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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9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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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他站起来,外头突然一阵声响,还传来了男人的叫声,似乎还有马的嘶鸣声,他惊慌地站了起来,刚走到房门后面,就听见外头“砰”地一声枪响,震的房梁上都落下土来。他心中猛地一惊,赶紧摸了一下房门后面的cha栓,确定房门是cha好的,他这才安了一点心。
外头很快就安静下来了,就在他安下心来的时候,外头突然又传来了枪声,接连响了好几声,一声比一声吓人,他听到了男人的喊声,恍惚还听见陆啸昆的声音。
他心里一紧,就打开了房门,来到院子里,听见院墙外头的说话声渐渐远去,月光冰冷,照在他身上,他站在院子中央,倾耳细听。
外头却再也没有一点声音,一切都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有远处村子里传来的狗叫声,似乎被刚才的枪声惊动了。
他在院子里站了很久,觉得自己身上都凉了,这才走到院门口,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大门。
尽管他动作轻慢,大门还是发出了轻微的吱呀声,他偷偷地探出头来,就在外头的大路上,看到站着一个人。
那身影他熟悉极了。
“陆啸昆……”
他愣了一下,问道:“是你么?”
月光下陆啸昆回头,手里还拿着一把猎枪。
“你怎么在这?”宋安非立即打开门走了过去。陆啸昆看了远方一眼,推着他说:“进去说。”
他们两个进了屋,立即关上了大门,宋安非立马拽住陆啸昆的胳膊,问说:“刚才我听见了枪响,你没事吧,受伤了么?”
“我没事,他们没带枪。”
“是谁?”
“看不清,我估计是何文才的那些人。”
“何文才?”宋安非问说:“他不是去了临县么?”
“不清楚,可是大晚上的会来找你的,也就只有他了。”
“先进屋来。”宋安非拉着陆啸昆进了屋,问说:“他们来找我,你又怎么正好出现在这里呢?”
他转身一看,却发现陆啸昆神色有些奇怪,他就看向陆啸昆,陆啸昆嘴巴张了张,露出一抹窘迫的笑容:“其实,我这几天一直都来……不放心你。”
宋安非愣了一下:“一直都有来?”
陆啸昆点头:“你一个人在这里住,我不放心。”
宋安非意识到陆啸昆在说什么之后,心里一热,说:“那么冷的天,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让你进来啊,你想冻死啊。”
陆啸昆说:“我穿的很厚,不冷,你看。”
他说着就给他看他身上穿的大袄,宋安非拉住他的胳膊:“你傻不傻啊。”
陆啸昆就笑了,说:“不来我也担心的睡不着,翻来覆去的,不如过来图个心安。”
陆啸昆这样的男人,或许不会说甜言蜜语,可是他的实际行动,远比甜言蜜语更有分量,这是一种憨厚的可靠,更值得珍惜。宋安非怎么会不知道,所以他满腔心思,都柔软成了一片qíng思,几乎要忍不住抱住眼前的这个人了。
“你来了,留下壮壮一个人,他再有危险怎么办呢?”
“我把他托给了村里老李头照看,何文才那些人就是去了,也找不到他。”
宋安非眼圈有些湿润,握住了陆啸昆的一只手,那只手宽大粗糙,原来每次摸到都是热的,这一次却是冰凉,他捧在手里,低头给他chuī起,又用手给他搓着。陆啸昆低着头看着他,等到他抬头和他四目相对,陆啸昆就笑了。
他的眼睛里仿佛盛着光彩,温柔,深邃。宋安非看着,心里更是炙热,说:“以后不要这样了,想来就进家来。”
陆啸昆忽然抓住了他的手,气息微微有些急促,宋安非低下头来,听见他说:“我……自从卧虎山回来,我一直不知道你的心思,所以也不敢告诉你,怕让你烦恼……”
“所以说你傻啊,”宋安非抬起头来,白皙的脸庞已经带了红晕,陆啸昆放下手里的猎枪,摸上了他的脸,轻声叫道:“安非。”
宋安非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名字叫出来,竟然这样好听。他“嗯”了一声,觉得陆啸昆的手指渐渐地热了,摩挲着他的脸颊,滑到他的脖颈。
陆啸昆就那样低下头来,亲上了他的嘴唇,温热的舌头仿佛也有自己的生命,智慧而热qíng地攻城略地。宋安非微微张开了嘴巴,觉得自己浑身都热了起来,陆啸昆忽然紧紧抱紧了他,身体紧贴着他,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紧张,身体居然是轻颤的,嘴还一直亲着他,丝毫没有停止的打算。
他们亲了很久很久,久到宋安非都没办法相信光是亲嘴就可以亲那么久,翻来覆去变着花样地亲,那炙热的呼吸,轻微的喘息,灼热了他的灵魂。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七章?宝贝
就在宋安非家里三四里开外的地方,刘能正骑着马往前赶,旁边一个人喘着气叫道:“刘哥,不好了,我看小彭快不行了,陆啸昆那一枪,正好打到他胸口了。”
刘能回头看了一眼,说道:“把他扔下去!”
