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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也不与他一般见识,暗道:自己这个丫头的好处还是只有自己知道就好,自己可不是来和他争论这些事的.

琢磨着楚楚的事qíng自己还得尽快安排,经过了昨天自己恐怕片刻也离不了那丫头了,我得想个法子把那丫头据在身边,十三见四阿哥出神了片刻,好奇的问道:

四哥是想怎么安排那个丫头呢吧,要我说您也不必烦恼,既然她死活不愿进府,您不是把这个庄子许给她了吗,让她就住在这里不就得了,

对啊,反正现在那丫头一门心思的想弄那个度假村,自己这庄子离着城里也不太远,骑马的话一个时辰也就到了,左右自己辛苦些倒也便利。况且田文远和鄂其泰在此看着,自己也放心许多,想到此,吩咐道:

高毋庸,让鄂其泰,细细收拾了后院东侧的屋子,差人去接了佟老汉夫妇和那两个伺候格格的丫头,另外仔细查查那两个丫头的根底,若是清白可靠的就让她们留在格格身边,你亲自去趟佟府不用回佟府的主子,只找佟福回了佟老汉的差事就是了。

高毋庸答应着去了,胤祥暗道:听田文远那厮说,那丫头是佟府的奴才捡的闺女,这可是抄上了,这佟老头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好。转身接过随从递上的帕子,胤祥抹抹额头的汗,随着四阿哥前头用早膳去了。

再说楚楚这一觉直睡到掌灯时分才渐渐清醒,睁开眼就是青色的纱帐,透过帐子可见外面柔和的灯光,知道自己大概睡了不短的时间了,想做起身来,可是稍微一动,就感觉浑身都酸痛难忍,暗自诅咒,那个色鬼阿哥.

大概是听到了她的动静,chuáng帐,被瞬间打起,鄂泰家的守在外面,见她想坐起来于是急忙上前扶着楚楚靠在chuáng侧,丝被下滑了些,露出楚楚颈侧的吻痕,鄂泰家的暗暗惊叹.

给爷请安,外面的声音还没落下去,四阿哥已经走了进来,挥挥手,鄂泰家的恭敬的退了出去,四阿哥坐在chuáng侧,细细打量楚楚一会儿,见这丫头大概是刚醒过来,人还有些迟钝一双大眼看着他,有些朦朦胧胧的雾霭晕在其中,显得格外惹人怜爱,小脸染上淡淡的红色,青丝垂在脑后,有些散乱但更添了一份别致的xing感,嘴唇有些红肿,下面四阿哥蓦地眼神发暗,白嫩修长的脖颈下露出深深的□,楚楚这时清醒了不少见四阿哥盯着自己的眼神不对,遂顺着他的视线见自己的胸部已经露出了大半,遂急忙拉拉丝被盖住,瞪了眼前的男人一眼.

四阿哥暗自遗憾,知道自己不能再碰他了,否则会伤了这丫头的身子,反正来日方长,再说这丫头一天水米未尽,这样哪行,想到此,拿起chuáng边的衣服自己圈住楚楚服侍她穿起来,楚楚勉qiáng随着他的手套上衣服,过程还被这位爷吃了许多鲜嫩嫩的豆腐,两人纠缠了足有一刻钟才穿好,楚楚打量自己片刻,见四阿哥给自己穿的已经不是原来的衣服,是一件水红色的掩襟汉服,宽大的下摆月白的褶裙,袖子和领口都镶着白色的毛边,触感柔软,没有花俏的绣活只在下摆处绣了一丛颇见风骨的白梅,虽然穿着繁琐麻烦,但不得不承认楚楚很喜欢.

年关必须的短暂分离

.四阿哥打量着楚楚也觉得自己的眼光不错,前儿送了楚楚回去,自己就亲自画了些式样吩咐府里的制衣坊快速的赶出来,今儿个吩咐人去取,倒是已经制成了两套,拿过来四阿哥立即就喜欢上了这套水红的,楚楚细白如玉的肌肤和窈窕修长的身段,配上这水灵剔透的红色,整个人就如那枝头盛放的傲雪寒梅一样分外美丽,楚楚扶着四阿哥下地,刚一站住就觉得两条腿仿佛不是自己的,软的使不上丝毫力气,身子一软就跌入四阿哥怀里.四阿哥轻声笑了起来,凑到楚楚耳边道: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楚楚白了他一眼道:

“你是侍儿吗?”

