来硬棍抵住密口,吴所畏腰身狠狠抖了几下,实在熬不住,弓着腰下了床,踮着脚尖往外走,池骋走在他的后面。

半夜两点多,万籁俱静,医院不远处的绿化区,荡漾着十足的野味儿和风情。

吴所畏抵着一棵树,一条腿支地,另一条腿被池骋高高抬起,从身后凶猛地贯穿,粗暴的啪啪声给寂静的午夜平添了几分淫靡和激情。

吴所畏头一次野战,又憋了这么久,激动得在树皮上狠狠划出几道爪印。

池骋把吴所畏按在树上的两只手拽过来,有力的手臂箍住他的腰身,让他后背贴住自个的胸口,缩短了两颗心的距离,可以更强烈地感觉到交合部位传递的力量。

“啊啊……好深……好快……”

池骋又把吴所畏放倒在地上,秋天的露水很重,草地很凉,池骋生怕冰到宝贝屁股,便用大手垫在下面,享受着吴所畏汗涔涔的屁股蛋给自个带来的激情。

“想我没?”池骋一边干一边问。

吴所畏一边哼叫一边嘴硬。

“唔……没有……”

池骋媷下来一棵草,用草尖上的毛毛搔刮着吴所畏的乳尖。

吴所畏痒的腰肢乱扭,又换来池骋一阵粗暴的抽动。

“想没想?”

吴所畏招认,“想……想了。”

“我想你都快想疯了。”池骋说。

深夜的情话,总是让人如此沉醉。

吴所畏记不清自个释放了多少次,天蒙蒙亮的时候,这一片的草几乎已经被他碾平了。

……

这几天,汪硕又过上了鬼的生活,白天在家潜着,晚上出来活动。昨晚又用塔罗牌算了一宿的命,今一早汪朕就出去了,汪硕一个人在家补觉。

刚睡着没一会儿,门铃就响了。

相当烦躁地走到门口,打开门,目光顿时愣住。

池骋那道威武的身躯伫立在门口,阴沉沉的视线灼烧着汪硕困顿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