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页

2020年2月17日Ctrl+D 收藏本站

关灯 直达底部

郝大刀怪异地看了一眼坐在王爷身前与其同城一匹马的慕含章:“军师为何不自己骑马?”

“他马术不好,平日行军途中都是坐马车的。”景韶解释道。

慕含章用手肘扛了他一下,他马术很好,但景韶从不许他自己骑马,总觉得他会摔下去。

郝大刀不甚赞同地看了他们一眼,既然王爷已经娶了正妻,却与军师这般暧昧行状,着实不好。于是眼不见为净的先行在前面开道。

“这小老虎还没起名,叫什么好呢?”见郝大刀走在前面,慕含章便放松身体靠在身后人的胸膛上,摸了摸被他按在怀里却一直蹿着想去捉小黑鬃毛的小虎崽。

“叫小huáng。”景韶腾出一只手,弹了一下那毛绒绒的圆脑袋。

“哇唔!”小老虎甩了甩脑袋,不满地抱住景韶的手使劲啃,奈何牙齿没长齐,总把手指卡在两个牙之间,急得小家伙呜呜叫。

“这名字听起来像是给猫起的。”慕含章蹙眉。

“王府的牲口都是小字辈的!”景韶用下巴指了指闷头走路的小黑。

“小……”慕含章把到了嘴边的小勺咽了下去,“小huáng,也好。”

有了小道抄近路,不足一日,三人就穿过了大行山,在官道旁的小镇上稍作休息,就直追着军队而去。

回到军营,慕含章有些担心赵孟他们会排斥郝大刀,谁知赵孟看到他的混元刀,就拉着要比试一番。景韶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所谓人以类聚,这些五大三粗的汉子们其实最易相处,只消一顿比试或是一坛烈酒,很快就能称兄道弟了。

两人很快就在营帐前的空地上比划起来,引来许多人驻足观看。

在一旁看热闹的右护军看到军师怀中的huáng色小毛头,兴冲冲地凑了过去:“军师,这是什么?”

“哇唔?”正睡得呼呼的小老虎被吵醒,睁开一双朦胧的大眼睛看他,圆圆的毛耳朵被睡得翻了过去,颇有几分滑稽。

“哟!虎崽儿!”右护军惊讶地叫出声,一把将小老虎抱过去,举在面前仔细看。

“嗷~”小老虎认生,挣扎不已,奈何虎小没力气,挣不开,便扬起小小的毛爪子,照着右护军英俊的脸就是一爪子。

“哎呦!”右护军猝不及防被抓了,嗷嗷呼痛,下意识地手一松,小虎崽就朝地上摔去。

说时迟那时快,慕含章正要去接,一道残影划过,huáng色的毛球已经安然落在了葛若衣的怀中。

 

50第五十章 虎牙鹤嘴

“好身手!”被抓了三道血印的右护军顾不得自己的脸,看到葛若衣的步伐禁不住赞叹,难怪军师上战场还要带个丫环,却原来这丫环是个高手啊!

慕含章微微惊讶,葛若衣跟鬼九刀学暗器不过数月,怎么就有如此身法了?

“这是我家传的步法,名为‘赤脚踏làng’,小手段而已,让右护军见笑了。”葛若衣安抚着怀中的小老虎,笑着道。

“哎呀,这可是个好东西,有空你也教教我吧!”右护军笑嘻嘻地凑过去,拿手戳了戳她怀中的小虎头,“小东西,性子还挺烈!”

“若衣都说了是家传的,右护军若是想学,得先成为葛家人才行。”见葛若衣面有为难,慕含章上前去把虎崽抱回来,调侃道。

“行啊!这我愿意……哎呦!”右护军嘿嘿一笑,还想说什么,脑袋忽然被呼了一巴掌,愤愤地转身,正对上左护军没有表情的脸,“你又打我gān嘛?”

“你脸上出血了。”左护军道。

“是吗?”右护军摸了一把,果然抓痕已经渗出血了,还挺疼,“没事,这小口子一会儿就好了。”

“上药。”左护军拉着他就要回去上药。

“这有什么好上药的,脸上有疤可是男人的象征,说不得皇上还能因为这伤给我记一笔军功呢!”右护军挣扎不已,这点小伤就上药,肯定会被赵孟那孙子嘲笑的。

“那你怎么跟皇上报这个功,说西南王挠的吗?”左护军不耐地抓住他的衣领把吵闹不休的人拖进了帐中。

周围总算安静了,慕含章笑着揉了揉小老虎的脑袋,心道得给这小东西剪剪爪子才行。

不理会外面那些人的吵吵闹闹,累了一路的慕含章回到军师帐中就趴到了宽大柔软的chuáng铺上,睡了两天屋顶,还真是想念这gān净柔软的chuáng了。小老虎在chuáng上巡视了一圈,开始对着那此起彼伏的柔软被子扑来扑去,玩的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