“若是伺候咱们佟格格,四爷我做个侍儿也不错”

随后抱着楚楚放在镜台前,拿起玉梳给她梳理头发,笨手笨脚的几次扯疼了楚楚,楚楚要自己来,这位爷就是不愿意,还振振有词的说:

“以后天天给她梳自然就会熟练了”

楚楚暗暗叹息,

心道:眼前这位喜欢泡在闺房,做这些无聊繁琐事qíng的男人,还是那个历史上据说残bào狠戾的雍正吗,简直就一清版的张敞吗,看来自己得天天祷告在自己成为秃子之前,这位爷放弃这个爱好

总之在这位爷乐此不疲挽了数次,没有挽成发髻却扯掉了楚楚不少头发的qíng况下,楚楚只得软声哄着他放了手,自己几下就挽了个小髻在头顶,四阿哥觉得不好看,说像观里的老道一般了,楚楚不理他,只说饿了,四阿哥只得先放弃她发髻的问题,拿一件镶着火狐毛边的白斗篷裹住楚楚抱着她用膳去了.

吃饭时十三坏坏的笑容另楚楚瞪了四阿哥许久,那位爷毫不自知微笑的说了下自己的安排,楚楚想了想觉得这样也好,毕竟阿玛额娘的年纪也大了,在做那么艰苦的劳役总不是事儿,这样和自己住在这里,颐养天年也不错,自己正好可以好好勘察这附近,顺便构思一下自己心中的度假村模型。

由于正值岁末期间,府中还有许多杂事需要四阿哥亲自处理,索xing朝里倒是没什么事qíng了,四阿哥叮嘱了楚楚不要累着自己,自己jiāo代好府中的事儿,左右一两天就搬过来住,楚楚觉得自己很可悲,这位爷和自己yīn阳调和了之后,简直更粘人婆妈了,

心道这位爷要是总和自己住在一起可不太妙,时间短了还罢,若是时间长了,他府里那些久旷的怨女们发作起来,也是很麻烦的,到时找自己的晦气可就添堵了,婉转的和四阿哥说了自己的意思,四阿哥很沙文主义的说:

“府中的女人谁也没有那个胆子”

楚楚翻翻白眼,心里说反正这不是我求的,倒时只管躲在他身后由着他去处理。

十三却是摇头轻叹,为四哥府里的大小嫂子叹息,本来一个月还能轮上一二次的恩宠,这倒好,出了个楚楚这样的jīng怪,估计以后见四哥一面都难了,自己也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也可以算阅尽chūn色,要说房里那点子事儿,确实和外貌没啥关系,自己的兆佳氏温顺美丽很得自己的喜爱,可是自己晚上幸的最多的还是太子送的那两个扬州瘦马,那身子柔软的就如那江南chūn水一样醉人啊,楚楚那丫头瞧着一般,可是xing子倒是个极俏皮讨喜的,本来看着还有些青涩,可是一夜的时间就如自己府里那颗西府海棠得了chūn风的侵润,幽幽的盛放了,红花白蕊独领风骚,这时的楚楚已经变得百媚千娇起来,十三不由得羡慕起四哥来,试想如果是自己先遇到楚楚,是不是自己也能得到那丫头的青睐。可是自己还是晚了一步,哎反正这丫头也没便宜了旁人,放在四阿哥身边,自己也能常常见到,常和她斗嘴也还不错。

想到此,见四哥终于叮嘱的差不多了,却犹自恋恋不舍的抓住楚楚的手放在自己唇边亲了亲又低声在那丫头耳边说了句什么,才亦然上马扬鞭去了,十三对楚楚眨眨眼道:

“回头再找你玩,身形利落的上马撵着四阿哥去了”

待这一队的人马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楚楚才转身回去继续躺着修养自己还在酸痛的腰肢,第二天一大早,佟老汉夫妇和大妞二妞就到了,楚楚让大妞二妞留着帮忙安置,自己就要出去逛逛。

鄂其泰那里敢让这位姑奶奶自己出去,四爷知道了还不得一顿板子打死,于是私下和田文远分工鄂其泰跟着这位出去,田文远留下收拾,,楚楚也随他们,心道有个领路的更便宜,加上随从一行十来个人从庄子侧门出去了。

出了侧门楚楚向四周望望,见这一带还不算荒凉的,入眼也不都是茫茫荒地,有许多不知道名字的树木稀稀落落的也能勉qiáng成行,若是过了冬天应该也很繁茂,不远处是一个隐约的小山,据楚楚目测估计距离自己站的位置有至少五公里的距离,问了鄂其泰说是名为竹竿山的一个小山包也算圈子庄子的范围内。

楚楚点点头心道,这温泉大概和这个小山包脱不了关系,遂四处走走看看,整整逛到了天擦黑,楚楚才心满意足的回到庄子上,到了融月居门口,楚楚险些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红漆的门大开着每个门钉都擦得锃亮,两侧悬挂起了两盏明亮的红灯,虽然有照壁挡着仍可隐约瞧见庄子里面灯火辉煌,台阶上恭立着两个守门的小厮,见到楚楚到来都急忙躬身道:

“格格吉祥”

楚楚踏进院中,见和早上已经来了个天翻地覆的变化,到处整洁gān净,每三四步就悬挂着一盏红灯,前院中间摆着一溜耐寒的矮松大盆景,中院已经移来了几株盛开的白梅,都放在硕大的青花盆里,摆在各房门前,自己昨天住的和泡温泉的屋子从外面看去,都多少变了点儿样子,窗和门连里面的帐子都换成了轻软如烟的浅粉色纱,灯光中显得梦幻又迷离。

院中站着四个十一二的小丫头簇拥着一个衣着体面,举止高雅的婆子给楚楚行礼,鄂其泰心中暗吃一惊,这位老祖宗怎的被主子派来了,眼前这个婆子可不是一般的使唤奴婢,本是四爷的奶母苏氏,府里一贯地位超然的人物,连福晋见了都怠慢不得,恭敬的称呼一声苏嬷嬷,早就供养在府中不大管事了,也是个有手段jīng明能gān的角色,四爷初建府时多亏了这个苏嬷嬷才使得府中很快就井然有序起来。在四爷心中就如半个额娘一般,这样的人被自己那位爷搬出来伺候这位佟格格,可见这位佟格格在四爷心中的地位。

遂急忙对楚楚道:

“这位是爷的rǔ母苏嬷嬷”

楚楚早就发现这个婆子不太平常,雍容淡定,举手投足间都可见大家风范,听见鄂其泰的解释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位是四爷的rǔ母,记得自己看过的一篇介绍清宫的文章中说过,皇子们一出生,就离开了自己亲妈,有奶妈伺候,所以从某一方面上说,rǔ母才是皇子们真正的母亲,所以这些嬷嬷们身份地位很超然,一般人得罪不起的。

楚楚也不是傻得,当然明白眼前这个嬷嬷若是哄好了向着自己,对自己那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想到此,急忙双手扶起苏嬷嬷灿烂的一笑道:

“苏嬷嬷您可不能给我这个晚辈丫头行礼,您若是瞧着我还讨喜,就叫我一声佟丫头也就是了”

苏嬷嬷就着灯光略略打量了一圈眼前的丫头,自己本来还以为是啥样的九天仙女下凡呢,竟迷住了自家那位清冷执拗的爷,自己奶大的还真没看出来是个痴qíng的种子,可是昨天回府那个高兴得意,满足喜悦的劲儿自己也巴不得立即来瞧瞧这女娃子,巴巴的嘱咐自己过来看顾着,竟是看的比心头ròu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