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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一看要说这眉眼也平常的很,但是通身的气派和大方的仪态确实很不凡,尤其这丫头一笑。瞬间就生动俏皮起来,既有少女的可爱也有女人的妩媚,怪不得令爷儿放不下呢,自己大概和这丫头投了眼缘,这第一次见了,就打心眼里喜欢的紧,白日里已经见过了这丫头的阿玛额娘,是一对非常老实本分的夫妇,怎么看也和眼前的丫头不搭茬,据说是捡来的,估计也是个有来历的。

苏嬷嬷不找痕迹的打量了楚楚一圈,暗道这丫头的身上虽然裹着厚厚的披风,还是能看出高耸的□和并不算窄小的胯骨,瞧着是个能生养的坯子,没准明年自己就能抱上健康的哥儿也不一定,自己更得给这丫头好好调养调养。

想到此,亲自扶着楚楚进到了正屋,到了里屋服侍着脱了斗篷,命人打了温热的水就要亲手给楚楚净手,楚楚那受的了这么周到的服侍况且是比自己年纪大许多的长辈,急忙推辞了,命大妞伺候着坐在一边的圆凳上,自己简单的洗净手脸,坐在炕边,苏嬷嬷低声吩咐了一个小丫头几句,那个丫头应声出去了,不一会儿,捧进来一个jīng致的木匣,放在炕桌上,苏嬷嬷拿出一把小钥匙,打开匣子的金锁,掀开匣子,楚楚好奇的凑上前瞧,原来是一个古代女子用的妆奁,盖子里面镶着个小巧的水银镜,下面有三层小抽屉。

苏嬷嬷打开第一层,是胭脂水粉等物,苏嬷嬷从其中拿出一个银质小盒打开,是一盒透明的膏状物,有一股清新的梅香,苏嬷嬷用手指沾了些,细细晕在楚楚脸上,楚楚这才明白这大概就是古代的面霜,倒是不感觉粘腻,很清慡顺滑,苏嬷嬷端详她片刻笑道:怪不得爷儿离了一会儿都惦记呢,你这丫头真是个不会照顾自己的,这么水嫩难得的皮肤也不知道好好保养着,楚楚吐吐舌头做个鬼脸道:

“反正以后有嬷嬷替我cao心”

苏嬷嬷摇头失笑道:倒不是我这老婆子糟心,是爷cao心才是,这是爷赏下的,说是先让格格粗使着,等着在寻好的去。

楚楚摇头说这就很好了,伸手打开第二个抽屉,满满一抽屉簪子首饰耳坠子等物jīng致亮丽流光溢彩,第三个抽屉竟是一个玉质的九连环,拿在手中叮当作响,触手温润,就是楚楚这个不懂行的也晓得必是好东西。

心道这个匣子里的东西值多少钱啊,要是能带回现代去,估计自己立刻就会成为资产阶级了,可惜在这里也不能典当,让她戴在身上,她可不gān,多麻烦,遂兴味索然的和上盖子,jiāo给一边的大妞保管,抬头巴巴的看着苏嬷嬷可怜兮兮的道:

嬷嬷我饿了吃饭吧,

苏嬷嬷扑哧笑了一声摸摸她的头道:好嬷嬷给你传膳,

说着吩咐了外面候着的女婢一声,不一会儿两个小丫头就把jīng致非常的四个小菜和一碗透亮的白米饭一小蛊汤摆在桌上,楚楚看苏嬷嬷站在自己旁边,

遂问道:我额娘阿玛他们怎的不见,

苏嬷嬷颇为严肃的道:正是呢,这府里虽比不得宫里但毕竟是皇家规矩还是要的,你既然跟了爷,进不进府都成了主子,也就成了皇家的人,谁见了您都得恭着敬着不得有丝毫怠慢,就算是亲生的阿玛额娘也如此,格格若想让自己父母自在随意些还是少在一起为好,楚楚暗自叹气,心道:这帮老封建硬是把人都划了三六九等,难不成自己以后看阿妈额娘,反倒还得受他们两老的礼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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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这是历史问题自己也改变不了,只要额娘阿玛生活的顺心,自己也就算进孝道了,吃过饭,楚楚去后院和阿玛额娘想说会话,可是正如苏嬷嬷说的,阿妈额娘拘束恭敬非常,令楚楚很是黯然,原来这就是皇家的规矩也这些人的悲哀,自己还得想法子尽快另行安排阿妈额娘,总这样别说自己父母,就是自己也忍受不了。

