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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7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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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儿,你醒了。”阮卿言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被发现,索性直接爬上来,咚的一下掉进了水里。易初下意识的用毛巾捂住胸前,倒不是她怕阮卿言做什么,而是最本能的反应。没过一会,水中渐渐浮起白色的蛇头,看着阮卿言冒光的眼睛,易初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曾经在尘缘寺也是如此,而且那时候…自己的某处地方还被咬了。

看到易初防护性的动作,阮卿言吐着信子,明显有些不满。她觉得悠悠还是太害羞了,她们分明什么都做过了,干嘛还遮遮掩掩的。这么想着,阮卿言张开嘴,紧咬着易初的毛巾,用力的扯着。如若这种事放到小孩子身上倒也没什么,可阮卿言又不是孩子,而是比自己活的还久的蛇妖,可这会看到她用牙齿咬着毛巾一个劲的扯,易初哭笑不得,只能急忙把阮卿言从水里拎出去,自己也穿好了衣服。

“言儿,莫要胡闹了,今日先休息吧。”易初看到阮卿言的反应,就知道她想做什么。虽然她们很久没亲密过,但现在阮卿言又不是人的躯体。易初倒不是嫌弃她如何,而是…而是…若要自己和蛇做那什么事,也太羞人了些。

阮卿言看到易初倒头就睡,情绪不免低落。她扭过蛇头,看着自己的尾巴,不停的甩动几下,再回头看看易初的背影,有些不满的吐了吐信子。她就知道,悠悠嫌弃蛇身的自己了。可是她又没办法变回去,她每天都有努力修炼,可是除了蛇身能够自由变大变小了,其他的还是没什么变化。

阮卿言兀自难过了一会,便又来了精神,她看到易初已经睡了,蜿蜒着爬到了棉被里,一直顺着易初的里衣钻进去,轻轻的甜着她的肚子。易初睡的不深,很快便被肚子上的saoyang弄醒。她急忙起身,把阮卿言从衣服里抓出来,就见阮卿言可怜巴巴的望着自己,好像自己欺负她一样。

“言儿,我知你想做什么,可是那种事,等你好了再做可好?我并非嫌弃你…只是太羞人了。”易初只是想到和蛇身的阮卿言亲密,便红了脸,可阮卿言还是不依不饶。无奈之下,易初只能抱紧了她,让她别乱动,好好睡觉。

可没一会,阮卿言便又乱动起来,时不时的用信子甜自己的脸,再不然就是钻进被窝里,往她的裤子里钻,亦或者是隔着衣服咬自己的胸口。易初被阮卿言弄得无言以对,终是忍不住把她从棉被里抓出来,找了一个玻璃罐子,将阮卿言放了进去。

若以前,阮卿言尚可轻而易举的把罐子弄开,可如今她没甚法力,自然是被关在里面出不来。阮卿言没想到易初会关自己,一时间失落又难过,她不停的嘶吼着,可声音小得微乎其微。易初眯着眼看了她一会,觉得心里一阵阵的酸疼,就在要心软的时候,急忙扭过身,来个眼不见为净。

见易初看都不看自己,阮卿言不停的用蛇头撞玻璃杯,把头撞得疼了,可易初还是不放她出来。阮卿言难过的垂下头,把身子蜷缩成一团,低落得像是要沉到地下一般。

易初大抵是感觉到了她的低落,终是忍不住起身走到桌边。她看着阮卿言蜷缩着,无助的趴伏在那,心一下子就疼了。她急忙把阮卿言从罐子里抱出来,见她还在生气不理自己,鼻子酸疼,竟是忍不住哭出来。阮卿言哪能想到一直都很淡然的易初会哭,这下子也不闹脾气了,急忙缠着易初的手,却又不能说话,急的在她手心绕来绕去。

“言儿,对不起,我不该把你关起来,其实我并非嫌弃你的蛇身,只是我觉得太羞人,才会那般。”易初哭的时候不会放声大哭,多数只是默默的流着泪水。见她哭,阮卿言什么火气都没了。如若现在能变作人身,她一定要抱紧易初,告诉她自己没生气,也没觉得她嫌弃自己。

为了不让易初再难过,阮卿言急忙趴伏在她的手心上,安安稳稳的老实的躺在那。易初见她不闹了,便带着她上了床,可心里却还是觉得愧疚。在刚才,她看到阮卿言失落的样子,真的有种心窝被刺穿的感觉。自己到底在顾虑什么呢?言儿她也不过是想和自己亲密一些而已啊。

这么想着,易初看了眼阮卿言翻着的肚子,忍不住把头探过去,伸出舌尖在她的肚子上轻甜了下。

作者有话要说:嗯,下章火车。

☆、第213章

看作者有话说哦

宁梓缦给人的感觉其实并不容易亲近, 或许搞研究的人多半都有这种通病, 就好像天才都是寂寞的。宁梓缦身高170,北方女人的平均身高。咖啡色的卷发成熟中带了一些小女人的性感, 平时工作时扎起来又显得干练十足。

她的五官称不上极为精致, 但胜于会打扮,且还有气质。她平时不喜欢上很浓的妆,而从事研究工作的, 多少都有点工作狂的属性,大多数人不要说化妆, 有些男的甚至研究起来脸都不洗。相比起来,每天都坚持画淡妆上班的宁梓缦也的确很讲究了,

清秀干净的五官,白皙的脸颊, 高挑的身材加上高跟鞋和白色的研究服。许多人看宁梓缦的第一眼,都会觉得她很温柔很容易亲近,然而一旦接触起来就会发现, 她对谁都很有礼,却又不会和谁好的过分。如果要用一句话来评价宁梓缦, 那就是,她很会做人,但绝不是好闺蜜的人选。

话题扯得远了, 汪磊之所以会在研究室的众多人里看上宁梓缦,一来是她年纪轻轻就坐上了国家研究所所长的位置,其次就是颜值和男人的那点征服**了。他听说宁梓缦是研究所里最难追的, 反而更想要挑战这个最难。说白了,有些人就是犯贱,越作越快乐,什么时候作大发了,也就不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