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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掩藏的矛盾

司马家近来的氛围不太好,大房里老太爷收藏的孤本古玩在地动中没了,二房里的姑娘没了。到了今天,二房与三房又闹起来了。

好在两房人都顾及面子,关起门来以后才开始撕破脸皮。

作为中间人的大房有些尴尬,既怕遭两边怨恨,又担心任他们吵下去,伤了qíng分。只是人心都是偏的,大房与二房这些年在京城互相扶持,感qíng上自然要偏向二房一些,所以当二房指责三房时,大房的老太爷虽然呵斥几句,但是却来不及拦住二房,以至于事qíng闹得有些僵。

早在三房进京的时候,两房人就因为一些小事有些不快,不过碍着大家多年不见,所以面上都是一团和气。

不满不会因为时间而消散,而是越积越多,最后二房姑娘的死,成了最终的□□。

原因就在与二房姑娘在跑马开始前,曾跟司马香jiāo谈过,而且据两人身边伺候的人说,当时两人闹得有些不愉快,所以二房家的姑娘才会气冲冲的赶着马转身就走。

谁也不知道两人当时说了什么,而司马香坚持说,只是普通的jiāo谈,事实如何,恐怕只有香消玉殒的司马二姑娘知道了。

但是不管司马香承不承认,二姑娘的母亲认定了此事与司马香有关,于是便关上门闹了起来。

“我可怜的女儿,这些年来一直安平康顺,哪知道……”二太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看着三房的人,也不像是看亲戚,更像是看仇人,“你们进京后,我们一家有何处对不住你们,你们要如此害我的女儿?”

听到二房直接把二姑娘的意外推到自家女儿身上 ,三太太也不高兴了,当即便道:“世人都说,不相gān的人胡言乱语不可怕,最可怕是自家人打自家人,且不说我家姑娘xing格向来温顺,但就说说,她何必去害二姑娘?”

“她自然是有目的!”二太太恶狠狠的盯着司马香,就像是在盯一头恶鬼。

作为晚辈,即便二太太说得再难听,司马香作为小辈,也不好直接还嘴。她见二太太声音凄厉,双眼发红,让人觉得说不出的恐怖,于是忍不住小幅度的往后退了一步。

“她当然有目的,我的女儿没了,她进宫的机会就大了,”二太太看着司马香那张jīng致的脸,又哭又笑,状若癫狂,“便是没有我女儿,也有大房的丫头在,哪里轮得上你这个蛇蝎心肠的人。”

“小小年纪便如此歹毒,还想母仪天下?!”二太太哈哈大笑,“我且看着你,怎么的落魄荒唐!”

站在大房太太身后的司马玲闻言抬头看了司马香一眼,然后若无其事的低下了头。

“二房太太,”大房老太爷听二太太的话越来越不像,便开口道,“你家大郎还在学堂念书,你这么闹起来,让孩子怎么想?”

这般吵闹,哪像是世家太太,简直就是市井妇人的做派。

二房太爷早些年前便去了,留下一儿一女,跟着大房一起长大,所以大房老太爷在二房人面前,还是极有威严的。

三房老太爷向来是只读圣贤书的清贵人,哪里会跟人开口争吵,所以二房闹起来,他只是坐在一旁皱眉,却没开口。

大房太爷见他这样,心头就有股子气,只是现在大家儿孙都有了,他也不好摆着长兄的架子去训斥,只好转头去劝二房的人。

见大房老爷子开了口,两房的人勉qiáng压下心头的不满,各自回了自己的院子。

半个月后,司马家三房就以买的新宅院荒废着不妥当的理由,从司马家搬了出去,住进隔了两条街的新宅子里。

乔迁新居当天,司马家的人和乐融融,让同来庆贺的旁人看不出半点的不妥。

毕竟不是一家人,住在一起那是感qíng好,分开住也很正常,便是李家顾家吴家这些在京城里扎根上百年的,堂兄弟之间,也都是四散而居的。

司马家三房的乔迁宴上,来了不少的宾客,顾存璟作为顾家的代表出现在了宴席上。自从幼帝登基后,顾家就像是走了逆天好运一般,好事一茬接着一茬的来。

先是顾长龄成为帝师,后面竟是预料到了地动,再后来闺女得了爵位,小儿子也由普通的六品禁卫军成为五品龙禁卫,成日在圣人跟前打转,不知道私下里要拉圣人多少好感走。

不管大家是什么心思,至少在顾存璟面前,还是摆着十足的风度,互相热qíng的问好道安。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半夜睡不着,今天下午没机会睡午觉,现在状态不好,我争取明天多更,今晚就抱歉了,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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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有福同享(抓虫)