被苏嬷嬷催着出来的楚楚暗暗打定主意,苏嬷嬷细致周到的盯着她洗了澡,就服侍她进了自己昨日晚间歇的屋子,楚楚坐在已经焕然一新的屋子里,感叹古人的效率,这才短短的一天时间,这间卧房俨然已经变了样,原来的穿衣镜,摆在了门口角落处,侧面新置了一个很大的妆台,刚才的妆匣就摆在上面,旁边是两个偌大的雕花衣柜,更别说chuáng帐被褥都换了更jīng致的了,大妞被苏嬷嬷留下,二妞打发去伺候佟老汉夫妇了,楚楚也是累的狠了,脱了外衣躺在松软的散发着淡淡香气的chuáng上,一会儿就沉入了梦乡。

苏嬷嬷放下帐子,轻手轻脚的出去了,吩咐外面值夜的大妞警醒着些,才回自己屋子安置,以后几天直到大年二十八,楚楚都老实的待在庄子里,写写画画,二十七田文远找来了工部画图的主簿,是个白胡子老头姓刘,楚楚唤他刘大爷,把自己画的简易糙图,实际就是房型图,拿出来,在把各处自己的构想细细的说了,这位刘大爷倒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楚楚的眼光,让楚楚以为自己头上长了犄角。

不管怎样这位刘大爷倒是大致上明白了楚楚的意思,拿着楚楚的糙图回去花效果图了,出门前这位刘大爷还细细询问了田文远,说这位年轻格格的图纸画的很清楚简单一目了然,是个内行的,不知是那里学来的,田文远拍拍刘老头的肩膀笑道:你这个老头向来都是个孤僻傲慢不爱打听事儿的,今儿怎的反常了起来,实话告诉你里面那位,要说真是个琢磨不透的,反正满脑子都是稀奇古怪的门道,四爷也不据她的xing子,一任宠着,咱们门下做奴才的只管办好吩咐的差事也就是了。

刘大爷点点头心道:“明年万岁爷要在承德修建避暑的离宫,自己正好按这个法子画图,再仔细标注各处岂不省时省力,细看这小丫头的图虽然潦糙但却构思奇妙,难为一个十六七的丫头怎么想的,倒像是亲眼见过似地,况且里面的一些,如果自己没看错的话是东洋琉球那边的风格,难道这位格格曾经去过,自己是万万不信的,况且这些看上去要比琉球使者带来的那些模型更简洁流畅,待自己回去好好按着这个做出效果图来看,说不定对自己以后的构思有很大的启发”想到此遂兴致高昂的回家研究去了。

田文远起初还觉得佟格格瞎折腾,听刘老头这样的内行都心悦诚服,看来还真是个有真本事的,年后自己的亲弟弟来京里谋差事,自己不如先在佟格格面前垫个话,等自己弟弟来了也好有个着落,想着,更是加了几倍的认真去办楚楚jiāo代的差事了。

到了二十八康熙爷封了笔,四爷才得了空在晚饭前赶了过来,进了庄子不理会别的,直奔中院而来,楚楚正在东屋的炕桌上,写着自己的度假村计划,外面的请安声丝毫也没有打扰到楚楚,还在一笔一划的写着,四阿哥来到楚楚面前挥手斌退从人,缓缓坐在对面望着她,仔仔细细的打量眼前虽然才三日却如三年不见一般的丫头。