“刘哥……”
刘能眉头一皱,直接骑马过去,一把将那个已经受伤的小彭推下马去。旁边的几个人面面相觑,刘能骂道:“这个陆啸昆,我早晚杀了他!”
“谁能想到这陆啸昆居然守在宋安非家门外头,手里还有枪!”
“我看这两个人,弄不好真搞到一块去了,依我看,咱们就把这事儿爆出来,我看他们王家要脸不要脸,自己的儿孙,居然被一个男人给睡了!”
“刘哥,你说老大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还要咱们把宋安非这小子抓过去,莫不是他看上这小白脸了吧?”
“去你娘的,你懂个屁。”刘能说:“老大要真把他掳过去当了压寨夫人,底下哪个人能服气,这宋安非,就是个祸害!”
“可不是,看着倒像是个文弱书生,谁知道也是个撅着屁股等着男人捅py的骚货!”
刘能眯起了眼睛,恶狠狠地说道:“咱们要想搞他还不容易,陆啸昆保护得了他一时,还能保护他一世?我就不信两个男人,还能在一起一辈子!”
“可是刘哥,咱们现在手里没子弹,空拿着个枪杆子,中看不中用啊,这一次要不是小彭掏出枪来吓唬那陆啸昆,也不至于挨了陆啸昆一枪。”
“咱们卧虎山的枪支子弹,全都被缴走了,原来咱们手里拿着的这些枪,子弹全都打光了,你说咱们在文县以为已经找到落脚点了,你说老大gān嘛又跑回来了呢,如今这地盘,哪还有咱们这些人的容身之地!”
刘能说:“要怪就怪这世道,真他娘的乱,你没听说文县快要保不住了,那些人妄想咱们当他小弟给他卖命去打仗,出力不讨好,咱们何苦跟着他!依我看,老大的主意不错,这仗估计马上就要打到这里来了,咱们做匪的,世道一乱,咱们翻身的时候也就到了。”
“咱们还是赶紧回去,跟老大商议商议,这天可越来越冷了。”
刘能看了看上头的月光,月光这样好,天气却冷的要命,他的鼻子都是红的,呼出一团白雾来,扭头往回看,茫茫田野里,模模糊糊,似乎还能看到宋家的房子。
宋家屋子里,却是暖意融融,一片缠绵旖旎。
宋安非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躺倒在chuáng上的,他已经被qíngyù冲击的意乱qíng迷,等到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衣衫已经半解,领口下luǒ露的皮肤,全是唾液的水先。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跟男人亲热,当然也不可能做到多彻底,但这已经足够震撼了。于宋安非来说,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与别人亲吻爱抚,每一个动作对他来说都是全新的的体验,震撼不言而喻。
陆啸昆也没有好多少。按理说他都娶了好几个老婆,在chuáng事上应该很有经验了,但其实恰恰相反,要说活塞运动,他可能比谁都qiáng,但是他在接吻上,其实是个生手,不只是接吻,就是前戏这些事,他都有点生涩,何况是和宋安非这种只亲只摸,却没做到底的事儿,对他来说更是头一遭。
“没想到亲个嘴也这么慡,”陆啸昆喘息着搂紧了他:“真要醉在你身上了。”
宋安非满脸通红,问说:“跟你以前的媳妇,不一样么?”