“好些日子不见,贤侄瞧着是越来越出众了。”孙家当家人,也就是司马家二房太太娘家哥哥孙弘,有意坐到了顾存璟身边,也不管周围都是小辈,径直跟顾存璟聊起来。

“伯父过奖,”顾存璟放下筷子,朝孙弘笑呵呵的拱手,“倒是伯父近来瞧着年轻不少。”

“唉,”孙弘摆了摆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灌下,“别提了。”

见他一脸苦相,顾存璟亲手端起酒壶,给孙弘满杯,似笑非笑的听着孙弘说着一些看似抱怨,实际上并不重要的废话。

据说司马家二房的姑娘意外身亡后,二太太孙氏qíng绪上就一直不好,孙家的人去司马家劝过好几次,看来劝说的效果并不太好。

这抱怨的话题,说着说着就提到了宫中的太后与圣人,顾存璟心里清楚孙弘打的是什么主意,便只是笑而不语。

“再过两年,陛下就该大婚了,也不知道哪家姑娘有这凤命,”孙弘颇为遗憾道,“可怜我那外甥女,相貌出众,才华斐然,竟是天妒红颜……”

孙弘语气顿时低落下来,仿似司马家二姑娘没了,给了他极大打击一般。但是据他所知,孙家有位相貌倾城的姑娘,是连司马家姑娘们都比不上的标志人,所以在京中颇有盛名。

“请伯父节哀,”顾存璟极力让自己脸上的表qíng显得低落,“今天乃是司马三叔家的好日子,你该高兴才对。”说完这句话后,他看到孙弘的神qíng有些微的怪异,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你说得对,今天是个好日子。”孙弘抬头朝正在招待宾客的司马三爷看了眼,挤出一个gān巴巴的笑意。

孙弘安静了一会,状似随意般的提到:“贤侄乃是圣人近身龙禁卫,想来非常了解圣人的爱好。”

顾存璟眉梢微挑,语气有些无奈;“陛下虽是年幼,可却是个难得的明君,每日除了尽心学习处理朝政外,也不见他对什么东西特别爱好,就连太后都担心陛下这样太辛苦,常劝他多休息。”

孙弘有些牙疼,小皇帝真是这样的xing子?

那这日子过着有什么滋味可言?

在如存璟这里实在问不出什么,孙弘偃旗息鼓的不再往上凑,只是在宴席散场后,特意找到顾存璟说下次一起喝酒云云。

自从成为龙禁卫后,常有人向他打听皇帝的事qíng,顾存璟都已经习惯了。也不是他说假话,而是小皇帝行事实在挑不出毛病,旁人更看不出他有什么特别的喜好,让人即便有心去分辨,也无从下手。

不过这个认知,在顾二哥隔日进宫后,就被小皇帝亲自打了脸。

“存璟,听说京城里开了一家酒楼,最擅长做全鱼宴?”做完当天的功课,晋鞅抬头看到站在门口的顾存璟,招手让他进来,“你听说过这家酒楼吗?”

他不仅听说过,还去吃过呢。

顾存璟见晋鞅似乎对这家酒楼感兴趣,犹豫道:“微臣去过这家酒楼,他们做出来的全鱼宴也有些意思,陛下,您这是……”

“刚好今天下午我没功课,你陪我去走走。”每过五天,晋鞅就有半天的休息时间,今天正是该他休息的日子。

“宫外人员繁杂,微臣担心……”想到自己昨天还信誓旦旦的表示皇帝没有丁点个人爱好,顾存璟就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天真了。

“你放心,此事我已经跟母后汇报过了,母后并没有反对,”晋鞅自从登基后,就一直没有出过宫,现在有机会出去,稳重如他,也难免露出了期待之意。

既然皇太后都没有意见,顾存璟这个龙禁卫自然不好多说什么,待安排好随行人员后,顾存璟就换上常服,陪着晋鞅一起出了宫。

离皇宫最近的府邸,大多是皇族或者世家的居所,晋鞅远远瞧着,就看到但凡从这边经过的百姓,莫不小心翼翼,轻手轻脚,仿佛手脚重一点,就会冒犯到府中的贵人们一般。

从李家府邸门口路过时,晋鞅看了眼那对威风凛凛的石狮子,石狮子非常gān净,gān净到没有半粒灰尘。

“你们家在哪?”晋鞅走了一段路,也没看到顾家的府邸牌匾,忍不住开口问了出来。

“公子,这里都是皇族与一等世家们居住的地方,在下的家离这里要稍远一些,”顾存璟伸手在李家西边的方向指了指,“就是在那边。”

“嗯,”晋鞅点头,苍白的脸颊上带上些许笑意,缓步朝顾存璟指的方向走去。

顾存璟心中犯疑,陛下不会真要去看他家大门长什么样吧?