热切思念的眸光划过她的微微低着的头颅,一拢青丝还是简单的挽着一个冲天发髻露出白皙修长的颈项,只穿了嫩huáng色的小衣,窄袖扩领手里执着一支湖笔,正在认真的写着什么,她写的很慢,看得出仿佛是不大会用笔,姿势很怪异身子坐的很直,更显得蜂腰高胸,身材曼妙,四阿哥眼中滑过一丝火光,感觉自己蠢蠢yù动起来,楚楚当然不知道大野láng已经垂涎yù滴的盯着她了,还在全神贯注,无比投入的继续着写字的大业,一边心里还在暗暗诅咒发明毛笔的家伙,这根本就是难为人吗,自己写的比两万五千里长征还艰苦百倍,终于耗时了整整一天才写完了,瞧了瞧自己的劳动成果无比自豪,现在只等着刘大爷的效果图出来,自己在清朝的大事业就可以顺利起航了。

想到此,大大的吐了口气,嘿嘿笑了两声,伸了伸腰动了动酸疼的脖颈,一抬眼瞧见了对面的四阿哥,诧异还没有表现出来,已经被他的眼神吓到,那个眼神代表的意思自己已经切身理解过了,那尤其惨烈的过程现在想起来都有些心惊ròu跳,况且这位刚得了趣,就离开了,这积累几天的火气若是都泄在自己身上,可是够自己喝一壶的,虽然知道逃避不是长久之计,但是拖一拖也是好的,急忙下谄媚的笑着道:

“爷怎的大年二十八还赶来了,府里的事qíng都搞定了?”

四阿哥见她有些战战兢兢害怕自己扑过去的样子,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大概是自己第一次爱她时太放纵留下的后遗症,可是以前没做过还罢了,都开了荤,再让他茹素可是难了,不过自己还是得缓一缓,免得这丫头真怕了自己以后可是不妙了。

想到此,遂压制住马上就把这丫头按在身下的念头,微微一笑道:

“过来让爷抱抱”。

楚楚见他眼中恢复了一贯的冷静深邃,才暗暗松口气,磨蹭着半天才挪到四阿哥那边,四阿哥伸手把她拽到自己怀里,紧接着头就压了下来寻到楚楚丰满的唇瓣,张嘴含住,舌尖顶开楚楚紧闭的牙齿,闯了进去,抓住里面有些慌乱的小舌紧紧纠缠,四处巡弋,仿佛一个国王巡视自己座下的领地一般,细致周密每个角落都不放过。

一双大手从楚楚宽大的下摆处伸了进去,入手温润软滑,找到高挺处摸索蹂躏,有些急切有些粗鲁,楚楚几乎快被这位大爷亲的晕过去了,每次都这么深这么色,自己觉得还是那种纯纯的吻比较舒服,被困在四阿哥怀里的楚楚,丝毫也提不起力气去挣扎反抗。

这久违的好滋味令四阿哥险些把持不住当即就要了楚楚,屋外传来一声轻咳,四阿哥才慢慢放开怀中已经化成chūn水的楚楚,细细整理了两人有些散乱的衣襟,圈着楚楚的腰做好,才吩咐外面的人进来,不一会儿,苏嬷嬷和高毋庸进来请膳,苏嬷嬷悄悄用眼尾扫了塌上的两人几眼,暗笑,心道:"自己家的这位爷可算是开窍了,可是这样看来又太过了些,楚楚这丫头还青嫩的很,恐怕是要受些罪”。

楚楚早就饿了,听见能吃饭,也来了jīng神,忙问吃什么,四阿哥摸摸她的额头宠溺的道:

“咱们佟格格想吃什么”?

“不如吃火锅吧,冬天吃这个最好了,”

四阿哥点点头吩咐下去,不一会儿紫铜的火锅就呈了上来,高毋庸指挥着把靠墙的八仙桌移到炕塌边,一应菜蔬ròu类全摆在了上面,倒是很丰盛,几盘瞧不出是什么的ròu类鲜嫩削薄,虽然蔬菜较少,但是发好的菌类gān货却都是很珍贵难得的山珍,像竹荪猴头菇等也罗列了满满一桌。

楚楚死活拉了苏嬷嬷一起吃,四阿哥不在的这几天楚楚早就习惯了苏嬷嬷,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和她在一起,渐渐也喜欢上了这个嬷嬷,除了自己饮食吃穿上,别的倒也不大管楚楚,平日楚楚和别的男子共事,苏嬷嬷也不拦着,只在一边静静的陪着,吃饭都是楚楚一起吃的,所以处的真如母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