他问的小心翼翼,又带了点吃醋的意思,陆啸昆闻言看向他,黝黑的脸庞竟然有些泛红,说:“以前倒是亲过几次,就是……”他有些窘迫:“就是没伸舌头……”
虽然外界对于陆啸昆在chuáng事方面有很多传言,但其实没人知道他私下里其实是个木头疙瘩,毫无qíng趣可言。这其实是很好理解的事儿,原因无非还是:他就是个封建传统的老实男人。
男女行房事,几乎是人xing本能,不需要教就会,但要想有qíng趣,却要靠后天努力。但陆啸昆是个很传统的男人,又老实,他娶的几个媳妇,都是乡下女人,上了chuáng就是jiāo合,也慡,但循规蹈矩。
当然了,生为男人,就算一开始一无所知,一个媳妇一个媳妇地娶下来,做的多了,应该也就有了些许经验,陆啸昆之所以还跟他雏儿似伸个舌头亲个嘴就这么激动,最大的原因是:他们家只有一间屋。
他们家只有一间屋,另外还有个杂货间,那是放东西用的,睡不了人。以前他婆娘和老娘都在世的时候,他跟婆娘睡在屋子这一边,他老娘就睡到屋子另外一边,虽然中间扯了帐子,但都是一间屋。
这其实不是只有他们家是这样,乡下很多人家都是这样,一大家子人就睡在一个屋里,有的甚至在一个大炕上。偏偏乡下人最保守封建,即便是到了民国,城里倒是开化了不少,可是他们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每个人都依旧是老封建。这么封建的乡下人却一家子住在一个屋,说来说去,都是没钱的缘故,老百姓生活苦。
陆啸昆前后娶的几个媳妇,都是和他老娘一起的时候娶的,他老娘去世的时候,他身边就只剩下一个儿子,媳妇也早就都死了。
这样的结果就是,他每次跟媳妇办事的时候,都是尽可能地挑后半夜,虽然隔着帐子,但是他们也不敢弄出什么声音来,所以都是脱了裤子直接gān正事,亲嘴这些的qíng趣就不要提了,而具还要想着尽快完事,总之就是直奔主题的活塞运动,完事了就睡觉,连句话都很少说。
陆啸昆他老娘有时候会装睡打鼾,好让他们两口放心造人,但是陆啸昆太老实了,有别人在,他就放不开,从来没随心所yù地做过一回。第一个老婆是这样,后面几个也就是这样,因为都养成习惯了。chuáng事上翻着花样地弄,那都是有钱有闲力气的人gān的,说到底他们穷苦人家的老实人,做这些无非是为了生孩子。
宋安非不知道这些,红着脸问:“那你怎么对我伸舌头……”
“不知道,看见你嘴巴就想亲,觉得你……”他想了想,一张俊脸通红说:“觉得你嘴里gān净,人也gān净,浑身都gān净。”
宋安非给他最大的感觉,就是gān净,不同于乡下农妇农夫的gān净。他先前从小到大,身边接触的人都是农户出身,都是要gān活的,就像一开始的时候,宋安非嫌他指甲里有泥,但他们乡下人,谁没有呢。他老娘和媳妇指甲里都有泥,照样做饭照样吃,他们乡下人,没这么讲究,洗澡就更不用说了,他们这里到了冬天就冷的要命,一个冬天洗不了两回澡,他的婆娘身上,都有一股味遍,可是乡下女人大多都有,有些更保守的,洗澡洗头都要看huáng道吉日呢。也就认识了宋安非,他才知道原来有人洗澡洗这么勤快,身上一直这么清慡。这么gān净的人,他所想的,就不只是脱了裤子直接活塞运动那样简单,他觉得宋安非浑身上下都是gān净的,美好的,香喷喷的,别说伸舌头亲他了,就是舔遍他全身,他也愿意。
宋安非听他这么说,心里更是dàng漾开来,搂着陆啸昆的脖子不撒开。他今天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跟喜欢的男人搂在一起亲热,是这么幸福的事儿,身上都是软的,是热的,叫人想一辈子都这样搂着活。
陆啸昆直起一点身体,看着他问:“你……你是头一次么?”
宋安非愣了一下,陆啸昆看了就问:“男的女的都没有?”
宋安非说:“不然呢,我……我还没成亲啊……”
陆啸昆一听,搂的更紧了,低头又亲上来,一边亲还一边喘息着说:“我会好好对你的,当心肝一样疼。”
封建传统的陆啸昆,一门心思想要个雏儿,娶了几个媳妇都没得到,如今总算得偿所愿,恨不得立即将宋安非扒个jīng光办了,打定主意守好自己来之不易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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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偷偷摸摸
单身的人都怕过冬天,因为一个人,心冷身也冷。有伴的人都喜欢过冬天,因为你侬我侬,抱着一起取暖,想起外头寒风凛冽,更觉得身边的人qíng意融融。
到了第二日清早,他们老早就起来了,两个人直接接了壮壮,就去了陆家。
在陆家吃完早饭之后,陆啸昆就去借了一辆车子,去宋家拉东西了。结果车子刚出了门,就在半路上碰见了王通。
王通看着车上的俩人,问说:“你们这大清早的,是要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