顾如玖心qíng有些不好,今天上午与几个小姐妹去郊外赏花,哪知却与其他几家不太相熟的姑娘遇到了,本来大家凑在一块聊天打发时间,也挺好的,哪知道临走的时候,吴家与孙家的姑娘又掐了起来。

也不知道这两家的姑娘之间是怎么回事,互相之间针锋相对,软刀子飞来飞去,闹得十分难看。

去年李家邀请聚会时,也是这两家的姑娘闹得不愉快,这才过了多久,两边又掐起来了。

气氛闹得太尴尬,大家也没兴致继续玩耍,只好各自回了家。

“姑娘,我们到家了,”马车外,秋罗小声道,“二公子带着几位年轻公子也正往这边过来呢。”

二哥?

顾如玖掀开帘子下车,就见顾存璟带着几个人朝家这边走来。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走在他前面的人,十分的眼熟。

我去,二哥怎么把小皇帝带出来了?

心里嘀咕,脚下却没有停,她不疾不徐的上前,朝晋鞅屈膝一福:“晋公子,二哥,诸位公子好。”

能陪着皇帝出行的侍卫,哪个不是出身清贵?

几名穿着常服的龙禁卫纷纷作揖回礼,任谁看着这么一个粉嫩可爱的姑娘,也起不了厌恶之心的,更何况这还是同僚的同胞妹妹,面子自然都给足了。

“师妹,”晋鞅犹如普通少年公子般,跟顾如玖回了礼,然后笑道:“真是赶巧,我正准备与存璟去我们上次提过的那家全鱼宴酒楼,既然遇到你,不如也一道去吧。”说完后,他又转头看向身后的顾存璟,“存璟,你觉得如何?”

顾存璟看着自家妹子,犹豫道:“公子,舍妹乃一介女子……”

“女子又如何了,总不能让师妹整日关在家里,”晋鞅挑眉,“更何况还有你跟婢女在场,任谁也不会多想多说的。”

你难道没看出来我家师妹这是刚出去玩才回来吗,谁把她关在家里了?

顾存璟扯出一丝怎么看怎么僵硬的笑容:“公子说的是。”

“师妹,我们走吧,”晋鞅漂亮的桃花眼看向顾如玖时,眼中带着无限光彩。就像是两个小孩子原本对某种东西心生向往,最后其中一个孩子得到了,迫不及待要跟伙伴分享时的光彩。

顾如玖看着他的眼睛,笑着点头:“嗯。”

行事再成熟稳重的小皇帝,也只是个半大少年而已。

“京城比锦城繁华许多,”晋鞅从白贤手里接过一把糖人,先分给顾如玖一个,自己拿一个,剩下的jiāo给顾存璟让他们几个龙禁卫自己分,“我很庆幸当初相信了老师的话。”

顾如玖低头看了眼手里的糖人,是个可爱的包子头小女孩,小皇帝手上的是个锅铲头小屁孩。她嘎嘣一下,咬下了糖人的手,鼓鼓囊囊的嘴巴让她来不及说话。

见她的包子脸鼓鼓的,嘴角还沾上了点糖屑,晋鞅忍不住停下脚步掏出手帕,低下头替顾如玖擦gān净嘴角,露出格外柔和的笑容道,“师妹吃东西的样子真可爱。”

顾如玖还没来得及咽下的糖块差点噎在嗓子上,小少年,你知道这种行为叫调/戏未成年少女吗?

她抬头瞪向晋鞅,见他笑容温柔,双瞳中印出自己的包子脸,顿时觉得自己思想邪恶了,明明对方只是个拥有“哥哥力”的未成年少年。

于是她的怒瞪变成笑,双眼眯成弯月:“谢谢师兄。”

“不客气。”晋鞅声音温柔得几乎要挤出水来,也不嫌弃给顾如玖擦过嘴角的手帕脏,直接塞回自己袖笼里。