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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1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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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寻捏着他的耳垂轻轻揉搓,另一只手抚摸着他有些扎人的头发,既没有往下按,也没有阻拦他的动作。

他卖力地吞吐着,忍着不适将粗大的性器挤入咽喉。

沈寻向后一仰,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引向小腹。

乐然努力含得更深,鼻尖几乎挨到沈寻的胯部,口鼻里全是沈寻的味道。他咽了咽口水,而这吞咽的动作重重地挤压着粗胀的茎身,快感像暴风雪一样席卷而至,沈寻无意识地按住他的后脑,发出一声惬意的闷哼。

他十分受用的挑了挑眉,舌勾住茎身,一边吞吐,一边吮`吸,唇舌间发出淫靡的咋吧声响。

高潮时,沈寻试图将他推开,他却终于想起自己是当过特种兵的人,手臂一用力,恁是压得沈寻无法动弹。

热流如同飞涌的泉,尽数被他收入口中。然而终是经验不够,他被呛了一下,退出时一股精液射在他脸上,刚好挂在他眼睫和嘴角,情色,却又情色得并不粗陋。

沈寻扶着他的肩,叹气道:“你看看你……”

他伸出舌头,舔掉嘴角的污迹,又埋下头去,将留在沈寻性器上的精液也全数舔尽,骄傲地昂起头,威风凛凛道:“我怎么我?我比你厉害!”

沈寻笑着摇头,弹了弹他额头,“照照镜子去,都被射一脸了还厉害?熊孩。”

乐然往脸上一抹,还想学沈寻将中指往嘴里放。沈寻牵过他的手,往他光着的屁股重重一拍,说了句“别舔了”,就将他拉进怀里接吻。

他被打得有点恼,骑在沈寻身上,舌头顶入沈寻口中,奋力抢夺主动权。沈寻好脾气地让他亲,亲够了才捧住他的脸,揪了揪他的鼻尖,笑着说:“然哥真厉害。”

乐然眉梢一挑,居高临下地睨着沈寻,卧室暧昧的暖光给他勾出一圈毛乎乎的光晕,就像小兽那令人垂涎的细绒。

12月,冬天的第一场雪终于降下来了。

李司乔驾驶兰博基尼撞灯柱事件经过一个月的发酵,影响越来越广,网友像打了鸡血一般深扒李家的产业与“关系”,爆出其父李辉的房地产公司非法侵占土地,其母梁艳屡次借胞弟梁华的正军职名头向地方官僚施压,换取项目优惠。网络上群情激愤,致使当地公检不得不成立特别行动组,调查李辉、梁艳的产业与关系网。

沈寻再次与那姓柳的“国家黑客”联系上,托他将“李辉与境外贩毒组织有染”的消息大量散播在网上。

这条没有任何根据且无法追踪发布者的“谣言”成了最重磅的炸弹——近年来公安部将禁毒列为重中之重,民间的反毒情绪也因为缉毒警察的大量牺牲而行至高潮。

网络上立即掀起“严查李辉”的舆论热潮,就连梁华,甚至是梁华背靠的大山——势力极深的齐家也被牵涉其中。

公安部权衡利弊,启动了对李辉的调查。正在此时,各大网站上再一次出现了一篇与禁毒有关的帖子。

帖子的主角是5年前牺牲的北筱市市局刑警骆燏。照片上的他,身着笔挺的警服,笑容英气中带点勾人的痞,方一发出就被各个大V竞相转发。

沈寻亲自撰写了这篇帖子的内容,刻画出一个从不向命运低头、天赋极高却又极其努力的人民警察形象。在帖子的末尾,他将骆燏的死渲染得极其隐晦,明上是被毒贩qiang杀,暗地里却直指公安系统高层,暗指有权贵故意置骆燏于死地。

帖子一经发出,市局就再没安宁过,当地媒体受省市宣传部的挟制,不敢过问此事,但外地媒体、群众却蜂拥而至,连各地的公安、军队官微都横插一脚,聚焦这已经离开5年的帅气刑警。

市局与省厅只能顺应舆情,启动对骆燏殉职一事的深层次追查,沈寻与乔羿皆多次被单独问话。

乔羿从问询室出来后撞了撞沈寻,沈寻朝他挑起眉。

只消一个眼神,两人就对上了暗号。

乐然根本没想到李司乔撞灯柱会引起轩然大波,向沈寻打听,沈寻却只说“看好戏就成”。

严啸回了一趟北京,打电话跟沈寻汇报道:“老寻,我发现你越来越精了,都他妈快成狐狸了!”

沈寻笑道:“哪里的话,狐狸都想修炼成人,可见还是人比较聪明。”

严啸嗤笑,靠在老家大院的逍遥椅上悠闲地晃着,“你怎么不早说想借舆论的力量整李司乔?”

“时机未到,说了也是白说,我怎么知道他啥时候会撞柱子上?”

“如果他一直不撞呢?”

“那就只好找个机会让他撞了。”

“够狠!”

“还得多谢你那姓柳的兄弟。”

“他啊,唯恐天下不乱……”严啸顿了顿,抛着打火机玩儿,“我这次回来就是看看齐家怎么了。你也该回来瞧瞧,齐老爷子气得心脏病都快发了。”

沈寻声音沉了沉,“我倒没针对齐文武。”

“得了吧,齐家这些年也没干过什么好事,几个倒插门的女婿四处摆谱,齐文武明明知道,却一次都没有出来阻止。谁酿的恶果谁吞,他也别叫屈。”

沈寻“嗯”了一声,“你家里呢?你哥你爸知道你掺和了这件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